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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琅妻嬛嬛-第116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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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阑珊道,“一边哭着,一边还喊着阿瑾了,郡主奴婢怎么从未见过阿瑾这个人?他是谁呀?”

    沈梨愣住,一时竟然慌乱的不行。

    门后的竹帘被人从外掀开,沽酒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直到在她的身后方才停下:“郡主,今儿一早南少主便离开了金陵了,他有句话想托属下带给您。”

    瞬息之间,她已经将心中的躁动给平静下来,她神色极淡的挑眉:“什么?”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沈梨还没个反应,倒是一旁的阑珊咋呼开了:“南少主好端端的,怎么变得这般文绉绉的?”

    “沽酒。”

    “属下在。”

    “你去备一份大礼,等着过些日子你便派人给南少主送去,你说,沈家沈梨恭贺南家少主新婚大喜,祝他们此生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沽酒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拱手应道:“属下遵命。”

    沈梨去到影壁的时候,傅燕然正在一伙人的簇拥下慢慢的走了过来。

    她诧异的往四周瞧了一番:“怎么就傅燕然一人?傅燕亭了?他不随着傅燕然一同回去吗?”

    “宜姜郡主是想问傅某的兄长?”问话间,傅燕然已经走了过来,他先听沈梨见了礼之后,才缓声一笑,“那可真不巧,回长安的只有傅某一人,还要麻烦郡主送傅某出城了。”

    “不知傅公子是打算留在金陵了?还是去往别处?”

    傅燕然笑了下:“不知郡主这般关心家兄是作何?”

    “若是令兄留在金陵,我少不得要当一次主人,带着傅公子在金陵城瞧瞧呀。”沈梨道,“如此方是待客之道,不知傅三公子以为如何?”

    傅燕然遗憾地摇头:“那可真不巧,今儿一早家兄便同南少主一起走了,去宜州了,不过若是郡主愿意,倒是可以带傅某在金陵城中转一转的。”

    “毕竟我也有许久不曾来过此地了。”

    029有喜

    最终,沈梨并没带傅燕然去瞧瞧金陵的风俗如何,而是很直接的就将人带到了城门口去。

    北风凛冽长奔而至。

    傅燕然将车帘撩开,露出了那张温润雅致的脸:“时辰尚早,不若请郡主前来一叙如何?”

    “我可不记得我与你又何旧情好叙。”沈梨冷着一张脸,眸光幽暗的瞧着他,好像说来真是这么一回事般。

    傅燕然也不气恼她这般态度,只笑道:“你若不愿,那我不勉强,只是你确定要与我们这般说吗?我倒是没什么,就只怕这儿人多嘴杂的,要是不一小心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郡主可别什么都往我的头上扣。”

    语毕,傅燕然笑得春暖花开的看着她。

    沈梨面色极冷,可还是因他这么一句话,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弯腰钻进了马车中。

    不同于外面,马车中暖和的紧,那人抱着暖炉倚在车壁上,面前的小几上还沏着一壶茶,香味一下子就从里面冒了出来,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的。

    她面无表情的坐下:“不知傅三公子要同我叙什么旧情?”

    “你别板着一张脸呀,相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你再长安时候的模样,多乖呀。”傅燕然倒了一盏茶,摆在了她的面前,“尝尝,这是我专门从长安带来的,想必你也挺怀念这个味道的。”

    沈梨看他:“傅三,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你有什么尽管说便是,何必在我面前弄这么一套虚的。”傅燕然叹气:“其实我也并不想同你这般客气的,但转念一想,你怎么说也是大秦的宜姜郡主,我若是不对你客气些,你给我穿小鞋怎么办?”

    见着沈梨脸色不算好,傅燕然这才摆手笑道:“好了好了,不同你开玩笑,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

    沈梨道:“洗耳恭听。”

    “临渊知道你的身份对吧。”傅燕然问道。

    沈梨警惕的看了傅燕然一眼:“你又想做什么?傅三我如今已同他没关系了,你别想着用他来压我。”

    “我只是问问,你别这般紧张。”傅燕然笑了笑,“只是如今长安那边正在筹备婚事,我这不是怕你过去搅局嘛!”

    沈梨眯了眯眼:“傅三,听你这个口气,你好像想让我给临渊和陶嘉月备上一份厚礼过去。”

    “你虽是宜姜,但也确确实实是姜嬛,我想若是在新婚当日,临渊瞧见你的贺礼,必定会欣喜若狂的。”傅燕然笑道。

    沈梨眼中顿时就涌出了几分戾气来:“傅三,我若是给他送了贺礼,你觉得他敢收吗?你们大燕的太子,敢毫无芥蒂的让临渊收下吗?”

    “你可别忘了,广陵王如今会身受重伤,全拜我父亲所赐。”沈梨脸上露出森冷的杀气来,“这般,你还需要我送吗?”

    傅燕然脸上的笑容也带出了几分勉强来,他们相熟多年,自然知道这事沈梨是绝对做得出来的,他咬咬牙,又换了另一个事:“听说你昨儿同南少主在屋檐上不醉不归?”

    “傅三公子什么都好,就是管得太宽了些。”沈梨道,“我与谁不醉不归都是我的事,傅三公子还是不要过问了。看来傅三公子找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宜姜便先走了。”

    “也祝傅三公子,一路顺风,早日平安抵达长安。”沈梨说完后,便掀开车帘直接跳了下去。

    傅燕然急忙的将车帘卷起来,瞧着背对他而站的沈梨,正要开口,马车却晃然一动,他没坐稳,身子一下子就向前扑去。

    他摔得可不算轻,他用手抵在地上,无声地笑了笑。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风沙卷过巍巍城门。

    沈梨负手瞧着沽酒:“人都可都安排好了?”

    沽酒拱手:“属下已经安排妥当,只要傅三一出现,必定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与他相斗这么多年,他的底细我还是能摸清楚几分的。”沈梨歪着头,看向越走越远的车驾,“这场刺杀要不了他的命,不过让他安静一顿时日,还是可以的。”

    沽酒奇怪道:“难道姑娘不想要他的命吗?”

    “想啊,做梦都在想,可是到底也只是梦罢了。”沈梨拍了拍沽酒的肩,在他耳边小声道,“如今沈家已是腹背受敌,实在是无法承受傅家滔天怒火。”

    “傅三,给个教训就是,别将人收拾的太惨了。”

    沽酒拱手:“是,属下遵命。”

    “去吧。”

    等到沽酒的消息,是在三日后。

    稀稀落落的小雨刚停,那人便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她的书房。

    他手中还握着剑,衣裳上明显有干涸的血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狼狈,闻末吓得赶紧从房梁上滚下来,将人扶着在一旁坐下,呱呱叫道:“你不是去收拾傅三了吗?怎么感觉,像是你被傅三给收拾了一顿?”

    “那人肩不能抗都不能提的?竟然还能将你伤到如此地步?”闻末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才如是说道。

    庭凛听见声音也从外面滚了进来,他瞧着沽酒,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这般严重?”

    沈梨思忖了片刻,俯下身将沽酒的伤口旁边的衣服给拉了下来,端详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是不是遇上了大燕的铁骑?”

    沽酒沉默了半响之后,同沈梨说道:“属下不曾见过大燕的铁骑,是以分不清那群人到底是大燕的铁骑还是傅家的死士。”

    沈梨将他的衣裳重新拉了回来,将伤口掩住:“傅家的死士我知道些,虽然的确厉害,可还不至于将你伤到如此地步。”

    沽酒听见这话瞬间就感觉有些不对味,他一下子就拧了眉:“属下怎么听姑娘的这口气,好像同大燕铁骑很熟一般?”

    “这或许是你的错觉。”沈梨道,“先让闻末替你上药吧。”

    语毕,沈梨便折身回了书案前坐下,沽酒拧着的眉头一直都没有舒展开,他朝着沈梨看了好几眼,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

    沽酒也知自己从沈梨那问不出什么来,很干脆的就看向了庭凛:“你跟主子去过长安,你多少该知道些吧。”

    庭凛紧紧地抿住了唇,没说话。

    倒是沈梨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沽酒,你该知道我不喜欢有人探听我的私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沽酒眉头皱着,却没有反抗:“是。”

    日子簌簌而过。

    距离卫卿举办的那场荒唐的宴会,已经过去了两月有余的时日,如今正是十二月末,府中的红梅都已经开遍。

    金陵已经落了雪。

    庭阶已经铺上了一层雪衣,她每次从外回来,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一些雪粒子,将她的衣裳濡湿。

    透心骨的凉。

    沈梨如今也刚从院子中赏梅回来,手上还折了几枝,让阑珊插在了屋内的花瓶之中。

    梅香溢出,倒是比熏香更加沁人心脾。

    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裹着大氅抱着手炉正要坐上罗汉床的时候,沽酒夹杂这一身风雪而来。

    他手中还拿着一封被雪濡湿的信函,封面的笔迹已经被雪水给洇开,变成一团深浅不一的墨痕。沈梨懒洋洋的支着身子瞅着:“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喜事。”沽酒说道,将信函毕恭毕敬的递到了沈梨的面前,“沈良娣有喜了。”

    沈梨接过信函的手一僵,随即她挑眉看向沽酒:“你是说,沈轻有了?”

    “卫隅的?”

    沽酒点点头:“是,这是东宫中刚确诊出来的,根据东宫那边的记录显示,这些日子沈良娣一共侍寝两次,时日都对得上。”

    “两个月侍寝两次?”沈梨没忍住笑了笑,“她的福气还真是大,如今她倒是可以凭借着腹中这个孩儿作威作福了。”

    “毕竟也占了一个‘长’字。”沈梨说道,“虽然是庶出的。”

    “可不管是不是庶出,那也是陛下的第一个孙儿,注定了这份荣宠就非比寻常。”沈梨叹气,将身子倚在迎枕上,“你说说,沈轻这个肚子这般争气,唐子玉会不会气得吐血呀。”

    沽酒拱手:“若是姑娘不放心,进宫瞧瞧不就知道了?”

    沈梨玩着手中的信函,久久不语。

    “姑娘?”沽酒喊道。

    沈梨仰头朝着沽酒看了眼:“叫闻末过来吧。”

    “姑娘身子可是不太舒爽?”沽酒问道。

    沈梨摇头:“只是听闻沈轻有喜,我这个当嫡姐有些激动,想送些补品进宫罢了,权当是我的一片心意。”

    沽酒也不疑有他,待沈梨说完之后,他便立马折身,去将闻末揪到了沈梨的面前来。

    闻末到的时候,沈梨正好将茶盖盖上,眉眼冷淡:“你可知有什么东西,闻久了容易滑胎。”

    “主子!”闻末惊讶的瞧她,“您是想……”

    沈梨面色冷峭的瞧着他:“怎么?不可以?”

    闻末有些心惊的攥了攥手心,手心中不知何时竟然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热汗,他道:“您就算再不喜欢沈良娣,可她腹中的孩儿,终究是留着我沈家的血脉,还请主子三思。”

    “留着我沈家的血脉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不动手,就没人会动手吗?”沈梨冷笑,挑眉看着沽酒和闻末,“若沈轻生得是个庶长女还好,可若是个庶长子,别说唐子玉会下杀手,就连陛下和太子也不会放过他的。”

    “既如此,还不如我亲自动手。”

    030恭贺

    风荷殿。

    沈梨去看望沈轻,是宫中喜讯传出来的第三日。她带着她让闻末特意为沈轻开的安胎药。

    宫人刚通报进去,灵儿便笑着从殿内走了出来:“郡主可算了,良娣自打怀孕便一直念着郡主了。”

    沈梨从阑珊的手中将一包药材递到了灵儿的手边:“这是我让府医给妹妹开的安胎药,虽然中途没有经过旁人的手,但如今妹妹怀孕,万事谨慎,你还是将它拿到太医那验上一验,知道吗?”

    灵儿本就不太相信宫中的太医,如今见着沈梨提着药过来,那真真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欢天喜地的接过,可心中到底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笑着应道:“是,奴婢知道。”

    “还有,我听说初期怀孕,情绪会不太稳定,有些事情急之下难免有失妥当,你跟在轻儿身边也有不少时日了,她也信得过你,许多事你要从旁提点一二,知道吗?”沈梨不放心的叮嘱道。

    灵儿一听,心中觉得更加稳妥:“奴婢明白的,良娣还在殿中等您,郡主快去吧。”

    沈梨目光轻飘飘的从灵儿手中的药上略过,笑着裹着大氅进了殿中。

    殿中烧了地龙,陈设也比她初识见着添了不少,终是有了几分宠妃的模样。

    她进去的时候,沈轻正靠在软塌上绣着东西,眉梢眼角温柔的如同春水粼粼,见着她来,沈轻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朝着她招了招手:“姐姐可算来了。”

    沈梨疾步走过去,轻巧的就握住了她的手:“近来害喜可严重?”

    沈轻乖巧的摇头,将脸贴在沈梨的手上,一双眸子亮晶晶的:“还未多谢姐姐在殿下的面前,替我美言了,若非姐姐,想必也没妹妹今儿。”

    “日后等着我腹中的麟儿诞生,必定要教他好生孝顺姐姐。”

    沈梨在她的跟前坐下:“你今儿的小嘴可真甜,不过听你的意思是,若这次我没帮你说话,日后就不能同我亲近了?”

    “哪会?”沈轻甜腻腻的倚在沈梨身上笑着,“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姐姐了,他不亲近你,难不成还要亲近旁人不成?”

    沈梨宠溺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近来,太子可曾来瞧你?”

    “倒是来了几次。”说起这事,沈轻的神色一下子就黯淡下去,她身子绵软的倚在沈梨身上,轻声抱怨道,“可每次来都心不在焉的,我觉得他根本没将我腹中的孩儿当一回事。”

    沈梨摸了摸她的头:“许是高兴坏了吧,毕竟这也是殿下第一做父亲,有些手足无措也是正常的,你呀要这样想,殿下来了几次,说明还是在乎你腹中的孩儿的,若是不在乎,估摸着一眼都不会过来瞧得。”

    说着,沈梨伸出手摸在沈轻的腹上:“所以你要做的,便是将殿下来几次,变成日日来瞧,要知道后宫之中,要想立足,子嗣便是根本。”

    “前朝之中,有父亲和兄长,殿下便不会对你不闻不问。”沈梨轻笑,“轻儿,明白吗?”

    沈轻双眼亮晶晶的点头:“姐姐说的我都记下了,不过轻儿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沈梨温声问道。

    沈轻抽噎了一下,转而扑在了沈梨的怀中:“轻儿担忧唐子玉,姐姐也知道,殿下同她的婚期也将近了,如今我在她还未过门便有了身孕,你说她若是嫁进了东宫,会不会对付我?”

    “你腹中怀的可是皇长孙,唐子玉奈何不了你。”沈梨拍了拍她的头,“你且安心养胎,一定要尽全力护着你孩儿的平安。”

    沈轻眼神一亮,随即拼命地点头:“轻儿知道了,多谢姐姐。”

    “对了,殿下的大婚是在什么时候?”沈梨问道。

    沈轻皱眉想了许久后,才说道:“许是在年后吧,父皇的寿辰也快到了,听着殿下的意思是,这次寿辰父皇想要大办,似乎还要邀请大燕和大楚的人来,随后没几日,便该是殿下同唐子玉的大婚了。”

    沈梨若有所思的点头:“陛下打得只有这个主意吗?”沈轻摇头:“旁的我就不清楚了,殿下不会说这些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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