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不好惹:王爷滚远点-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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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立即上前一步,已经抱住了左晓月的腰肢。“王妃,您不要这样子啊,您不要自寻短见啊,王爷会回心转意的,您好好的啊。”一边说,一边望着左晓月。
左晓月哭哭啼啼的,简直好像是一幕悲欢离合的戏剧一样,看到有夕月在,梁烟云知道,这一晚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后,一切都会偃旗息鼓的,所以也就跟在了墨琛的身旁。
“你应该给她一个机会,这样子是驳了皇上的面子,这是不好的。”梁烟云的目光望着眼前的男子,墨琛没有回头,声音清澈的好像醇酒一样,是可以将人迷惑并且灌醉的。
“你以为一条狗可以改得了吃屎?”真是难听,梁烟云皱眉,摇摇头,“左晓月不是一条狗,是你的结发妻子,你这么多年了,居然没有鱼妻子做的事,真是的。”
“阿云,说完了吗?”
“这……没有说完啊,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应该好好的去看一看,万一今晚有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以后会自责一辈子的,毕竟他是你的妻子啊,墨琛,你回头回头看一看。”
第一百六十一章 阴谋诡计,层出不群
“走,回去沐浴更衣。”冷风吹过来,梁烟云也是觉得冷飕飕的,月朦胧,鸟朦胧,人朦胧,树朦胧。在晚风中,树木的枝条落在了地面上,好像拓本里面那旁逸斜出的梅花一样。
梁烟云频频回头,看着左晓月,因为距离已经很远了,所以什么都没有看清楚,此刻,左晓月哭哭啼啼的戏码终于已经完毕了,而梁嬷嬷居然在这个时候也是回来了。
要说梁嬷嬷为何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原是因为梁嬷嬷原本只身在外处理着赵赫的事情,赵赫最近要考武状元,这对于梁嬷嬷来说也是需要鼎力相助的事情,今日赵赫终于离开了军营,梁嬷嬷这才有机会回来的。
但是梁嬷嬷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回家就看到这样翻天覆地的一幕,现在,看着眼前的女子,看着自己的女儿这哭哭啼啼的模样,不禁皱眉,“如何了?”将事情很快搞清楚以后,梁嬷嬷不慌不忙的看着左晓月。
“已经不能回心转意了,对吗?”
“是,是。”左晓月连连叹息,梁嬷嬷稍微思忖了一下,毕竟是老奸巨猾,望着夕月,说道:“夕月,亡羊补牢,还不是你们自暴自弃的时候,你也真是糊涂,主辱臣死,这道理都不懂,快去找老爷,让老爷立即过来。”
“尚书大人?这么晚了……”夕月看着天空,天边的月亮明朗,时间已经是一更天,现在,按照二十一世纪的时间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左右,这个时候到尚书府去,究竟尚书大人会过来吗?
“为了晓月,他不会不过来的,你难道还不知道究竟她的名字里面为何会有一个‘月’字儿?”到底梁嬷嬷是个聪明人。
这婚姻本就是强权之下巩固起来的,既然到了好聚好散的时候,何不立即兵部尚书过来。
“这……”夕月其实也是不甚清楚。
“这是有夙愿的,因为兵部尚书的夫人,依旧是梁烟云的母亲叫做秦明月啊,现在不要问任何一个问题,就说十万火急,不过来大小姐就要自杀了,现在已经是秋扇见捐,让老爷务必要过来。”
“是,是。”夕月立即去了。
这边,奴良与玉琅看着满身臭烘烘的道士,“你很会算卦对吗?怎么没有料到自己会让人给这样子糟践呢,好玩吗?”
“不,不好玩。”道士立即皱眉,苦哈哈的看着眼前的奴良,奴良玩心大起。“不好玩就是好玩的意思,好玩呢就是不好玩,看起来你还没有玩够啊。”
“好玩,好玩。”她只能点点头,此际,旁边的玉琅一笑,“既然是好玩,那么这农家肥我就好好的浇灌在您的身上了,真是好玩。”两个丫头将这个道士弄了一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这片刻,墨琛与梁烟云眼看就要回去了,安抚了两句左晓月以后,梁嬷嬷已经朝着前院去了,好在是抄近道,在墨琛与梁烟云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已经跪在了墨琛房屋的门口,墨琛距离很远,已经看到了梁嬷嬷。
“梁嬷嬷。”梁烟云皱眉,看着梁嬷嬷,梁嬷嬷举起来那苍老的饱经忧患的眼睛,看着墨琛与梁烟云,看到墨琛眼睛里面是冷漠的,立即将目标看向了梁烟云,这一刻,梁烟云的心思是复杂的。
“母亲。”虽然不愿意相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不过事实胜于雄辩,这女人实在是自己的母亲啊,现在,她也是涕泪交流,一边无声的磕头,一边看着梁烟云,“是母亲的错,母亲从你出生开始就没有好好的照顾你,但是母亲也是有苦衷啊。”
墨琛让人也是调查过了,当年的事情早已经没有丝毫的眉目,至于梁烟云与这个女人的关系,实在是过于暧昧。
梁烟云让墨琛也是调查过了,只是将梁嬷嬷与赵铭频繁往来的事情给调查出来了,至于这女人与自己的关系,梁烟云还处在一个怀疑的阶段,没有任何的事实材料可以证明,这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
而当年的事情是偷龙转凤的。
此刻,一个母亲跪在一个女儿的眼前,这想必是要恳求什么,梁烟云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将这自己非常讨厌的女人给搀扶起来,不过转念一想,不成,要是自己果真是那样做,这就等同于是帮助了这个女人。
这忙,梁烟云帮不了,也不想。
“母亲要是不好好的照顾大小姐,你我哪里还有命在啊,你知道的,一个庶出的孩子从小就是会让嫡出的给欺负,这么多年不也是挺了过来啊,阿云,你就网开一面,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有有何不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啊。”
“方便?”梁烟云皱眉,冷冷的看着梁嬷嬷,“这事情,你就是要求,也是求墨琛,好像是我在挑拨离间一样,我不管。”
“这……”梁嬷嬷立即看着墨琛,墨琛冷冷的皱眉,“奶娘还是省省吧,我意已决,现如今,来人,将梁嬷嬷给送回去,老胳膊老腿的,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呢?”
梁嬷嬷知道现在也是到了自己于事无补的时候,只能哭哭啼啼的掉眼泪,但是什么作用都没有。
良久良久以后,梁烟云推门,与墨琛到了屋子里面。
“墨琛,我觉得你今晚做的有点儿过了,小惩大诫就好,真的这样子,以后要是传出去,事情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成了什么人啊。”
“此事,是本王做出来的,本王会给外人解释,更何况,你养在深闺人未识,不会有人伤害你,诟病你的。”一边说,一边看着梁烟云。
“我口碑一向很好,不想要让人诟病。”梁烟云默默的叹口气,“此事,你不用操心。”墨琛的眼睛看着梁烟云。“现在,洗一洗自己,早点儿休息。”一边说,一边上前一步。
“你……做什么?”
“脱衣服。”一边说,一边朝着梁烟云走了过来,梁烟云立即抱住了自己的胸口,目光望着墙壁,墙壁上,墨琛的影子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墨琛的影子为何好像是……是一匹狼呢?
“不用啊,我等会儿回去,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有人伺候我沐浴更衣,墨琛,我走了,告辞告辞。”一边说,一边就要落荒而逃,谁知道,墨琛一把就抱住了梁烟云的腰肢,“阿云,你走不了的,今晚,本王要与你在一起。”
“墨琛,我啊……那个,今晚啊……我……”梁烟云想要找借口,往常,她梁烟云也是一个千伶百俐的人,今天怎么搞的啊,梁烟云变得迟钝了起来,墨琛看着梁烟云,伸手已经握住了梁烟云的罗带同心结。
“墨琛,不要玩这个,不好玩。”梁烟云一边说,一边瞪圆了眼睛,墨琛的手后灵活的解开了梁烟云的腰带,梁烟云颤栗了一下,“墨琛,我要回去。”
“今晚,你以为你可以回去吗?”啊,梁烟云忽而就有羊入虎口的惶恐,此刻,墨琛还要与梁烟卿我我呢,门口传过来一片焦急的脚步声,墨琛不得不将梁烟云松开,到了门口。
是在墨琛意料之外的,门口是兵部尚书,墨琛看到自己的爹爹,爹爹现在横眉竖目的样子,一看就是过来大兴问罪之师的,梁烟云皱眉,但是毕竟这是老爹,只能问好。
“爹爹,晚上好,您这后半夜的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呢?”
“我要是今晚不过来,明日里就要给阿月收尸了,阿云,你心肠怎会如此的歹毒,她怀疑你是狐狸精,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你居然要这般的斩尽杀绝,休妻的事情,我坚决不同意。”
好你个左晓月,你终于还是玩出来一手好牌啊,梁烟云皱眉,看着尚书大人,“此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休妻的意思,该问一问王爷。”
“王爷啊,此事万万不可,请王爷三思而后行,卑职今年已经四十岁了,您一个休妻不光光是休了阿月啊,还休了我的锦绣前程与我们府中上上下下人的颜面啊,卑职,恳请王爷收回成命。”
一边说,一边跪在了墨琛的眼前,墨琛皱眉,负手而立,并没有看着和几个人,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张云母屏风,屏风上是雕刻精美的缠枝花卉,异彩纷呈中,带着一种繁复与华丽,看着看着,他叹口气。
“她做错的事情很多,您不会不知道的,此举,不光光是对于本王,就是对于她也是莫大的好事情。”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阿月,既然王爷已经不要你了,你有何颜面苟活于世,父亲这里有一把鱼肠剑,你去吧。”梁烟云没有想到父亲会玩这一招。
分明看到那鱼肠剑从衣袖中拿出来,月光下,这一把剑看起来冷飕飕明晃晃,好像情人的烈焰红唇,又好象是美人新修出来的眉,锋利的不可一世,梁烟云的眼睛看着那匕首,旁边心灰意冷的左晓月已经握住了。
“既然是父亲有言在先,那么,我只好去了,贱妾嫁人四载,什么都没有得到,不过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事情,要贱妾死,贱妾死吧。”一边说,一边将那匕首就横着朝自己的脖颈子去了。
旁边的梁嬷嬷大惊失色,“不可,不可,不可意气用事,王爷收回成命啊。”一边说,一边磕头起来,墨琛就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戏码而已,墨琛那冷冷的冰雪一样的凤眸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
然后,墨琛看着眼前那五大三粗的尚书大人。
这人掌管的是傲风国的兵权,当初之所以与尚书府联姻,其根本性的原因也是在这里,皇上也是吃不准究竟他们会不会谋反,但是为了更好的控制武将的能力范围,这才……
其实,当初的事情对于皇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呢,他看着那双饱经忧患的眼睛,忽而也是发觉到里面有嗜血的冷漠。
难道,真的要反目成仇吗?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思前想后,很久很久,沉默无言。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三十功名尘与土
“无论阿月做错了什么,罪不至休妻和离,王爷,请三思而后行。”尚书大人望着墨琛,墨琛慢慢的回眸。
这些人真是厉害,总是可以在弹尽援绝的时候,将援兵给带过来,他凤眸微眯,“此事,本王已经考虑的很清楚,这婚姻或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你莫非要本王错上加错吗?”
一步错,步步错。
“王爷,婚姻大事,并非儿戏,更兼,您想要和离是为了……为了阿云。”本来,此事与梁烟云关系并不大,但是现在呢,老爹信誓旦旦的说此事是因为自己,这就等于你在看病的时候老中医很快就将病灶给找了出来。
梁烟云皱眉,良久以后,这才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站在了月光中,看着爹爹。这男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父亲,而眼前的;梁嬷嬷呢,又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母亲,梁烟云满脑子都是千奇百怪的问号。
这两人究竟是在上面情况之下有了爱情的结晶,尚书大人看起来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大概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皱眉的那一种,但是为了女儿的婚姻大事也也攒眉千度。
至于梁嬷嬷呢,从什么角度来看,来分析,好像都与尚书大人八竿子打不着,那么究竟自己是梁嬷嬷与尚书大人的骨血吗?
尚书大人抬起头,目光微冷的看着梁烟云,梁烟云一怔,此事与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都是墨琛一手擘画出来的,归根结底还是左晓月大失人心,做出来那种天怒人怨的事情,得罪了墨琛。
为何看父亲的眼睛,更多的恶毒还是给自己的,梁烟云的胸口一窒,刚刚还据理力争帮助左晓月,现在,就看这个眼神,梁烟云也是不想助左晓月了。
帮助她做什么呢!哼!梁烟云看着父亲,也不打招呼。
“请王爷,三思而后行,此事要是真的和离,也必须要经过皇上。”毕竟这事情是当初皇上安排下来的,现在不能仅仅凭借墨琛的一纸休书就将两个人给分开。在道义上,墨琛已经仁至义尽。
尚书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只知道墨琛是因为黑狗血的事情这才休妻,但是并不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休妻的事情,不是墨琛突如其来的想法,而是存在于墨琛的心目中已经很久很久了。
此际,梁烟云叹口气,并不理会“我去沐浴更衣,你们聊。”一边说,一边去了,梁烟云知道,有自己在场,是越描越黑的。墨琛轻柔的点了点头,梁烟云如释重负的叹口气去了。
梁嬷嬷果真是自己的母亲?可能性微乎其微,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尚书大人果真是自己的父亲,为何看起来也不像呢?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看起来尚书大人很是讨厌自己。
还是自己幼年过于淘气了,究竟是什么缘故,梁烟云不得而知,她不管这么多,到了屋子了,玉琅已经过来了,伺候梁烟云沐浴更衣,水面的红色好像小小的船只一样载沉载浮。
玉琅握着锦帕,“王妃,您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事情总是有人会处理的,天塌下来,不还是有高个子。”
“我希望,有一天,天塌下来我自己可以顶着。”梁烟云一边说,一边回眸,握住了锦帕,在自己的胳膊上擦拭了一下,看着那光洁可爱的水珠一枚一枚的顺着自己的玉臂滚落下去。
自恋的说道:“玉琅,你说你们王妃好看吗?”
“王妃的美是丽质天成,独一无二的,奴婢要是有王妃一半的姿容,奴婢已经高高挂起了。”玉琅一边说,一边又道:“所以啊,王爷喜欢的是您。”
“女人,不光光是有外在美,还需要有内在美,左晓月内在美缺乏的厉害,外在美也没有,这对于墨琛不是爱,是占有。”
“就好像墨琛对于我一样,更多的也不是爱,而是占有。”玉琅不知道梁烟云如何会这样子分析,不过梁烟云是聪明的女子,可以这样说,说明梁烟云已经将前情融会贯通起来,梁烟云伸手在水面百无聊赖的拍一拍。
看着那红玫瑰,说道:“玉琅,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我以前还没有嫁人的时候,爹爹就是这样子吗?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看什么都不满意的样子?”梁烟云真是很奇怪了,为何爹爹对自己这样。
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都说女儿是爹爹上辈子的,为何爹爹是这样子的,很是讨厌自己啊!梁烟云百思不得其解,倒是旁观者清,很快的,玉琅已经叹口气,颦眉说道:“您啊,因为您是梁嬷嬷的女儿,是庶出,所以他就不满意。”
“老实说——”梁烟云移动一下,整个人好像是一条鱼,倾身看着眼前的玉琅,“我真的是梁嬷嬷的女儿,你不感觉到奇怪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