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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琅妻嬛嬛-第152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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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是一早便有了准备,可真的瞧见她这般狠心,他心头就犹如万千蚂蚁在啃噬着,一点点的将他拖入了黑暗之中,仿佛永坠地狱。

    “事到如今,你就连骗我,都不肯吗?”姬以羡双手将她的脸捧了起来,放在掌心中细细的摩挲着。

    沉默半响,沈梨终是慢慢的开了口:“骗你有什么意思了?纸是包不住火的,我能骗你一时,却骗不了你一世。”

    “可你知不知道,只要你愿意哄我一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姬以羡如是说道。

    沈梨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了下来:“我明白你的意思,阿瑾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自欺欺人,也做不到哄骗你半句。”

    “那日,圣旨下来,与我一同进门的还有林家的姑娘,卫砚便来同我说了一句。”沈梨亦是仔细的摩挲着他的手指,“他说,他需要一个子嗣。”

    “阿瑾,嫁给你的是姜嬛,不是沈梨。”沈梨就当瞧不见姬以羡眼底越来越猩红的血丝,兀自说道,“姜嬛不过是乡野孤女,哪里配得上广陵王妃这个位置了。”

    姬以羡咬牙:“你这是要与我划清关系吗?”

    “只是在同你陈述利弊罢了。”沈梨神色平和而温柔,“你如今身为广陵王,怎么能没有子嗣了。”

    “你既然担心我,何不同我生一个!”姬以羡倾身而上。他呼出的气息,全都洒在了她的脸上。

    恍惚之间,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在肃州在长安日子,他们相濡以沫,也算是过了段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沈梨的手指自他鬓角缓缓移下:“广陵王府日后的世子,怎么可以有沈家的血脉在。”

    “阿瑾。”沈梨轻笑,“你为何就是不肯承认,你我早就缘尽。”

    “再纠缠下去,受苦的只会是你。”

    姬以羡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为了沈家,你愿拼尽全力,毫不放弃半分希望,为何到了我这儿,你却连半分努力都不肯有。”

    “卫砚同我说,你没有心。那时候我想,你是一个人,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你怎么会没有心了。”他看她,“而今,我算是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你当然有心,只是你的心全都给了沈家,再也分不出半分给其他的人或事,就算是我,你连一丁点的希望都不肯施舍于我。”

    “沈梨,你真的是何其狠心,何其的薄情。”

    回答他,也只有耳边绵长平稳的呼吸。

    长久的静默之后,沈梨只听耳边传来了姬以羡嗤笑而冷淡疏离的声音:“那就如你所愿。”

    如她所愿……如今真的是如愿了。

    她无神的望着一片漆黑的屋顶,房梁模样她如今已经记不起来,心头也空落的厉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拼命地撕扯的心肝脾肺,就连身体中涌动的血,也渐渐的失了温度。

    黑暗之中,衣裳摩梭的声音,不知何时响起,接着一句温热的身子便贴了上来:“既然我如了你所愿,暖暖你也如我所愿一次吧。”

    好,如你所愿,也如我所愿。

    至此之后,便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次日醒来,枕边空冷,已然没了昨夜的温度。

    整个长乐苑也是一片冷寂,只余下晨曦的光亮,浅浅的透过窗扇打了进来,

    沈梨撑着身子起来,无力的扯住了床榻边系着的铃铛,不一会儿阑珊便踏着一地细碎的光影走了进来。

    “什么时辰了。”

    阑珊道:“辰时。”

    沈梨若有所思的转头瞧着面前的遮挡的屏风,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这才说道:“备水,我要沐浴。”

    若她不曾记错,今儿是卫砚携侧妃林氏进宫请安的日子。

    这事本与她无关,可想着沈轻的那性子,她便觉得头疼的厉害,原以为她入宫之后便会稍加收敛些,谁知竟然变本加厉的,生怕旁人不知她曾和卫砚对月黄昏,互许终身吗?

    等沈梨赶去宫中的时候,就瞧见沈轻挺着一个大肚子,气势凌人的站在一处花架下,她的面前正跪着那位无端受了冤枉气的林氏。

    说来,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林弦的身影同沈轻有几分相似。

    只是林弦生得明艳如火,那沈轻却娇娇弱弱的,仿佛说一句重话,这人便要好生的哭上一哭。

    阑珊跟在沈梨的身后,见此便拉了拉她的衣裳,小声提醒道:“郡主,这事咱们还是别掺和了。”

    “不行。”沈梨伸手攀上花枝,“万一要是沈轻被气急,出事了怎么办?她身子弱,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听见这话,阑珊一下子更加不明白自家郡主到底是在想什么,明明她恨沈轻恨得牙痒痒的,为何到了这时候,却要护着她。

    还在阑珊狐疑的时候,沈梨便将阑珊往后一推:“你便在这儿等着,我过去一下。”

    027使者

    沈梨从花影后出来时,沈轻正气急败坏的伸手恶狠狠地对准了林氏的小脸。

    沈梨凝神看去,就见林氏白嫩的脸上已经有了巴掌印,红红的,一边已经肿了起来。

    “阿轻。”沈梨出声,一只手已经拽着了沈轻扬起的手腕,“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沈轻没料到沈梨会突然出现,她心神无端的慌了下,立马就双眸含泪的看着沈梨:“长姐,我好委屈啊!”

    沈梨朝着正好端端的跪在地上的林氏看了眼,心想被你的打都没委屈,你倒是先委屈上了。不过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担忧:“发生了何事?”

    沈轻委屈的将身子倚在了沈梨的身上:“她冲撞我!她明明瞧见我怀着孩子,可她却不知礼数……”还未说完,就被沈梨温声打断:“许是你瞧错了,林氏是王爷的侧妃,怎么会无端的冲撞你了。”

    说话间,沈梨便伸手轻轻地在她的腰间掐了下。

    沈轻自然知道林氏并无理由冲撞她,只是想着昨儿她同卫砚洞房花烛,心头那份妒意,怎么都无法消除,是以一早便过来寻她麻烦了。

    “阿轻,你如今有孕在身,实在是不宜在宫内走动。”沈梨提醒道,“明白吗?”

    听见她这般说话,沈轻瞬间便觉得有股子寒意顺着她的背脊冒了上来,她如何会不知,就算她安分的呆在风荷殿中,也有人不断地折腾小动作,若是出了风荷殿,指不定还有什么大招等着她了。

    这般一想,沈轻顿时便觉得心慌的紧。

    若非是因为她被妒意冲昏了头脑,又怎么会不管不顾的直接带着灵儿便出了东宫。

    沈梨朝着灵儿看了眼,后者立马会意上前,顺从的扶住了沈轻的手:“你将阿轻带回去,这段日子不管发生什么,就别叫她乱跑。”

    灵儿应承:“是。”

    “快回去吧。”沈梨将她放开,拍了拍她的手,“殿下也不会喜欢太过张扬跋扈的姑娘。”

    一听这话,沈轻顿时便觉得委屈:“殿下是我的夫君,我心中有他,自然希望他此生只有我一人,我可学不来长姐这般贤良大度,对着小妾,都还能和颜悦色的。”

    沈梨瞧着沈轻委屈的模样,宽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让灵儿急忙将她带走。

    这人一走,阑珊便从花架后钻了出来,嘟囔道:“郡主,您怎么忍得下去?二小姐她也还不是一个妾吗?”

    “住嘴。”沈梨轻声呵斥了一句后,便转身朝着林弦伸出了手,温温柔柔的一笑,“阿轻已经走了,你先起来吧。”“今日这事,我代阿轻向你赔个不是,她自幼任性,不太分得清轻重缓急。”沈梨拉住了她的手,稍一用力,便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你如今是王爷的侧妃,虽说是低了她一等,可却某些方面来说,你们并无不同,日后你不必如此这般谦让于她的。”

    林弦听见她的话,明艳的脸上倒也没有露出多大的欢喜来。

    后院之中,嫡庶怎么可能真正的毫无芥蒂的共存了?

    而她许也不过是这对姐妹相争的一枚棋子罢了,只可惜她不会任人摆布的。

    “如今王爷在哪?我送你过去吧。”沈梨又说道。

    许是她声音太过和缓,没有半分的的威胁性,林弦终于半抬了头,瞧清了这位传言中的宜姜郡主,到底生就了怎样一副的面貌。

    美则美矣,只可惜太过违和。

    不过一眼,林弦便可以断定,这位宜姜郡主绝对不如她此刻表现出来的这般和善温柔。

    能对自己未来夫君的小妾这般容忍,无非是两个原因,其一是因为没有将人放在心上,所以这才可以大度宽容的对待后院中的那些女子;其二不过是她的伪装,表面对你好的亲若姐妹,指不定背后就给了你一刀。

    眼前这人是她日后需要侍奉的主母,林弦自然也不会将关系弄得太僵,便说道:“此刻王爷正在母妃宫中。”

    “那便过去吧。”

    沈梨带着林弦过去的时候,正好就在半路遇上了请安出来的卫砚。

    他似乎没有想到沈梨也进宫了,瞧见两人一前一后的站在自己跟前时,倒是愣了片刻,直到林弦请安的声音过了许久之后,他这才回神,急匆匆的上前拉住沈梨的手腕,便朝着一旁走了去。

    没有卫砚的吩咐,林弦并不敢动,只能垂头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过来。

    “你今儿怎么进宫了?”卫砚好奇地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沈梨摇头:“没什么,只是听说你今儿带林弦来请安,我挺好奇的便过来了,谁知竟然在半路遇见了。”

    这话一出,顿时就让卫砚起了狐疑的心思:“你什么时候也懂得关心我了?”

    “不是关心你,而是我猜到沈轻会找林弦的麻烦,这便来了。”说着,沈梨朝着顶着日头站着的林弦看了眼,“乖乖巧巧的小姑娘,你瞧她的那张脸被沈轻打成什么样。”

    卫砚神色复杂的寻着沈梨的目光一同看了过去。

    沈梨见着他沉默不语,便又继续开口说道:“你既然娶了人家,便对人家上心些吧,如今沈轻已经太子的良娣,你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能了,既如此你又何必念着那些前尘往事。”

    卫砚并未回答,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昨儿临渊来了,你也是如此说的吗?”

    沈梨的神色几乎在瞬间便冷沉下来:“我如何,与你可没多大的关系,既然你听不进我的话,那便不要听了,只是你日后,可别追悔莫及。”

    言罢,沈梨便不多做停留径直朝着沈贵妃的宫殿去了。

    卫砚踱步走到了林弦的面前,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后,皱了皱眉:“沈良娣打的?”

    林弦万万没想到沈梨竟然会将此事给卫砚说了,一时之间心头有几分慌张,却也还是沉住气,如实相告:“是,良娣说妾身冲撞了她。”

    卫砚弯着嘴角讥讽的一笑,他捏了捏鼻梁骨:“日后,莫要如此。”

    “你是本王的侧妃,她也不过是皇兄的良娣罢了,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再多便过了。”

    林弦应道:“是,妾身明白。”

    “还有,日后见着暖暖……宜姜郡主记得机灵些,好生听她的话,她不会害你的。”卫砚转头凝望着的她的身影,轻声对着身旁的人说道。

    林弦原先还未出嫁时,倒是听说了这位王爷对沈家的那位庶出姑娘一往情深,倒是还未听说,这位王爷对宜姜郡主情根深种。不过他既然说了,她应承便好。

    再多的,便与她无关了。

    姬以羡离开的第三日,大燕的使臣与大楚的使臣一同到了。

    宫中传来消息的时候,她正坐在榻上学着女红。

    绣娘是专门从苏州请来的,刺得一手双面绣,绣品见见尽皆精细。

    见着沽酒进来,她便挥手让绣娘退下,也将绣了一半的样式,跟在了竹篮之中:“何事?”

    沽酒将一封信从窄袖中掏了出来,展平放在了沈梨的面前:“这是从沂州传来的。”

    “祖父传来的吗?”沈梨好奇的信笺拿起,左右端详了一番后,这才说道。

    沽酒应道:“是。”

    沈梨想了想毫不犹豫的便动手将信给拆了,信上所言也不过寥寥几句罢了,大体归结下来,只有一句——老夫已无愧对先帝和列祖列宗。

    这话大意便是,他同意了他们的法子,另立新帝。

    这些日子以来,这算是唯一的一件舒心事了。

    沈梨舒展眉眼,舒心一笑后,这才将信折好,递到了沽酒的面前:“给父亲传去吧。”

    沽酒大致也能推测出几分,便试探道:“可是老太爷同意了。”

    “是呀,能劝祖父这个老顽固同意,也不知花了二哥多少的心思。”沈梨笑了下,“大哥那边还有消息吗?”

    沽酒道:“已经递消息回来了,一切安好,请姑娘无须担心。”

    沈梨颔首:“这般便好,让阑珊进来吧,今晚还有宫宴了。”

    宫宴是为了给大燕和大楚的使臣接洗风尘,同时也是为了庆贺南王同宜姜郡主的婚事。

    傍晚,设宴的宫殿流光璀璨,貌美的宫娥穿梭其间。

    沈梨是一早便到了的,她不愿去太后那里听训,还未开席便坐在殿内,盘踞了一角。

    大燕的使臣也到了,可她万万没想到这次来的竟然也是个熟人。广陵王府的二公子,姬行。

    沈梨瞧着他俊秀温雅的样子,顿时便觉得有些闹心。

    在肃州的时候,姬行是第一个不嫌弃她出身,不嫌弃她样貌丑陋,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虽说他对她而言,说不上算什么,可到底心中对他多少还是有些感念的。

    卫砚也不知何时竟然摸进了大殿,在沈梨的身边落座,瞧着她的目光一直都盯在姬行身上时,揶揄道:“别说你同这位二公子,也有一段过去。”

    “卫砚。”沈梨认认真真的唤了他的名。

    卫砚在瞬间便坐直了身子:“何事?”

    “大燕来使臣恭贺我们成婚,不过是件小事罢了,怎么会是广陵王府的人亲自来。”沈梨猝不及防的一下子就攥住了卫砚的手腕,“你们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卫砚目光亦平静如初:“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

    “你们还真敢!”沈梨咬牙道。

    卫砚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摩挲着手指上的扳指,自顾自的说道:“大燕与大秦是议和了的,如今想要挑起战事,总得有一个什么像模像样的理由吧。”

    “你们这般行事,祖父知道吗?”

    卫砚道:“我以为你看懂了祖父的意思。”

    沈梨静静地看着在几位官员中周旋的姬行,嘴角轻抿:“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让祖父同意你们的。”

    “此地不宜说这些事。”卫砚的身子往后靠着,凑近了她的耳旁,“今晚回去,我会去你那里一趟,记得给我留扇窗。”

    两人说话间,同几位官员周旋的姬行已经脱身,端着酒盏走了过来。

    028的确是看走眼了

    殿内如今已是酒影重重。

    当姬行站到她面前的时候,卫砚已经眼疾手快的将她面前酒壶中的酒全都换成了白水。

    姬行嘴角边带着温温柔柔的笑,就像个看惯风花雪月的文人般,哪里有久经沙场的半分气势。他将酒盏举到了沈梨的面前:“姬某仰慕宜姜郡主已久,不承想竟然有朝一日,能见到郡主。”

    “多谢二公子的赞赏。”沈梨接过卫砚递来的酒盏,“宜姜在闺中也常听闻二公子骁勇善战的事迹,今儿一见,倒是觉得二公子更适合当个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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