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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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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梁烟云扭头试探着,虽是言语淡然,目光却是紧锁在梁嬷嬷的神色之上。
  果真不如梁烟云所料,梁嬷嬷听到这般话语忽地讪讪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依梁烟云来看,这件事儿,应当是复杂得很呢!
  “好了,娘亲,你若是还有什么事儿,便是先行去做吧,烟云回了院中自然是会好好歇息的,奴良也是会注意着呢!”
  梁烟云三番五次地提到奴良,不过是在瞧着梁嬷嬷听到这话的目光罢了,她第一次无意说道,便似是从中体味到一股寒意,不禁是觉得奇怪。
  也罢也罢,如今,倒是先行注意着自个儿身体里的毒了,好在只有一点儿,并不至于令人昏迷死去,倒也还有许多时间。
  “玉琅,多多注意着姨娘,我便是先回了王妃院中。”
  梁嬷嬷狠狠剜了玉琅一眼,好似若是玉琅不好好照顾,她便是会好好处置玉琅一番一般,不过,梁烟云自然是知晓玉琅的性子,同她的主子一样唯唯诺诺,自甘卑微。
  待梁嬷嬷走后,玉琅才是缓了心神,而梁烟云同样是留意到她敛下眉头的模样,只不过是默然不做声罢了。
  一片荒凉而过,悄然间在眼中愈来愈宽广的清风苑从外边儿瞧去倒不失几分华贵。
  精致雕花的黛色大理石砖将几座红木所制的矮屋圈绕在其中,走过特殊雕刻牡丹花纹的圆形拱门,正对拱门的并非是梁烟云的屋子,而是玉琅与奴良的小屋,左转行至几步路才是梁烟云的主屋,略略比下人的屋子高上几分,但总归是比不上左晓月的高大阁楼才是。
  左晓月,王妃?
  没有圆过房嚣张个什么劲儿?
  “姨娘,玉琅速速命丫鬟准备沐浴水,你暂且先将衣衫脱下来吧!”
  奴良乖觉地守在屋前,仿佛真的是一个女侍卫一般,倒是令梁烟云有些想让她教自己几招防防身,不过无奈姨娘身份以及那个孩子,如此说道定然是不妥的。
  而进屋之后,玉琅始终便是这么一句脱了她身上的衣衫,不免是令她奇怪着,玉琅也是许久才注意到不妥之处,便是仓皇解释。
  “这件衣衫是王妃为姨娘过世准备的寿衣,言明就算是过世,凌王府中之人也是要衣着华丽,不能够丢了王爷的脸,但是也不知晓是不是故意,这般玉琅害怕姨娘在下面不得安生,如今倒也是不用了,这般衣服留着也是晦气,还是命丫鬟烧了才好。”
  玉琅缓缓说明着,不过,梁烟云透过那镂空精致的铜镜之中瞧出来,这一整套衣衫应当是价值不菲,想必那左晓月在知晓她过世便是高兴极了吧!
  不过,这般高兴,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三章 身怀有孕多累赘
  “这么贵重,烧了做什么,拿出王府,应当是能卖个好价钱!”
  梁烟云了水。
  方才可没发现有丫鬟进来啊!
  梁烟云仔细琢磨了一下,才想起内间之中有一个暗门,平日准备沐浴便是从中而入,以免是打搅了主子。
  而梳妆案却是奇怪地摆置在另一头,方才梁烟云也是未注意着,尽然在思量之中,因而才这般惊讶。
  “你先行下去吧!”
  玉琅听此一愣,好似是没有听清一般,困惑的眼神瞥至梁烟云之身,惹到梁烟云浑身发毛。
  她可是自个儿沐浴,身边还有一个人在边上瞧着,多尴尬,便是就算不妥也得是这样说了。
  “衣衫已经是收拾好了,你便是先行下去歇息一下,待会儿再过来便是,这几日,你也应当是累坏了。”
  “玉琅不累,姨娘能够死而复生,玉琅还有什么好累的呢!”
  玉琅一听主子说这话便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直溜溜地盯着正欲褪衣的梁烟云。
  “我若是有什么事儿,屋外的奴良定然是可以听见,你便是不必这般担忧了,快些歇息吧!”
  梁烟云睨了玉琅一眼,玉琅才是将摆放着衣衫的锦盘置于一旁的桌案之上,交代了几声才是衣衣而走。
  见此梁烟云才是松了一口气,总归是只剩自个儿一个人了,刚来到这个世界,身边之人便是如同蜜蜂一样嗡嗡嗡地叫唤,一群是如此,一个也是如此果真是令人头疼。
  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褪了个干净,缓缓踏进温热的木桶之中,闭上朦胧的双目,幽幽的香味入鼻,瞧不见略是寒酸的屋内摆设,倒也是令人觉得安逸得紧。
  要知晓,曾经的梁烟云名为梁烟,天生对毒,后精通解毒制毒,便是世界数一数二之人,所制毒药顶着梁烟的代号“烟”便是价格翻了个几百上千倍,更有甚者请她解奇毒,一开口便是普通人家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如今,容貌未改,名字仅仅是多了一个云字,却是千差万别。
  她落得个这般地步又怎么会甘心呢?
  当下制毒倒不是难事,若是想以此牟利,带着这么个小拖油瓶,凌王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她走的。
  腹中的这个孩子令凌王以及傲风国的皇帝墨栢对自个儿关切备至,因而才是令武功不错的奴良前来护着,不过,自然只是为了这个孩子而已,对梁烟云自然是没有什么特殊感情。
  若是没了孩子,待一段时间后关注少了,她不就是可以直接走了吗?
  之前的想法再一次掠过她的脑海,略是构思了一番如何而为,便是顷刻打定了主意。
  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自个儿的自有更为重要些许的。
  一晃神,澡桶之中的水便是有些凉了,既然如此,梁烟云也是懒得唤玉琅前来添热水,直接便是擦干,摸索着一件一件套好了衣衫。
  青绿色的锦缎虽是柔软,其上却没有那么多的纹路,仅仅于对襟绣了些许云纹,其余便是纯色到底,若非梁烟云容貌倾国倾城,这件普通的宽袖长裙哪里是会衬得这般好看?
  梁烟云瞧着铜镜暗自自我夸赞着,感觉房间之外毫无动静,便是慢慢自暗门走了出去,寻着记忆行至茅房。
  清风苑中除却玉琅,其余皆是新来的丫鬟,仅仅是白日在院中候着,天暗下来,便是会回下人院中住着,因而这般时候,丫鬟仅仅是将房间收拾了,便是可以走了。
  不过,她可不能惊扰了玉琅。
  刻意在绣花鞋底弄了些清水,梁烟云提着行动不便的裙裾,悄然便是到了茅房之前。
  青石板铺成一条小路,错落有致间其余便是刚刚发芽的嫩绿的青草,不留意那矮小的茅房,一切瞧着皆是沁人心脾。
  茅房之中,一盏小小的檀香香炉在悠悠地冒着烟气,倒是将污秽之味儿尽数遮掩了过去。
  梁烟云思索了好一番,才是重重地在茅房之中跳了几下,可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只得是使劲蹭着较滑的一小块地方,只期望着自个儿猛然间将孩子摔掉。
  反正是人之常事之一,难以避免,那凌王墨琛到时候又能怎么样呢?
  “啊!玉琅!”
  忽地一声蓄谋已久的尖叫终于是出口,梁烟云在落地的一刹那“不小心”踩在了湿湿的地面,一下子便是顺着茅房的门摔落于外。
  还好,还好不是摔在里面,要不万一没把控好就狼狈死了。
  梁烟云暗自庆幸着,刻意瞥着目光瞧向,不出意料,已然是汩汩流出血迹,这等时候,疼痛都不是什么大事了,只要她多拖延一时,这个孩子便是少一分机会留在腹中。
  听到那声呼救,本是离得较远的奴良恍然间就到了身前,可是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是焦急地询问:“姨娘,你还好吗?”
  梁烟云使劲动了动,却是不觉自个儿的额头之上已然是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细汗,就连刚刚红润的脸色也是瞬间惨白。
  “你看我的样子,还好吗?”
  贝齿咬唇间,梁烟云只觉一阵一阵疼痛袭来。
  快了,快了,自由的曙光即将遍布她的世界。
  “姨娘别怕,奴良这就将府医请过来!”
  梁烟云正想出口拖住她,而奴良却是在她还未反应过来说话之时就瞬间消失,眼前只剩一道残影,逐渐凝聚又散开。
  怎么会那么疼?
  甚至比毒药蔓延全身还要疼上几分,好似密密麻麻的蚂蚁在啃噬着身体的每一寸,无论她如何都是不松口。
  熬过去,熬过去自己可就是自由之身了。
  梁烟云手使劲按着早已经是疼痛至极的,抬首便是瞧见匆忙而来的玉琅。
  “玉琅……”
  声音在血腥满满的齿间戛然而止,晕厥的一瞬间,梁烟云想到的,却只有解脱。
  没有孩子就没有束缚,她的毒药大计才可以实施,她不能让自己有软肋。
  眼前模糊而又黑暗的景物一点一点清晰明亮,头顶的那一方床帐是那般熟悉,本是娇柔的在现在的她眼中反倒是恶俗了些许。
  “姨娘,姨娘,你醒了!”
  玉琅的声音听起来是那般清脆,却像是浸透了泪水一般,湿湿的。
  “姨娘,你怎么会这般不小心呢!”
  梁烟云努了努唇,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的疼痛依旧是那般明显,那般彻骨。


第四章 晓月先来探望之
  正当玉琅再想说什么之时,年迈的府医捋着花白的长,瞥过梁烟云一眼,轻叹了一口气。
  梁烟云这般时候哪管府医是什么眼神,只觉得身体疼得吓人,不过瞧着这般状况,孩子应当是没了,也不亏她这般耗费身子。
  “府医,梁姨娘的身子怎么样了?腹中孩儿可还好吗?”
  一看府医这般,玉琅便是急了,连忙是出口问道。
  而一旁的奴良同样是凌厉地瞧着府医,好似他若是说一句不吉利的话语,自个儿便是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身上所盖的衾被本就是有些厚了,在这个时候便像一块大石头梁烟云身上一般,挣扎不得。
  原来这个时候府医还没有说出结果啊,真是吊人胃口,不就是丢个孩子吗,怎么就是支支吾吾不说呢?
  梁烟云可是同她们两个丫鬟一样心急,只是想法早已经是背道而驰了。
  “回禀梁姨娘,所幸奴良将老奴带来得早,梁姨娘腹中的孩子暂时并无大碍,只不过接下来需要好好调理着,梁姨娘也是得多多注意,药方已然在桌子之上,玉琅待会儿前往药庐熬制便是。”
  府医这番话语一出,奴良与玉琅忐忑不安的心才是安稳了下来,略是高兴地瞥过一眼梁烟云,却觉她的神色似乎并不妙。
  “你叫什么?”
  梁烟云突然而来的问题令众人一怔,府医一听话语也是出人意料,以为梁烟云要向王妃与王爷举荐于他,便是心悦地回答:“回禀梁姨娘,老奴王久春,姨娘接下来便是好好调养自个儿的身子,腹中孩子安然到临盆定然不是问题。”
  一听府医这话,梁烟云差点儿就要呕出一口鲜血。
  谁让你救我的?谁让你救孩子的?
  愤恨的目光猛然间自梁烟云双目之中迸射而出,王府医也是感觉到了,虽是困惑她为何会如此神色,但是也不敢扰了主子的休息,便是行礼之后离开。
  “梁姨娘,莫是再伤心了,既然孩子已经是保住了,便是好的!”
  瞧着梁烟云这般拧眉神色,玉琅也是开口安慰道,却是不了梁烟云猛然间将衾被盖过了整个脑袋。
  “好的好的,孩子保住就好,你们快些出去吧!别扰了我睡觉!”
  声音本就是轻,衾被更是将其遮掩,怎么都是听不清,不过玉琅一看主子这般捂住了脑袋,自然是知晓她不想见人罢了。
  “梁姨娘,那这般,便是让奴良守于门前,玉琅去药庐熬些药来,姨娘注意着身子。”
  玉琅自瓷桌之上取下泛黄的纸张,便是转身这般说道,可是不管她怎么说,梁烟云都是一动不动,无可奈何,只好是同奴良一起离开了房间。
  一日之内出了那么多事儿,纵然是见多了事的奴良也是始料未及,脸色微僵,想必也是有些累了。
  待房间之中声音消散了,梁烟云才是将盖过脑袋的衾被扯了下来,一不小心牵动了,便是一阵撕心裂肺之感。
  不过,方才,那府医好似是让玉琅给她喂下一碗药了,为何还是会这般疼痛呢?
  梁烟云瞥过床榻便木案之上的小碗,不禁也是嗤笑了一声。
  总归不是现代,哪有反应那么快的麻醉药啊!
  唉,这个孩子,怎地就这般坚强呢?
  不是古代的女子稍微一个摔倒就是会小产的吗?怎地到了她身上就不是了?
  真是烦人啊!
  这般想着,也是不知是不是那极苦的药起了作用,一两刻钟之后,之中的疼痛开始逐渐缓解,若不是太过大动静地翻身,便是也没有什么了。
  在房间之中该是又多无聊呢,不能随意乱走,不能接触毒药药材,一切行动皆是被束缚住了。
  梁烟云侧首瞧着那半掩的窗子,小院之中,好似是有人影在攒动,听着,应当也是有了动静。
  难道是有趣的人来了?
  “梁姨娘,王妃前来探望,不知可否进来呢?”
  夕月的声音果然在下一刻便是从房门之外传了进来,这倒是令梁烟云有些奇怪,左晓月居然不是嚣张地踹门而入,也对,也对,她是王妃,得端庄贤惠。
  正当梁烟云这般想着还未言语,房门便是“嘎吱”一声开了,三两个身影透过床帐略显柔色。
  果然是梁烟云太高估她了。
  “烟云,你怎地话也不说呢?方才娘亲与王妃前来之时遇到了王府医,他告知你方才差点儿便是小产了,可是担心死娘亲和王妃了,这不是匆匆而来,还不快恩谢王妃?”
  恩谢?恩谢你个大头鬼!
  之前还不是想来看笑话的,无意之中撞了这么件事儿,这个娘,倒是跟个外人似的,甚至连自个儿的贴身丫鬟都不如,现在才来,估计她差点儿小产的事儿已然是传遍了整个王府了吧?
  梁烟云暗自腹诽,但是梁嬷嬷这般开口了,她总不能够不给面子,便是假意下床行礼,实则撑在床榻之上的手毫未松开。
  “烟云,这会儿便是不要下床了,免得伤了身子!”
  果真,梁烟云一个动作,梁嬷嬷便是上前扶住了她,又是硬生生将她按了下去,只不过是用棉枕垫高了脑袋,才是退了几步行至左晓月身旁。
  左晓月身着一件色对襟长裙,内衬素色配碎玉绸带抹胸,二者之上皆是以金丝绣着傲人的梅花,头顶发髻之上钗了一支偌大的凤凰图案金钗,点点珠花随后点缀着。
  瞧着模样,左晓月倒是像来炫耀落井下石的,且她眉目之中尽是轻蔑神色,目光紧紧地锁在梁烟云苍白的脸色之上,微微勾起的红唇携了满满的嘲讽,哪里是有探望之礼呢?
  “烟云多谢王妃前来探望,如此偏远的清风苑,令王妃前来,真是脏了王妃的绣花鞋了呢!”
  左晓月正是奇怪着这梁烟云怎地不像方才一样咄咄逼人、口齿伶俐,但是一想,她不过是个姨娘,总归不会是刻意与正妃对着干,便是以为之前只是梁烟云胡言乱语,心中的骄傲之意愈发是盛烈。
  “不过,烟云方是经历了那么大的事儿,还是需要好好歇息,说了那么多话语,倒是差点儿伤了烟云腹中的孩儿了。”
  梁烟云又故作面目狰狞状,抚着的手狠狠一抓,好似疼得很。
  这逐客令下得令众人猝不及防,左晓月应当是想留也无话可说。
  怎么滴,还想过来掐架啊,我可没时间陪你瞎折腾,当心以后我随手一点,你便是香消玉殒了!
  梁烟云在心中想着,但表面之上仍旧是只有柔弱与楚楚可怜。
  “烟云妹妹刚刚才是死里逃生,身子虚弱,如今又是这般,可是要小心着,可不要是自个儿无意伤了腹中孩子,到时候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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