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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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左晓月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并且,她每说一个字就观察一下墨琛的神色,显然,是想要让墨琛救助自己的。
墨琛浑身脏兮兮的,看着墨琛那阿修罗一般的笔挺背影,连她都觉得自己今日的事情实在是荒唐透顶,也很是过分了。
“王爷,你我夫妻……”她讷讷的,切切的说,晶莹剔透的泪水已经从那橄榄型的凤眸中渗透出来,泉眼无声惜细流,看起来是多么的伤怀啊。
“你我虽然同床共枕,但是毕竟同床异梦,左晓月,你让本王失望!你最近简直过分脱略行迹,本王这王府中从来就没有你这种离经叛道的人,居然这般的邪门歪道,简直让人不可理喻。”
“所以王爷的意思,现在已经要将贱妾给处理了吗?”
“来人,笔墨伺候。”墨琛的愤怒早已经到了临界点,对于左晓月,他早已经失望透顶,但是每一次,他总是告诫自己,让这个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毕竟这婚姻是皇上安排下来的。
不管名副其实也好,还是名存实亡也罢,毕竟这是皇上安排下来的,要给父皇一个面子。
于是,这么多年,这破碎的婚姻总是可以铤而走险的过来!已经很多次,这没有爱情滋润没有爱情保教护航的婚姻都进入了阴沟中,但是每一次,他总是是觉得时间长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才知道,原来并非如此,看到这样的左晓月,墨琛早已经厌倦了起来,他是那种不做决定之前可以犹豫后悔一千次一万次的人,但是在做了决定以后,就一往无前,善始善终的人。
墨琛这里,不存在虎头蛇尾,墨琛的冷眸望着跪在地上莹莹啜泣的左晓月,左晓月知道情况不好,看着心灰意冷的墨琛,她唯恐墨琛一纸休书将自己给赶走了,她自己也是后悔起来。
这一次实在是过分了,欺负梁烟云往常都是敌明我暗,在偷偷摸摸进行的,这对于她的鬼蜮伎俩也是很容易搭台子,但是现在呢,现在对于梁烟云,就目前而言,事情已经糟糕透顶。
因为折腾梁烟云,迁怒到了墨琛,看墨琛现在浑身湿漉漉的样子,他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铜铃一般的眼睛瞪视着自己,让左晓月千回百转的心已经变成了一寸一寸灰烬,她慢慢的膝行,朝着墨琛走了过来。
不,这婚姻虽然是失败的,但是她左晓月还没有一败如水,现在的左晓月更希望自己拯救自己,自己可以以往五强,自己坚决不可以那样轻而易举的就认输。
“王爷,臣妾是皇上指婚的,您这样子不好啊。”她已经知道,休书的事情是大势所趋,看着他,他呢,并没有理会左晓月,而是大笔一挥,已经开始写起来,任凭左晓月如何的穷形尽相都不起作用。
这个失败的女人看起来倒也是可怜楚楚的,看到这样子,梁烟云的心蓦地也是一痛,在这个年代,要是一个女人经历过一场失败的婚姻,那么这女人就好像是贬值的商品,不但是彻彻底底的无人问津,两以后的销路都会断掉。
要是现代社会倒是不尽相同,人可以隐姓埋名,就算是经历了失败的婚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这是王府休妻,人们感兴趣的话题自然是这女人为何好端端的王妃做着做着就一落千丈。
从巅峰到底谷,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梁烟云一想到这里,又是扫视一眼跪在那里的女子,左晓月早已经哭干了眼泪,那眼睛却是明亮的,带着一种犀利的冷芒,时时刻刻的望着前面的位置。
看着墨琛的一举一动,“王爷,王爷,王爷啊。”她的声音憔悴,简直是一个字一个字都带着血的。
她已经没有办法为自己置辩,也彻彻底底没有办法为自己求情了,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错,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这样子来的,她一边磕头一边重复的将“王爷”二字辗转于自己的唇舌。
奋力的磕头,奋力的说话,良久良久以后,已经声嘶力竭,但墨琛呢,已经丝毫没有避讳,笔走龙蛇,这和离书已经跃然纸上,他写好了最后一个字,这才将目光移动到了这女人的脸上。
“你我缘分已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边说,一边痛恨的站起身来,将那张纸握住了。“这是本王给你的和离书,你仔细看一看吧,从今日以后,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再也不要到王府中来。”
“皇上,皇上是不会同意的。”她劈手,将那和离书拿过来,一目十行的看着,有疯狂的预警,旁边的梁烟云看到这里,也是觉得惨兮兮的。
什么样的因得到什么样的果,这些都是自己造就的,梁烟云在很久很久的沉默以后,终于慢慢的吸口气,想助左晓月说什么。
想要惩罚左晓月是真的,但是要真的休了左晓月,往后的左晓月就无颜见人了,这……等同于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之上,梁烟云不想要做这样的人。
她正要开口,墨琛已经皱眉,为梁烟云的恻隐之心觉得不值得,“本王心意已决,你不要说任何一个字,今晚的事情,就是没有波及到你,本王该做的事情还是会做的。”
这一句话已经很清楚,对于他们这逐渐破碎的关系,墨琛已经不想要去找补了,反正已经破碎了,索性让这些东西彻彻底底的破碎,当一个东西碎无可碎的时候到了,这东西的寿命终于也是到了尽头。
梁烟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子,良久良久以后,只能悲伤的叹口气,现在对于左晓月的惩罚,梁烟云倒也是感同身受了。
“左晓月,你看清楚了,这是本王亲笔签名的和离书,此事,本王对你已经是忍无可忍,至于皇上那里你不用操心。”
“父亲,我父亲是不会同意的,王爷,您不要贸然行事,不要。”她讷讷的看着墨琛,墨琛微微苦笑,“连父皇那里都会同意,更不要说你父亲,这些都不是你要思考的问题,线如今,本王与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
“本王希望,明日或者今晚,你搬走,从今以后……”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王爷啊王爷,要是真的离开了你,我还有什么欢颜呢,您好歹给臣妾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臣妾是错了,是死有余辜,但是人总是有犯错的时候啊。古人都说过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王爷,臣妾这里给你磕头了,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啊。”心高气傲的左晓月不停的给墨琛磕头,墨琛不理会,负手而立,连看都不看,而左晓月呢,准备将自己的头磕碎了,她就不想今时今日,他不会心动一分一毫。
但是墨琛的眼睛里面少有波澜,过了很久很久以后,梁烟云看到她往前走,径直朝这自己来了,梁烟云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准确无误的鸟爪子一样的抓住了梁烟云的裙角。
用力的,奋力的说道:“妹妹,求求你,这事情是我的错,往后我不会暗箭伤人,更不会捕风捉影,这么久了,你应该也是看出来了,我不是讨厌你,我不过是想要维护一下自己的婚姻啊。”
第一百六十章 电光石火,心似琉璃
“我是正妃,但是我与你一样吗?已经四年了,你以为我真的不想要和你和睦相处吗?阿云,你看看吧,你自己亲眼看看。”梁烟云不知道左晓月要给自己展示什么东西。
很快的,左晓月已经将自己藕臂上的袖管卷起来,然后梁烟云看到了,映入眼帘的是守宫砂,梁烟云一清二楚,这守宫砂是古代女子在刚刚出生的时候,烧了壁虎的尾巴,爹娘为了女儿的贞操留下来的证明。
现在,这守宫砂在她的玉臂上,并且一清二楚,在月光中,梁烟云看着这守宫砂,木讷的机械的转动了一下眼球,“不可能,墨琛不可能还没有处理过你。”
说完以后,左晓月一呆,墨琛的凤眸眨巴了一下,而很快的,激进派的左晓月已经开始在梁烟云跟前磕头起来,“现在你知道了,你是多么幸运的,换言之,就是你做了这名存实亡的正妃,想必你也是会讨厌侧妃的,对吗,对吗?阿云?”
“每一个女人都是任性的啊,阿云,阿云啊。”
以前,梁烟云就知道作为正妃的左晓月是痛苦的,但是没有想到,墨琛居然这样子过分,对于左晓月居然还没有过肌肤相亲,又是想一想,自己与他的某方面是丝毫也不“河蟹”,这男人也是日日一个人孤枕难眠。
在最寂寞空虚冷的时候,都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有与左晓月有过任何的关系,是不是从侧面已经可以证明一个道理,他是爱着自己的。
起初,或者梁烟云是甜蜜的,因为终于证明了一个道理,墨琛是爱着自己的,但是很快的梁烟云已经不那样认为了,不,不,墨琛这或者也不是爱啊。
左晓月已经开始相思血泪抛红豆,一边哭,一边磕头,那种伤心欲绝的模样,让人无言以对,良久良久以后,梁烟云终于叹口气,想一帮这个苦命的女人,毕竟这女人开始表演苦情戏了。
“王爷啊,您喝茶,您这气大伤身。”梁烟云没话找话,一边说一边握着茶盏给墨琛送过去,墨琛亦或者是不小心,亦或者是故意的,手刚刚伸出来,这茶盏就应声落地。
“碎了的东西,还可以好起来吗?阿云,这么多年了,我知道,只有我与她真正分开以后,这才是最好的结局,你现在看一看吧,本王与她的关系,早已经覆水难收。”一边说,一边皱眉。
“覆水难收,覆水难收啊。”左晓月哭泣起来,声振屋瓦,老实说,一个女人悲痛的哭声不是很好听的,梁烟云听着这哭声,心情也是不好了。
左晓月啊左晓月其实幸福始终都掌控在你自己的手中,你应该利用所有的天时地利人和去挽留住墨琛,这么多年了,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应该这么快就自暴自弃。
这一点,与梁烟云是彻彻底底不尽相同的,梁烟云呢,只要是自己决定了的事情,一条道走到黑,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不拼尽全力得到手的,此刻的梁烟云皱眉,看着已经失败的左晓月。
想要给左晓月加油打气都不成,现在左晓月已经掉入了一个深沟高垒中,梁烟云想要将友善的手伸出去,但是左晓月已经过分泥足深陷,两个人的手连触碰都不能触碰在一起啊。
梁烟云看着左晓月,“你别哭,其实你们目前的情况,你自己都知道,这包办婚姻是不好的,这封建主义社会就这点儿不好,不光光是你觉得不好,我也是觉得不好啊,这包办婚姻不好了去了。”
“要是社会主义社会就好了。”一边说,一边淡淡的笑了,然后梁烟云听到左晓月哭的更加是厉害了,梁烟云就纳闷了,究竟左晓月为何会这样子奋力的哭?
梁烟云上前一步,站在了墨琛的眼前,“您在考虑考虑,其实日久生情,我想,您要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她会变好的,今晚的事情一笔勾销了算了,你看看她那个模样,怪可怜的。”
“你只身一人在外面疲于奔命的时候,她可没有想过你可怜。”墨琛不知道,为何刚刚还咬牙切齿横眉冷对的梁烟云,很快就已经帮助起来左晓月,这两个人分明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啊。
但是此刻,是梁烟云真的在恳求自己,将左晓月给饶恕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此事我已经苦思冥想很久很久了,你以为是我一时间心血来潮吗?”
“您应该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其实这么多年了,她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快乐吗?阿云?”墨琛反诘一句,梁烟云看着墨琛的背影,过了很久以后,这才实事求是的说道:“我也是不快乐,在这深宫内院的,有什么好快乐的,面对尔虞我诈您都快乐不起来,我如何可以快乐。”
“这一次,我不是给她求情,不过我想,还是算了,我们得过且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墨琛是绝对想不到的,梁烟云居然给左晓月求情。
“你不会知道的,有的人永远是改不掉自己的毛病,现如今,就算是改了,往后也是会鄙吝复萌的,索性一了百了,将要做的事情早早的就做了,对她也是一个交代。”墨琛的语气是不容置辩的。
梁烟云看看,到底自己苦口婆心说了这么久没有任何的作用,只能不情不愿的到了左晓月的身旁,“我已经尽力了,抱歉,王爷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我看你也没有必要这样自轻自贱,收拾收拾东西,早早的去吧。”
一句话,让泣不成声的左晓月一下子就暴跳如雷起来,简直声若洪钟,梁烟云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躯干中居然蕴藏有那样火药一样的爆发力,左晓月脸色苍白,声嘶力竭的大声嚎叫。
“我不会走,你休想,你们休想,我生来就是你的妻子,我就算是死了也是你的妻子,我就算是死了,也是你的妻子,我……我……”
左晓月想了想,嘴角有了一个冷冰冰的诡异微笑,然后梁烟云看到左晓月奋力的朝着前面的位置已经去了,差一点儿就撞在了旁边的木柱子上,梁烟云到底眼疾手快,已经握住了左晓月的衣袂。
“刺溜”一声,衣袖撕碎,左晓月重力势能中,“嘭”的一声,歪打正着,头已经撞在了旁边的位置,一种锥心刺骨的痛楚开始蔓延起来,她的嘴角有了一个扑朔迷离的笑涡,梁烟云看看,这不好,今晚还要闹出来一个人命官司。
“墨琛,算了,算了,您看看,她是不死不休的,算了吧。”
“阿云,这是苦肉计。”墨琛洞若观火一样,梁烟云咋看咋不像是苦肉计,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来,朝着墨琛去了,月光下,墨琛冷漠的简直好像是一座刚刚从艺术家手中脱颖而出的雕塑一样。
“墨琛,算了吧。”梁烟云摇摇头,墨琛冷冷的皱眉,“阿云,你一直这样优柔寡断,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道理你在很多年前已经清楚的。”
“她顶多是情敌。”梁烟云说完脸色不经意的一红,“不……不是敌人。”
“情敌也是敌人。”墨琛回一句,很快明白过来,梁烟云口中的“情敌”二字,已经很明确了,梁烟云是喜欢自己的啊,他不动声色的压抑住了心头狂喜的感觉,去她该死的左晓月,这一生,只要有梁烟云在身旁就好。
“给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会自杀的,阿云,夜深人静,你我回去收拾一下身上的脏东西。”看来,墨琛是要带着梁烟云回去“洗洗睡了”,梁烟云为难的看着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女人。
“左晓月,这也是缘分,你们这情深缘浅的事情大概到此结束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但是我冷眼旁观,他是丝毫都不喜欢你,既然如此,你好歹也豁达点儿,反正回去以后你还有自己的金山银海,去吧。”
梁烟云原本是好话,但是此刻说出来多少都有点儿冷嘲热讽的意思,左晓月忍住了哽咽,低眸看着月光。
月光将墨琛的背影拉长了,又是变短了,她皱眉,很久很久以后,这才站起身来,就要朝着那翻月湖而去,看起来是真的要跳湖自尽了,梁烟云心想,自己不可以见死不救啊,正要往前走。
“让她跳一个本王看看。”墨琛始终不相信,左晓月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左晓月有时候是愚蠢透顶,不过伤害自己的事情,左晓月是彻彻底底不会做的,任何一个愚不可及的人都不会。
夕月立即上前一步,已经抱住了左晓月的腰肢。“王妃,您不要这样子啊,您不要自寻短见啊,王爷会回心转意的,您好好的啊。”一边说,一边望着左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