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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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烟云不知道墨琛在想什么,就在梁烟云看到墨琛不表态的时候,梁烟云准备拂袖而去,好家伙,这样的水深火热中,运气不是绝对的好,都绝对没有可能安全离开的。
今天可以是黑狗血,以后呢,以后就难说了,真正是头悬利刃,悬而未战,墨琛是不会纵容自己去伤害左晓月的,所以左晓月固然是错了,也是错的情有可原,而梁烟云呢,纵然是正确的,不过也不那么的理直气壮。
毕竟,梁烟云从身份上看,是侧妃,而左晓月呢,是正妃。梁烟云是庶出,而左晓月是嫡出,在古代那个嫌贫爱富并尊卑有序的年代,梁烟云这举动无疑是过于离经叛道了。
墨琛一把握住了梁烟云的手,“阿云,你做什么,本王何曾有过反对。”这一句,让梁烟云几乎感动了,梁烟云仔细的看着墨琛,看着墨琛那乌溜溜的大眼睛,然后伸手,在墨琛的眼前摇晃了一下。
墨琛望着梁烟云,“孰是孰非,谁对谁错,你果真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吗?”一边说,一边皱眉,梁烟云这一次是真的让墨琛给感动了,一开始墨琛口口声声说他的心里满满都是梁烟云。
梁烟云未免觉得墨琛说的比唱的好听,此刻的梁烟云,因为看到墨琛这样子,不禁皱眉,再皱,“王爷,我刚刚说的,您应该听清楚了,我说,我要将此事好好的追根究底看一看。”
“本王说,听你的。”
“这事情并不复杂,没有任何盘根错节的地方,这事情是那左晓月弄出来的,现在,你还看我的吗?”梁烟云吓丝丝的看着墨琛,这要是墨琛继续点头,就是墨琛真心实意对待自己了。
“本王说!本王一切听你的。”梁烟云听到这样的允诺,不禁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看着奴良,“奴良,王爷说……”
“王爷说,一切都听王妃您的,您要做什么,奴婢这里也是惟命是从。”梁烟云无奈的转过头,看着墨琛,“这事情,要是传出去。”
“家丑不可对外,你放心就好,此事不会人尽皆知,这府中,要是有什么人敢将这事情传出去,本王会……”他稍微沉吟了一下,好像一个艺术家在构思自己的风格作品一样,一个字一个字暗暗的用力。
“将这个造谣中伤的人,从天涯海角给抓回来,将舌头给拔下来,将他挫骨扬灰,现在,你不用害怕了。”啊,墨琛墨琛你真是仗义啊,墨琛,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我都不嫌多啊!
梁烟云一边感概,一边点头,现在的情况,已经可以看出来,对于这事情,墨琛是举双手赞成并且支持的,梁烟云还有什么怕的呢,而此刻呢,看到这道士的阴谋已经败露,左晓月慌不择路的去了。
刚刚到了转弯的位置,左晓月这才伸手在自己的胸口拍一拍,“真是吓死本妃了,臭道士今晚要完蛋。
左晓月清楚的很,心高气傲的王爷在面对这样污秽的时候,心理活动是什么样子的,而此刻,夕月已经“噗通”一声跪在了旁边的位置,“王妃,您不能回去,不能啊。”
看到左晓月立即要走,夕月立即下跪,左晓月握住了夕月的手,“夕月,现在是多事之秋,不早早的金蝉脱壳,等会儿想要走就来不及了,你不用劝本妃,早早的与本妃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一边说,一边就要走。
“不,王妃,不可不可啊!这臭道士虽然失败了,不过毕竟此事与您与奴婢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王爷很快就会顺藤摸瓜,知道这臭道士是您与奴婢两个人指使过去的,等会儿要是东窗事发,您是走不掉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能奈其何
“那么,照你的意思呢?”左晓月握着夕月的手,顷刻之间,两个人的手都变得冷冰冰的,是啊,事情并没有什么盘根错节的,任何人都知道这臭道士是自己指派过去的,墨琛已经三令五申让这臭道士离开了。
但是她非但没有听墨琛的一言一行,甚至还反其道而行之,将臭道士留下来,让臭道士在这里兴风作浪。
“那么,该如何呢?”这宅斗弄得已经快要满城风雨了。
“王妃,奴婢跟着您已经十年左右了,奴婢如何呢?”左晓月不清楚究竟夕月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好没有来头的,不过看到夕月这涕泪交流的样子,大概是要生离死别了,她朦胧的想,恐怕事情这一次没有以前那样简单了。
梁烟云是那种人,看起来很好说话的那种人,但是世界上有一种人,总是言笑晏晏的,好像这个人生来就是很好说话的,没有什么脾气。但是这种人往往也是最危险的,更何况,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现在左晓月想起来这几年对梁烟云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关怀”就连自己都觉得胆战心惊起来,而夕月呢,这片刻已经站起身来,“王妃,奴婢去了。”
“夕月,这十年来,都是你在本妃的身旁,在尚书府的时候,你就在本妃的身旁,到了这里已经四年了,这四年中,你……”她观察着这女子的神色,夕月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左晓月,左晓月切切的秘密的说道:“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好,好,王妃,有您这样一句话,奴婢就是肝脑退地也是不怕的,您现在立即回去,回去就蒙头大睡,此事是奴婢一人策划出来的,您快走,无论发生了什么,您将这回事推在奴婢的身上就好。”
“奴婢这就去自首,只要您是安全的,往后给奴婢报仇,不怕没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夕月说完以后,人已经去了,朝着梁烟云与墨琛的位置去了,左晓月呆愣愣的,扶着墙壁,不知道为何。
左晓月忽而感觉到心脏位置隐隐约约的疼痛起来,真是奇了怪了,看夕月去了,左晓月怅然若失。
但是很快还是按照夕月说的去做了,毕竟牺牲一个夕月比牺牲自己好多了,刚刚墨琛的脸色很是难看,而梁烟云呢,已经很有大兴问罪之师的样子,现在的左晓月是畏惧,朝着前面的位置已经去了。
不想因为着急,“刺溜”一声,居然将自己的衣袂给撕碎了。
梁烟云让人去找左晓月了,关于今日的事情,是一定不可以哑巴吃黄连的,梁烟云可以做一次两次的哑巴,但是事不过三,要是三次以后,这人还是欺负自己,显然是没有将梁烟云放在眼中了。
奴良带着人已经去了,刚刚过了这边的月洞门,夕月已经沉着的稳定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看到夕月过来,奴良连理会都不理会。
还是夕月先开的口,“王妃今日不舒服,酉时已经早早的安歇了,此事是我一个人弄出来的,说真的,我就是看不惯你们王妃那作威作福的样子,本意上是怀疑你们王妃是一只狐狸精,这才试一试的。”
“现如今看来,你们的王妃并非是狐狸精,是我错了注意,一切的后果都让我一个人承担。”一边说,一边望着身旁的奴良,奴良打了一个响指,“拿下”但是并没有脚步。
这就是奴良,奴良接到的命令是……现在,去找左晓月,至于夕月过来坦白什么,不是奴良要做的事情,奴良的眼中,很明显,这自投罗网的死女人是过来妨碍公务的,此刻,坚决不允许。
她还是去执行公务了,到了前面的花木位置,看到这花木上有一片撕碎了的裙裾,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夕月看到奴良依然故我还是要走,挣扎了一下,已经拦在了奴良的眼前。
“奴良,你要去做什么?”
“王爷说,今晚的月亮很圆,想要与你们王妃聚一聚,我们王妃也说,今晚的月亮很圆,所以你知道的,我要做什么。”一边说,一边望着眼前的人,奴良说完,已经去了。
夕月还是在原地挣扎,不过哪里有那样大的力量呢,看到夕月过来,梁烟云根本就不理会,墨琛看着夕月,冷冷的说道:“你们真是大胆,幸亏不过是黑狗血,要是暗器什么的,本王今日焉有命在?”
“此事,是奴婢一个人谋划出来的,请王爷责罚。”夕月一边说,一边开始磕头,墨琛看一看梁烟云的脸色,梁烟云的脸色就是没有脸上,墨琛皱眉,“给本王好好的打。”一声令下,有人已经过来了。
夕月立即闭上了眼,听天由命的样子,梁烟云看到她这样子,倒是看出来这丫头一脸视死如归背后的孤勇与对主子的耿耿中心,就在那皮鞭要落下去的时候,梁烟云一把已经将那皮鞭给握住了。
“这丫头本质不坏,不过是为了帮助左晓月而已,你虽然说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做出来的,但是不光光是我不会相信,两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梁烟云说完,已经叹口气。
夕月吃惊的看着梁烟云,想要打败左晓月不是先要将左晓月的左膀右臂给折断了?自己是左晓月唯一一个入幕之宾啊,梁烟云居然会放过自己?还是梁烟云有更加阴毒的计划在等着自己呢?
夕月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着梁烟云,梁烟云并不理会,“你倒也是忠心耿耿,不过是愚忠,今日,你这奴才我不会动手,人人都不会动手,但是要是此事有第二次,我不会轻纵了你,跪着吧。”
梁烟云的举动,简直让很多人大跌眼镜,到了这时候,不是更应该将夕月给好好的惩罚吗?但是梁烟云并没有啊,只有墨琛看着梁烟云,轻柔的,淡淡的笑着,一种理解,一种默契,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已经开始滋生起来。
而很快的,奴良已经到前院,此刻,左晓月刚刚到了屋子里面,连脱衣都来不及,奴良已经到了,“王妃想必还没有睡觉呢。“这是奴良的第一句话,奴良这一句话说完以后,人已经抢先到了屋子里面。
左晓月正要脱衣服,蓦地看到奴良带着人走了进来,立即伸手就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并且假装很是受到了惊讶,“你……你如何来了,你过来做什么呢?”
“啊哟哟,不要怕啊,你我都是女人,既然都是女人,看一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奴良一边说,一边到了左晓月的身旁,“这两个水蜜桃看起来很好看,比我的小馒头有料多了。,不过今晚奴婢过来不是为了开玩笑,而是,您懂的。”
奴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旁边的左晓月早已经大惊失色,指了指奴良身后的几个人。“岂有此理,这里是我的香闺,不容你们放肆。”一句话完毕,奴良一笑,握着长剑已经到了左晓月的身旁。
“不容我放肆,我也是准备放肆多会,现在,我就是奉命过来带你走的,是娘娘您自己走呢,还是我让兄弟们将您弄过去。”一个“弄”字儿,很明显让左晓月颤栗了一下,左晓月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手握住了旁边的桌沿,好似可以给自己找到一种力量一般,但是目光是空洞的,是失神的,良久良久以后,这才深吸一口气,“你要带着本妃去做什么,本妃不去。”
“这样就只要请您去了。”一边说,一边挥手。“所谓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既然您是问心无愧,过去一次可以怀孕啊。”一边说,一边挥手,几个凶神恶煞一般的人,已经恶狠狠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然后带走了她,左晓月跟着这些人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过了会儿以后,终于到了梁烟云与墨琛的位置,墨琛看着左晓月走了过来,一言不发,在那春凳上已经坐了下来,而梁烟云呢,看到左晓月走了过来,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今晚。梁烟云不会让左晓月难看,当然也不会让左晓月好看。
左晓月看到这局面,已经惴惴不安起来,而旁边的夕月呢,已经让人给五花大绑了,并且用破布将嘴巴给捂住了,此刻的梁烟云恶狠狠的望着左晓月。“好姐姐,您的好奴婢夕月已经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现在就看您可以不可以自己坦白了。”
“这里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您也不要害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那边已经招了。”梁烟云一边说,一边看着左晓月,左晓月二话不说,镇定了一下,已经上前,到了夕月的身旁。
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已经朝着夕月的脸上开始丢耳光,夕月早已经哭的惨兮兮的,而墨琛呢,又一次为梁烟云的精明给折服了,左晓月本就是一个疑神疑鬼之人,一般情况,想要让左晓月承认这些阴谋,简直可能性不大。
现在呢,左晓月想要不承认都不可能,毕竟事情已经逐渐的败露了出来,其实,刚刚夕月连什么都没有说。
这边厢的耳光打了一个酣畅淋漓,梁烟云将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道,夕月啊夕月,你看看清楚吧,站错了队伍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在我这里,我是如何对你的,而你的主子娘娘呢,是如何对你的。
夕月现在也是陷入了一种很复杂的思索中。
梁烟云往前走,看着旁边的左晓月,“王妃,说吧,现在就等你从实招待了。”一边说,一边看着左晓月,左晓月知道,这边夕月只要是说了,一切一定是都推在了自己的身上,于是尖锐的声音立即从咽喉中爆出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来如春梦,去似朝云
简直好像是春节放出来的炮仗一样,“此事,此事……与臣妾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这个都是夕月那个贱人调唆出来的,是夕月这个贱人弄出来的荒唐,王爷,妹妹,你们明察秋毫,既然是已经知道了,那么暂且请饶恕臣妾的愚钝吧。”
一边说,一边跪在了墨琛的眼前,梁烟云笑了,众人都笑了,什么叫做不打自招,这就是不打自招啊,墨琛现在就是想要包庇一下左晓月,众目睽睽之下,都有没有很大的可能。只能叹口气,看着左晓月。
“让夕月说说,究竟是什么情况吧。”梁烟云一边说,一边到了夕月的位置,笑吟吟的将夕月嘴巴里面的破布拿出来,“王妃,其实夕月到了这里一个字都没有说,我们已经将夕月给控制了,既然刚刚您已经都从实交代了,那么事情看起来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啊。”
“这样,我让夕月与您对质一下,究竟这阴谋诡计是什么人弄出来的,一看就知道了,我们是不会偏听则信的,恩恩,是这样。”梁烟云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的左晓月,左晓月不用“对质”已经知道,是上当了。
心道,梁烟云是比以前更厉害了不少啊,良久良久以后,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了一下,左晓月已经哭哭啼啼的了,然后就跪在了墨琛的眼前,要多么难受就有多么难受,要多么痛苦就有多么痛苦。
要多么悲伤就有多么悲伤,磨成这才将手挥舞了一下,一股冷冷的劲风已经铺面,臭烘烘的气味,让左晓月也是心神一凛,“王爷,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糊涂油蒙了心。”
“今可糊涂,此事本王不会善罢甘休,阿云……”墨琛看着梁烟云,梁烟云上前一步,干净利落将夕月嘴巴里面的碎布给拿出来。
“其实,她什么都没有说,反之,她为了维护你,已经不打自招,但是你呢,作为她的主人,你一味的将自己的罪愆全部都推在了她的身上,我今日是不可能饶恕你的。”
“左晓月,我知道你恨我,这么多年你已经无数次加害于我,你相信每一次我可以绝处逢生,但是我自己不相信我每一次的运气都会那么好,所以,你这不厌其烦的游戏,我们到此为止。”
“妹妹,妹妹,这是误会,是一个误会啊。我不过是让奸人给调唆而已,一切都是误会啊。”
看得出来,左晓月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并且,她每说一个字就观察一下墨琛的神色,显然,是想要让墨琛救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