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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琅妻嬛嬛-第155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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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成了太子妃的心腹,一切都在姑娘的掌握之中。”

    沈梨心不在焉的揉捏着面前的袖子:“还不够,你说要如何才能让卫砚彻彻底底的恨上沈轻了。”

    “姑娘何必这般麻烦,你若不喜欢二小姐,直接杀了便是。”

    沈梨低头道:“我杀了她,有什么用,能解一时心头之恨罢了,若是让她知道,是卫砚想让她去死……”接下来的话,沈梨稍稍迟疑了会儿,便没在说出口,不过她是个什么意思,沽酒大致也能猜个明白。

    “继续守在那,探探消息吧。”

    这么一等,便让沈梨守在窗扇边,从日出坐到了午时日头最高的时候,被她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庭凛,顶着一轮烈日,慌不择路的跑了进来。

    沈梨见着他满脸赤红的样,便使个眼神让沽酒给他拧了块汗巾来擦擦,先避避暑。

    可还不等沽酒将汗巾递过去,庭凛一下子就双膝咚的一声跪在了沈梨的面前:“主子!出事了!”

    出事倒是在她预想之中,那日卫砚来寻她的时候,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尔后又想着,他们相识这么多年,卫砚从不曾害过她,一时有些心软便选择了相信他。

    可今儿一早,她便觉得自个心慌的厉害。

    这才一直在这儿坐在了午时,庭凛到底还是带回了她最不想听得消息。

    沈梨慢吞吞的低头看去:“发生了何事?”

    庭凛将额头抵在了地底上,那股心中的热气还是挥之不去:“人全没了。”

    “什么人全没了?”沈梨豁然起身,“是姬二公子出事了吗?”“不是!”庭凛赶忙摇头,又说道,“是我们派去行刺姬二公子的人,全都死了,一个不剩。”

    沈梨的心稍稍平复了些,又问道:“逃生的路线不是都已经规划好了吗?怎么会出事?还一个人都没有跑出来?”

    “是南王!”庭凛道,“就在他们行刺的时候,南王早就带人在那埋伏着,等着他们将姬二公子刺伤之后,南王便率人冲了出来,将那些人全都杀了。”

    沈梨抿了抿嘴角,半响之后才淡淡道:“许久不见,他心性倒是越发狠绝了。”

    “姑娘。”沽酒出声,“容属下说句不太中听,如今的南王如太子无异,您与他合作,也不过是与虎谋皮,日后您还是多加一个心眼才是。”

    沈梨笑了下:“其实他这般做无可厚非,因为只有死人才是不会说话的,他想保全自己。”

    “可南王的手段未免太过……”沽酒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只是那愤恨的神色,倒是不曾掩饰半分。

    “太过什么?”沈梨挑眉,说出了沽酒心中所想,“泯灭人性吗?”

    沽酒轻轻地点头后,才有听沈梨一笑,“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他想要登顶那个位子,若真是一派正人君子之风,哪里斗得过太子了。”

    “此事就此打住,姬行没事便好。”沈梨道,“收拾收拾,我们过会儿便走吧。”

    “是。”

    庭凛跪在地上想了半日,终还是将姬行重伤这话给咽进了肚子中。

    她离开金陵时,倒是在城外同卫砚见上一面。

    两人策马走到了一截,风声沙沙戏谑的吹拂过耳旁。

    抬头,已不见巍峨的金陵城墙。

    “今日之事你知道了吧。”卫砚开了口。

    沈梨点头:“庭凛已经同我说了。”

    她声调一贯冷淡,卫砚听着倒是不太自在的转头看了她一眼,说话时觉得喉咙都在发涩:“你就没什么想要同我说得吗?”

    “你想听我什么?”沈梨顺着他的话问道。

    卫砚压低了声音,他说话时总觉得有一口血压在自己的心口:“我将人全杀了。”

    “我知道。”沈梨再次点头。

    “你就不怪我吗?”卫砚又问。

    沈梨狐疑的瞧了卫砚一眼,问道:“你为何会觉得我应该怪你?就因为你杀了他们吗?可我们哪个不曾手染鲜血?表哥你还是从战场之上下来的,对于这种事,你该比任何人擅长的才是。”

    “他们本来可以活得。”卫砚又道。

    沈梨一派冷漠:“可只有死人才是不会说话的。”

    “表哥,你想同太子去争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这般妇人之仁可不太好。”沈梨说着,抬眼望向了眼前一望无际的荒原野岭,许是察觉自己的声音太过冷硬,她不由得又软和下来,“其实你今儿做的是对的,心性狠绝些,才是好事。还有他们若是活着,难保不会将你我给供出来,你这样做其实也没什么错。”

    “你若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便花一些银子,暗中补偿补偿他们的家人吧。”

    卫砚想听的,大抵也不过是这么一席话,在听见沈梨说完之后,他拧巴着的眉眼缓缓舒展,难得的减了几分笑意:“好,我听你的。”

    “姬行伤得重吗?”

    “不重。”卫砚说,“皮外伤罢了,养几日便好。”

    沈梨到不疑有他,毕竟庭凛也没同她说什么姬行重伤之事,她沉默着又与卫砚走了一两里的地后,她便拉住了缰绳,转头去看卫砚:“送到这儿便可。”

    “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

    卫砚抬眼瞧了瞧:“也行。不过此事不急,你也不必太着急赶路的。”

    “穆重向来是天南地北的到处跑,我若是不快些,等着我赶到广陵,他若是又走了,该如何是好?”

    卫砚应了声:“也是,既如此你便快些上路吧,金陵城我会好好地瞧着。”

    “绝不会让有心之人伤了舅舅和姑姑的。”

    沈梨骑在马背上,抬眼瞅了卫砚半日之后,弯腰行了一个大礼:“那就麻烦表哥了。”

    032故人可安好

    到广陵已是三日后的事。

    沈梨坐在马车之中望着长街上喧闹的叫卖声,笑着眯了眯眼。广陵是一块风水极佳的宝地,素有淮左名都,竹西佳处之称,而且还有一条运河连通南北,地域广袤,极为便利。

    甚至是古人也曾作诗称赞过广陵,说是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这并非是她第一次来扬州。

    只是这次来心头多多少少是受了影响了,不若以往那般轻松惬意,而是闷闷沉沉的,就连两旁的风景也无法入眼。

    沽酒递了一盏茶过去:“姑娘,您如今忧思过重了。”

    沈梨摆摆手:“给穆家的帖子递过去了吗?”说着,她闭眼想了想,觉得这话似乎不太妥当,便又添了句,“给穆重的帖子。”

    “已经递过去了。”沽酒点头,“不过穆公子那还没给一个答复,是以属下也不知该如何。”

    沈梨垂眼转动着手中的茶盏,说是:“既然他想避而不见,那就守株待兔吧。”

    “沈梨他不肯见,想必我换个身份,还是能与他说道说道的。”沈梨轻轻道,“寻常时候,穆重都喜欢去什么地方呆着?”

    沽酒立马低头在一旁的小几上将一个木匣子打开,里面堆满了信笺,层层叠叠。他准确无误的从中一堆信笺中翻出了他想要的那一张,展开之后,粗略的瞧了一遍后:“寻常时候,穆重公子并不怎么出府,就算出府,也是为了巡查穆家的生意。”

    “他巡查的铺子便在城西的一处珍宝轩。”沽酒说完,又算了算时日,“恰好今儿便是他出府巡查的日子。”

    城西,珍宝轩。

    穆重刚查完帐,准备回府时,右眼皮倏然就狂跳起来,怎么也止不住。

    他伸手往眼皮上按了按,发现无济于事后,便收了手笼在袖子中,俊朗的眉眼一派冷淡。

    “公子。”下属识趣的上前,“可要回府?”

    穆重颔首:“沈家的那张帖子可扔了?”

    下属点头:“公子吩咐后,属下便找一处地用火给烧了。沈家人重规矩,若无回复必定不会冒然登门拜访的。”又

    “太子与沈家的博弈,我们哪能掺和。”穆重说完,便目不斜视的跨过了珍宝轩的门槛,外面日头正大,他被日光刺得眯了眯眼,才说道,“对了,你带人将我的行李打点打点,过几日我要去肃州一趟。”

    下属应着:“是,不过公子怎么又要去那荒凉之地。”

    “有些事。”穆重说着,低头踩上下属为他摆在马车旁的小凳子上,半只脚刚榻上马车,倏然耳边一道凌厉的风声传来。

    他急忙收回脚,从凳子上一跃而下。

    骄阳烈烈,对面的男子一身玄衣,持着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面容虽好,却太过冷冽,不易叫人生出半分好感来。

    下属持剑上前,护在了穆重的身前,面容凶狠,似只要那男子扑面,他便会不管不顾的扑上前,狠狠地咬断他的咽喉。

    他漠然的看着眼前持剑的男子,拧眉:“这位公子是何意?”

    “穆重公子。”男子开口,带着一种凛冽的傲气,“我家姑娘想见见您。”

    “你家姑娘想见我?”穆重冷笑,桀骜的眉眼中带着不屑和轻蔑,“这就是你们的请人的方式?”

    男子将剑收回,负在身后:“穆重公子既然对我沈家的拜帖不闻不问的,那就别怪我沈家不以礼待人了。”

    “沈家?!”穆重轻喃着,完全没有想过事情竟然会这般巧。

    他先前还在同自个的下属说着沈家的事,沈家的人就堂而皇之的闯了上来。

    这件事虽是他们理亏在先,可如今阵营不同,倒也不能怨他们。

    穆重眼尖的瞧向巷子口停着的另一辆马车,“你家姑娘可是宜姜郡主?”

    男子道:“穆重公子好眼力。”

    说起这位宜姜郡主来,穆重多少倒是有些许印象的。

    许久之前他曾在金陵城见过她,不过那只是遥遥的惊鸿一瞥,她同卫隅站在一起,身后是满树的桃花,佳人轻言浅笑,满庭芳华尽皆失色。

    那时候他想,这姑娘生得这般好看,无怪太子愿意将人捧在掌心中,若换成他也只恨不得能以金屋藏之。

    如今,他竟然又一次遥遥的望着远在巷子口的马车,里面坐着的,正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

    “穆重公子。”男子又唤了声,“不知您愿不愿意见见我家姑娘?”

    穆重将目光收回,投向了面前的男子:“此处不是说话的地,阿武你去将郡主带进来。”

    茶烟袅袅覆上,模糊了眼前女子的眉眼。

    穆重低头抿了一口,等着茶味将唇齿充斥之后,才缓缓开口:“穆某不曾想,郡主竟然会大张旗鼓的来了广陵。”

    “算不上多大张旗鼓。”沈梨浅笑,“只是穆公子不愿瞧见宜姜的拜帖,宜姜不得以只能这般行事。”

    “先前我那下属是个粗人,多有得罪,还请穆公子海涵。”

    穆重摆摆手:“海涵倒是不必,因为比起这个穆某更想知道郡主的来意是什么?”

    “穆公子聪慧,又如何会不知道宜姜的来意。”

    穆重笑着转了转手中的茶盏,茶水在杯盏之中晃荡,白瓷一般的内壁愈发衬得茶水通透:“郡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婚是陛下亲赐的,穆某也是无能为力,或许郡主应该去找我父亲或者陛下说说,找穆某可没多大的用处。”

    “我当然知道这婚是陛下赐的,我沈家也不曾想过要悔婚。”茶烟渐渐散了,沈梨这才瞧清了穆重的眉目,似与在肃州所见并无二致,可整个人的感觉却是比之前多了些肃杀之气,她稳了稳心神,“只是我想换个人。”

    穆重心头一紧,倏然就想起先前在珍宝轩时,右眼皮狂跳的时候。其实沈梨这番话已经够直白了,他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只是,她太小瞧了他。

    穆重道:“庚帖已下,许是换不了。”

    “庚帖罢了,这又不是多大的事,我相信凭借穆重公子的聪明才智,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才对。”沈梨看着他,“若是穆重公子愿意答应,事成之后,宜姜必有重谢。”

    他瞧着面前女子如花的笑靥,不知怎地一句轻浮的话,不经大脑的便脱口而出:“若是穆重迎娶的郡主,穆重倒是愿意换个庚帖。”

    这话说得是没轻没重的,沈梨倒没什么反应,可站在她身后的沽酒已经眼疾手快的将长剑给抽了出来,指向了穆重。

    穆重无畏的迎向沽酒的想要杀人的目光,冷冷一笑:“这便是沈家的礼数教养吗?”

    沈梨摆手,让沽酒退下:“不过是护主心切罢了,想必穆重公子是能理解的。”

    “自然。”穆重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对沈梨这四两拨千斤的话并不是很满意。他眉尖拧着,仰头将茶盏中的茶水一股脑的全都喝完之后,便豁然起了身,他居高临下的睨着正在喝茶的沈梨,冷淡的开口,“若郡主来广陵找穆某是为了此事,那郡主恐怕是要失望而归了,这事穆某可做不了主。”

    “不过广陵风景甚好,郡主若是得空,不妨四处走走瞧瞧,想必自会有别的一番心境。”穆重拱手,言辞倒也算得上彬彬有礼,“穆某还有些事,便告辞了。”

    言罢,穆重也不再扭头去瞧沈梨的脸色如何,径直抬脚便往门口走去。

    就在他要跨过门槛时,身后清软的女声不慌不忙的再次响起:“穆公子何必这般无情了,肃州一别两年有余,不知故人可安好呀。”

    肃州?!穆重瞬间浑身便是一个激荡,就连抬出去的脚都不由得哆嗦起来,伸都伸不直。

    他愕然回身,不可思议的瞧着临窗而坐的人儿。

    日光朦胧,她低眉含笑,白玉似的指尖拿着杯盏,无端的便叫人想起安宁二字。

    也是这时穆重才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的侧颜像极了肃州时那个救了他们的姑娘。

    恍惚间,两人的身影竟然慢慢的重叠起来,最后合成了一个人儿。

    她站在门槛前,光影婆娑,回眸一笑,足以倾国倾城。

    “姜姑娘?”穆重不可置信呢喃,“世子妃!”

    沈梨瞧着他诧异的目光,面容坦坦荡荡,好像这不过是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你!”穆重提气,刚出声却又立马倾泄,半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站在那,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却给人一种十分无力的感觉,垂头丧气,看向她的眼中带上了难得一见的挫败。

    沈梨挥手让沽酒同他的下属退下,又亲自给他斟了一盏茶,轻笑:“如此穆重公子应当有空同宜姜闲聊几句了吧。”

    在她开口的那瞬间,穆重重新清醒过来,他将所有的情绪尽数收敛起,走过去重新坐下:“若是姜姑娘,穆某自然是有大把的空闲。”

    沈梨满意的一笑:“那如今,我们能好好地聊一聊关于沈滢出嫁的事宜了吗?”

    穆重嘴中有些发苦:“自然。”

    033答应

    日头偏西。

    金灿灿的光辉一点点的变深,直至最后变成了一片绯色,大肆的渲染在天边。

    沈梨眯着眼笑,那一寸寸的欢喜从眼底攀爬上了眉目。

    “我从来都喜欢同穆公子说话,在肃州如此,在广陵亦是如此。”沈梨亲手又替他斟了一盏茶,“这一杯,算我谢过穆四公子,您的恩情,我沈梨永生不忘。”

    “不必如此。”穆重只觉得自己如今咽喉发苦,“我欠你一条命,如今不过是娶个有名无实的妻子罢了,说来还是我占了便宜。”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临渊世子……不,现在应该称作广陵王,他所宠爱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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