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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琅妻嬛嬛-第94章

小说: 琅妻嬛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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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阿瑾一直在为我请大夫医治的哑疾,如今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沈梨低头眉眼含羞的笑着。

    陶嘉月站在堂中,脸上的笑差点就没维持住。

    她本意是想看沈梨出丑的,而不是得了外祖母的夸赞。

    她从不知,什么时候沈梨在时府竟然得了外祖母的欢心!

    陶嘉月仰头瞧着笑得正欢的两人,心中不由自主的又带出了几分嫉妒来,她是真心喜欢沈梨的,只是这份真心,在姬以羡的面前什么都不算罢了。

    沈梨的小嘴也甜,比起陶嘉月来说惶不多让,只是以前假借着哑巴之名,从不开口,而今被陶嘉月一语道破,她倒也不辜负众望,没一会儿就把时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的,拉着她竟然有些舍不得松手了。

    同时时老夫人心中又何尝不明白,自个外孙的选择,先不论对错,就是两人这张小嘴比起来,她更喜欢沈梨些,这倒不是偏袒,而是这丫头说这些恭维的话的时候,会瞧着你的眼睛,而她的眼睛则亮晶晶的,里面似蕴含了万千星辰。

    时老夫人拉着沈梨,又看了眼依旧站在堂中的陶嘉月,心中不由自主的摇头,若非沈梨容貌毁了,想来她的这个外孙女会输的更加彻底。

    时阁老向来是不掺和内宅之事的,只是在今儿一起用膳的时候,提了沈梨几句,沈梨一一答了上来,倒是惹得他多看了几眼。

    至于傅燕然一直都笑眯眯的,也不知心中到底是在敲打什么算盘。

    沈梨握紧了手中的玉箸,第一次觉得卫砚那厮说的不错,如今的长安已经不再适合她呆下去,呆的越久,只会暴露的更多。

    从府中出来,陶嘉月小跑几步追了上去。

    她气喘吁吁的拉住了沈梨的手臂,娇嗔的抱怨道:“姜姐姐怎么不等等人家?”

    沈梨微笑着回身,将陶嘉月扶稳了站好:“嘉月有什么事吗?”

    “没,就是好久没见姜姐姐有些想你了,如今天色也算早,不若姜姐姐请我过府吃杯茶吧。”陶嘉月挽着沈梨的手臂讨好的笑着。

    少女模样温婉动人,就连她都不忍拒绝半分。

    沈梨笑得弯了眉眼:“好呀。”

    两人一同上了马车后,傅燕然也同时家五郎一起从影壁后面绕了出来。

    他站在府门口,正对着牌匾的下方,双手一拍,啧啧就开始叹道:“我还真没看出来,这两人关系竟然这般好,按理来说她们之间不该是要死要活的吗?”

    “你好像很期待她们针锋相对?”傅燕然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倒不是。”时五郎摇头,他自认自己还有闲到这个地步,只是隐隐为他那个世子表哥抱不平罢了。

    前段时日长安城的风言风语他也听了不少,也从中打探了不少。

    本来他对那个姜嬛还存有几分敬畏之心的,谁知……如今他是真的觉得自个表哥所娶非人,还不如表妹了,起码会关心人,也会照顾人。

    傅燕然侧目看了眼时五郎脸上带着愤怒,他伸手按在他的肩上:“感情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临渊喜欢她,自然有他的道理。”

    “还有你说介怀的那件事,或许别有隐情也说不定。”

    “能有什么隐情。”时五郎随口抱怨道,“她明摆着就是没有将临渊表哥放在心上。”

    “原先我还不太理解姑姑他们为什么要这般做?为什么非要拆散表哥同她,如今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出身在小门小户也就罢了……”不等他说完,就被傅燕然打断,他眯着眼睛一笑:“她可不见得是什么小门小户的,这般冷情的姑娘啊,我只在一人身上见过。”

    时五郎不解的看着他:“傅三公子……”

    “今儿是傅三叨扰贵府了,告辞。”傅燕然转身同时五郎作揖,将他的剩下的话全堵在嗓子眼中。

    他目送傅燕然远去,嘀咕道:“怎么你们都帮那个姜嬛说话?她真有这么好吗?”离开时府后,傅燕然也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在长安城中绕来绕去的,最后去了一处巷子。

    他要找的人便在这里面。

    021是她

    一点幽光,烛影惶惶。

    傅燕然瞧着正儿八经坐在书案上朱辞镜,不愉的拧眉走过去,反手扣了扣他的书案,听见声音,正在作画的朱辞镜亦不悦的抬眼,语气自然也算不得多好:“傅三公子大驾光临,不知何事?”

    这两人自打认识的那一日起,便有些互相看不惯,若非这次有事相求,他也不会贸贸然的登门。

    “有事。”傅燕然不客气的随手拉了一张凳子过来,在朱辞镜的对面坐下,一向温煦的眉眼覆上了一层寒霜。

    朱辞镜提笔蘸墨,继续作画,其实他同傅燕然的梁子倒没多大,主要是和姬以羡之间不太愉快,任谁放在手心中呵宠了十多年的姑娘,被一个男子弃若敝履,都大度不起来。

    何况他们之间还算是情敌。

    而傅燕然又是姬以羡的好友,你说他对着自个情敌的兄弟,能有什么好脸色相迎吗?

    被朱辞镜这般冷待,傅燕然倒是习以为常,他目光在他作画的笔尖停留了片刻后,这才道:“你有姜嬛的画像吗?”

    “姜嬛?”听见自己熟悉名字,朱辞镜倒是一下子就抬了头。

    他对这个丫头,倒也没什么好感,明明是个年岁同嘉月一般大的姑娘,可那份心思就算是是个嘉月摆在她的面前都不够看。

    但他们如今也勉勉强强算是认识。

    虽说那丫头有时候贼精贼精,还特别无情,可他也讨厌不起来。

    “嗯,姜嬛的画像。”傅燕然重复道,还特地加重了语气。

    朱辞镜冷冷一笑:“傅三公子你的丹青也算是闻名长安,怎么求到朱某的面前来了?再言如今姜嬛可是临渊世子的世子妃,你这是打算撬墙角?”

    说完,他稍许停顿了片刻,又接着一笑,“朱某记得傅三公子同临渊世子可是好兄弟了。”

    虽然傅燕然很想直接将墨汁泼到朱辞镜的脸上顺便再给他洗洗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有求于人,那些脾气怒火便也就压下去了。

    “我想要的画像,并非是姜嬛如今的这张脸,朱公子擅长面具,应该能画出姜嬛原本的模样吧?”

    朱辞镜拧了眉:“好端端的,你要知道她原本的模样做什么?”

    “我自然是有我的事,还请朱公子能不计前嫌。”傅燕然将姿态放低了些。

    朱辞镜干脆将手中的笔给放下,笔尖还有浓稠的墨汁滴下。

    见着朱辞镜犹豫不决的,傅燕然又道:“若是朱公子这次肯出手相助,那就当傅某欠朱公子一个人情。”

    朱辞镜抬头看向傅燕然,烛火昏暗,朦朦胧胧的,这让他一下子看不太清傅燕然的神色,也辨不出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同他说句玩笑话。

    自古人情最难还。

    若是能让傅燕然甚至是傅家欠他一个人情,这笔买卖简直就是稳赔不赚。

    “当真?”朱辞镜问出口,只觉得那刹那的静默让自己心跳都漏拍了几下。

    傅燕然勾唇,微微一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朱辞镜豁然起身,从书架中小心翼翼的将一幅画轴给抽了出来,他放在手中捏了一下后,这才毅然转身放在了傅燕然的面前,“你要的画像。”

    傅燕然有些诧异:“你画过?”

    “嗯。”事到如今,朱辞镜倒也不瞒他,直言道,“上次又同她见了一面,觉得有些奇怪便画了下来,不得不说若非是那满脸的疤,就算是我也会有几分心动。”

    傅燕然握紧手中的画轴:“这般美吗?”

    “嗯。”

    “同你的陶嘉月比如何?”傅燕然故意问道。

    朱辞镜虽有心偏爱,可事实胜于雄辩,他沉默了片刻后,这才低声一叹:“嘉月尚不及她三分之一。”

    傅燕然了然的颔首,心中倒是也有些底。

    这沈家姑娘个个都是顶尖的绝色,要不然大秦那位储君也不会眼巴巴的盼着能将人给娶回东宫去。

    虽说卫隅娶她,多半是看中了沈安手中的兵权,但若非对她没感情,也不会在她失踪后,又等了她两年,最后拗不过朝臣这才被迫娶了唐子玉和沈轻。

    “怎么?”朱辞镜笑,笑容中还带了几分恶劣,“你是真打算撬了临渊世子的墙角?”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傅燕然扬了扬手中的画轴,“多谢,日后朱公子若是有用得上傅某的地方,傅某一定万死不辞。”

    听他的语气,朱辞镜眯了眯眼,两手撑着书案:“我怎么觉得姜嬛有时候说话的调子,同你还有几分相似。”

    傅燕然抿唇:“你的错觉。”

    离了朱辞镜的府邸,刚上马车,傅燕然忙不迭的将马车内的烛盏点起来后,就将画轴给徐徐展开。

    饶是心中早就有了猜测,可瞧见画中人那张绝色无双的面容时,傅燕然还是觉得天崩地裂,大抵也便也是如此了。

    他苦笑一声,将画轴合上。

    觉得自家那位兄弟还真是命苦,若是画中是大秦其他世族中的姑娘,他还有把握替他冒一回险,将那人给糊弄糊弄留下来,哪怕是大秦的公主殿下,他都有把握,可偏偏是她……

    这姑娘冷心冷情的,那些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根本就留不住她啊。

    傅燕然闭了眼,将头搁在车壁上,良久之后,才缓缓出声:“明儿给世子妃递拜帖,就说傅燕然求见。”马车外,小厮一听瞬间就眨巴了下眼:“公子不是今儿才见过吗?”

    “明儿,我还要再见一次。”

    “傅燕然又要见我?”正在用早膳的沈梨听见半阙的禀告,灵秀的眉间一拧,语气不免带上了几分惊诧。

    不管是在肃州还是长安,她同那位傅三公子的交情都没多深呀。

    顶多也就是在草原那的时候,同他谈过一次,再有便是昨日,其余的时候,他们仅仅也是点头之交罢了。

    涟漪道:“是,傅三公子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世子妃可要见见?”

    “他都入了府,我还能不见吗?”沈梨转头看着日光重重地院落,不知为何今儿听见傅燕然要来,她的心都一直跳的飞快,快得都有些不受她的控制。

    沈梨深吸了一口气,撑着桌角起身:“走吧。”

    傅燕然进来的时候,手中还拿了一个锦盒,雕花镂空,紫檀木所制,很长的那种,里面似乎装着画轴之类的玩意。

    她瞧着眼皮子不受控制的又往上跳了下:“这是什么?”

    “一会儿要同世子妃鉴赏的丹青,只是请恕傅某不能割爱。”傅燕然今儿笑容温和让她想起了金陵桃花盛开的模样。

    她应了声:“就是一幅丹青罢了,我还不用着和傅三公子抢,请坐。”

    傅燕然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对面落座:“真是抱歉,今儿傅某又要来叨扰世子妃了,一会儿若是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还请世子妃恕罪。”

    “傅三公子实在是太客气了,像您这样的人中龙凤,又怎么会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沈梨直觉今儿傅燕然来者不善,可还是不得不强撑着精神同他周旋。

    傅燕然听闻,也只是笑了笑便看向站在沈梨身边的涟漪:“涟漪姑娘,我同世子妃有些话要说,可否请你去外面稍等片刻。”

    涟漪福身应道:“是,奴婢就在外面守着,若是世子妃和傅公子有什么事,可唤奴婢。”

    落门声响起。

    连同沈梨的心都觉得咯噔一下,她抬眼平静的看向傅燕然,不知为何他觉得他现在眉间都是带出几分凉薄的郁色,她压下心中慌乱,问道:“不知傅三公子可是有什么事要与姜嬛说。”

    “你真的叫姜嬛吗?”和和气气的声音响起。

    沈梨迟疑了片刻:“并非,不过我不记得前尘往事,是以叫姜嬛也并无不可。”

    “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吗?”傅燕然抿唇微微一笑,“正巧,傅某手中也查到了些好玩的东西,不知世子妃是否感兴趣?”

    沈梨目光往放在一旁的锦盒瞥去,她眉眼被她压得极低,显露出几分冷淡疏离来:“傅三公子不是来找我鉴赏丹青的吗?说这些作甚?”

    “自然是有关系的。”傅燕然笑,“我这副丹青可是很有来历的,若非世子妃不听这个故事,一会儿被吓到了就不太好。”

    沈梨稳住恍惚的心神:“那还请傅三公子不吝赐教。”

    傅燕然啧啧一叹,却也不着急,而是低头喝着手中的茶水,抿了一口后,便又放下对着沈梨说道:“这儿的茶水不太好喝,不若去我那喝云雾茶如何?”

    沈梨眼睛眯了起来,冷冷的看着他。

    傅燕然却恍若未觉,自顾自的拿着茶盏说道:“涟漪他们也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难道不知你平日爱喝得就是云雾茶,君山银针之类的吗?怎么偏偏给你上了你最不喜欢的祁门红茶?”

    “傅三公子,你若是来次只为了同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那请恕姜嬛不奉陪了。”沈梨从容起身对着傅燕然行了一礼,她绕过傅燕然走向门边,正要将门推开之时,傅燕然的声音在一起温温和和的从身后响起,与此同时还有锦盒开合的声音。

    “你就不想瞧瞧我低声下气去求人弄来的丹青长什么模样吗?”

    沈梨面无表情地转身,在瞧见傅燕然展开的那副丹青的时候,他的声音恍若天雷般,直直的劈落在了她的耳边:“沈梨。”

    022“回长安!”

    傅燕然似乎很满意沈梨被吓到的样子。

    她身子僵直的站在原地,就连一向冷淡的脸色也有了几分龟裂,她眉尖拧了起来,透出重重杀意。

    他并不怕。

    他原先能从沈梨的手下逃脱一次,如今便能继续逃脱。

    傅燕然将画轴展开铺在桌案上,自个则悠闲地落坐,身子舒展靠在椅背上,笑意温和如初:“请坐,宜姜郡主。”

    沈梨警惕的在傅燕然身上转悠一圈,沉默的坐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下。

    搁在她面前的茶盏依旧冒着袅袅茶烟,她低眸看去,茶水晶莹如初,半分波澜也无。

    “傅三公子许是不知,我如今不太爱喝云雾茶也不爱君山银针。”

    傅燕然听此,眉眼舒展一笑,将画轴一点一点的重新卷上,搁在了锦盒之中。他手指搭在上面,轻笑:“你说我将这画轴送给临渊如何?”

    “就当是我送你们的新婚贺礼?”

    “毕竟你们成亲这么久,我一样贺礼没送不说,就连临渊也不知你这张满是伤疤的脸下,到底长个什么样吧。”

    与昨日不大同,咄咄逼人的从沈梨换成了傅燕然。

    沈梨淡淡道:“你若要送便送吧,一副画轴罢了,又能代表什么?”

    “不能代表什么吗?”傅燕然恍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的,“这一幅丹青,难道不能将所有的事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

    沈梨不慌不忙的说道:“我这些年一直在深闺之中养病,别说大燕,就连大秦见过我模样的人都挺少的,再言天下之大,有几个长得相似的人,也不算什么奇闻异事吧。”

    “临渊不信,可若是广陵王了?”傅燕然眯着眼笑,“你说广陵王是宁愿放过一个,还是错杀一千。”

    “如今王爷虽在昏迷中,可早晚有一日,他都是要醒的对吗?”傅燕然笑着,“沈梨啊沈梨,许久不见你还是同以前一样,巧言令色的,真叫人喜欢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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