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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琅妻嬛嬛-第88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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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梨提笔蘸墨,墨汁香徐徐萦绕,她悬腕落下第一字后,又道:“这封信一定要快马加鞭的送出到南少主的手中,最迟半月之内。”

    “是。”白慎作揖,“最迟半月之内,属下一定会让姑娘得到南少主的回信。”

    沈梨点头,不再犹豫洋洋洒洒的便写下了三大页。

    白慎在一旁瞧着,许是长得有些远,他根本瞧不清沈梨写了什么,只等人收笔之后,才道:“姑娘,是有何急事要找南少主。”

    沈梨淡淡道:“遵守他的承诺罢了。”

    011我会将我缺席那些年全部补上

    在涟漪等得快没有耐性的时候,久掩着的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推开,白慎护着沈梨从里面走了出来,涟漪极快的上前:“白大夫,世子妃身子没什么问题吧?”

    不等白慎摇头,韩雍轻挑的声音便从头顶响起:“嬛嬛,你这是出了什么事?身子不好,怎么不知道叫我去给你瞧瞧了?好歹在肃州的时候,我可算是你的大夫了。”

    一句话,被韩雍这个浪子给说的是跌宕起伏,惹人遐思万千的。

    沈梨仰头,看向只露出半截身子的人:“韩公子最近好像很是悠闲?”

    “比不得嬛嬛,如今临渊忙得脚不沾地的,嬛嬛不跟在临渊身边伺候着,反而还有闲情逸致来这儿,还真是自信的有些过了头。”韩雍说话向来喜欢一语双关,同初见时那般不着调的模样,相差万里。

    对于韩雍的调侃沈梨并未放在心上,她朝着韩雍点点头,正要离开之际,韩雍用手撑着栏杆,纵身一跃便从上面直接跳下,灵巧的落在了沈梨的面前,正好也挡了她的去路。

    沈梨往后退了一步,与韩雍将距离拉开。

    白慎上前,作揖:“小公子。”

    韩雍扯着嘴角笑了笑,目光从他的身上游离过去,再一次落在了沈梨的脸上:“怎么你这张脸还没好全了?”

    “我记得我给你用的药,可是顶好的,按理来说三个月必定能恢复如初。”韩雍伸出手指,正要摸上沈梨的脸蛋时,就被她猝不及防的很打掉。

    沈梨眉眼中带上了几分冷冽:“还请韩公子自重。”

    韩雍浑不在意的一笑,将手指重新拢回了袖中:“老白的艺术纵然不错,可比起我来,却还是差了些,既然你身子不好,不若我替你探一回脉?”

    “免得临渊担心。”说完,韩雍极快的伸手,擒住了沈梨的手腕,如今在大众睽睽之下,沈梨也不好落了他的面子。

    再言,韩雍的医术可谓是华佗在世,她若是拒绝,岂不是不知好歹?

    韩雍也明白沈梨的顾虑,当即手腕一用力,便将人狠狠地拉了去,沈梨脚下一个趔趄,额头直直的就撞上了他的手臂。

    韩雍似笑非笑的回身:“世子妃您就算是想要投怀送抱,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这大庭广众青天白日的,若是叫有心人传出去,你可想过临渊的名声如何?”

    沈梨压着心中的怒气,面无表情的韩雍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掰开:“韩公子若是无事,我便先走了。”

    “我说了,替世子妃瞧瞧身子如何。”韩雍笑容满面的拦住了她,虽说韩雍的身手敌不过她,可也不容小觑。

    他要是有心拦人,一时之间沈梨倒也挣脱不开。

    “世子妃是在怕什么吗?”韩雍笑意微微的问着,手下却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强硬的将沈梨拖上了楼。

    瞧着是韩雍,涟漪心中可谓是没有半分的担心,她悠然的重新落座,甚至还让人泡了一壶茶上来,慢悠悠的喝着茶等着沈梨和韩雍。

    屋内的布置与肃州的那处茶室极像,竹帘半卷,光影黄昏,茶香在屋内浮动,角落中的檀香袅袅而起,绕着矮几和蒲团,极具禅意。

    沈梨走过去坐下:“韩公子,你最近好像挺闲的?”

    韩雍极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抿着嘴角摇摇头:“其实我挺忙的,只是听说世子妃您在这儿,这才在百忙之中抽出了些空子来,特地来见见世子妃。”

    “我有什么值得韩公子百忙之中,过来见一见的?”沈梨自嘲一笑,黑眸却没有半分的波动。

    韩雍全然不见,只道:“我说了,替你诊脉。”

    “白大夫已经替我瞧了,剩下的大概也就不必在麻烦韩公子,如今您事也多,又何必将时辰浪费在我的身上。”沈梨笑着规劝。

    韩雍摇头晃脑的:“没办法,谁让小爷对您就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了,世子妃请。”

    若是再说下去,估摸着大家伙离撕破脸皮也不太远了。沈梨并不想在此时多生事端。可这人摆明了也是个难缠的主,沈梨的手指不自觉的按压在了自己的脉搏上,应着韩雍笑意微微的眼,顿然一笑,眉眼明媚恍若生花:“若是韩公子不放心,那看上一看也无妨。”

    “毕竟我来医馆这事也瞒不了阿瑾,你若是了解一二,还可以帮我劝劝阿瑾了。”

    沈梨将自己掩着手腕的袖子,一点点的翻上,最后搁在了韩雍的面前:“韩公子,请。”许是沈梨姿态太过坦然,韩雍反倒觉得自己落了下乘,就像是个小人一样,一直阴魂不散的缠着沈梨,他心中稍稍带了几分阴郁,可还是身上将手指按在了她的脉搏上。

    她身子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比常人要虚一些,日后受孕有些困难,据此韩雍都是能猜测出几分来,她的身子是何时受损的,想必来找白慎,也是为了这事吧。

    韩雍再度抬眼的时候,不知为何沈梨总觉得韩雍看向她的时候,眼中莫名带了几分怜悯的情绪。

    沈梨心有戚戚,她不动声色的一笑:“怎么?我的身子可是有恙?”

    韩雍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不疾不徐的摇头,可也什么都没说,便让她离开了。

    沈梨直觉有怪,可她又不好问出口,她眸色深深地往韩雍的身上一转,笑着福身后,便与涟漪一同出了济世堂。

    等着人走,韩雍便将他屋中的竹帘卷上,瞧着沈梨那纤细的身段,慢吞吞的爬上了马车。

    说心中没有分毫的愧疚是不可能的,可她与姬以羡……真的不是良配。

    若是有办法,他又何必做这等恶人。

    韩雍摇头叹了一口气,又将竹帘重新放下。

    可他却不知,在他放下竹帘的那一霎,原本该端端正正坐在马车内的沈梨,却猝不及防的掀开了车帘,正好瞧见韩雍叹气将竹帘放下的模样。

    沈梨捏紧了手中攥着的车帘。

    涟漪似乎也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伸了一个头过来,关切道:“世子妃,您这是在看什么?”

    “没什么。”沈梨微微一笑。

    她回到府中的时候,意外的见屋内瞧见了一抹原本该出现在书房或者东宫的身影。她无声的将涟漪挥退下去,悄声走至了姬以羡的身边。

    还不等她出声,沈梨便感觉手腕一痛,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中。

    她无奈的抿着唇笑着,仰面望着让自己投怀送抱的男子,手指无意识的攀附而上:“你今儿不忙了吗?”

    “没。”姬以羡低头蹭着攀附上来的手指,脸颊蹭着她的指尖,“只是想你了,便来见见你。”

    “我们许久不曾见了。”姬以羡闭着眼睛,整个人耷拉颓丧,倒像是在撒娇抱怨一般。

    沈梨又何尝不知,只是他们如今,哪能见着,她摸着他的脸:“阿瑾,如今我的身份可不太合适去接触这些,纸是包不住火的,若是有朝一日我身份掩藏不住,你可知你要承受什么?”

    “阿瑾,我们都不能这么任性。”沈梨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借着他的力道半撑起了身子,将唇贴了上去,“你还未说,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了?”

    “很难吗?”姬以羡呼吸刹那便有些不稳,他紧紧地扣着沈梨的腰,将她压在自己的怀中,“那条鞭子,我送你的那条你记得吗?”

    沈梨伏在他的怀中,乖巧的点头。

    那条鞭子事到如今,还在她腰上系着,是在肃州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会武功的时候,送给她的,虽然这东西原本就是从沈澈手中抢来的。

    姬以羡将脸埋在她颈窝处:“鞭子上有你的名字,暖暖。”

    经他这么一提醒,沈梨倒是想起来,自己是曾经在鞭柄那摸到了她的小名,暖暖。

    可一个名字也未免太凑巧了些,她可不认为这是姬以羡发现他身份最主要的原因,他想肯定还有别的他没有告诉她。

    姬以羡又在她颈窝那蹭了蹭,这才又道:“你还记得你再韩雍那喝了一口茶,便脱口而出的云雾茶吗?”

    沈梨讶然:“你从哪就开始怀疑我了吗?”

    “也不算,只是有几分疑心罢了。”姬以羡终于抬起了头,轻快一笑,吻在了她的眉心,“我的暖暖实在是太不会伪装了,大秦的贵女,有几人能有你这般的身手?”

    “还有西域和草原的时候……那雨夜,你的破绽就更多了。”姬以羡顺着她的眉心一点一点的吻下去,“不过那时候我没什么证据,便一直按捺在心中,直到我带着铁骑出去,而你和太子去宜州,傅三说起沈家姑娘失踪的消息,我这才敢肯定的,让我更加确定你的身份,是在太子回来后,他说你同南宵引关系匪浅。”

    “暖暖,试问天底下,能同南少主和楚帝关系匪浅的能有几个?”

    沈梨一笑:“倒真是我大意了。”

    “太子还说,南宵引喜欢送你玉玦,说你喜欢玉玦,暖暖,我这儿也藏了好多珍稀的玉玦,我全部送给你好不好?一年送一枚,我会将我缺席的那十六年,全部给你补上的。”姬以羡凑在她的耳边喃喃道,“南宵引送给你的,你就全部扔了,好不好?”

    012心疼

    听着姬以羡委屈的语调,沈梨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揪起来了似的,难受的厉害,她伸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却是悄无声息的安静下来。

    埋在她耳边的姬以羡如何会不知道她沉默的含义,他眯起了眼,几近带着狰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耳垂,犹豫再三,他还是撑着身子坐直起来,离开了那一具温香软玉。

    沈梨歪着头不太明白的瞧着姬以羡突如其来的动作,琢磨再三,还是率先伸手牵住了姬以羡的衣袖:“你要去哪?”

    姬以羡身子没动,听见她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立马就笑开:“傻子,我哪儿也不去,今儿就在府中陪你。”

    沈梨眨眼,没等姬以羡有所动作,自个先像一只蝉蛹朝着姬以羡的怀中拱了去,当她的脸贴在姬以羡的胸膛上时,她才可怜兮兮的仰面看着这人:“你今儿不去处理那些事务了吗?”

    “那些事务都是死的,就算搁上一两日也不会如何,倒是你这段日子,我一直忙于这些琐事,都无暇顾及你。”沈梨主动的投怀送抱终是取悦了他,他重新伸手抱住了她的细腰,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与她耳鬓厮磨。

    身旁是半掩着窗扉,秋光粼粼而下,覆了两人一身。

    可姬以羡陪她的时候到底不长。

    自那日两人温存过后,姬以羡便是三四日甚至是七八日不曾着府。

    沈梨让人搬了一张软塌搁在庭院中,又让他们将大白给她放了出来,挨在她的软塌边上,一伸手正好就可以摸着大白的头顶。

    就在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秦燕议和在即之时,一向安分的大楚,却又传来了异动。

    虽然姬以羡担心她知道这些事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甚至是在她的周围布了无数的暗探,可在南宵引密信到长安的那一刻,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她几乎全清楚了。

    密信到的那一日,正巧也就是大秦使者同大燕使者在云州议和的日子。

    沈梨冷静的将南宵引传给她的信函拆开,眼前便是一盏如豆灯火,火光闪烁的映在一旁窗纸上,勾勒出一抹剪影。夜深。

    庭院外的风声鹤鸣,树冠上的枝叶婆娑而响,如今整个院子中,除了她就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搁在手边的茶水不知何时已经凉却,余温半点不剩。

    沈梨摸着茶盏,眼前是南宵引从宜州寄来的信函,上面零零碎碎的记了许多事情,她一件一件的看过去,倒是想起了前段时日在宜州与他相见时,同他和君硕风两人说的一些事。

    她心烦意乱的将面前的信函抓起,在手中揉成一团,最后放置在烛火上,任由火花将所有的一切事物吞噬,片刻之后,只余灰烬,洒在了铺有宣纸的书案上。

    天色将明。

    涟漪推门而进,瞧着坐在书案上一动不动的身影。

    晨起有雾,湿气隐隐的濡湿沾在了她鬓边的发上,脸庞也隐约被一层白气笼罩,飘飘渺渺倒似画中人。

    涟漪走过去:“世子妃昨儿没有回房歇息吗?”

    听见声音,沈梨有几分呆滞的眸子动了下,不疾不徐的抬眼看向了站在书案边上的涟漪,她今儿穿了件桃红的衣裳,掐腰的,显得那一截腰肢真的是分外柔软。

    她慢慢的将目光从涟漪身上移开,直视着她身后大敞的门,晨光倾洒而进,将先前的雾气全然撕裂,光明乍现。

    “没,没什么睡意。”沈梨轻声道,“世子爷今儿还没回府吗?”

    涟漪道:“世子遣人传话,近几日他便在东宫住下了,若是世子妃想见他了,尽管去东宫找他。”

    “东宫呀。”沈梨眨了眨眼,笑容满面的拂袖而起,“算了吧。”

    “你遣人给他传个话,我便在府中等着他吧。”

    涟漪不解:“世子妃,如今就连陶姑娘也知道隔三差五的亲自过去瞧瞧世子爷,怎么偏就您无动于衷了?世子爷对您这么好。”

    听着涟漪带着几分抱怨的话,沈梨心中纵然有几分难受,面上却是未显露半分出来:“我不适合去东宫这些地儿,日后这话你就别说了。”

    “您是世子妃,怎么就不合适了?奴婢瞧着明明合适的很。”涟漪纵然有怨气,可尽职尽责的去吩咐丫鬟备水,准备早膳。

    沈梨瞧着涟漪夹杂着怒气转身而去的身影,无奈的抿唇一笑,抬手将大白招过来,便往寝居去了。

    今日,姬以羡果然依旧未曾回来。

    而据半阙所言,东宫灯火通明的亮了一夜。

    沈梨坐在庭院中的软塌上,神色恍惚的听着,晨光沐浴下,她顿然衍生出几分不真实的感觉来。

    她漫不经心的接过涟漪递来的银耳羹,仰头看着站在她身边的涟漪和半阙:“阿瑾今儿还是不回来吗?”

    半阙拱手:“主子的事,我们这些当下属的怎好置喙。”

    “这哪里算得上置喙,不过是问问罢了。”沈梨说完,紧接着又继续沉默下去,涟漪无奈的和半阙刚交换完一个眼神,就听沈梨在那徐徐问道,“那我可以去东宫找他吗?他已经快十日不曾归家了。”

    听见沈梨的话,半阙只差没有跪下大呼三声万岁。

    明眼人都瞧得出那位主在东宫中脾气差成什么样,可他们明明知道这位主的一味良药在哪,可那位就是偏生拦着他们不准他们找她进宫。

    如今终于从她的口中听见这话,半阙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欢喜莫过于此。

    于是生怕沈梨反悔,半阙急忙叫道:“当然可以,世子妃想去哪儿都可以!涟漪,你还不快去备车吗?”

    涟漪自然也是欢喜的,虽然东宫中的事她不太了解,可从每日半阙回来长吁短叹也能明白几分如今东宫的境况如何,是以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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