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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收心了没-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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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卑劣又无赖,好在效果还行。她惊,在图书馆碰见他都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装作视而不见、好像这辈子都绪起伏的样子。
  房间内。
  跳。
  林落烟坐在床上,对拳,整个人快要被懊恼淹没,气得要命。
  深呼吸几下,她发现她,而是她这颗心,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
  ……更气了。
  他什么也没有做错,她断崖式地推开他对他不公平,极其爱己的精致的利己主义,是连半点给自己的。
  ,然而这场博弈,她没有把握。
  所以她不愿意。
  不愿意真正入局。
  在房间里踱步几分钟,林落烟拿,突然意识到,她给屈炀发的消息,来的人是季淮颂。
  很显然,。
  放下酒瓶,的手机,给屈炀发了一条语音。
  “屈”  收了


第43章 破冰船
  发完这条语音; 林落烟舒坦多了,倒了半杯酒坐在床上看吵吵闹闹的儿童电影。
  电影演到一半,她这半杯酒还没喝完; 门口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 看到是屈炀; 林落烟懒洋洋地往旁边一靠,摆出姿态:“说什么都不管用,先绝交一晚。”
  屈炀扯了扯嘴角; 把手里的酒塞她怀里:“来找你喝酒; 赏个脸吧大小姐; 求你了。”
  他扯出来的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林落烟眉间轻蹙一瞬; 想起今天这场跨年活动,苏浅也在。
  她不知道他们那次在庆大重逢之后说了什么; 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但既然苏浅今天能来他家酒吧; 就说明这两个人至少聊开了。
  不管是什么结果。
  怎么现在……他跟个丧家犬一样?
  林落烟侧身让开:“进来吧。”
  房间外有一个露天阳台,外面刮着冷风; 在这样的寒夜里没有多么适合喝酒夜聊,但她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找来暖炉,放在圆桌下。
  “真要喝?”点燃暖炉,她看向屈炀; “你那漱口水的酒量要是在这儿喝醉了; 我可搬不动啊。”
  屈炀顺手拎来她放在床头那瓶已经开了的酒; 走到阳台; 没关门。风从阳台路过,钻进室内。
  “你把我扔这儿就行; 不用管我。”他笑着说,语气却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林落烟轻哼一声:“那我明天早上起来,看到的就是一具冻僵的尸体了。”
  “心情不好?”她转而问道。
  “是啊。”屈炀点点头,坐在椅子上倒酒,“太不好了。”
  这个房间阳台靠着一条宽阔的大道,跨年夜的大道车水马龙,但仿佛和正面广场的纸醉金迷完全不一样。
  鸣笛声断断续续。
  漆黑夜空里群星闪烁,如果这个时候能下一场雪就更好了。
  林落烟握着酒杯同他碰了下杯,等他开口。
  谁也没有着急说什么。
  半晌,屈炀才没头没尾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酒吧取名字叫星期六吗?”
  林落烟说不知道。
  屈炀:“高二下学期的时候,开学考试那会儿吧。我和苏浅放学一起回家,她突然说最喜欢星期六,还说要是每天都是星期六就好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刚结束了漫长的一周,一整天都是假期,还不用担心第二天要上课。”
  林落烟偏头看他:“就因为这个?”
  “你不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吗?”屈炀端着酒杯没喝,笑道,“不管是上学还是上班,好像没有人不喜欢星期六。”
  林落烟:“我是说,酒吧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苏浅?”
  “嗯。”屈炀闷闷地应了一声。
  她倒是真没想过还有这一层,当初知道这酒吧叫星期六的时候她还说这名儿取得挺特别的,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也难怪,苏浅出国不辞而别那一个星期,他一天都没有来过自家酒吧。
  “可是好像不管我怎么努力,时间都停在了星期六,到不了星期天,走不完完整的一个星期。”屈炀仰头猛地灌了一杯,林落烟抬手都没来得及阻止,他低头笑得苦涩,“她说翻篇了,可我翻不了篇啊。”
  上一次见他这样,还是去年夏天。
  大概是心里有类似的境遇,林落烟莫名觉得心里五味杂陈,她甚至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安慰,只能安静地做一个倾听者。
  即便腿边有暖炉,刺骨的寒风还是迎面而来,好像真的要下雪。
  屈炀深吸一口气,抬手跟她碰杯:“刚刚送酒……你别怪我。”
  话锋突然一转,林落烟反应了一下,明白他在说什么。
  刚刚给她送酒的人不是他,而是季淮颂。
  她当然不会怪他:“你现在跟幼儿园门口没人接、马上就要哭唧唧的小孩儿一样,我怪你什么啊。”
  听她这个形容,屈炀这会儿才是真的被逗笑一瞬,仰靠在椅子上:“哥们儿就是自己淋过雨,所以想给他撑伞。”
  他的语气听起来和平时无异,但心情并没有任何好转。仿佛陷在了泥沼,哪怕因为今晚醉酒睡一觉,醒来也还是置身于这潭泥沼之中,不会有任何改变。
  “知道你不信,但作为旁观者,不管是我、齐霏、向砚南……还是苏浅,你们身边的人都看得出来也感受得到,他是真喜欢你,真心。”
  屈炀说,“人和人之间真的不一样,你很难相信的真心,我压根得不到。”
  巴洛克美甲扣着玻璃酒杯,林落烟垂眼咽了咽喉,没有说话。
  等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转头,就发现屈炀靠在沙发上歪着脑袋,醉了。
  酒量很浅,但酒品挺好,醉了就睡。
  张了张嘴,林落烟欲言又止,无话可说,最后只能叹气。
  夜晚越深,气温越低,桌下的暖炉也无济于事,他穿得也不算厚。这么冷的天,她也不可能真的把他扔在这儿不管。
  分不清是潜意识的驱使,还是酒精作用,她没有任何犹豫,随手给季淮颂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等她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
  头皮莫名一阵发麻。
  低醇的磁性嗓音从手机里传来,林落烟胡乱应了一声,干脆了当,“屈炀在我这儿喝醉了,你方便过来帮我个忙吗?如果不方便……”
  原本还想挣扎一下,但不等她作出“如果”的假设,季淮颂便沉声打断:“开门。”
  “……”
  林落烟差点咬到舌头。
  深吸一口气,挂掉电话,朝门口走去。
  室内和阳台相通的门一直开着,屋子里被冷气覆盖了大半。
  她打开门,季淮颂刚好到了。
  撞上他视线的这一秒,林落烟混沌的脑子里全是刚才屈炀说的话——他真喜欢你,真心。
  真心……吗?
  季淮颂没有顾及远处阳台上的屈炀,而是微微俯身,视线同她持平,略微凑近,凝视着她的眼睛。
  这张脸倏然在眼前放大,林落烟瞬间回神,下意识往后退了点。
  而后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丢面儿,不悦地拧眉,斥责他刚才的举动:“干什么啊?”
  见状,季淮颂懒洋洋地直起上身,勾唇轻笑:“确认你醉没醉。”
  林落烟轻嗤:“说了,我酒量好着呢。”
  尤其是跟屈炀这个漱口水的酒量相比,她四舍五入等于没喝。
  季淮颂顺着她的话点头应了一声,才看向阳台:“他睡了?”
  “嗯。”林落烟侧身让他进来,刚要顺手关门,正巧季淮颂也想关门,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的手上,和手心里冰凉的门把截然相反。
  意料之外地触碰。
  林落烟愣了下,正欲抽回手,他已经顺势关上门,松开了手。
  好别扭啊。
  她这辈子没有这么别扭过。
  尤其在门廊这方不算宽敞的天地里,她的心跳骤然加快。
  默默把手放在身后,她闭了闭眼,在心里谴责自己。
  搞什么啊林落烟?
  睡都睡过了,只是不小心摸到手而已。
  “林落烟。”
  “嗯?”
  听到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林落烟偏头看向声音方向。季淮颂站在阳台,一只手拽着屈炀的胳膊。
  见她这副七魂六魄刚归位、有些懵的眼神,季淮颂的心像被挠了一下,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放缓:“过来搭把手。”
  …
  把屈炀扔到隔壁房间的床上,季淮颂抬手拽了下衣领。
  这小子醉得彻底,跟一滩烂泥似的,他完全使不上劲儿,好不容易才拖过来。
  靠在柜子边上,看着季淮颂凌乱的衣领和头发,略显狼狈的样子,林落烟没忍住低头轻笑一声。
  再抬头,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视线,林落烟瞬间收敛了笑意,嘴角拉成一条直线,面无表情地开口:“谢谢。”
  “应该的。”
  季淮颂站到镜子前,随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林落烟正想说谁跟你应该的,就听到他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我和他是朋友。”
  “……”哦。
  不是说她啊。
  舔了舔唇,林落烟看了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屈炀,提步越过季淮颂往外走:“我先下去了。”
  季淮颂眸光微顿,从镜子里看她,应了声好。
  出了房间,走在走廊里,林落烟才突然反应过来。
  不是,她有病吧?要去哪、要干嘛,跟他说什么?
  平复了一下心情,她下楼直奔先前的卡座,齐霏和苏浅还在那。周围换了一拨人,在玩牌。
  齐霏见她过来,挪开点位置:“睡醒了?”
  “没睡。”林落烟摇头,“看了一部电影,还没看完。”
  苏浅正投入地算牌,头脑风暴,没有顾及她这边。
  齐霏靠在她旁边耳语:“季淮颂来来回回上去几次,找你去了?”
  “嗯。”林落烟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好隐瞒的,她说没有,估计齐霏这双看透一切的眼睛也不会信。念及此,她开着玩笑,“你这么关心这事儿,我和他该不会是你的保研课题吧?”
  齐霏嗯了一声。
  林落烟:“……”
  看着她无语的表情,齐霏笑出了声:“开玩笑的,我关心的是你。不是他,也不是你们之间的事。”
  说着,她来来回回看了一圈,“看样子你心情不错,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她好像心情确实还不错。
  “我是心情不错。”林落烟看了眼玩牌玩得热火朝天的苏浅,“有的人心碎得跟二维码一样。”
  齐霏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屈炀?”
  林落烟点头。
  “解铃还须系铃人。”齐霏说,“他们的事,我们好像真的无能为力。”
  林落烟不置可否。
  从头到尾一知半解,连一个完整的故事线都不清楚,包括刚刚在楼上,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安慰,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好像说什么也没有用,好像也没有办法得到安慰。
  苏浅玩到不想玩,扔下牌,拉着林落烟去洗手间。
  手挽手去卫生间这种事儿林落烟习惯了,闲着也是闲着,陪她去。
  捧着手机看了眼列表的消息,林落烟听到苏浅问她:“屈炀刚刚是不是找你了?”
  没想到她会主动问这事儿,林落烟收起手机,嗯了一声。
  “他来找我喝酒。”她停顿两秒,还是说了实话,“他哭了。”
  虽然阳台的光线没有那么明亮,霓虹扫过,半明半暗,但她还是看到了,细碎闪烁的泪光。
  而且屈炀那小子还要面子,硬是把头埋了下去,以为她没看见。
  苏浅擦手的动作顿了下,深吸一口气,胡乱几下,把纸巾团成团扔进垃圾桶。
  “我对他有愧疚,也很难受,但没有办法。”她侧过身看着林落烟,“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满心欢喜的拥抱在一起,突然感觉有点疼,低头发现,原来我们身上的刺不小心扎到了对方。”
  “他会为了我让步,会为了迁就我,什么都不要。我不想这样。而且,我尝试过了,我无法为他改变我本质的东西,我也无法爱上全部的他。”
  苏浅平缓地眨了眨眼睛,笑了下,“爱而不得才是常态不是吗?有些人就是没有办法做到既相爱又合适啊,连磨合都磨合不好。”
  说完这话,她就挽着林落烟的胳膊往外走。
  热闹又混乱的蹦迪场安静一瞬,主持活动的人开始给临近零点的活动热场。
  林落烟刚要坐下,无意间一瞥,看到楼上栏杆前站着的人。
  季淮颂双手搭在栏杆上,上身微弓,在打电话。
  林落烟直勾勾地看着,没有挪开视线。
  蓦地,他抬眼朝她的位置看过来,准确无误的视线相撞。
  明明距离遥远,林落烟却总觉得自己仿佛能看到他眼眸里透出的情绪,烦闷、担忧、怜惜。
  很复杂。
  然而没几秒,他先移开视线,垂着脑袋,又转过身,背靠栏杆。
  这个态度挺反常。
  下一刻反应过来,他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分手了就是分手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闷闷的,有些难受。  收了


第44章 死而复生2号
  没忘记家里有一只小狗; 林落烟第二天起床就紧赶慢赶地打车回家。
  她走出酒吧的时候,一群人还没睡醒。
  酒吧内和街道上空荡安静,和前一晚相比; 有点割裂。
  顺路在超市买了些东西; 林落烟进了小区; 沿着蜿蜒的道路往前走。
  她低头玩手机,没注意道路旁边,径直掠过蹲在地上的人; 刚踩上一节台阶。
  “姐——!”
  闻声脚步一顿; 林落烟回头; 看到蹲在路边的林听晚; 帽子口罩穿戴齐全; 旁边还有一个硕大的行李箱。
  刚余光瞄到一瞬,她还以为是哪个躲狗仔躲到这儿的女明星。
  林听晚鬼鬼祟祟地环顾一圈; 拉下一点口罩:“是我。”
  瞥见她的脸; 林落烟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折身走过去,伸手; 把她的帽檐往上一抬,林听晚来不及阻止。
  看清她脸上的红印,林落烟沉声:“你被霸凌了?”
  虽然她一直以来和除了外公的林家所有人保持着距离,跟这个血缘上的表妹算不上亲近; 也不是嘘寒问暖的关系; 但被霸凌这事儿; 就算是普通同学; 她也不会做旁观者。
  “谁敢霸凌我啊?扇我一巴掌我是会扇回去两巴掌的。”
  林听晚干脆摘了帽子,想把口罩也摘下来; 刺骨的寒风拂来,刮得她印着巴掌印的脸颊生疼,差点绷不住哭出来,连忙把口罩戴了回去,挡住寒风。
  那答案显而易见了,林落烟说:“你妈打的?”
  林听晚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
  林落烟看了眼她旁边无比硕大、能装下一个人的行李箱:“学我小时候,离家出走?”
  她刚青春期叛逆那会儿,心比天高,没学会服软和伪装,硬骨头全写在脸上了。不满小姨,大半夜离家出走,在公安局睡了一晚,被警察叔叔送了回去。
  “是离家出走,但不是任性。我深思熟虑了的,全部家当都带上了。”林听晚说着,伸手扯住林落烟的外套袖子,“姐姐,我能不能在你这儿住一段时间呀?”
  林落烟轻哼一声:“等你妈找过来,顺便给我来一巴掌?”
  新年第一天,可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礼物。
  “……”
  林听晚顿时闭嘴了。
  她没话讲,这确实是她妈妈能干出来的事。
  “可是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嘴角往下,林听晚委屈巴巴的撒娇,然而她的姐姐显然比她更加会用这些招数,根本不吃她这套。林听晚的脑子转得飞快,立马抛出诱人的条件,“我可以帮你遛kiki!我每天六点过就起床了,生物钟定得死死地,放假我也这么早起。而且这里离我学校更近一些,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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