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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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谢谢,臣妾省的。”
“那就好,去吧。”皇上这才挥挥手,三个人鱼贯离开了。等到三个人都走了以后,有一个军机大臣已经到了大殿中央,握着白玉的手颤抖了一下,这才开口。
“皇上以为未来的王储继承人是赵赫还是墨琛,未来的西宫太子,究竟花落谁家呢?”
“花落谁家?”这对于皇上来说,也是一个比较头头痛的事情,立墨琛?废长立幼?这不合规矩,要是勉强让赵赫做了西宫太子,但是赵赫政绩平平,并没有墨琛那样厉害。
墨琛呢,历练有成,加上这几年真正做了很多实事,要是不立墨琛,简直大失人心,会被人说自己没有洞见症结的慧眼,皇上对于这个话题往往是避而不谈的,但是此刻呢,被这么一问,皇上皱着的眉头终于慢慢的舒展开来。
“你说呢,你心里面总是应该有一杆秤的,不然何以这样问朕?”皇上倒也算得上礼贤下士,这老大臣立即说道:“老臣以前也是模模糊糊,但是老臣想,要是一个人可以将南方的瘟疫处理的那样波澜不惊,要是也可以用同样雷厉风行而又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处理了北方的动乱……”
“这人要是不做未来的帝王做什么呢?”现在让人最头痛的就是北方的祸乱,每一年北方总有那么多的人揭竿而起,好像已经成了一个弊端似的。
思及此,皇上立即点头,凝眸看着大臣,“大人所言甚是,朕静观其变就是。”
“皇上,王妃快生了,您不应该让王妃去北方。”这时候,一个老大臣又是建议一句,其实皇上也是知道的,自己让梁烟云去北方是真正的铤而走险。
“你到底不如朕熟悉这个王妃,这王妃只要是决定了的事情,就是将她五花大绑到了时候,她也是会离开的,更不要说其余的事情。”
“皇上,您派过去的兵力还是不够多,依照老臣的拙见,您应该……”这人说到这里,皇上好似立即明白什么,醍醐灌顶的样子,又是伸手在自己的脑门上那么一拍。
“兵部尚书左权,听命。”左权从旁边走了过来,皇上扫视了一眼左权,将自己要说的要命令的说完,左权立即点头。
“是。”左权投袂而起,准备离开,皇上看着左权离开的背影,不禁感伤的叹口气,当初打江山的时候,左权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现在呢,已经人到中年,好像真正应了那一句——“月到中秋分外明,人到中年万事休”。
梁烟云出门来以后,墨琛已经不满的看着梁烟云,在日影里,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君子之道,中暑而已,你看看你,你要做什么?”还没有等墨琛说话,梁烟云这里索性玩一个先发制人。
不光光是先发制人,人还是先声夺人,这么一句话以后,墨琛倒是无言以对了很久,“什么君子不君子,我们现在是讨论君子与小人的时候吗?”
“那么呢,又是什么?”
“君子动口不动手,看你气呼呼的样子,你不要伤害我呢,我这肚子里面还有话说钦点的孙子呢。”梁烟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墨琛无言以对,良久的沉默以后,墨琛终于叹口气。
“阿云,这一路去比往常每一次都辛苦,我怕你吃不消,其实,赵赫已经到了,要是有我就已经绰绰有余,你又是何苦,毛遂自荐呢?”
“因为你们两个都是男人,而且是两个争名逐利的男人,我虽然知道,你对皇位的兴趣没有赵赫大,但是我也是知道,赵赫对你的兴趣比皇位的兴趣还要大,最主要的,我是那种心怀天下的人,所以……”
“所以,你必须要去去某些事情,对吗?”一边说,一边望着梁烟云。梁烟云并没有逃避墨琛那灼灼的凤眸,与墨琛对视的时候,墨琛从梁烟云的眼睛里面看到很多东西,好像飓风在席卷一样。
他看到梁烟云的眼睛里面有真正尘埃落定的悲天悯人,有很多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的东西,这些东西很快就触动了墨琛的心,将墨琛的心弦给撩拨了起来,墨琛心疼的看着那样一双明亮的宝光四射的眼睛。
“算了,既然你已经答应了皇上,我想我不能阻拦你。”
“这才是君子,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老天啊,梁烟云口口声声又是“君子”不“君子”起来,这女人真是会恭维人。
“皇上不会主动让他跟着你我的,是你的意思,你什么时候已经见过皇上了,我竟不知?”墨琛望着梁烟云,问一句。梁烟云不过是噗哧一笑,“现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粗线条的人了,这个你必须要清楚。”
“本王知道。”
“王爷的阳光很不多,不过还是奉劝您与上官兄一定要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要弄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就不好了,上官,过来。”梁烟云挥手,跟在梁烟云身后不远处的上官睿立即上前一步。
第三百二十章 赵赫遭难
“和王爷握握手,说见到你很高兴。”上官睿巴不得呢,上前一步,已经攥住了墨琛的手,两个大男人的手就那样握住了。
“见到王爷很是高兴。”上官睿淡淡的笑着,“不知道,王爷呢?”
“本王见到你,相见恨晚,不过只有恨呢。你要是再不松开手,本王想,你的手就要变成美人蹄了。”这么一恫吓,上官立即吓丝丝的退后一步,“好了,就知道你是冰山可谓,既然是要走,我就去准备东西了,不见不散。”
“好聚好散才是。”墨琛不看离开的上官,上官却是孩子气的吐吐舌头。此刻梁烟云不禁一笑,“对吗,变了?”
“什么?”墨琛收回目光,望着梁烟云。
“变了,以前的上官不是这样子的,我虽然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已经开始一心向善。”一边说,一边笑了。
又道:“他以前喜欢我多一点,现在好像喜欢王爷您比较多。”
“本王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墨琛脸色一红,梁烟云就小了,没有想到墨琛居然还有面红耳赤的意思,不免让梁烟云想要鼓掌笑一笑。
“你们真是,哈哈哈。”这样笑的时候,墨琛已经抱住了梁烟云,“你刚刚老是说君子君子,做一个君子又一个君子,现在我倒是想要与你谈一谈淑女,淑女呢,是那种笑不露齿的,你看看你。”
“我齿如编贝为何不笑一笑,美丽的东西总应该让人有目共睹的,再说了,我本不是什么淑女不淑女的。”梁烟云的思辨能力与辩证能力,均属甲级,一句话让墨琛倒是无言以对起来。
“好吧,上车。”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梁烟云正准备上车呢,黄门那边走过来一个大将之风之人,老远的,梁烟云已经回眸,是第六感。
是一种非常微妙而又神奇的直觉,梁烟云回眸以后,看到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是自己的父亲,左权已经老了,但是老当益壮,比以前更加是沧桑了不少。
想起来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以后,对于父亲的打击与伤害,梁烟云也是觉得愧疚,不过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现在,她想要与老爹好好的聊一聊。
看得出来,老爹的方向是朝着自己这边的,梁烟云的目光望着老爹,片时以后,已经走了过来。
先给墨琛行礼,又是给梁烟云行礼,梁烟云上前,一把就握住了父亲的手。
其实,这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宿主的父亲,不过到了这异世界这么久以后,梁烟云与宿主的身体以及身份已经真正意义上的合二为一,目前,更多的不是那种排斥,而是一种平静中酝酿的和解。
“王爷,您上车,我这里还有几句话要和父亲聊一聊。”
“嗯,聊完以后,过来。”墨琛举手投足都是对梁烟云的牵念与挂怀,梁烟云看看宫门,只能点点头,一件跟着父亲到了旁边的位置。
这里是黄门下的一株柳树,绿叶成荫,旁边的内侍监看到梁烟云与左权过来,立即让人去准备坐垫椅子,不多时两把官帽椅已经放在了树荫下。
“阿云,这么多年了,你应该还是在责怪父亲,父亲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啊。”一面说,一面深吸一口气,目光苍凉而又沉痛的望着梁烟云。
但是梁烟云只是一小,凄然的语声变得欢快起来,“您为何总是这样说?”
“那么,是父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父亲从来就没有真正将你当做自己的女儿,想不到到头来,居然是这样。”左权唉声叹息。
梁烟云不过是一笑,“父亲又是这般的伤感起来,其实世界上很多事情一开始是无解的,但是这些事情,跟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的就可以解释了,有很多东西是宿命论的,我们没有办法去转圜。”
“那么说,你已经原谅了父亲?”问一句,看着她。
“何止是原谅,我从来就没有责备过父亲您,孔子曰,天下无不是之父母,您并没有什么不是之处,有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可以过去的都是不开心的,难道不是吗?既然生活还要继续,我们还要往前走。”
“就不能看着自己的影子和脚步,不是吗?”这么一说,左权立即点头,“是,是,阿云,不能,不能啊。”
“父亲已经请缨?”梁烟云是何等样的聪明人,一句话已经道破天机,左权立即点头,“以前,父亲并没有照顾过你,现在你已经怀孕了,父亲要是不跟在你的身旁,你……”
“父亲,女儿会照顾好自己,您放心就好,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在外,倒是您,您已经老了,我会告诉皇上,您不用去了。”
“阿云,那么说,你还是没有真正原谅父亲?”老左权已经快要哭了,梁烟云看到父亲这样子,立即握住了左权的手,连连摇头——“何以见得?何以见得呢?父亲,您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因为你毕竟还是不愿意让我跟着你啊。”
“父亲,您又来了。”梁烟云微喟一声,曼声说道:“您仔细的想一想,要是用兵镇压可以将北方的灾祸给弄好,还需要我和墨琛吗?我们这一次并没有准备大军压境,是,这事情最好解决办法就是大军压境,但是呢……”
“还有更好的啊,更好的就是以德服人。”梁烟云说到这里,左权不免觉得梁烟云简直是奇思妙想,也是异想天开,“这些人,哪里是以德服人就可以的,你没有见过战场上那些人,那些人,哎……”
“官富民穷,必然有天灾人祸,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说什么‘祸福无门’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什么事情都是有运动轨迹的,只要我们过去安抚得当,一切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你放心就好。”
“但是,我不放心你,毕竟……”左权看梁烟云一眼。
“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您放心就好,我去去就来,不等孩子呱呱坠地我已经回来了,所谓孙君千里,必有一别,那么我就去了,您看,您的好女婿还在那里等着我呢?”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旁边的内侍监立即上前一步,伸手,让梁烟云托住了。
就在此刻,一个人影已经劲风扑面一般的席卷过来,梁烟云站立不稳差点儿就跌倒了,好在梁烟云时时刻刻刻都在提醒自己,危险是无处不在的,这才没有过分的张皇失措。
旁边的左权立即一怒拔剑,剑尖已经指在了席卷过来的人人影上,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眼前的居然是左晓月。
“你,如何是你,如何是你啊。”左权立即将剑撤回来,其实刚刚这机会左晓月已经等了很久了,原本以为这一次可以得手的,纵然自己与王爷已经没有关系了,但要是可以将梁烟云的腹中胎儿给弄没,这也是自己乐于做的啊。
思及此,就那样横冲直撞了过来,本以为会立即将梁烟云给弄小产的,哪里知道梁烟云毕竟是梁烟云,具有那种处变不惊的态度,好像没事人一样,此刻,正在伸手拍一拍身上几不可见的泥土呢。
“父亲,我就去了。”梁烟云好像对刚刚的闹剧视而不见一样,又或者说,刚刚左晓月的尴尬举动,对梁烟云简直没有任何的作用。
“父亲会跟着你的,你先行一步,父亲处理一下家事。”一边说,一边回眸冷冷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左晓月接触到左权那样冷冰冰的目光,立即脸色就垮了下来,然后就瑟瑟发抖起来。
好像一只老鼠见到了一只猫儿一样,她的惊恐已经表现在了眼睛里面,已经表现在了四肢百骸中,一霎时,已经低眸,不敢与左权的眼睛对焦。
“父亲。”梁烟云回身,看着左权,说了一句让左权很是受用的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只是几个字而已,又一次让左权看到梁烟云的深明大义,又一次让左权发现了左晓月是那种勾心斗角的人。
“父亲知道,你自去你的。”其实,左权不过是不想要让梁烟云难堪而已,因为接下来的举动,她实在是不想要让梁烟云看了。
“去吧,注意安全。”
“父亲,我说的您还记着?我说了,您就不用跟过来了,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您的身份又是过于特殊了,您要是枕戈待旦,也是在屋子里面等着就是了。”一面说,一面艰难的跪在了那里。
“奴去也,莫牵连。”一边说,一边磕头,三个响头,其实,梁烟云也是畏惧,自己这一去还有没有回来的可能性,现在,只能这样子用自己切实的态度来表示自己的决心了。
“起来,起来,莫要下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父亲明白你的意思,明白。”一边说,一边挥挥手,让旁边的内侍监搀扶梁烟云去了,梁烟云并没有多看这女人一眼,等到自己上马车以后,墨琛这才一笑。
“终于你还是得到了你父亲的爱。”
“父亲与王爷您一样,是那种羞于启齿的人,其实爱就是爱,说出来更好,但是父亲并没有说过一个字。”
“是,有很多爱放在心里面是最好的,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没有想到,墨琛会与自己聊这个,墨琛掀开珠帘看着外面,现在,刚刚梁烟云下跪的地方已经换了一个人,是左晓月。
“有什么好看的,走了。”梁烟云不想要知道这左晓月何去何从,“最近,她总是装疯卖傻的,以为这样子伤害了人就可以逃走,其实也是难辞其咎,这里毕竟与我们现代社会还是不同的。”
“是啊,不可同日而语,你也是。”
“我如何?”看到车子已经摇晃起来,梁烟云伸出来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梁。
“你呢,可以原谅她。”墨琛指了指左权与左晓月的位置。
第三百二十一章 行路难,多歧路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没有那么伟大。”梁烟云一边说,一边微微的一哂。“这个白莲花坏得很,父亲已经看在眼里,到时候父亲会给予一个制裁的,因为没有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一个怙恶不悛之人。”
“是啊,人做错了事情以后,总是要知错能改的。”墨琛感叹。
“她不是那种知错能改的人,现在还变本加厉起来,好了不说这个,说点儿开心的事情,不好吗?”一面说,一面轻轻的望着墨琛,一股风就那样透过窗棂吹了进来,将墨琛脸上的发丝给吹开了。
那英俊的一张脸显得好像是刀砍斧削一样,有一种非常玲珑的感觉。
“好看。”梁烟云望着墨琛,墨琛摸一摸自己的脸,疑心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映衬梁烟云的金钗,再一看,发现自己的脸上什么都没有,这才蔚然一笑。
“什么好看不好看。”
“床前明月光,美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