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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爬墙相爷家(重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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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檀刚拿起筷子,外头便有个宫女扣门,通传道:“秦女佐,二殿下来了。”
  “二殿下?”秦檀搁下筷子,拿帕子匆匆插手,起身到外头。只见半黑夜色里,二殿下幼弱的身躯正徘徊着。见到秦檀出来给他行礼,二殿下便停下徘徊的脚步,上前像模像样地让秦檀起身。
  “女佐不必客气。”小小的他摆了摆手,露出一副大人模样,“我是替宰辅大人来送东西的。”说罢,他就从袖中摸出一瓶膏药。
  秦檀定睛一看,不由失笑。那原是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想来是谢均还记挂着捏红了她手腕的事儿,这才辛苦二殿下跑一趟。
  谢均也真是,使唤起孩子来,根本毫不客气!
  “谢过宰辅大人与二殿下了。”秦檀收下了,道,“不过是些小伤,根本不碍事,难为二殿下特地跑过来一趟。”
  二殿下原本正故作严肃状,此刻,他终于绷不住那副大人的做派,破了功。他挤眉弄眼起来,露出孩子气的一面,问道:“秦女佐!本殿下有事儿问你!”
  “二殿下但问无妨。”
  “秦女佐,你……你…你是不是……”二殿下屯一口唾沫,朝秦檀竖起小拇指,勾了勾,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宰辅大人的那一位?”
  “啊?”秦檀狐疑,“什么……什么‘那一位’?”
  “就是‘那一位’!”二殿下却始终在打哑谜,“宰辅大人对所有的女子都是不冷不热的,连我的武安姑姑都不入他的眼。可他却对你格外照顾!女佐,宰辅大人是不是对你……”
  秦檀咳了咳,道:“非也,非也。他只对我好……那是因为,他瞎。”
  ——可不是瞎吗?谢均自己说的,他看不到其他女子,眼里只有秦檀。都看不见人了,这不就是瞎嘛!再发展下去,岂不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二殿下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这可不对呀!宰辅大人说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秦檀起了好奇心:“他是怎么说的?”
  二殿下道:“他说,女佐欠他一笔债。我还好奇呢,这是多大的一笔债,几百两还是几千两,才会让宰辅大人对女佐这么关照?竟要体贴地送药膏来!”
  二殿下的声音是孩童的天真,秦檀却听得有些恍惚。
  ——是多大的一笔债?
  是……
  是情债啊。


第54章 怼怼怼怼
  次日天未亮透; 秦檀便起身了。
  宫中有品阶女官的衣服、首饰皆有规制。因为沾了恪妃的光; 送到秦檀这里的衣衫也是精细无端; 料子不比妃嫔的差劲。
  天未大亮; 丽景宫里还是一片沉寂。有宫女、太监放轻脚步; 在庭院中往来。小厨房那头已经冒出了炊烟; 想来是早膳已在火上了。
  路过的芳姑姑看到听雨斋里有动静; 几个小宫女进进出出着端洗漱的用具,便忍不住走近了门口,伸手召了红莲出来。
  “红莲姑娘; 女佐怎么这么早起身呀?”芳姑姑撇着嘴,道,“天还没大亮呢; 不让你们女佐多休息一阵子?”
  红莲笑笑; 道:“女佐想着,恪妃娘娘要给皇后请安; 必然是会早起的; 那她就更不可贪睡了; 因此早早起身了。”
  芳姑姑闻言; 吃吃笑了起来; 道:“红莲; 你是有所不知呀!咱们丽景宫的人,何必去给凤仪宫的人请安呢?皇后娘娘仁慈,早就免了咱们娘娘的每日请安; 只每月的初一、十五; 咱们娘娘才会去凤仪宫坐坐。”
  红莲听了,有些咋舌。
  “赶紧的,让女佐多睡会儿吧。”芳姑姑一副得意的样子,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再说了,那皇后娘娘恐怕也巴不得咱们娘娘别去。若不然,见到了咱们的宝珠姑娘,皇后娘娘得多不舒服?”
  两人正说着话,秦檀从里头跨了出来。芳姑姑抬眼一瞧,便见到一个容光艳丽的美佳人袅袅婷婷地站在门槛后头,难掩绝色。
  芳姑姑心里不由有了一阵算计。
  这秦女佐这般美貌,皇上恐怕迟早会注意到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恪妃娘娘还容不容得下她?
  “芳姑姑早。”秦檀很客气地冲她打招呼,“听姑姑说,娘娘不必去凤仪宫请安?娘娘当真是宠惯六宫呀。这偌大的皇宫里,恐怕也只有武安长公主能与咱们娘娘平起平坐了吧?”
  芳姑姑闻言,很是赞同,笑道:“可不是吗?武安长公主是从来都不给皇后娘娘面子的;但是见了咱们娘娘,还要客气三四分呢。”
  “武安长公主两次为国出嫁,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对了……这位长公主,可有孩子?”秦檀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芳姑姑闻言,却是小吓一跳模样。她左右张望一阵,回忆起自己还在丽景宫里,这才舒了口气,道:“女佐,以后你可别问这事儿。若是传到了长公主耳朵里,吃不了兜着走!”
  “为什么呀?”秦檀一副不解的样子。
  “个中缘由,不好说明呀。”芳姑姑摇摇头,道,“长公主从前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八|九年前的上元夜上,小郡王的宫室走了水,就……从小郡王没了之后,长公主便一直郁郁寡欢的。若是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孩子’,那便是找不痛快。”
  顿了顿,芳姑姑又道:“说来也是倒霉,那时有好几个宫人将小郡王救了出来。但郡王年纪幼小,身子又弱,这么一折腾,肯定是熬不下来。长公主迁怒于旁人,反而将那几个救人的宫人给杖毙了!至今,还有人常看到宫人的冤魂在那块地儿飘呢。”
  秦檀闻言,怔了一下。
  “嘘!这事儿,你可别说是我说的。”芳姑姑见她怔住,意识到自己嘴巴太快了,连忙补道,“我也是听宫里的老人说的,不过以讹传讹罢了,当不得真!女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便是了!”
  秦檀的思绪还在“杖毙”二字上飘荡着,芳姑姑却已经提起了其他事儿:“女佐,天还早呢,回去再歇会儿吧。今儿个我们还要送公主去勤学院,不养足精神,在娘娘面前便会失礼。”
  虽芳姑姑是这么说的,但秦檀也无睡意了,便干脆起身四处走走。早上的丽景宫宁静清新,没了白日的喧嚣浮华,别有一番秀丽风韵。
  好不容易捱到了公主睡饱起身的时候,秦檀去了公主住的容月堂。睡眼惺忪的小公主刚洗漱用膳罢,正打着呵欠,由贴身的宫女给她打理衣裳。
  但见玉雪可爱的小公主平伸起两条滚圆手臂,圆嘟嘟的脸蛋儿几乎可以捏出水来,模样十足讨喜。
  敬宜公主的身边立着个同是女学士打扮的女子,身量丰腴,鹅蛋脸儿、一字眉,嘴唇厚厚,因总撅着嘴,看着就像是一直在生气似的。这女子,正是伺候敬宜公主的另一个女学士,唤作孙文若,颇有才学,人人都喊她一声孙女佐。
  瞧见秦檀来了,孙女佐一边儿帮着小公主系香牌荷包,一边翻了个斗大的白眼,道:“这都什么时辰了,才来拜见公主?有些人呐,靠着一张妖妖娆娆的脸蛋儿进了这丽景宫,也不知道肚子里有几斤几两的墨水,够不够格伺候皇家公主!到时候齐湣王要点名吹竽,只怕这些个人,头一个要逃跑!”
  孙文若这话火药味十足,芳姑姑听了,顿时心惊肉跳。
  这一新一旧两位女学士,恐怕是要吵起来了!
  秦檀立在门口,含笑道:“孙女佐说的有道理。不过,咱们恪妃娘娘向来是聪慧无端的,料想金乡侯澹台灭明前来拜见,娘娘也不会犯了孔仲尼的过错。”
  孙文若听了,嗤笑一声,道:“你的阿谀倒是勤快。孔圣人以貌取人,失之子羽,那也是因为金乡侯有真才实学,美名遍传六国。有些人既无金乡侯的真才实学,便也不要以宰予之姿,假子羽之貌了!只有美貌者,至多是一朝衰飒看伊家的结局罢了。我劝你呀,多看看唐大家的诗词。如今虽是丽色堪餐的青春华年,但也莫要谩夸了自个儿,心比天高!”
  秦檀闻言,笑容愈甚了:“孙女佐客气了。你说的帅飒看伊家,唐大家不也早都解释了?昭君远嫁,那是偏遇了毛延寿;丽华难留,那也是因陈后主期数已至,不可逆改。我既遇不到毛延寿,也碰不着陈后主,何必忧心这些?有这功夫龇牙咧嘴,还不如想想如何好好伺候公主吧。”
  “你!”孙文若微怒,拿手指颤颤地指着她,“真是牙尖嘴利,舌头长刺了!”
  芳姑姑和几个宫女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由互相交头接耳:“两位女佐在说什么天书呢?”反倒是快三岁的敬宜公主,很是有模样地说道:“陈后主呀,本公主知道!女先生说过,他叫做陈叔宝!”
  两个女佐小吵了一架,孙文若自个儿生着闷气,到边上坐着去了。
  按理说,一位公主,配一位女学士便够了。这秦檀也进了丽景宫伺候敬宜公主,岂不是在打她孙文若的脸?莫非是恪妃娘娘嫌弃她孙文若才学不够,不配伺候公主?
  后来,她听闻这秦女佐并没有什么才名,却生有一张绝色的脸,这才被皇上想了个借口领进宫来,她便愈发气恼了。
  ——什么样的狐媚子,都敢来争自己的差事了,真是下作!
  孙文若看着秦檀哄着敬宜公主的模样,险些把手帕都绞烂了。
  秦檀不是没有注意到孙文若的目光,只不过,她不大想与孙文若计较罢了。这孙文若的名字,她先前也听过;因小有才起,便恃才而傲,心胸比针尖儿还小。越是和她争,她就越来气,倒不如置之不理。
  秦檀与芳姑姑一道领了敬宜公主,同去勤学院见先生。
  小公主与恪妃的性子不同,不大爱理人,看到眼生的秦檀更是半句话不肯多吐,只和芳姑姑嗲声嗲气地讲些小话。
  “芳姑姑,我要吃小奶糕。”
  “公主殿下,那小奶糕虽甜,可吃多了对脾胃不好,您可不能贪嘴呀。”
  “芳姑姑,我不想去见女先生!”
  “这两日来的都不是女先生,是宰辅大人。公主您更喜欢宰辅大人吧?”
  芳姑姑哄着敬宜公主的模样,叫几个跟着的婢子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再加之敬宜公主实在生的滚圆可爱,令人心生喜爱,连秦檀都多看了几分。不得不说,虽李源宏很是讨人厌,但他的女儿倒是可爱。
  很快,几人便到了勤学院。只见五岁的二殿下正在门口徘徊,一见到丽景宫的人来了,这位小皇子便飞奔出来,喜笑颜开道:“秦女佐,你来了!宰辅大人今日要讲诗呢!”
  秦檀给二殿下行了礼,道:“既然是讲诗,那二殿下可要好好学学。”
  二殿下一副眼巴巴的样子,对秦檀道:“女佐不进去看看?”
  “我就不进去了,谢二殿下垂问。”秦檀摇摇头。
  “进来一道儿听听嘛!”二殿下却不依不饶,拽着秦檀的手往里拖,很是小孩子志趣的模样,“宰辅大人对女佐格外好一些,你若是在的话,他也会高兴些!”
  秦檀被拽着衣袖,不敢推拒,只得踉踉跄跄地跟着进去了。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暗道:谢均这厮,心事竟然写的这么明显,连一个孩子都瞒不过!
  秦檀到了院门前,正要跨入,忽听得右边传来一阵轻软幽微的女声:“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从前,没在敬宜公主身边见过你?”
  秦檀抬起头,但见小径的对面走来一位锦衣华服的瘦弱女子,淡眉疏目、面染郁色,矮小的身量如一株细柳;发髻上压着一层层的珠翠,华美已极。
  下一刻,敬宜公主身后的仆婢已黑压压跪了一片:“见过长公主。”
  秦檀立即明白了:这便是传说中的武安长公主了。
  于是,她也连忙行了个大礼:“回长公主的话,微臣是丽景宫的女学士。”
  长公主脚步声渐渐靠近,轻飘飘的衣袖在她面前垂落;上头细腻的平金纱灯纹样,在日光下泛着一片片绚丽如波的光泽。
  “哦?女学士?”武安长公主的声音,幽微而细弱,“既然是女学士,就不要踏进这勤学院了。近两日,都是宰辅大人在此授业。你要是进去了,小心落个秽乱宫闱的罪名。宰辅大人上午与皇兄一道处理朝政,晌午过来教授课业,午后还要回去侍弄政务,难免繁累。闲杂人太多,也会吵闹到他。”
  秦檀低着头,道:“长公主说的是,微臣谨听教诲。”
  武安长公主微微侧过头,打量着她的轮廓,道:“我瞧你有些眼熟,你,把头抬起来。”
  秦檀迟疑了一下,缓缓将头抬了起来。
  长公主的目光接触到她的面容,表情立刻一滞。
  旋即,长公主沉下面色,道:“去,差个人告诉恪妃,我不喜欢她宫里的这个女学士。把她赶出宫去。不——赶出京城去,永世不得入京。”
  众人闻言,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是因为“不喜欢”这个原因,便被长公主降下如此严厉的惩罚,这秦女佐未免也太倒霉了。
  但秦檀却没有认命,而是道:“长公主殿下,您不喜微臣,微臣本该领罚。但是,微臣乃是皇上御笔亲封,亲自交由恪妃娘娘的。长公主殿下若要发落微臣,恐怕……还得让皇上知悉一二。”
  “哦?”武安长公主眼角微扬,道,“你小小一个女学士,难道还能让皇兄有所不舍?我偏要将你赶出京城去,料这个天下,也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长公主说着,盯着秦檀的眼神,愈发凌厉了。
  这个女学士,简直和当年那个——那个将洛儿从火场之中抱出的女子,生的一模一样。只不过,那女子似乎很是柔情的模样,而这女学士,瞧着却并不如此。
  武安长公主看到这女学士,就想到她葬身火海的孩子。
  她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女学士。
  就在此时,勤学院里传出了一道男子的声音。
  “长公主殿下,古人有云:赏罚是非,皆须分明,方可服众。身在皇家,长公主更该如此,如此,才可称为天下人之表率。”
  谢均慢慢自院里头走了出来,身姿清隽。
  看到谢均,武安长公主的神色略略一缓。但很快,她的眸光又尖锐起来:“均哥,你竟然为了一介女子说话,这可真是难得。”说罢,她便弯下腰来,尖尖的指套探过来,勾起了秦檀的下巴。
  “均哥这么急着替她说话……”武安长公主的眸子微眯,手指敲敲秦檀的下巴,道,“莫非,是因为这张绝色的脸吗?”
  细长尖锐的指甲套子,生冷地摩擦过秦檀脸颊肌肤。长公主的眼神,如淬了冰霜一般,冷的让人发寒。
  秦檀很清晰地感受到了长公主的敌意。
  看来,长公主对谢均有那么几分意思。
  “长公主殿下误会了。”谢均慢条斯理道,“不过是劝长公主不必动怒,免得落人口舌罢了。再者,这位女学士乃是恪妃娘娘宫里的人,长公主莫非真的想要与恪妃娘娘闹上一顿不成?”
  提到恪妃,武安露出了不快的神色。她收回手,愤愤道:“那个蠢笨如猪的女子,也配与我争?不过是仗着皇兄宠她,她就没了自己的斤两!”
  眼看着祸水东引成功,武安长公主记恨起恪妃来,秦檀连忙趁机退下了。
  将敬宜公主送入勤学院后,秦檀便想回丽景宫去。刚欲走,二殿下便可怜巴巴地来扯她的袖子,道:“秦女佐不会生武安姑姑的气吧?”
  秦檀行了个礼,道:“微臣又怎么敢生长公主殿下的气?”
  二殿下很忧愁的样子,道:“武安姑姑的脾气不太好,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听皇祖母说,武安姑姑从前过的很不好,两次外嫁都很是失意……”
  “微臣明白的。”秦檀道。
  “那就好。”二殿下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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