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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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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您也是一清二楚,毕竟阿云是庶女,要是她也那种自私自利的成长,往后哪里有用武之地,奴婢这也是早早的就考虑过了啊,对阿云,我是不好,但是正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我才不情愿她与阿月一样恃宠而骄啊。”
  梁嬷嬷找的说辞非常不利于自己,也非常没有说服力,不过闻言,左权还是点了点头,因为梁嬷嬷所言,并没有很多错误与纰缪。
  “现在,嫡女与庶女还重要吗?”梁嬷嬷压低了声音,颤抖的问。一抹惊澜从左权的眼底闪烁了一下,很快就转瞬即逝,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然是重要,现在到了必也正名乎的时候,我已经养育了她们二十年,总不成连哪一个女子是自己的,哪一个不是都不清不楚。”
  “都是您的亲生骨肉,您何苦怀疑,其实,说白了,您就是怀疑奴婢,奴婢是不好,不过奴婢也并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但愿您可以三思。”
  “三思,三思……”他掩面,抽口气,颤抖的语声已经旁逸斜出,然后站起身来,“事情终于有朝一日会真相大白的,我等那一天的到来,你累了,去休息吧。”
  梁嬷嬷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原本以为是雷霆万钧,原本以为有来无回,但是老爷的态度忽而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简直让人肃然起敬,看到可以临阵脱逃,她立即找准了离开是时机。
  “老爷,两个女孩都是您的,您不能有偏私。”
  “嗯。”左权叹口气,挥挥手,百无聊赖的样子。“去吧。”梁嬷嬷举步,看着梁嬷嬷的背影,他稍微抽口气,又道:“你如何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嗯?”梁嬷嬷沉吟了一下,蓦地回眸,看到的是老爷那兴趣的目光,倒是梁嬷嬷,轻柔的一笑,用一种无可不可的声音说道:“老爷是说我的装扮?”


第二百六十三章 故人两相忘
  “这也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而已,老爷,奴婢这一生并没有得到您一丁点儿爱与怜惜,对吗?”
  这是真的,左权珍视自己与秦明月的情感,也正视自己对她的感情,他遂点点头。
  “奴婢已经老了,好在奴婢在年老色衰之前已经遇到了一个逞心如意的郎君,奴婢要嫁给这个人,老爷意下如何?”他看着梁嬷嬷,这一刹那,她看到梁嬷嬷的脖颈上一片红红的刻痕。
  这是自己刚刚弄出来的,看着看着,他的脸色稍微一变。
  “老爷不会阻拦任何一个人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你也一样,倒是老爷发现,最近你变了。”那句话让左权震惊。
  “那么就是说,您已经同意了?”她满怀希冀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连嘴角的涟漪都在不断的扩大,看上去,的的确确是一个幸福的女子。
  “你可以找到自己的归宿,老爷为你也是高兴,去吧。”
  “嗯。”梁嬷嬷露出来小儿女的情态,那么一笑,有羞人答答的意思,左权从来就没有见过梁嬷嬷也有这样美丽的一面。
  “这如意郎君是何人?是我城中人?”左权实在是想要知道,梁嬷嬷倾慕的那个人,并且爱上了梁嬷嬷的那个人姓甚名谁,是何人哉?
  梁嬷嬷也并不避讳,“是兵部将军赵铭,虎豹营赵赫的父亲赵铭将军。”说“赵铭”两个字的时候,她也是与有荣焉。
  “赵将军,你……”他原本想要说,“你如何与赵铭就认识了?”不过话到嘴边,还咽下去了,挥挥手,表示梁嬷嬷可以离开了。
  梁嬷嬷心满意足的去了,风波那样的大,却是那样轻而易举就弥散了,这是梁嬷嬷没有料到的,因此梁嬷嬷喜气洋洋。
  对质的事情,在暗中进行,知道的人出来当事人并没有旁观者,也就是说,除了梁嬷嬷与左权,其余人等完全不知道他们私底下已经有过一次接触。
  左权叹口气,看着梁嬷嬷去了,此事,究竟应该相信何人?是相信墨琛白纸黑字的调查,还是相信梁嬷嬷一面之词呢?还是与很多年前一样,将此事就那样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呢?
  原本,左权想要调查一下的,但是近来入夏,帝京诸事繁冗,他又是早出晚归,时间久长,此事逐渐也就销声匿迹了,过了六月的一天,天气更加是溽暑难耐,这一天,尚书府来了一个特殊的人。
  这是一个穿着青衫的中年人,大概有四十五岁到五十岁之前,是平民打扮,此人在尚书府门口已经来来往往很久了,一边走,一边紧张的将目光看着府门。
  来来往往都是权贵,映衬着这个平常的人更加平常了,这中年人等到午膳以后,终于上前一步,到了门口,要求见尚书大人左权。
  左权是何等样人,自然是不会接见这样一个人的,但是这人也不骄不躁,面对气势汹汹的家奴,这人丝毫没有畏惧,上前一步,说道:“我此次前来,乃是告诉老爷一个事情啊,关于先夫人的。”
  一开始,众人也没有在意这样一个人,闻言,众人立即争先恐后的去汇报了,人人都清楚,老爷这么多年心头还是有秦明月的。
  不然,凭借老爷这达官显贵的身份不可能不纳妾的,这么多年老爷中馈犹虚,不还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府中已经更新换代了不止一次,年轻一辈都没有见过秦明月,而老一辈见过秦明月的,对秦明月的口碑都很好。
  只是,年深日久,人们对于秦明月更多的则是怀念,至于其余的实在是不清楚。
  现如今,忽而冒出来一个人,说有关于秦明月的事情要告诉老爷,自然这也是邀功请赏的时候,下人很快就传达起来。
  经过通报以后,老爷已经亲自到了门口延请这个人,两人站在门口,就那么老远的互望一眼,左权已经迟疑,这人面善的很,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一行看着,一行思忖,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老爷想起来,“啊,是来福,是管家来福啊。”
  “老爷……”管家来福激动的跪在了地上,现在可想而知,他已经不是管家了,从衣冠与打扮已经可以看出来,而当年的来福,那时候也是意气风发的时候,管理府中大小事务实在是一把手。
  老爷没有不放心的,只是,在某一年管家来福出门去以后惨遭横祸,就再也没有回来,他总是以为这个忠心耿耿的管家已经曝尸荒野,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再次见面的一天。
  此时,左权虽不明白管家为何会出现,不过还是上前一步,用对待宾客的客气态度握住了管家来福的手。
  “匆匆已经二十年,当年你我都年轻,如今你我都年迈,时间是把刀,果真是不饶人的。”老爷感慨一句,看着来福。
  来福立即从地上站起身来,观望着老爷,“奴才是真的老爷,您还是与往年一样,英俊潇洒。”
  “来福,屋里坐。”老爷带路,来福立即跟着左权朝着前面的屋子去了,一路上问长问短,原来这来福那一年出门去遭遇到了围追堵截,后来下黑手的人只是警告他不要出现在相府,然后就逃之夭夭了。
  这么多年了,他离开了帝京,开始了漫长的自主创业的过程,千难万险终于都过去了,现在的来福,已经不是往常的来福,虽没有富得流油,不过已经是小康之家。
  “然则,你这一次过来绝对是有事情的,当年也是老爷我粗心大意,要是我仔细找一找,怎会找不到你呢?”
  “老爷,来福是过来负荆请罪的啊。”来福这样说,老爷就觉得奇怪了,眼睛里面有淡淡的惊愕,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
  “你如何这般说?”
  “老爷,感谢您对令爱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一句话,让左权差点儿跌倒,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急迫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来福低头并不敢看主人的眼睛,而是小鸡啄米一般的磕头起来。
  “奴才以前与梁嬷嬷私通,梁嬷嬷有孕在身,奴才原是想要娶了这个水性的女子,不料奴才就出了那样的事情,后来奴才白手起家,等到奴才稍微有点儿起色,打听到奴才的女儿居然已经成了您的女儿……”
  “来福,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啊。”左权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有这等的晴天霹雳。
  “老爷,奴才一生一世虽是下人,不过也是一言九鼎,不然何以老爷您当年可以委以重任呢?”
  “是,来福,你这人做事情还是光明磊落。”老爷皱眉看着来福。
  “奴才唯一做的不光明磊落的事情就是与梁嬷嬷私通,只是那时候奴婢年幼无知,少不更事啊,老爷,奴才惭愧!奴才该死!”
  “何以见得,本老爷的女儿就是你的,来福,起来说话。”事情他已经搞清楚了,不是来福的错,当年的梁嬷嬷确实也是有三五分紫色,不怪来福保持不住,怪只怪梁嬷嬷的蛊惑。
  来福并不敢起身,一边磕头一边阐述道:“老爷,奴才哪里就敢胡言乱语,当年奴才是知道了梁嬷嬷有了身孕以后,奴才这才遭遇了险情,后来奴才经过打听,您的孩子出生了,孩子的母亲是梁嬷嬷,这是一点。”
  “还有一点呢?”左权急切的看着来福。
  来福羞愧的无地自容,“那个孩子的生辰八字,算下来,与怀孕的时间分毫不差,奴才这么多年也是让人帮助奴才查了查,老爷还记得这个吗?”来福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肘弯亮出来。
  “在这里,奴才有一个胎记,这是祖祖辈辈都在身上的,您看,如同铜钱一般大小。”
  “啊……来福……”左权再也站不稳了,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在地上四分五裂,来福看到刺激到了左权,立即开始用力的磕头,地上已经有红色的血渍。
  “老爷,老爷,是奴才不好,是奴才不好啊,奴才不应该旧事重提的,但是奴才现在已经有能力照料自己的女儿,这事情有误会,奴才有怎么忍心您不拨云见日呢?”
  “来福,不是你的错,你继续说,老爷好着呢。”分明,那张脸变得苍白,但是他强自镇定,终于当年事情的参与者出现了,终于这人还是情愿将当年的事情告诉自己。
  “老爷,这个孩子并不是梁烟云,而是左晓月啊,这显然是梁嬷嬷的意思,您难道就没有发现么?令爱是越发出落的如同清水芙蓉一般,面容与先夫人也是毕肖起来,至于……至于左晓月……您再看看奴婢的一张脸。”
  老爷细细的看着来福,来福的脸型是国字脸,眉宇比较粗,肌肤因为常年劳作有一种淡淡的褐色,总之,可以看得出来,左晓月与来福到底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我好像已经知道了。”
  “老爷,奴才这么多年了,无以为报,唯有将奴才置办的家产给您一半,您莫要嫌弃奴才,奴才这是量入为出的意思,您莫要拒绝,奴才来世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了。”
  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来一张银票,面额是二千两银子,数额在那个年代已经不算是小数目。
  “你拿着,老爷这里难道还缺钱不成,此事,最好是做一个滴血认亲,至于左晓月跟不跟你离开这里,女儿大了,爹爹也不好拿主意,来福,你暂时住在这里,至于银票,你拿着。”
  “老爷,奴才是禽兽啊,老爷您继往开来,是奴才敬仰的人,这银票是奴才半生积蓄,断断不可以拿走的,您拿着,拿着……”
  “来福,来福……”
  这一天,老爷知道了事情以后,心情就变得越发是郁闷起来,下午的时候,尚书府已经有人到了王府,声明要梁烟云与左晓月过去一趟,又道是老爷生病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滴血认亲
  梁烟云虽然嘴硬,无论左权怎么样,自己都一仍旧贯做自己特立独行的行为,不理会,但是一听到老爷病了,心还是揪住了,那种条件发射一般的感觉攫住了梁烟云。
  梁烟云立即让人预备轿子,准备离开了。
  这一次,没有想到墨琛又是从中作梗,看到梁烟云要离开,出门来一把就握住了马缰绳,将马儿拉着就朝着马厩的方向去了。
  “墨琛,你让我出门去,我游玩一下就回来,我散散心。”梁烟云一边说,一边央求墨琛,墨琛握着缰绳的手一顿,马儿停在了绿槐下,他掀开帘子,看着梁烟云。
  “你也是学着说谎起来?你想要去什么地方,你以为我不清楚,本王不允许。”
  “父母之年,不可不至,一则以喜,一则以惧!我父亲老了,现在又是生病了,我不会去,于心何忍?”
  “你要是回去,本王于心何忍。”梁烟云实在是没有想到,墨琛会反唇相讥,“墨琛,你强词夺理,你应该给我自由。”
  “本王不知道什么叫做自由,本王可以给你自幼,但是本王不情愿让本王的孩子冒险,你看看你,你现在已经快要临盆,你东走西走,本王心会落在实处?”
  “你……”
  “好了,回家。”梁烟云刚刚出门,又是回来了,玉琅也是觉得梁烟云应该好好的在屋里养胎,不过梁烟云无论如何坐不住,对左权的担忧油然而生。
  虽不是左权的亲生女儿,虽左权对梁烟云并不好,不过梁烟云从来就没有责怪过左权,不是父亲冷漠,而是事出有因。
  梁烟云没有走,左晓月这边倒是当仁不让,上了另外一辆马车以后,已经去了,左晓月喜气洋洋,知道梁嬷嬷解说了当年的疑团以后,老爷已经释怀。
  所以,这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去了,夕月也是想当然尔,陪着左晓月去了,但是左晓月实在是没有想到,等待自己的是一个噩梦。
  到了尚书府以后,老爷身旁有人作陪,她就那么一笑,脸上荡漾开一个柔腻的神色,“爹爹,女儿已经到了。”
  “你来的好,来得好。”左权的态度还是没有变,不过天生拥有纤弱神经的女子好像还是明白了过来,空气紧张,她没有看左权,就那么稍微扫视了一下旁边的男子。
  看了一眼以后,左晓月不免觉得狐疑,但是这张脸又是给左晓月一种很奇异的青睐,这是什么缘故,她不得而知。
  “今日,你回来了就好,父亲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左晓月看着眼前的男子,左权一个字一个字艰涩的说:“你并不是本老爷的女儿,这么多年了,其实你……你是他的女儿啊。”
  “不,不,这不可能。”左晓月嘶吼一声就要后退,旁边的夕月立即搀扶住了左晓月,左晓月咬住了嘴唇,痛苦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那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已经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脸上是一个悲天悯人的神色,“阿月,想不到你已经长大成人,我才是你的父亲啊,我是啊。”
  “你……不,不。”左晓月没有等这个中年人过来,个伸手推开了这人关切的瑟瑟发抖的手,这中年人也不以为忤,“我叫做来福,以前乃是这府中的管家,与你的母亲梁嬷嬷……”
  “放肆,你什么东西,在本王妃面前胡言乱语,在本妃父亲身旁造谣中伤,本妃怎会是你的女儿,你擦亮你的眼睛看一看,你是什么东西,本妃是什么人。”
  “王妃如此金枝玉叶,怎会是你这个腌臜破落户的女儿,你想必是认错了,滚开。”夕月也是帮助左晓月咒骂起来。
  “爹爹,这是什么人?你如何相信这人胡言乱语,女儿是您的女儿啊。”左晓月一边说,一边朝着老爷去了。
  与往常任何一次一样,受委屈以后,她总是在第一时间就躲藏在老爷身旁的,老爷也是与往常任何一次一样,立即伸手,将左晓月给保护在了身后。
  此事,左晓月怎会不清楚?只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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