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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琅妻嬛嬛-第157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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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心中琢磨着说辞,一时神思倒是飘远了些。

    姬以羡也发现了沈梨心不在焉的,当即便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痛得她轻呼一声,极快的回神,开口说道:“是我没注意,想着床榻上软和些,变上去了。”

    “你当我眼瞎?”姬以羡语气是越发的平静,“没瞧见是沈澈将你拉上去的?”

    “你那时候便在那?”沈梨一下子就警惕起来,心思也是越发的活络。姬以羡嘴角微扯:“是。”

    “那我在广陵!”沈梨也顾不得下颌痛,一下子弓起了身子,伸手扯住了姬以羡的衣领,“我与穆重的话,你也全都听见了?”

    “是。”

    “姬以羡!”沈梨怒道。

    姬以羡毫不在意的任由她拉着衣领,为了将就她甚至是还主动的俯下身:“阿瑾,我喜欢听你叫我阿瑾。”

    “你混蛋!”

    姬以羡无所谓道:“我有时候的确是听混蛋的,不过我还有更混蛋的,暖暖你想试试吗?”

    说话间,他已经压制住了她的腿,再加上她衣裳本就是匆忙裹在身上的,他们先前几番的试探,衣裳早就半褪。

    露出了莹白的肩膀。

    “滚下去!”沈梨斥道。

    姬以羡一手钳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粗粝的指腹磨蹭着娇嫩的肌肤,有些酥麻的痒意,更有种久违的熟悉感:“滚不下去,不若暖暖亲自教教为夫。”

    沈梨仰躺在床榻上瞪他:“外面可全都是我的人,你说我若是大喊一声,会如何?”

    “那你就试试。”姬以羡云淡风轻的一笑,“是他们先闯进来,还是我能先要了你的身子。”

    沈梨克制着自己的怒气,试图将姬以羡的目光从她半敞的衣裳上移开:“你跟着我做什么?难不成堂堂广陵王,已经无事可做了吗?”

    “这不是不放心你吗。”姬以羡说是。

    他的动作让她觉得不太舒服,可她并不敢动,对上姬以羡,她所有的理智总会被他攻城略地,然后一塌糊涂,是以也只能强忍着:“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身边有沽酒他们跟着,可你比跟着靠谱多了。”

    “还有,在金陵城,姬行置办的那处宅子,你是不是也在?”

    姬以羡埋下头,炽热的呼吸流连在她的耳侧和颈间:“暖暖,你有时候装傻也挺可爱的,比如我们在肃州时,那时候的你多乖呀。”

    “会跟在我的身边,唤我阿瑾,会服侍我,还有黏着我,我想要什么你都不会拒绝的,可你瞧瞧你现在……”姬以羡侧头,一口毫不留情的咬住了她的喉咙,唇齿间有腥气浮上,“真叫人又爱又恨。”

    沈梨吃痛的闷哼了声,将头往另一边偏了去:“你来,便是为了同我说这些的吗?”

    “自然不是。”许是觉得自己咬够了,姬以羡松了嘴,又在他咬出的牙印那,将血迹全都舔干,“我心胸狭窄,气量又小,现在呀,只想一口将你的喉咙咬断,然后在把你叼回长安去,藏着。”

    “暖暖。”他又再次开口,声音不再如往常般平淡无波,而是像极了他情动之时,在她耳边的呢喃,有一种极致的缠绵悱恻,“随我回长安吧。”

    035年少时念着的人呀

    回长安?

    昨夜情动之时,温情脉脉的话还在耳旁回响,而今醒来,却是枕畔空冷,恍若无人。

    沈梨捏紧了搭在身上的被褥,沽酒扣门的声音从外面传了来。

    她慢吞吞的爬起来坐下,疲倦的闭了眼:“你先等一会儿。”

    极快,屋内便没了声音,只能通过那浅浅的光晕,隐隐约的瞧见在门后,有一道模糊的影子靠墙站着。

    她翻身起来将衣裳穿好之后,便推窗通了通风,将屋内那些不该出现的气味散去后,这才出声让人进来。

    沽酒推门而进的瞬间,眉头微不可见的就拧了起来,他感官本就敏锐,何况同为男人,他如何会不知这屋内快要完全消散去的味道到底是什么。

    一时之间,他的脸色变得极难看。

    “姑娘。”沽酒将手中已经换了不下三次的水盆搁下,“昨晚是有谁来过吗?”

    “没。”沈梨懒倦的梳着手中如墨般浓厚的长发,“就我一人。”

    沽酒讥讽的扯着嘴角,走到了沈梨的身后去:“姑娘,属下是您的人,你又何必瞒着我了,属下这人虽是愚钝了些,可鼻子还行。”

    “昨儿是广陵王吧。”

    沈梨没说话,不过在沽酒的眼中,她这却是默认了。

    沽酒叹气,将汗巾拧干递了过来:“姑娘,天下好男儿多的不是,南王也不错,您这又是何苦?”

    沈梨转身接过,将温热的汗巾敷在了脸上,好一会儿后,这才扒拉下来:“沽酒,你日后若是遇着一个你喜欢的人儿便知了,我若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这份喜欢收回,那就不叫喜欢了。”

    “我们用过早膳之后,便回金陵吧。”

    “是。”沽酒应承,“那二爷的事……”

    “他们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便如他的愿,不知道吧。”沈梨回身将汗巾重新扔进了水盆中。

    哐当一声,水花溅起。

    五日后,金陵城。

    沈梨瞧着巍峨的城墙和再熟悉不过的景物,心中几乎是按耐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可还不等她将气叹完,就见远处一人一骑飞奔而来。

    马背之上的人也是犹为的熟悉。

    特别是瞧见他目标不偏不倚的对着她的时候,沈梨一下子就拧了眉:“谁告诉卫砚说我今儿回来的?”

    骑马走在马车旁的沽酒听见她含有怒气的声音时,静默了片刻之后,才略微弯了身子下去:“是二公子告诉王爷的,说是让王爷来此接你。”

    “自然是二哥的吩咐,你又如何会知?”沈梨狐疑道。

    沽酒面不改色:“二公子传信问过属下。”

    话音将落,卫砚已经骑马冲到了她的马车前,一脚就踏上了马车,毫不避讳的从外面钻了进来:“我还以为你去完广陵便回来,怎还转道去了沂州?”“见见二哥。”沈梨说着,目光不经意的就瞧见了他悬挂在腰间的香囊。

    香囊绣工精致,一瞧便知出自女子之手。

    沈梨眯着眼瞧了会儿,也不过问卫砚伸手径直便朝着他腰间去,将香囊一下子给扯了下来。感觉到腰间的松动之后,卫砚下意识的一摸,这才抬头看向了沈梨手中的东西:“还来。”

    瞧着卫砚略微带了些紧张的样,沈梨一下子更加用力的拿捏住了香囊:“一个香囊而已,这般紧张作甚?”

    并非是她要这般无理取闹,而是因为她太清楚沈轻的针线,这香囊绣工精致,颇为用心,可不像是沈轻的手笔,既然不是沈轻的,那必定是另有其人。

    “我哪有紧张?”卫砚反驳。

    沈梨笑着将香囊凑近了鼻端,嗅了嗅:“还挺香的,要不然你就送给我吧,我正好缺了一个香囊。”

    “你若是喜欢,改日我让林弦绣给你便是。”卫砚说着,又再次伸手想要将香囊给拿回来。

    沈梨身子往右边一闪,便彻底让卫砚扑了一个空,她又继续笑道:“原是林侧妃的香囊呐,没想到我这才离开不过半月有余,你倒是同那位林侧妃如漆似胶的,好到连一个香囊都不愿给我了吗?”

    “我只是习惯了。”卫砚颇为无奈的同她解释,“是林氏见着我夜不能寐的,便想方设法给我做了这么一个香囊助眠,里面还放着一些药材了。”

    “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还你便是。”沈梨嘴角翘了起来,将手中的香囊递到了卫砚的手边,“只不过你这香囊,日后进宫还是取下来吧。”

    “为何?”卫砚不解的看着她。

    这香囊他已经带进宫许多次,可每次都好端端的,并无什么意外发生。

    沈梨懒洋洋的抬眼:“我那个庶妹呀,天生心眼便小,又善妒,你如今娶了旁的女子不说,还带着她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去她眼前招摇,你说她会不会半夜哭昏过去呀。”

    卫砚没有急于反驳沈梨,反而是沉思了好一阵后,才慢吞吞的说道:“如今,她已经皇兄的良娣,我亦有了贤妻美妾,我与她早就互不相干,她为何要哭?”

    听见这话,沈梨不得不说心情还是有些微妙的。

    林弦她倒也见过一面,算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性子也温温婉婉的,也说不上什么红颜祸水,他们相处不过一月左右,竟然便让卫砚动摇了自己对沈轻的心情,这份手段和能力,她倒是想要见见。

    “那你就当我没说吧。”沈梨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直到将人平安送回府后,卫砚这才打马带着下属一同离开。

    马蹄声在身后渐行渐远。

    沈梨刚走至影壁处,阑珊便泪眼婆娑的迎了上来,她一边扯着沈梨的衣袖,一边哭着:“郡主怎么现在才回来?您要是再晚些,奴婢可就瞒不住了。”

    “没事,我这儿不回来了吗?”沈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走吧,我们先回院子去。”

    回到院子后,沈梨直接命人打水沐浴。

    等着她洗完之后,庭凛和闻末已经在屋内的廊下站了好一会儿。

    她喝了口茶后,便让阑珊将两人唤了进来,等着阑珊将茶水和糕点摆好之后,这才弯着腰恭谨的从屋内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将门替他们掩好。

    清风阵阵,将她有些泛热的脸颊吹得稍稍平静了些。

    沈梨瞧着庭凛递来的信函,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我倒是小瞧了这位林弦姑娘,按照她的本事,不该是被自个庶妹欺负的呀。”

    “主子,这位林大人宠妾灭妻,就算是林侧妃在如何机敏有手段,府中无人护着,那也是枉然。”庭凛笑眯眯的补上一句。

    沈梨将信摞下:“你直接说这位林大人的心偏到眼窝子里就好了。我想要的东西了,你们可都查好了?”

    “是。”闻末挤开庭凛上前,将南偿他们查来的消息递到了沈梨的面前去,“主子,属下同您说,这世间太小,您看了之后,可千万不要笑出声。”

    听闻末这么一说,沈梨更加好奇,她眨巴着双眼,眸中似有亮光阵阵:“嗯?”

    “那位曾经救了王爷的姑娘,不是旁人,正是——”闻末说这儿,不由得卖弄了一个关子,见着沈梨真的有些急起来之后,才笑道,“正是那位林侧妃。”

    沈梨一愣,随即脸色立马变了,她慎重的站了起来,在屋内来回踱步之后,这才转身凌厉的看着几人:“消息可靠吗?那年救了卫砚的人当真是林弦,不是旁的什么姑娘?”

    “是。”闻末拱手:“属下一开始查到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便又重新再查了一遍,如今和当年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位林姑娘,不会错的。”

    “呵!”沈梨冷笑,“这世间当真是小的很。不过林弦与沈轻并不像,为何卫砚会认错?”

    闻末又道:“若是主子平常注意些,便能知道沈良娣的身形其实与林侧妃生得十分相似,只是那时候南王并不喜沈良娣,容貌会记错也是寻常事,况且细细算来,沈良娣与林侧妃的生母也颇有些关系。”

    “谁同谁有关系?”

    闻末道:“沈良娣同林侧妃的生母,说来沈良娣和林侧妃也算是表姐妹。”

    沈梨诧异的挑眉:“这两人可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的,竟然是表姐妹?还真是有趣呀。”说到最后,沈梨有些忍耐不住的抿着嘴角笑了起来。她重新坐了回去,用双手托腮,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最后是越笑越大声,“你说,这算不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主子的意思是……”

    “沈轻善妒,傲气,没有容人之量,仗着卫砚的喜欢,便轻狂的无法无天,更学不会对卫砚伏低做小,在她心中,早就将卫砚瞧成自己的东西,她可以始乱终弃,可卫砚这一辈子都只能有她一个。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哎呀,你说要是让她知道,卫砚不但带着林弦送给他的香囊,还知道林弦就是当年救了卫砚的人,你说她会不会急得发疯?”沈梨笑得眯起了双眼,眼中一片水光淋漓。

    倏然,沉默已久的沽酒倏然插嘴:“沈良娣会不会被气得发疯,属下不知,可林侧妃必定要受无妄之灾。”

    “她受些皮肉之苦,也正好可以玩一玩苦肉计,让卫砚更加怜惜她,顺道让卫砚同沈轻离离心。”沈梨笑,“我可不愿,我日后还要在金陵见着她。”

    036黄雀在后

    不愿见着谁?

    他们几人之间心知肚明。

    这也的的确确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只是——

    沽酒又道:“只怕姑娘若是做下这等事,日后会与南王离心的,不但是沈良娣,还要在加上一个姑娘了。”

    “无妨。”沈梨摆摆手,嘴角轻扬,“我与他之间早已离心,多这一桩事,也算多,替我准备纸墨吧,我要给我那好妹妹写一封信去。”“是。”

    风荷殿。

    沈轻刚午睡起来,灵儿便偷偷摸摸的从外面溜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她一边摸着自己已经大起来的肚子,算着临产日,一边用余光瞧着灵儿,心不在焉的问道:“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沈轻虽是突然出声,却未将人给吓到,反而让灵儿加快了脚步,绕过屏风进来,将手中的信给递了过去:“这是郡主托人传进来的信,郡主说,良娣您看完之后,便立马销毁掉。”

    “哦,那个病秧子。”沈轻不在意的撩了撩耳侧的发,“醒过来了?”

    “是。”灵儿颔首,“奴婢瞧着郡主对良娣还挺好的。”

    沈轻嗤笑:“那是因为她不记得之前的事了,若是记得你觉得本宫如今还能安好的坐在这儿当太子的良娣吗?”

    “良娣还是要对郡主动手吗?”灵儿又问。

    沈轻冷笑,捏着信函,用信函的一角戳上了灵儿的脸颊:“你要记得,非我族类,必有异心,我与沈梨打小便不对付,何况两年之前我还亲手将她推下山崖,你说她要是记起来,会不会恨死我?又或者扒了我们的皮?”

    “可这事南少主也有份。”

    沈轻不屑道:“南少主有份又如何?他与沈梨一块长大,青梅竹马,况且他也只是帮我寻药而已,到时候一个推脱,那些个罪名,还不全得由我们来背,再言南少主出自南家,为沈家考量,她可不会对南少主如何,但你我就不同了,所以啊,等我本宫生下皇嗣……”

    她奋力捏紧了信函,“本宫第一个就拿她来开刀!”

    “况且,她明明知道本宫与南王两情相悦,她凭什么成为南王妃!”

    “她自己几斤几两,难道就不能掂量个清楚吗?”

    瞧着沈轻越发阴狠的眉眼,灵儿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她低下头,急忙道:“良娣此事暂且不急,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您还是先瞧瞧郡主给您说了什么要紧的事。”

    沈轻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瞧着凸起来的小腹时,整个人便立马便得心平气和的,眼角眉梢弥漫上了全是温柔小意:“也罢,本宫也就勉为其难的瞧瞧,本宫的这位长姐写了什么?”

    她将信抖开,整个人十分轻松惬意的一目十行的瞧去。

    可刚看完她的问候,目光触及到下一行字时,整个人一下子就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她几乎是扑到了桌子边,手颤着将信展开,对着烛光仔仔细细的看完。

    可越往下看,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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