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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琅妻嬛嬛-第5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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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转头歉意的颔首一笑,这才又继续认真的扶着老先生离开。

    姜嬛目不斜视的走到了姬以羡的跟前,献宝似的将手中的药膳递到了他的面前。

    姬以羡转身率先进了书房,等走到了一半之后,才道:“进来吧。”

    听见他的声音后,姜嬛才敢进了书房。

    书房中青竹香的味道要比寝居更浓烈一些,其中还夹杂了一些松香味。

    她走过去,裙裾缓缓。

    姬以羡的目光从药膳上掠过,眼中闪过几分说不清的情绪:“又来送药膳吗?”

    姜嬛取过一旁的笔,在面前的宣纸上落下:“是。”

    “送到了,你便下去吧。”姬以羡将那盅药膳推至一旁,见着她不动,又道,“怎么,怕我不喝吗?”

    “夫人亲自送来的,就算里面藏着毒,为夫也会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完。”姬以羡眼皮子都不愿在抬半分。

    对于姬以羡这般自嘲的说辞,姜嬛是一个子都不会信。

    015我想要活下去冷风呼啦的从半掩的窗子中吹了进来,将书案上的东西吹得翻飞,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挥舞。

    姜嬛拿着笔,低头看着正在练字的男子,他的眉眼生的极好,若是褪去了冷淡疏离,便能让人瞧出他眉目的精致来,是那种一笔一画雕刻的精致。

    其实从看见药膳那一瞬,到后面走过这么长的一段长廊,她的心中也早就有了思量。

    林氏阴毒,若要与虎谋皮不是不可,只是太过危险,而他们所共有的趋利避害的本能,她是不会将林氏当成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的。

    打定主意,姜嬛又再次提笔:“药膳中的确有毒。”

    姬以羡余光匆匆瞥过,不过一霎便将笔重新搁下,也没在和她绕着弯子,而是直白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活下去。”姜嬛写下这三字的时候,用足了力道,几乎都已力透纸背。

    这一点,并非是她哄骗他,而是她本就是这般真切的希望,活下去。

    然后报仇。

    “就这般简单?”姬以羡不信,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尚且不及她身高的少女,眸中似有流光涌动,叫人想起塞外的草原,那儿的天,便如他此刻的眸子般,澄澈明净。

    姜嬛面无表情的抿着唇:“是,我想要活下去。”

    “可你知不知,我在府中根本没有地位,想要保住一个人命,根本就是难上加难,若你能寻得林氏庇佑,会比跟着我这个废人,还要好。”姬以羡轻慢的笑了起来,身子一斜,便倚在了窗台处。

    余晖从天边倾斜,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进去。

    瞧着他的这般样子,姜嬛心中无端的便升起了八个字,风姿特秀,色转皎然。

    如是也。

    姜嬛再次提笔:“你是我夫君,你若死了,我也无法独活。”

    “你要与我殉情?”姬以羡笑,将她刚刚写完的纸抹去。

    “并非殉情,而是林氏不会让我独活。”姜嬛面不改色又重新扯过一张纸。

    姬以羡瞧着纸上那行娟秀的字迹,颔首:“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还有什么好求的,放心吧,你不会死的。”

    “我也不会。”这句话,也不是姬以羡死说给谁听。

    他说的声音很轻,几乎都湮灭在灌进来的风声中。

    姜嬛拿着笔的手一松,重新在清水中洗干净后,挂在了笔架,尔后对着姬以羡袅袅福身。

    “日后,这事你替我遮掩一二便可,回去吧。”

    姜嬛踏进屋的时候,全身轻松。

    琴儿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跪在罗汉床前,见着她整个人便抖了又抖,刚才姜嬛伸手掐在她脖子上的那种阴冷的感觉依旧还在。

    她想忘都忘不了。

    “世子妃。”琴儿将头磕下去,头顶着冰凉的地面,有些痛。

    姜嬛用脚尖踢了踢她,尔后将她的下颌勾了起来,冷冷一挑眉。

    顿时琴儿整个人跪着又往后拼命的退了几步:“求世子妃饶琴儿一命,至此之后琴儿的命便是世子妃的,今日之事,琴儿绝不会说出的。”

    “还请世子妃宽恕琴儿这一次。”琴儿出口,声音都开始打抖。

    其实之前,她被指派来照顾世子妃的起居时,她还暗自庆幸过,毕竟这种小家小户的姑娘是最好驾驭的,也不会轻易苛责下人,谁知道竟然是她打错了算盘。

    姜嬛俯身将人给拉了起来,尔后指了指小几上的茶盏。

    琴儿战战兢兢的伸手去拿,发现茶壶轻飘飘的,里面空无一物,顿时明了,匆忙福身:“奴婢这就去跑壶茶来。”

    说完,有些不安的抬首,见着姜嬛并没有任何的不悦之后,拿着茶壶一溜烟的便跑了出去。

    她一走,偌大的屋子便又在瞬间空旷下来,寂静如初。

    只余下她一道的剪影,在窗棂上若隐若现。

    016闲叙

    晚膳的时候,姬以羡换了一身玄色衣裳过来,走在廊下几乎欲与这夜色融成一体。那时候,她正趴在罗汉床上摘花玩,也没有注意到姬以羡。

    直到姬以羡反手扣着桌案的时候,她的目光才从那堆花中,然后移到了他的手上,再往上才瞧见了他这人。

    有时候,她觉得老天爷当真偏心。

    一个男子的眉眼轮廓,怎能生的这般精致,那恰到了好处的勾勒,真的是少一分便缺了些许韵味,而多一分却又显得女气,如今这般模样,才是刚刚好。

    她仰头看他,仰的脖子都有些酸涩,本想着笑一笑,可真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却扯得嘴角边的伤口疼,便立马收敛住了消息,反正她如今这般面容,笑不笑又有什么关系了。

    还不是一样的丑陋惹人嫌。

    姬以羡小几的另一面坐下:“摘这些作甚?”他的语气绝对说不上好,可比之下午时在书房见着的样,已经算是极致的温柔了。

    姜嬛将自己目光给敛住,沾了水在一堆花瓣边写道:“有人?”

    她写的简单,却相信姬以羡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在这么一个不见天日的府中,唯有面前的男子,能勉强算是她的依靠。

    只要能活着离开肃州……姜嬛攥紧的手,又慢慢地放下。

    “是啊。”姬以羡轻声一叹,“夫人这般模样,着实令人惊讶。”

    说着,他脸上便揉了几分笑意,隔着小几,看她。烛光煌煌,映着那张伤痕遍布丑陋的脸。

    娶她回来的时候,他正昏迷中,被那林氏以冲喜之名直接送到他的床上,他本是打算直接杀了她,一了百了,毕竟林氏送来的人,谁敢放在身侧,这无异是养了一条毒蛇在侧,后来却发现是个蠢得,他借酒试探,也没试探出个一二来,想着她死了,也有其他人补上来。那也就不如将计就计,便打算用她当挡箭牌挡着,谁知道今儿,却给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瞧着蠢,却是个有主意的。

    可有时候太有主意,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姜嬛将袖口半卷着,伸手拎过小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后,推了过去。

    罗汉床临着窗,外面的侍女小厮在廊上来回走动着,院子中还有几名侍女在打扫庭院,虽说姬以羡不得宠,可院中伺候的人,却不少。

    姜嬛的目光在外面这些人的身上提溜过,转回来继续写:“方便说说吗?”

    “抱歉。”姬以羡摇头,“不方便。”

    “世子,世子妃该用膳了。”

    半个脸埋在光影中,姜嬛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花随意的往旁一搁,就想跳下床去,就在她准备动作的时候,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却缓缓地伸到了她的面前来。

    寻着那只手往上瞧,就见姬以羡唇角含笑的看着她,语气轻缓的笑着:“怎么,不可以?”

    姜嬛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中,由着他轻轻一牵,便下了床。

    用膳的时候,除了琴儿和玲珑伺候,还又多了另两个眼生的侍女,生的唇红齿白,妖妖娆娆的,并不像是原本跟在姬以羡身边伺候的人。

    两人沉默的将饭用完,便让人给撤了。

    姜嬛用手指蘸了茶水:“那两人是谁的放进来的?”

    姬以羡瞅了眼,将书翻开:“林氏。”

    017召见

    初春的夜还有些凉,虽说不至于被冻得浑身都成了冰雕,但当身边却是睡了一个十足十的大暖炉,却不能靠近半分,这种时候往往是最磨人的。

    这不算是她第一次和姬以羡共枕眠了,甚至以后无数个日子里,两人都还需要扮演一对还算是恩爱的夫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可真当那人身上的青竹香气席卷了她的鼻尖,霸占了她所有的感知的时候,姜嬛心中的那股烦躁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就算是背转了身,那股浅浅的香味,还是能盘桓过来,连带着那种暖和的热气。

    按理说,她们现在是夫妻,她就算是转过去将他当成汤婆子抱一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她并非真正的姜嬛,又如何能做出这般不知礼义廉耻,没有女儿家脸面的事情来。

    还有金陵……她迟早是要回去的,若真与这人纠缠不清,又该如何面对父亲母亲以及沈家的族人。

    想着,姜嬛蜷缩了一下脚趾,两只脚碰着冷冰冰的,将原本就缺乏的困倦,又一次给惊得灰飞烟灭。

    她难捱的动了动,身后姬以羡的声音却传了过来:“还不睡?”

    姜嬛摇头,却依旧固执的背对着他。

    “睡不着?”姬以羡又问,似乎比起前几次来,这一会儿倒是多了些耐心。

    想着反正也睡不着,姜嬛干脆转了身,摸黑着抓住了姬以羡的手,两人的手一冷一热,一个细嫩如玉,一个粗粝带着茧子,是常年练武的手。

    姜嬛身体一僵,不是说姬以羡身娇体弱不适合习武吗?

    “怎么?”黑暗中,姬以羡的声音慢吞吞的响起,“你的这手,到和你眼睛一般,生的不错。”

    姜嬛心中一紧,就听见姬以羡又继续道:“这般娇嫩的手,可不像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姑娘,反而像极了那些娇娇贵女。”

    “不过是父母照顾我。”姜嬛将姬以羡的手掰开,在他的手心一点一点的写道。

    姬以羡笑了下,没有戳穿她:“睡吧。”语毕,姬以羡便想将他的手从她的手中抽离出来,可才刚动,又被姜嬛给捉住,写道:“那天刺杀你的人是谁?”

    “好好地,你关心这个做什么?”姬以羡这才是彻底将手抽了回来,“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我哪有去了解他们是谁。”

    “太晚了,你快睡吧。”

    隔日刚醒,玲珑便跪在了床脚出的位置:“世子妃,王爷请您过去。”

    王爷?广陵王?姜嬛穿衣裳的动作一僵,对着玲珑挑了挑眉,不太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广陵王会突然召见她,而且还是隔了这般久。

    总感觉,来者不善。

    一股子的凉风不知道从哪透了进来,吹得人透心凉。

    姜嬛默不作声的起来,让琴儿将她扶到了妆镜前,替她梳妆,身后玲珑默默地注视着,不知道是何缘故,越和这位世子妃接触的越久,就觉得她越不像一个清贫人家出身的姑娘。

    或者换句话说,若非那张脸毁了,就说她是大家族中精心雕琢打磨的姑娘,她也是信得,那一身的气质,真的是太通透了。

    玲珑暗中叹气,上前从琴儿手中接过了梳篦:“世子妃,还是让奴婢来为您梳妆吧。”

    姜嬛说不出话,只能默默颔首,算是应承了她的话。

    林氏的院子透着一种富贵之气,那广陵王的所居的院落,则很好的体现了武将的那种疏狂肃杀的气息。

    脚下的青石砖透着寒意,将她屈膝跪下去的时候,那股寒气便顺着她的膝盖向上攀爬,不一会儿便冷的手都僵了。

    她恭敬的低头跪在广陵王的书房之前,隐隐有交谈声从书房中传来。

    也不知跪了多久,紧闭的书房被人从里面推开,一个穿着戎装的男子从里面疾步走了出来,在路过她的时候,脚步一顿,弯腰将人扶了起来:“嫂子,父亲如今正在气头上,言语上可能有些偏激,还望嫂子见谅。”

    姜嬛戴着面纱,只露出了那一双翦水般的双眸,灵秀逼人,姬行见着的那一霎,都有几分迷惑,可偏偏在她的眉骨之上,有一道伤疤,平添了几分狰狞,将那份灵秀给遮掩了不少。

    她福身,算是承了姬行的情。

    “嫂子,请。”018赐妾

    姬行生的和气,就连面目也清秀干净,若说的风雅些,这人该是在长安那片锦绣风流之地,赏花赋诗,骑马倚斜桥的公子哥。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人,是如何手控烈马,执剑杀人。

    若非她曾在战场之上见过这位二公子,如今他走在她的面前,她是决计想不到的他会是这般的人物。

    随着姬行进了广陵王的书房,那种冷冽的感觉就感觉明显,周遭的一切,都是冷硬的兵器,还有墙上偶然窥见的裂痕,无一不在说明着这位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冷冽暴戾,处事偏激。

    就算是她的父亲,在战场上见着这人,也是不愿直面其锋芒的。

    因为这人呀,就是个疯子,不计后果的疯子。

    姜嬛随着姬行进去的时候,那人正背对着他们,看着墙上挂着的地形图,那是大秦,大燕与外族交界的地方,云中郡云州。

    云州,隶属大秦。

    云州往上便是马邑郡朔州,那也是和大燕接壤的地儿。

    好端端的,也不知这广陵王看这些作甚。

    姜嬛屈膝跪下,因为发不出一点声音,便让姬行代劳:“父亲,嫂子到了。”

    膝下的地砖和外面的青石砖一般,冷硬的硌着膝头。

    广陵王应了声,语气冷冷淡淡的,和姬以羡的口吻何其的相似。

    没一会儿,他便转了身,坐在了书案前的椅子上,目光挑剔的将她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遍,他不说话,屋内也没人敢开口替她求情,只能闭着嘴,等着广陵王将人给审视完。

    “听说……”广陵王就算是坐在椅子上,身子也是端正挺拔如松,颇有种大敌当前的肃杀之气,他慢悠悠的开口,语调却沉冷,“你是个哑巴?”

    这个调子,应该是不满意了。

    姬行暗自为跪在屋中的女子捏了一把汗。

    姜嬛俯身缓缓叩拜而下,额头抵着石板,无法言语。

    “看来是了。”广陵王冷笑,“一个哑巴,却占了我儿世子妃之位,若非大师说你八字硬,能压住我儿的命,你该知道,连个妾室你都配不上。”

    姜嬛不卑不亢的低着头,没有过多地举动。

    “天下之大,能人之多,也不知林氏是如何寻了你,可既你已于我儿成亲,那本王也只能认了,不过日后不管是请安还是家宴,又或是外界的一众应酬,你都不能参加,我广陵王府还是要脸的。”广陵王语调沉冷的继续说道,“你既是哑巴,那便也无法好好伺候我儿,你既然已经占了世子妃之位,就不该在贪求其他,你可知?”

    姜嬛依旧无悲无喜的行礼,表示自己已然明白。

    “父亲,这样对嫂子来说是不是有些不公?”姬行没忍住,为人求了情。

    广陵王瞧了眼,手边也不闲着,砚台便跟着砸了过来,姬行也不敢躲,只能硬生生的受了这么一击。

    他白净的额头上立马就被砸开了花,血寻着脸流了下来。

    “出去。”广陵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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