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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半龙少女-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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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上长途奔波,战争打了两个月,离皇帝大婚还有一月有余,博雅那对这件事很在意,派人加紧搜罗珍奇宝贝,准备送往大都。艾尔洛奇对此却根本不上心。
  乌都见一箱箱的宝贝贝抬进王宫,有些着急了。某一日截住他问,“殿下,你看咱们送什么呢?”
  “拣最便宜的就好。”艾尔洛奇抛下一句,就准备回去睡觉。若不是现在还不宜跟朝廷闹翻,他根本就不想去参加什么狗屁婚礼。
  就这么一句话害乌都在琅琊王宫找了好几天,琅琊王宫金碧辉煌,金的,玉的,宝石的,玛瑙的,应有尽有,就是没哪一样叫做‘便宜’的。
  艾尔洛奇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打理国事已耗费了他大部分精力,眼看着时间一天天接近,也没时间再回蒙纳了。他只能和新任琅琊王博雅那一同上路。至于礼物,看这里姜还不错,就顺手带了两桶。
  琅琊虽然刚经历了叛乱,但博雅那出门依然大肆排场,华罗伞盖,牛车马车,还有大队官兵护送。光自己的厨子他就带了七八个。所带礼物更是精挑细选准备了几大车。
  艾尔洛奇看得心中暗叹,有这样的王室也难怪琅琊会败国。
  时间迫切,一路之上两队人马加紧赶路,终于赶在大婚之日的前一天到达大都。


第一百一十七章 男人间的亲吻
  远远的望见大都的城门,博雅那很兴奋地凑到艾尔洛奇跟前,“大哥,咱们是今天进城,还是先等一日?”
  在剿灭反叛,复国之后博雅那就和艾尔洛奇结拜了兄弟。虽然他没艾尔洛奇还大着一岁,不过拳头硬者为大,他开口闭口都叫他为大哥,俨然以他马首是瞻。对于这种谦让,艾尔洛奇很欣慰地接受了。
  此时听他问,艾尔洛奇笑道:“还是等等吧,送礼也不至于这么着急。”
  城门前乌压压的全是人,各国送礼的队伍把城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要想今天进城恐怕很难了。不仅如此,城门十里之内也有同样挤不进去,很多国家的队伍都扎下营盘准备露宿。
  博雅那一切都听他的,立刻指挥属下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博雅那对饭食讲究至极,食美,器美,还要有歌舞助兴,往往一顿饭要吃一个多时辰,艾尔洛奇陪不下去,便告退,出了营帐。他带着乌都,两人随意的在四周散散步。
  虽已是日暮之时,城门前依旧人影攒动。这几天城门都关的很晚,只为了方便各国使臣进城。进都城的各条通道也已放开,不过只允许参礼人员通过。
  望着依旧热闹的城门,艾尔洛奇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儿。世上很多事都说不清,道不明,早在一年多前,还和博雅那为了争路而吵闹不休,没想到此时再来竟成了盟友兄弟。真的让人大叹一声世事难料。只是那时陪在身边的人却不知身在何处。
  他的沙罗,他心里的牵挂,此时此刻你究竟在哪里?
  “殿下,咱们去别处走走吧。”或许看出他的心伤,乌都走过来轻声劝道。
  艾尔洛奇点点头,两人开始往东北方向走去。一路上随处可见各国的营帐,很多都是炊烟袅袅,一股温暖的气息迎面扑来。这些四散洒落的营帐犹如繁星点点,让人想起蒙纳草原上的毡包。
  “乌都,你想家吗?”艾尔洛奇忽然问道。
  “想啊,也不知王都怎么样了?沙尔大叔的老寒腿总是好不了,他年岁也大了,一大摊子事交给他可别累坏了。”乌都轻声而叹。
  “是啊,还有森达,也不知他回国了没有。这一眨眼的功夫,出来也有三个多月了。”
  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家的狗窝。琅琊王宫再富丽堂皇,大都再繁华,也比不了蒙纳的草原风光。
  两人正轻声交谈着,忽然听到一阵乒乒锵锵金属撞击地声音,好像是有人打架。
  “走,看看去。”左右无事,艾尔洛奇乐得凑个热闹。
  两人骑着马直奔不远处的一个小林,走得近些才看见真的有两个人打得很热闹,其中一个面容清秀,举手投足软软绵绵,好像没有骨头的肉条。而另一个身形高大,头戴黑盔,身披黑甲,看起来威风凛凛。他五官刚毅,算不得英俊,却满身的冷冽之气。
  高大男子身手不弱,可瞧着却被娘们似的男人逼得毫无还手之力,不禁让人嗟叹一声,“人不可貌相。”
  艾尔洛奇一时也不知该帮谁,只在一旁站立。眼看那高大男子险象环生,如漂浮在水中的落叶随时都有可能被夺去生命。毕竟这里是大都,皇帝新婚在即,若出了人命终究是不好。本着一颗善心,艾尔洛奇跳入圈内,用短刀隔开打斗的两人,“二位有话好好说,何必兵戎相见呢。”
  那有些娘们的男子瞧见艾尔洛奇,一双桃花眼突然闪出两道亮光,他猛地撤了招式,迈步走近艾尔洛奇。
  高大男子得以解脱,略喘了口气,也向这边望来,神情阴冷莫名。
  “喂,你叫什么?”娘们似地男人看着艾尔洛奇,脸上的笑容仿佛看见了金子,不,或许比金子更新鲜,因为人面对金子时不一定会流口水。而这个男人就在流口水,面对着艾尔洛奇的脸蛋子流口水。
  艾尔洛奇瑟缩了一下,不知为何,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神,就好像他浑身光溜溜的,没穿衣服。
  “你比那小子长得好多了,那小子我不要了,从今往后你跟着我怎么样?”那男人黏腻的目光在他身上粘了好久,抬起手指就要往他脸上摸。
  艾尔洛奇侧头闪过,冷笑一声道:“不知阁下是谁,好像把人的性别弄混了。”
  “我法因果就是喜欢男人。”那男子毫不避讳自己的喜好,身子一扭,宛如一根面条似地把他缠住,舌头一伸一进,作势要舔他。
  艾尔洛奇从没对什么害怕过,但此时却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挣脱,却发觉缠住自己的身子越收越紧,紧的他连呼吸都倍感困难。
  乌都见殿下被困,拔出腰刀向自称法因果的男子砍去,可钢刀上身却宛如砍在厚重的盔甲上,发出金属般的鸣。一连几刀都是如此,自己虎口被震的隐隐发麻,却砍不动分毫。他扔了刀,双手使力去拉法因果,可手臂都快拉断了,人家却越缠越紧,而且滑溜溜的舌头在艾尔洛奇脸边,嘴边蹭来蹭去。
  艾尔洛奇吓得尖叫起来,若被个男人舔了,他也不想活了。他的功夫虽不是极强,但也不至于很弱,可面对这个娘们一样的男人,却好像一个婴儿对着二十多岁的壮小伙子,连半分还手的气力都没有。而这个男人软绵的样子,让他不禁联想起一种动物——蛇。
  就在这危险时刻,刚才与法因果打斗的高大男子忽然还刀入鞘,似准备要离开了。
  “喂,你不能走,刚才咱们救了你,这会儿你怎能见死不救?”乌都情急之下挡在那男子身前,多一个人帮忙也是好的。
  “关我什么事。”高大男子伸手推开乌都。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乌都气得跳脚,他从未见过有人会这么冷血。
  “我斯达齐从来就没长过良心。”那男子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走远了。
  斯达齐?呼那国国王斯达齐。乌都恨的一拍脑袋,若早知道是他,他绝对连问都不会问一声。因为那种家伙是真的不会长心的。
  “乌都,乌都。”艾尔洛奇呼喊起来,法因果明显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但他宁可被杀也不愿受这样的侮辱。
  “殿下,要不你把他想成是个女人?”乌都救人无果,只好在边上给出着馊主意。
  可是这个主意实在太馊了,艾尔洛奇闭上眼,感觉一条滑溜溜地舌头在他脸上舔着舔着,他无法把他当成女人,此时此刻他只想吐。
  正这时,忽然传来一声粗噶地鸣叫。乌都眼尖,一眼看见那是一只鹰,一只三个头鹰。
  那只鹰扑扑簌簌地落在一棵树上,竟然口吐人言,“法因果,放了那人。”
  “图巴奇,你自己管好自己的事就行,别没事找事。”法因果冷哼出声,又忍不住在艾尔洛奇脸上舔了一下。他的脸,真的好香,好嫩,让他忍不住想吞入腹中。
  “你偷跑出来,小心主人知道把你炖了蛇羹。”图巴奇扑腾着翅膀,发出幸灾乐祸地声调。
  “那你的主人,不是我的主人。”法因果根本不受他威胁,冷笑不止。
  “我的主人你不怕,不过你若不听话,自然会有人制你。”图巴奇不跟他再磨牙,扇着翅膀飞走了。
  法因果明显犹豫了,艾尔洛奇的小脸虽好,但笃珐斯的手段却不是好惹的,还有帝梵,他若怒了,河水都得倒流。权衡再三,还是早点出去的吧。想到此,他松开臂膀对艾尔洛奇,笑道:“小子,等下回再见时,咱们再亲热。”说完,犹如蛇一样滑开了。
  望着远远而去的法因果,艾尔洛奇觉得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般。梦醒之后,只剩下一身的冷凉。他碰到了一只会说人话的三头鹰,一条很像蛇的娘娘腔男人,说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信的。
  “殿下,你没事吧。”乌都过来扶住他。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大受打击了。
  “还好。”艾尔洛奇苦笑了一下。他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那妖怪一样的男人。不过,图巴奇,法因果,能制住他们的主人又是什么样的怪物呢?
  艾尔洛奇想必想破头也不会猜到,他所说的那个怪物居然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沙罗。
  在乌都的搀扶下,他们回到营帐。博雅那刚刚好进行完他豪华的晚餐。
  “咦,大哥,你这是落水了吗?”瞧见宛如水中捞出来的艾尔洛奇,博雅那明显惊奇不已。
  艾尔洛奇摇摇头,他是流汗流的。热汗,冷汗挨着班的往外跑,身上早已臭了。
  回帐篷里洗了个澡,收拾一身干净,他才睡下。准备次日进城。
  ※
  艾尔洛奇刚经历了一场风波,而沙罗呢?她这会儿又在哪里?
  这个时刻,沙罗正好在离此很近的地方,近到只有艾尔洛奇在五里之内的马车上找一找,就能找到她。此时她的心情差极了,因为她身边正坐着一个人。
  大婚之日将临,帝梵好像猜到她要跑似地,时时刻刻都守在她身边,不,应该说是强迫她守着他。就像现在,他在看书,她明明没事可做,却也得陪着他挑灯夜读。而且还是在一辆狭窄的马车上。


第一百一十八章 怦怦心动
  本来他们早该进城了,但沙罗一直拖着,拖着,直到再也拖不下去了,才被帝梵强行拽上了马车。
  马车一共两辆,她和帝梵一辆,笃珐斯带着法因果一辆,至于图巴奇,就它那体积随便找个旮旯都能藏身。
  帝梵的马车自然很宽大,也很舒适,里面设着软榻,小桌,还有全套的煮茶用具。车两侧还安着许多的小抽屉,随便打开哪一个都有不少吃食,天南海北,各地的小吃基本都能在这里找到。就连她爱吃的巴巴糕也备了不少。
  不用下车便可完成吃喝拉撒睡,全部的人生需求。毫无疑问,这是一辆设备齐全,实用性极强的马车。但也就是这样,令沙罗一点出逃的机会都没了。
  他们从宅院里出发的比较晚,到了城门,发现这里要进城的人实在太多了,只各国的营帐,就已经把道路堵了个水泄不通。帝梵不欲张扬,便停在离城门五里外的地方,想等人散了再进城。沙罗也被迫待在车里,而法因果和图巴奇却不知跑到哪儿玩去了。
  左右无事,沙罗只好吃东西,她往嘴里塞了一口点头,一边咀嚼,一边故意把粉屑喷的到处都是。
  “陛下,你说图巴奇会去哪儿?”
  粉末屑子溅到脸上,帝梵皱了皱眉,却没有发火,只是身子向旁边挪了挪。他知道沙罗的意图,想气走他,然后趁机逃跑。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怎可能让她得逞?
  “陛下,法因果也不见了,咱们要不要去找找,那条蛇可不是那么老实的。”沙罗故意想支开他。
  “你管好自己就行。”帝梵冷冷地声道。
  沙罗嘟了嘟嘴,觉得无趣,便给他捣乱。
  “我给你画幅肖像吧。”
  她在小桌上铺了张纸,蘸上墨忝圆了笔,然后埋首在桌上,画几笔,看几眼帝梵,眼神认真无比。
  被她吵的书也看不下去,帝梵干脆合上书,等着她画。
  沙罗画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停了笔。然后挪到他面前神秘一笑道:“你猜我画的什么?”
  帝梵脸色很不自然,这种男女之间亲近让他一时难以适应。她的鼻息喷在脸上,痒痒的,麻麻的,就像一只小猫的爪子轻轻地挠着他的心。而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或许最近天气太热,有点中暑了。他胡乱给自己找着理由,不知自己突然的心跳为何。
  沙罗又催促了一声。
  强自调整了一下心态,他轻声道:“不看也罢。”
  以她的性子,未必能画出什么好东西,可别是什么猫啊,狗啊之类的,徒让人上火。
  “不看就不看。”沙罗也不勉强,用砚台把画压上,然后手肘搭在她肩上,“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他应该不喜欢别人挨近的,但此时此刻,他却没有一点厌恶的感觉,反倒有一种窃窃的小欣喜,似乎很高兴她的碰触。
  “想听什么。”
  他说完,然后自己都不相信,这么温柔的声音是出自自己的口。要么这是成亲前,每个男子都会犯的紧张,要么是今天真的病了,病得还不轻。
  乍一听他的语调,沙罗也奇怪地肚里冒泡泡。何曾见过他这么说话了?不过现在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所以她道:“就说你上次跟我说的故事,阿垣坦的事。”
  上次说过的?帝梵想起在女帝墓葬内,他以为自己要死去,才跟她说起的心事。只是那个故事不完整,能说的,不能说的,很多都压在心底,无法向人全盘吐出。
  “你那么想知道阿垣坦的事?”他问。
  沙罗点点头。她要了解阿垣坦,然后找出让他恢复正常的方式。
  想起阿垣坦,帝梵嘴角难得漾起一抹笑意,他有好久没看见他了,前一段时间派人去蒙纳接人,想必这时已在大都的皇宫了吧。或许真的有太多的心里话憋在心里很难受,也或许意识到夫妻间应该坦诚,帝梵当真给她讲起阿垣坦的事。
  阿垣坦的小时候,他的喜好,他的脾气,他的很多,很多。
  沙罗瞪着眼睛听着,帝梵说了好久,她也听了好久。直到后来眼皮子开始打架,逐渐睡了过去。
  她睡的很熟,很恬静,可以听到轻微的鼾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醒时她像个张着爪子的小猫,随时随刻都准备挠他一把。可一旦睡熟了却温顺可爱的让人想亲一口。
  这个念想一出,他面颊立时红透,不知是臊的,还是热的,只觉整个人都烫起来。亲吗?盯着那张脸,帝梵犹豫不决。
  他最终也没付诸行动,俯身给她调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拿出条薄被盖在她身上。然后自己跳下马车,让清凉的夜风吹散心中的烦躁。
  外面的夜已经很深很深了,深的就像他的心,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心思是什么。
  他到底没有胆子,没胆子做原本属于夫妻该做的事。以往的他何曾如此胆怯过,可现在却连笃珐斯每天都在做的事,都不敢做。这时何等的怯懦。
  他在利用她,这一点他很清楚,可是他也忍不住被她吸引,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不同于所有的贵族小姐,即使发赖,使性子也透着真性情。跟她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是真实的存在着的,不是虚幻的,不是被高高供奉,没血没肉的。
  或许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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