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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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盘。
在帝京,小麦休息不好,不是因为天气逐渐进入了夏季,她心烦意乱,而是总是担忧在帝京巡逻的赵赫,赵赫现在的身份已经与众不同,现在的赵赫非但是皇上的儿子,还是皇上唯一的独一无二的嫡子。
论出生,这身份比墨琛高贵不少,其实,到了这样水涨船高的时候,更应该在御前行走,但是赵赫呢,赵赫心系百姓,总是喜欢在坊间折冲樽俎,这样一个人,也是百姓爱戴的。
但是,这也是一个弊端啊,要是有人想要要挟皇上,只需要将赵赫给拿下作为人质就好,此事,自从赵赫刚刚离开,小麦就开始思忖过了。
不过赵赫有一颗拳拳的报国之心,所以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赵赫不能不离开,也不能不首当其冲,孕妇往往是比一般人要思想多的,这么思前想后了会儿,到底还是失眠了,就那样辗转反侧。
旁边的玉琅也是醒了过来,听到内阁的声音,立即掌灯,朝着屋子里面来了,握着灯笼,披着斗篷,到了屋子里面,看到小麦在翻身,立即走了过来,“就知道您没有睡着,您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为何不找奴婢聊一聊。”
“最近,辛苦了你,玉琅。”小麦动情的握住了玉琅的手,玉琅这人是死心眼,对人好就真心实意的对人好,在梁烟云那里,从来玉琅就没有将梁烟云看作是至高无上的统治阶级。
梁烟云就是梁烟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自己的主子,从另一个角度去观瞻,其实梁烟云又是自己的姐姐,同理可证,在这个时候,小麦呢,虽然是武状元的夫人,但是他从来就没有将小麦当做诰命妇人一般的伺候。
“说什么呢,奴婢在哪里不是伺候人呢,您是王妃安慰下来的,您的安危您与孩子的安危奴婢要负全责,王妃将您全权交给了奴婢,说明王妃是真正相信奴婢的,真正相信。”
“玉琅,在被子里面来,不要冷着了自己。”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玉琅立即一跃,已经进入了被窝,被子里面暖意融融,玉琅就不情愿出来了。
“让我摸一摸。”预览说,说完已经摸到了小麦的小腹上,孩子已经四个月左右,但是还是没有很大的动静,摸过了以后,玉琅一笑,“你说,你多么幸福啊,你最近不要胡思乱想,会得产前抑郁症的。”
“什么怎么症?”小麦没有听过这样一个名词。
“这啊,是医学名词,是王妃离开之前告诉奴婢的,要奴婢好生照顾您,您就不知道其实王妃才是最为关怀您的那个人,王妃要我了解这病情是怎么样来的,用什么办法可以克制之类的,您想一想,您在这里担惊受怕有什么作用呢?”
“这……”
不得不说,说服人这里,小麦有自己的一套,一句话以后,已经让昂小麦无言以对,对啊,一来自己是女儿身,二来,自己在帝京的九重宫阙,想要做什么,想要说什么,其实,其实对赵赫的战况不起作用的。
第四百三十五章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您啊,要是让赵赫将军知道您这样子,他才更加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休息不好,您现在折磨您自己个儿,就是变相在折磨赵赫与王妃,还有一个我,我每天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您这样……”
“抱歉,玉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你们都这样子关心我的一举一动,我那是绝对不能这样子的。”小麦有点儿委屈。
“您又来,一个孕妇应该开开心心的,开开心心的呢,对胎儿也好,对您自己也好,对一切的一切都好,您好,大家都好,您学奴婢的样子,您就这样慢慢的呼吸,然后就闭上眼睛,来,试一试。”
“这样,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闭上眼睛。”玉琅不但是说服人有一套,在睡眠上也是有一个研究的,知道什么样的呼吸有利于人很快的进入高度睡眠。
在玉琅导引之下,她很快的已经睡着了。
其实,是玉琅最近看到她心情实在是糟糕透顶,这才过来逢人说项的,到了小麦睡着以后,玉琅压根就没有睡。
她看着庭院外一片明亮的月光,心头也是惴惴不安,这一次,毕竟与以前不同,这一次梁烟云面对的对手与敌人,很有可能是山呼海啸的百姓。
所以,大多数人相信的,大多数人做的事情,很可能是一种愚蠢。这样多的人都去信仰愚蠢了,自己呢,自己当作如是观?不可能啊,她其实比小麦还要担忧梁烟云与墨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小麦正在想的时候,一个惊雷已经落下来,四月底的惊雷是了不起的,那声音,将天幕简直都要震塌了,旁边的小麦一个激灵,人已经醒了过来。
“我怕。”她抱住了玉琅,其实,玉琅也怕,透过碧纱橱,看出去,天兵黑漆漆的云团在极速的运动,因为蓦地出现的一片辉煌,让天空变得迷蒙起来,一切存在了一片辉煌中,“打雷了。”
“不怕,不怕,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打雷。”玉琅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抱住了小麦,原来,这样一个看起来外表坚强的女人,内心其实也是柔弱的,原来每一个看似乘风破浪的女子,都有自己的内心对于外界的畏惧。
尽管,对雷声,玉琅也是畏惧的。
但是现在,不允许她不去面对这些,一个霹雳落下来,屋子里面白灿灿的,又是听说皇城里面有很多冤死鬼,一股风吹过来,将原本就没有关合的仪门吹的吱嘎作响,让小麦头皮发麻。
在被窝里面瑟瑟发抖。
玉琅看到小麦这样子畏怯,立即一笑,“您莫要怕,不过是大自然的放电现象罢了,很正常的,雷声完毕了就下雨,您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清明时节雨纷纷不成?”
“清明时节那是下雨的,不过这雷声……到底还是让人畏惧。”
“不怕,不怕。”玉琅想着梁烟云在临走之前的提醒,这时候,硬起来头皮,已经一步一步的朝着仪门去了,现在的自己是小麦的主心骨,要是连自己都怕,往后还如何可以照顾小麦。
尽管是畏惧的,但是她还是表现的什么都不怕,就那样奓着胆子过去将门关闭以后,玉琅就施施然的再次到了云榻旁边,“您看,的的确确是没有什么,您不要庸人自扰之。”
“玉琅,多谢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过。”
“别说这些,也不要说丧气话,您是那种坚强的女子,不过就是怀孕了,您变了性情罢了,这不是有奴婢在,奴婢与您啊是可以相依为命的,好了,您睡觉,奴婢守护您就是。”玉琅分明是比小麦年纪要小的。
但是举止与行事作风,让小麦很是佩服,佩服之余,也是明白过来为何梁烟云时常总是可以化险为夷,因为有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子在身旁,想要不死中求活好像都没有可能。
此刻,她终于又一次睡着了,而玉琅呢,早已经一脑门子的汗珠。
这一晚的雷声,帝京人人都听到了,而只有梁烟云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因为沉闷笨拙的声音让梁烟云醒了过来,梁烟云清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还在自己下午进来的一个斗室中。
她现在简直好像是禁室培欲中的女主角一样,已经彻彻底底不清楚今夕何夕,已经彻彻底底不明白,自己究竟听到的是什么,自己究竟要面对的是什么,她现在披衣而起,准备溜之乎也。
要是有机会,现在应该早早的回去,毕竟天应该还没有亮,因为人们都在休息呢,梁烟云蹑手蹑脚的朝着旁边走廊的位置去了,走廊是那样的狭长,根据白天二把刀对于自己的交代……
梁烟云站在岔路口就那样想着,这二把刀告诉自己,生门在北,也就是说,除了北方,其余的任何一个方向,其实都是错误的,错误的离谱,可能会有杀身之祸,于是乎,梁烟云只能微微的吸口气。
朝着北方的位置去了,走了一个又一个的通道以后,梁烟云发现,眼前已经是一片耀目的白色,立即走过去,梁烟云因为看到希望,眼睛都跟着变得红红的,但是刚刚走到了那里以后……
再看时,居然不过是兜了一个大圈子而已,这还罢了,旁边的一张石桌上,背对自己坐着二把刀,梁烟云知道,自己今晚想要离开的计划已经告吹,只能一步一步的朝着二把刀的位置去了。
“您……没有休息呢?”梁烟云怯生生的问,不是没有休息,只要是稍微有点儿眼力见儿大概都可以看出来,这人……是在等自己啊。
“君上都没有休息,我怎敢就那样快的休息呢?”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的梁烟云,梁烟云坐在了二把刀的对面,“实话说,我是出来上厕所的,我出来以后就迷路了,这地下室很是大,道路那叫一个四通八达。”
“不,这里的道路经过属下改造过,所以您走不出去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您安全回来,已经很不错了。”
“你……你改造过?”
“是呢,相思,因为你总是离开这里,其实我对你很好的,对你很好啊。”一边说,一边握住了梁烟云的手,梁烟云没有感觉到哪里好,立即后退,“我……我……”
“相思,你走不掉了。”他说,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来,“你是我的,这天下虽然是你的,但是也是我的,你知道我为何要让你做天下的主人,因为你比我名正言顺很多,相思,我要你。”
“你……你别乱来。”梁烟云因为着急,立即后退,手握住了旁边一个瓷瓶准备自卫,这么一来,这人就笑的更加是肆无忌惮了,“相思,你总是如此暴力,岂不闻打是情骂是爱?”
“你真贱。”梁烟云说,将旁边的瓶子丢开,然后握住了自己衣袖中的一枚钢针,等闲,梁烟云是不会拿出来这个钢针的,这钢针很具有麻痹的作用。
“相思,你还是不要出幺蛾子了,我要过你一次,我就想要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想要与你生长在一起,你我不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现在你为何害臊起来,在床上你不是那样的。”
啊!
梁烟云要疯了,原来这两个人之间果然是有奸情啊,梁烟云笑吟吟的,“是啊,郎君,你过来,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会让你乐不思蜀的呢。”一边说,一边笑了,他被这样一个美丽的笑容吸引,从而眼睛望着眼前的女子。
“既然如此,为何我们不……”一边说,一边将禄山之爪朝着梁烟云已经伸过来,梁烟云何许人也,顷刻之间已经将手中的钢针拿出来,近距离的袭击是梁烟云的家常便饭。
尽管这人已经有所察觉,不过梁烟云的行动是那样的快,简直快的好似闪电一样,一击必中,于是,该男子嘭的一声已经倒在了地上,梁烟云这才笑吟吟的伸手抚摸了一下二把刀的脸颊。
“哎呦,不是要上我,上啊,上啊,怎么倒在了这里。”一边说,一边幸灾乐祸的眨巴眼睛,“我啊,可不是什么不男不女的相思,我是梁烟云,你们千辛万苦要找的梁烟云,怎么,还瞪我,瞪我我就再次给你一针。”
一边说,一边已经如法炮制,现在,二把刀不光光是四肢不能移动了,就连身体跟着也是僵硬起来,那种僵硬逐渐的蔓延到了舌头与眼睛的位置,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你中毒了,我啊,用毒的本事很多很多呢,你看啊,这是我的钢针——”梁烟云吓丝丝的将自己衣袖中隐藏的钢针拿出来,做衣服的时候,梁烟云早已经让玉琅将干政想办法放在了里面。
要是安全,则不用拿出来,要是不安全,这不是防患于未然,梁烟云邪佞的笑着,正准备最近将这钢针给丢开呢,原来自己真正是吉人自有天相啊,在最危险的时候,居然就那样将钢针拿了出来。
“这个——”梁烟云立即如数家珍起来,“刺一下呢,你不会死,不过你会笑一整天,这个呢,刺一下,你也是不会死,不过你会哭一整天,”一边说,一边将第一枚与第二枚还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衣袖中。
将第三枚拿出来以后,梁烟云的眼睛变得冰冷起来,声音与刚刚开玩笑时候也是截然不同,“这一枚,要是刺在你的手臂上,我保证你会哭笑不得,现在,我问问你,究竟什么样的路径是正确的,最好不要玩花样。”
梁烟云一边说,一边将那精光四射的钢针已经在这人的眼睛上方滑动一下,反正随时都有失手的可能性,梁烟云这么一试以后,这人已经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看了看胸口的位置。
嘿嘿。
梁烟云伸开手,用力的在二把刀的胸口摸起来,但是摸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你,你敢玩我。”一边说,一边丝毫不客气的将这第三枚钢针次刺在了他的脸颊上,二把刀顷刻之间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肌肉变得酸楚起来。
第四百三十六章 阿云越狱逃魔窟
从刚刚僵硬的状况不过是顷刻之间而已,然后就又哭又笑起来,浑身在颤抖,那表情看上去已经是不言而喻的痛苦,梁烟云看着眼前的人,看了很久很久以后,这才嘤咛一笑,“嘿,好玩吗,现在看一看,究竟是谁玩谁。”
“有地形图,对吗?”问一句,挑眉看着倒在自己眼前那无比销魂的二把刀,二把刀立即点头,因为不能说话,眼睛极力的望着自己的腰际,梁烟云一个耳光已经丢了过去。
“你还要骗我,你别以为我刚刚没有看。”
“现在,你带着我出去,要是你敢玩花样,明天早上的太阳照上了你的坟头,”这么一说,立即搀扶起来,笑吟吟的,“啊,你羊癫疯的样子很好看,嘿嘿嘿。”笑的那样的猥琐,有失大家风范啊。
擒贼先擒王,她是清楚的。其实,又道是家贼难防,尤其是面对近身的人,梁烟云有的是办法。二把刀因为震惊,已经瞪圆了眼睛,质疑的眼瞳中满满都是惊澜。
“别看了,我可不是什么九千岁,顶多就是一百岁。”
“我是墨琛的妻子,如假包换的太子妃,从头至尾,都是你一个人自以为是,我有点头说我是九千岁了吗?我并没有,现在,你给我起来。”一边说,一边用力的一拉,二把刀已经坐在了那里。
“地形图究竟在哪里!?”梁烟云变的冷漠起来,脸色好像罩上了一层冰冷的霜雪,二把刀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看着自己的位置。
好,好,已经死到临头居然还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自己,还是在看自己的,究竟哪里有什么?梁烟云再次加重了语声,“最后一次机会,究竟在哪里?”
他还是看着。
“好,好,你这种人死有余辜,给我站起来。”黑夜中,梁烟云咬牙切齿,用力的一拉扯,这人已经站起身来,目光望着前面的位置。
“走。”一声走,两人已经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看上去好像是梁烟云在搀扶二把刀似的,其实,是梁烟云在要挟二把刀,一步一步,朝着黑漆漆的幽冥去了,不知道走了多久,梁烟云已经气喘如牛。
路上遇到不少巡逻的暗卫,梁烟云这才咋舌,“幸亏刚刚没有一个人过来,不然真的歧路亡羊了。”到了黑漆漆的地道中,梁烟云辨认不出东西南北,只能求助于眼前的二把刀。
梁烟云握着自己衣袖中一枚钢针,“左边还是右边。”
“算了,还是要你说话吧。”梁烟云看一看,这样子实在是不利于二人的交流,索性冒险,了他的哑穴,二把刀并不走,站在这里,眼睛望着眼前四通八达的道路。
“走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要以为我一个妇道人家就那你没有办法,你错了,你要只痴心妄想可以逃离我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