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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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去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梁烟云这样说,墨琛只能点点头,跟着这个丫头去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这边厢,玉琅跟在了梁烟云的身后,“王妃,是假的,对吗?”
“玉琅,你记住了,女人有三洋法宝,对于克制男人,是必胜的。”梁烟云笑吟吟的看着玉琅,又道:“一哭二闹三上吊,男人就吃这一套。”梁烟云说完,又道:“玉琅,你还应该记住一个情况……”
“要是人真的抱着必死之心,是不会死而复生的。”
“那么……”玉琅捂住了张大的嘴巴,目光看着梁烟云,“是不是说明,这是演戏呢?”
“是演戏。”梁烟云很肯定,等到墨琛去了前殿以后,看到的是一屋子小小的丫头忙碌往来,云榻上握着左晓月,旁边的王久春一脸的无能为力,看样子,是已经快要完蛋了。
墨琛往前走,很快就到了云榻旁边,左晓月转动那美丽的眼睛,虚弱的看着王爷,良久良久以后,这才用力的起身。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呢,刚刚好一丁点儿就要挣扎起来,您有什么您说就好啊。”夕月一边说,一边跟着也是哭哭啼啼起来,夕月不哭啼也就罢了,夕月这边一哭,旁边的女子一个一个立即大放悲声起来。
这场景,有演戏的嫌疑啊。
“还好吗?”墨琛问一句,不冷不暖,不温不火,好像问“吃了吗”一样,左晓月大理石一样冰凉的脸颊看起来很是苍白,好像血色逐渐隐退一样,平日里那能说会道的嘴巴现在也是紧抿,变成了一条线。
并且,看上去嘴巴的色泽也是那样的恐怖,让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这是快要不行的样子,旁边的王久春立即说道:“还好,奴才来的比较及时,暂时已经并无大碍。”
“为何会自杀呢?”他问一句,看着眼前的女子,左晓月叹口气,伸手就要握住他的手,不过并没有那种可能,刚刚伸手,已经让墨琛将那手不动声色的给拨开,于是那手就好像落叶一样,恋恋不舍的已经回到了自己应该去的位置。
墨琛的目光望着左晓月,良久良久以后,终于叹口气。
“什么意思呢?”
“妾身是您的正妃,但是妾身并没有恪尽一个正妃应该做的职责,妾身纵容下人伤害了侧妃,这是妾身的不是,妾身深深的表示惭愧,但是事情还是已经发生了,妾身也是无言以对啊。”
一边说,一边叹口气,看着眼前的墨琛,墨琛轻抿菱唇,“于是,你就想要用自杀来表现自己?”
“是。”左晓月立即点头,墨琛看着左晓月,左晓月的眼眶立即湿漉漉的,很快已经滚落下来一片泪珠,更快的,一枚一枚的珠泪已经沾染在了他的脸上,良久良久以后,终于轻微的叹口气。
“妾身有罪。”
“你罪有应得,自己知道就好。”从始至终,墨琛是用旁观者的态度在看眼前的女子,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良久良久的沉默以后,终于叹口气。
“你没有死成,又是什么意思呢?”墨琛迫问一句,既然是自杀,那一定是必须要死的,左晓月没有想到墨琛会这样子问,不禁哽咽了一下,“妾身也是想要死的,但是妾……妾身……”
“好了,既然是没有死,就安安心心的活着,本王去了。”一边说,一边就要走,左晓月看到墨琛好不容易让自己吸引过来,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要离开,说什么也是不同意的,她强打起来精神,已经伸手。
“王爷,您不能走,妾身这里有一个惊天秘闻要告诉您,您要是不听,您会后悔一辈子的。”一边说,一边望着墨琛,墨琛没有回头,已经朝着长廊的尽头去了,风声将墨琛的一句话送了过来。
“那就让本王后悔一辈子。”墨琛才不要听。身后,女子因为激动,一个踉跄,人已经跌倒在了地上,伸手在空中狂乱的挥舞一下,“您回来,您回来啊,是关于梁烟云的,也是关于这个孩子的。”
第二百四十四章 污蔑梁烟云
本来,关于梁烟云或者“姑妄言之”“也无不可”但是忽而之间牵扯到了“孩子”,他不得不驻足,目光幽冷的看着左晓月,“你说什么?”
看到网页终于还是感兴趣的,左晓月立即从地上一跃而起,眼角眉梢的阴霾逐渐的隐匿,转而换上的是一副探究的研判的神色,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您真的要听对吗?”
“是,你说。”他的目光就那样沉静的冰冷的睨视眼前的女子,她稍微后退了一下,这才怔怔的说道:“您仔细的想一想,这个孩子是不是您的。”
“你知道了什么?”墨琛迫问一句,手立即伸出来,禄山之爪已经落在了她的脖颈上,但是力量变得轻柔起来,慢慢的托住了那精致的下颌,她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墨琛,好似墨琛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他吐气如兰,鼻翼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良久良久以后,左晓月这才说道:“您没有来的时候,侧妃与赵赫已经有染,您没有看到不能证明他们的关系就一清二楚,其实,就算是您已经看到了,该不清不白的东西,还是那样。”
“你……”墨琛冷冷的语声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瓷盘上刮擦一样,“究竟,想要说什么?”他的眼睛逐渐的瞪圆了。
真是滑稽,这些事情,是墨琛早早就一清二楚的,梁烟云的孩子不可能是别人的,但是,看目前她的意思,分明表述的是,梁烟云的孩子与墨琛并没有很大的关系。
墨琛已按捺住了性子,不过面对这样子的左晓月,墨琛逐渐变得冷厉起来,凛然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女子。
左晓月逐渐的吸口气,“王爷,此事事关重大,我并不敢造谣中伤,您仔细的想一想,这孩子绝对没有可能是您的,我但凡是敢这样子说,十有八九就是可以给出来证据的。”
“很好。”墨琛点了点头,“你说完了?”他有立即离开的意思,是离开去谴责梁烟云,还是离开去肚子思考,左晓月不清楚。
不过看到墨琛要离开,她是不情愿的,毕竟两个人可以这么投契聊天的机会并不多,她需要掌握,也需要逐渐的侵吞梁烟云在墨琛心目中那高不可攀的地位,既然已经决定污蔑梁烟云,索性就污蔑到底。
“王爷,其实此事臣妾早已经就知道了,唯恐您知道了以后心情不好,所以臣妾并不敢告诉您,不光光是臣妾,连臣妾的奶娘以及奴婢都已经一清二楚。”
是的,这个矛头本就是梁嬷嬷与夕月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弄出来的幺蛾子,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个戏是自编自导自演,自然而然也是让人一看就觉得耳目一新的。
王爷墨琛什么都好,唯独有一点,生性多疑。这岂非也是正常人都有的通病,不过王爷因为身份不那么正常,于是这多疑二字就不可同日而语,看到墨琛一脸冰霜的神色,她知道,自己刚刚的三言两语还是引起了他高度的注意。
“王爷,事已至此,我想,我是没有办法隐瞒的,我不能装作恍若未闻。”她铿锵有力的说,“赵赫与舍妹从小就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你知道什么叫做两小无嫌猜?”
“本王不知。”她皱眉,用一种平静但是矛盾的口吻说。
“不知,不要紧,臣妾知道。”她洋洋自得的样子,顺势从地上站起身来,也就那样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女子的手。
“你知道什么?”
“臣妾知道一个事情,那一年您去了,赵赫就那样来了,于是王妃就暗结珠胎,这里面细细的按之,则深有趣味。”一边说,一边望着墨琛。
墨琛颦眉,经过短暂的思忖以后,这才点点头,“大概,本王知道了,今天你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对吗?”他讨厌见到左晓月这个芙蓉面杨柳腰的蛇蝎女子,这女子心肠歹毒。
现如今,正加是证明了一个道理,梁烟云在他的眼中,是必须要铲除的一枚毒瘤。
“王爷,其实您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生孩子虽然不是女人的强项,不过绝对是男人的短板,臣妾也是会生孩子的,您……”
左晓月握住了墨琛的手,导引墨琛慢慢的握住了自己的罗带同心结,“臣妾感觉到好热,王爷。”她娇媚的语声带着一种蛊惑,属于女人勾引男人之前的一种,属于狐狸精对书生之见一线牵的魅。
墨琛微微笑着,伸手用力的推开了左晓月。
“你休想。”他说完,已经大踏步的去了,“你说的,本王连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你害人害己,终于还是会自食恶果的,本王以为要你在王府中,虽不能有所作为,但是尸居余气,本王有一天或者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是啊,梁烟云是仁慈的,也是慷慨大度的,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就好了。
但是……
“但是,本王没有想到,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还是你,你还是左晓月,一成不变。”他说完,已经拂袖。
看到墨琛这样快就要离开,左晓月立即往前走,用力的在身后抱住了墨琛,墨琛宁立不动,后背僵硬,她的身体滚烫,泪水也是滚烫,那滚烫的泪水已经顺着光洁如大理石一般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墨琛,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对吗?无论我做什么,就算是我改过自新,你也是绝对不会对我另眼相看的,对吗?”他一面说,一面颦眉,用力的看着墨琛。
只可惜墨琛并没有回眸,手慢慢的握住了左晓月的手,左晓月执拗的用力,并不想要离开墨琛,墨琛慢慢的掰开了左晓月的手指,“左晓月,你听清楚了,本王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你……”她老早就想要听一听大实话的,这一句说完以后,原本尘埃落定,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完了。
但是这一句完毕以后,梁烟云更多的不是释然,不是洒脱,而是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感觉,心里面好像是打碎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什么都有。
明明知道,墨琛是绝对不会喜欢自己的,明明知道。但是,忽而从墨琛的嘴巴里面一个字一个字就那样说出来,她还是有天旋地转的意思,她用力的看着墨琛,眼泪已经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用这种楚楚可怜的姿态来激起墨琛的怜悯之心与同情之意,但是并没有啊,墨琛的脸色变了。
“本王娶你,从一开始你就知道的,是因为你爹爹是权倾朝野的兵部尚书,为了稳固本王的江山,本王不得已而为之。”
“墨琛,你背信弃义,既然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为何让妹妹怀上了孩子?”她觉得,老天对自己是多么的不公平啊,到头来居然受害者只有一个自己,那种感觉是没有办法形容的,那是酸涩的感觉。
“这些你都是知道的,你自私自利,总是喜欢害人,她呢,她是一个青瓷如水的女子,今日本王索性告诉你,你污蔑她本王是彻底不会相信的,本王只会更加恶心你……”
他的目光看着左晓月,“本王一次一次的纵容你,一次一次的等待你迷途知返,但是你并没有,你对于她的迫害简直是连本带利,你以为本王会饶恕你,今日本王就告诉你……”
“你与本王缘分已尽,从今日往后,你我一拍两散。”墨琛一边说,一边转过身,人已经离开了这里,良久良久的沉默装点在了冷风中,她看着一枚一枚的落花就这么扑簌簌的落下来。
开到荼蘼花事了,今岁的花信是彻彻底底的完蛋了,不是吗?再美好的东西,有朝一日还是会消亡的,好像这花儿,好像这枝头陨落下来的花儿啊。
她的目光看着前面的位置,走廊是那样的长,长的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明明这结局是早已经写好的,但是在泪水启程以后,她却是抱着一分一毫的幻想。
幻想墨琛留下来,留下来,留下来……但是并没有可能啊,她忽而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力量支撑自己了,就在要跌倒的时候,旁边一双坚定有力的手就那样在自己最为需要关切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个支柱。
“王妃,王妃!”夕月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从容,相比较于夕月,她发现,自己的举动简直好似小儿科一般,实在是没有意义的很。
“夕月……”他喃喃自语一般,目光清透,看着夕月。
“王妃,您放心就好,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您的态度好点儿就是了,现如今她不就是想要看您改过自新,您最近远离梁烟云就是了,其实没有什么。”一边说,一边望着眼前的女子。
“夕月,他会不会……”左晓月最为担心的不是自己没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而是……究竟墨琛会不会给自己一个机会改过自新。现在,她是惶恐的,一种不好预感已经侵袭到了左晓月。
“你说,他会不会……”那种预感已经逐渐的形成,好像复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一样,感觉并不舒服。
“不会的!”显然,夕月已经知道她意有所指的是什么,抿唇,目光望着左晓月,“一来,他不得不给老爷面子,二来,这事情没有皇上的准允,是不可能的,您将心放在肚子里面就是。”
“夕月,但愿如此,快,快,扶着本妃去休息。”左晓月简直好似让人抽掉了主心骨的橡皮娃娃一样,东倒西歪的样子,夕月立即搀扶着左晓月去了。
主仆二人一路上嘀嘀咕咕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聊什么,过了很久很久以后,终于两个人各自离开了。
而王爷墨琛呢,这边厢到了自己的正殿以后,“笔墨伺候。”他说,身旁的人立即过去将文房四宝拿过来,“研墨。”他不动声色的闭上了眼睛,松烟墨很快就化在了砚台中央,青玉的砚台,黑漆漆的浓墨。
第二百四十五章 王爷休妃书
有一种别样的审美,他心平气静的样子,调息很久以后,终于伸手,握住了旁边的一张纸笺,就那么慢吞吞的打开,然后握住了濡墨的毛笔,开始振笔疾书起来。
身旁的一个小厮看到王爷这样子写东西,原是以为王爷不过是在练字罢了,因为墨琛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写字的,写很多很多东西以后,他的心情蓦地就会好起来。
但是,今次与众不同的,墨琛文不加点,一气呵成,这小厮站在墨琛的身后看着,看完了以后,不免大惊失色……
这一次王爷可不是单纯的在练字,他站在他的身后,就那么一目十行的看着,很久很久以后,这个小厮几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起来,你看到了本王写的是什么,执行命令。”他不由分说的将手中的那一份休妻书握住了,没头没脑的给了这个小厮,这小厮刚刚是看到了,不过并不知道墨琛究竟要休妻的对象是什么人。
“是,小人知道了。”一边说,一边还是怯生生的说一句,“您还是三思而后行,这婚事当年是皇上给您指婚的,虽然侧妃顽皮是顽皮了点儿,不过毕竟也是人之天性,您得过且过是好的。”
“本王何曾不知道,你的意思是,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不过……”他的眼睛慢吞吞的睁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自然而然的落下来一片华丽的阴影,“不过,这休妻书不是给侧妃的,而是给正妃的。”
“正妃……?”这小厮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即打开文书看起来,看过了以后,不禁汗流浃背起来。
“两个妃子可都是皇上给您主婚的,您……”
“多做事情少说话,这是长命百岁的首要条件,此事没有必要闹得人尽皆知,本王在等你的回话,务必让王妃签字,本王等你的好消息。”
“是。”这个小厮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