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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琅妻嬛嬛-第175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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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子玉柔柔一笑:“好。”

    夜深,林弦意外的接到了宫中传来的消息,是灵儿给她的。

    她披着外衣起身,掌了灯,将传来的信纸铺平开,上面只有短短的一个字。

    ——断。

    林弦瞧着,半响勾唇一笑,将那纸条揉搓成团,塞进了手掌心中去,不一会儿,便被她直接扔到了烛火之中。丫鬟挑开帘子走了进来:“姑娘,可是宫中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林弦微微笑着,“就是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得了好处之后,便想与我们一刀两断,再不往来。”

    “可你觉得,有这个理吗?”

    丫鬟摇头:“那姑娘您想如何?”

    “我想与她见一面,若她不肯见,你就告诉她,我不介意亲自去风荷殿,与她好生说道理论一番的,只是到时候,她的那位旧住,会如何我就不清楚了。”林弦抬手打了一个呵欠,“若她还是冥顽不灵……”

    “那我们就……”丫鬟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动作。

    林弦摇摇头:“这样就太便宜她了。”

    “有时候活着要比死难受多了。”林弦说完,打着呵欠就起了身,“还有,你让她日后尽量白日传来,扰人清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丫鬟又应了声,正要挑灯出去时,林弦倏然就开口又将她唤住。

    丫鬟回身:“姑娘还有何事?”

    “宜姜郡主,如今在哪?”

    丫鬟道:“说是身子不好,去沂州养病了。”

    “养病?”林弦嘲讽的弯了弯嘴角,“她倒是跑的挺快的。”

    “将这儿的水搅混了,自个拍拍屁股直接就走了。可真是好打算。”

    此刻正被人惦念着沈梨,猝不及防的就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沽酒,抱怨道:“都已经这般夜深了,也不知哪位还在惦念着我,实在是令人受宠若惊。”

    “许是金陵城中的那几位吧。”沽酒说道,“姑娘,如今金陵城可是很热闹的。”

    “在热闹又如何,总归与你我无关。”沈梨道,“我让你准备的人怎么样?”

    “如今战事吃紧,姑娘是何苦非要去长安?若被人认出,只怕我们连回来都困难。”

    沈梨想了想:“你说的这些,我何尝没有考虑过,所以这次去,我只打算带你们几个,阿阑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如今既然知道他在长安,便没有放任不管的道理。”

    “就算他不愿回来,能去瞧一眼,瞧瞧他是否平安,也就足够了。”

    听至此,沽酒也知自己想要在劝,几乎是没什么可能的,他叹了口气:“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准备,不过依照属下之见,姑娘还是别带庭凛的为好,毕竟庭凛曾经去过长安。”

    “依你,你瞧着办吧。”沈梨道,“动作快些,我们后日便启程。”

    “是。”

    将人打发下去,沈梨便将一旁的窗扇推开,这次她敢去长安,能所倚仗的无非就是两点。

    其一,姬以墨不在。

    其二,傅燕然不在。

    若他们其中一人在长安,她都是万万不敢前去的。

    所以,她必须得尽早赶回来。

    064再回长安

    当姬以羡好不容易得了空,准备在半夜当一次采花贼的时候,突然发现宅子已是人去楼空。

    其实说人去楼空也不太恰当,毕竟沈家还有许多暗卫都守在这儿,只是他想要找的那人却不在了。

    炽夜瞧着藏身在大树之中的姬以羡,沉思了半响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可要去查?”

    “不必。”姬以羡沉闷道,“我知道她去哪儿了。”

    “那……”炽夜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宜姜郡主是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姬以羡咬牙切齿,“她还真是不怕死,竟然敢自个回长安去,她还真以为姬以墨和傅燕然在这儿,长安便无人能治得了她了吗?”

    “姬行和姬聂哪一个是个好相与的,更别论姬行还曾见过她,她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炽夜顿时也不知该说道些什么,毕竟这人的胆子大,他们又不是第一日才知道。

    “主子,既然宜姜郡主不在,那我们便先回去吧,免得一会儿沈家的人也回来了。”

    姬以羡又朝着那紧紧地掩着的门扇的屋子瞧了眼,心知自己就算是在这儿等到天明,那人近日也是不会回来的,他点头:“你遣人去查查,看下暖暖是多久走的,还有此事不要声张出去,特别是太子和傅三那里,知道吗?”

    “属下明白的。”

    七日后,沈梨又一次站到了长安的巍峨的城墙前。

    此次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只带了沽酒和闻末两人前来。他们三人一同站在人流如织的城门口,慢慢的排队等着进城。

    长安要比金陵冷上许些。

    她裹的也比之前厚实,好不容易等着他们的时候,守城门的将士,却疑惑的将沈梨上下打量了一遍:“好标致的小娘子,以前怎么不曾见过?”

    “这位官爷。”闻末上前,悄悄地往他书中塞了银子,“在下姓闻,这位是在下的妹妹,此次我们是来长安投奔亲戚的,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那将士掂量了下,又问:“不知这位公子和小娘子是准备投奔哪家亲戚,说不准我也认识了。”

    闻末知情识趣的又往她的手中塞了塞银子:“这位官爷,不是在下不告诉你,只是说了,恐怕官爷也就没命享受了,你在长安多年,应该知道一些高门大户之间的事。”

    他故意说得玄乎,果然下一刻那守门的将士便变了脸色,他笑嘻嘻的将银子往腰间一揣,便道:“几位请进吧。”

    “多谢官爷。”闻末拱手,转身就护着沈梨率先走了进去。没走多远,另一个将士便凑上来:“刚才那位小娘子是谁?”

    “不识得。”将士无所谓的抬眼,“说不准又是哪家爷在外面留下的冤孽债,如今被找上门来了,不过这些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的确没关系。”那将士又道,“只是难得见到这么一个标致的小娘子罢了,说来,我日后若是能讨一个这般貌美的媳妇儿,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另一人嗤笑着暗中踹了他一脚:“你就在这儿做白日梦吧,就刚才那小娘子的面貌身段,比之那位陶家的姑娘,还要好看许些,若我说,她这般姿色就该进宫去,指不定还能捞个妃子当当,后半生也不愁没个着落。”

    “也是。”

    “姑娘。”沽酒轻声开口,“可要属下去……”

    不等他说完,沈梨便摇摇头:“不过是些闲言碎语罢了,不必理会,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住下来,再言其他吧。”

    “属下对这儿不太熟。”闻末挠了挠头,显得有几分羞赧。

    沈梨道:“无碍,随便寻个干净些的客栈便可,也呆不了多久的,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这儿的人,就不要联系了。”

    “可若不联系,小公子的行踪,单凭我们几人,许是有些困难。”

    “我知道阿阑在哪,不用满长安的乱转。”沈梨将身子往里偏了偏,刚抬手准备将幕离戴好时,突然一阵疾风扬起,将她刚刚整理好的幕离给吹得纷飞,只差没有将她的幕离直接给掀开。

    接着,便是一团阴影覆上,沽酒反应极快的往旁边一扑,就将沈梨抱着往一旁的跃去。

    嘶鸣的马蹄声在耳旁响起,烟尘紧随着扬起。

    沈梨忍着怒气,平静的转头看了去,就见在他先前所站的一个位置,一匹骏马正倒在地面上,另一匹骏马正被一个俊秀的青年牵着。

    更好巧不巧的是,这两人与她都认识。

    一个是与她有些恩怨的陶长凛,另一个则是时家五郎。

    沈梨拈着幕离,一声不吭的就将幕离给重新戴好,那边时五郎已经反应过来,拱手朝着她道歉:“今儿这马不知何故受惊,竟然惊了姑娘,实在是抱歉。”

    “公子客气。”沈梨拉住怒气冲冲的闻末,走上前挡在了闻末的身前,“只是长安城内不得纵马,今儿好在我兄长尚会一些拳脚功夫,我便也无碍,可若是换了另一位姑娘,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时五郎笑着赔礼:“姑娘所言甚是,日后时某必将谨记于心。”

    陶长凛检查完马匹后,也往前走了几步;“今日之事,惊扰了姑娘与二位公子,实在是抱歉。”

    “无碍,日后两位公子多加小心便是。”沈梨不愿与他们有过多的纠缠,“既无事,那小女子便先走了一步了。”

    “兄长走吧。”沈梨想要避开他们时,却被时五郎拦了去路,他好奇地瞧着人:“在下瞧着姑娘有些眼生,应该不是我长安人氏吧,”

    沈梨颔首:“公子慧眼如炬,小女子的确不是长安人氏,小女子本是淮安人,这不听闻长安风光甚好,特意让我兄长,带我来此一看吗?”

    “原是如此。”时五郎颔首,他将马匹放开,负手走到了沈梨的跟前,“既如此,那不如姑娘让时某尽一下地主之谊如何?权当是刚才惊扰了姑娘,还请姑娘给在下一个赔礼赎罪的机会。”

    沈梨微微笑着,正要拒绝,就听时五郎又继续说道,“瞧着姑娘与两位公子初到长安,想必没有下榻之处,若不嫌弃,姑娘与两位公子不若……”

    “公子。”沈梨笑着将他的话打断,“这本不是什么事,小女子就叨扰两位公子办事了。”

    言罢,沽酒和闻末一左一右的护在了沈梨的身侧,不让他有半分近身的机会。

    时五郎本就不是什么脸皮子很厚的人,见着自己的小心思被人毫不犹豫的断了,他面皮稍稍红了些,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了一条道来:“先前是在下莽撞了,还请姑娘勿怪,姑娘请。”

    沈梨颔首之后,便立马带着沽酒和闻末离去,半分留恋都没有。

    见着这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时五郎恹恹的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陶长凛上前一步:“你这是春心动了?”

    “没。”时五郎还是恹恹的。“只是觉得先前那姑娘生得可真好看,有些想认识罢了。”

    “毕竟,食色性也。”

    陶长凛笑着摇头:“只要这人还在长安一日,你便有机会识得的。”

    “表哥。”时五郎诧异的瞧他。

    “我先前已经吩咐下去跟着他们了。等他们找到下榻的地儿,我便来知会你一声,届时你来个偶遇不就好了吗?”陶长凛替他出招道。

    听见这话,时五郎眼睛倏然一亮,不过很快就焉了:“那在我没有明确自己心意之前,你不准将此事说出去,要不然到时候你让人家姑娘怎么做人呀。”

    “好。”陶长凛十分纵容的点头,可当他目光瞧着倒在地面上的骏马时,眼睛眯了眯,凶狠一闪而过。

    沽酒与闻末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沈梨的身侧:“刚才那两人姑娘识得?”

    “嗯。”沈梨轻声应承,“一个是陶家的大公子,另一个时家的五公子,这两人都同广陵王府有些联系,日后见着就避开。”

    “特别是陶家的那位。”

    沽酒想了想:“可是那位陶姑娘的兄长。”

    “是,若是让陶嘉月见着我,指不定咱们就得剥一层皮才能出长安了。”沈梨说完,脚步稍稍一顿,她侧耳听了听,冷笑道,“有人跟着我们,先将他们给甩掉吧。”

    “我们三人一起恐怕不好行动,不若分开?”沈梨又道。

    他们倒也相信沈梨的能力,只是……

    “那等着将他们甩掉之后,我们在哪儿见?”

    沈梨沉思了片刻,说了个医馆的名字,如今韩雍跟着姬以羡,想来并不会在长安留着,那家医馆又有他们的人,去那里避避倒也算是个不错的法子。

    况且等着有朝一日事情败露,前面还有个韩雍可以挡刀。

    既然决定了他们便不再迟疑,他们走到一处闹市后,便靠着街上来往的人群,成功的分开,各走了一处。

    跟着他们前来的暗卫瞧着三人分开走后,顿时就傻了眼。不过好在他的目标也算是明确,直接舍了沽酒和闻末,跟上了沈梨。

    065暗探

    沈梨自然也发现了有人正锲而不舍的跟着她。

    她一边在心中叹气今儿日子不太顺,一边往人多的地儿钻,费了不少的力气后,这才终于将人给甩掉了。

    见着身后没了尾巴,沈梨也不在犹豫,立马转身就朝着医馆去了。

    如今坐镇医馆的还是原先的人,见着沈梨之后,便立马在后院安排了一间院子,以供他们休息藏身。

    等着将院子安排完之后,他便沉默的出了院子,继续去医馆坐诊。

    沈梨将幕离取下,搁在了一旁,神色冷冷淡淡的,倒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姑娘。”沽酒开口,“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今晚吧。”沈梨瞧了眼天色,“子时过后,闻末就别去了,我与沽酒足以。”

    闻末颔首:“那我便在医馆等你们。”

    沽酒又道:“那姑娘可知道小公子被关在什么地儿?广陵王府还挺大的,若是咱们不清楚路线,就冒然进去的话,恐怕会出事。”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广陵王府……我心中有底。”沈梨淡淡道。

    听至此,两人便没再说什么,安静的在一旁站着。

    沈梨瞧了两人一眼,又道:“这一路来,你们也累了,先下去歇息吧,其他的事等你们休息好之后再说。”

    “是。”

    极快,长安便入了夜。

    夕阳沉没,残月半遮半掩的藏在云层之后,苍穹万里,可星子却黯淡无光。

    沈梨很想携一壶酒登顶畅饮,可这个念头才刚起,就被她摒弃出去,她酒量本就不好,若是喝了酒,估摸着她今儿也不用去王府探路了。

    她换了身夜行衣,将发髻盘上,全都掖进了黑袍之中,整个人几乎就要藏匿于浓厚的夜色之中。

    沽酒进来时,也是瞧了许久,这才瞧清了倚在墙角的人儿,他落脚无声的过去:“姑娘这是在想什么?”

    听见声音,沈梨抬了抬眼,余光瞥见了沽酒后,才道:“没想什么,不过是在赏月而已,今儿的夜色,还不错。”

    沽酒闻言,看了眼黑漆漆的庭院,对于自家主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发佩服了。

    “姑娘,子时快到了。”

    沈梨回了神,将她黑袍往下一拉,又将面容掩了掩:“那就走吧。”

    广陵王府的暗卫都是经过一层一层的选拔上来的,实力不俗,而入夜之后,广陵王府的暗卫,巡逻的侍卫比白日更多了几倍,基本上就是,连一只苍蝇飞进去就别想飞出去了。

    可沈梨曾经作为广陵王府的暗卫,自然是知道薄弱点是在哪,她想要出入王府不说轻而易举,最起码要比旁人容易些。

    只是,若她被人逮住,估摸着不出半刻,就要被人认出来。

    毕竟金陵一行,容陵是在的。

    沈梨同沽酒翻进王府之后,便朝着王府偏僻的院子摸去。

    若沈阑真的在府中,依照姬以羡的性子,是决计会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的,可就算是在眼皮子底下,也不可能圈在他日常起居的院子中,而是会单独辟一个偏僻的院落,让人守着。

    而他们如今要做的,就是去找那个被重重守卫包围着的院落。

    依照着自己对王府的熟悉,不出半刻,沈梨便真的找到了一处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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