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追爱布衣女相-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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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次却是比不得上一次来得引人注意了,因为这一次京城百姓们的目光不是放在司空詹白和叶舒楠的婚礼上,而是放在那个跟他们一起回来的谪仙男子的身上。
尤其这男子住在清尘园里深居浅出,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睹他的芳容,而见过他的那些人则是把他形容得天上有地下无。
脱凡仙姿、不惹尘埃,而且据说之前送到清尘园里的那一箱箱的古玩珍宝,就是这个拥有仙人之姿的男人送的。
一时间颜霁成了昊泽百姓们口中争相讨论的话题,不过这倒是没有给颜霁造成什么困扰,每次出去的时候,他易容就可以了,就连雨竹都承认他的易容术要比自己的高明很多。
没有几天的功夫,婚礼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上次未完的大婚,如今终于得以继续。
这日的一大早,清尘园的门口就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不是来围观这次的婚礼的,而是来围观那个传言中仙人之姿的男人的。
就在雨薇和绮云扶着一身大红嫁衣的叶舒楠出来的那一刻,他们终于看到了那个俊逸若仙的男子,长发如墨,白衣胜雪,一双眼睛纯澈清明,行动之间自有一股不惹尘埃的气质,看得一旁的百姓都是呆住了。
一旁的翟辰离忍不住笑道:“感情叶姑娘的这位师父是来砸场子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的身上去了。”
司空詹白可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他的眼睛只看得到一身嫁衣的叶舒楠,终于这一天终于到了,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所以司空詹白把一切都安排得滴水不漏,根本就没有陌生人有任何的机会接触到舒儿,更别说是伤害她了。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上一次了,所以绮云和雨薇她们并没有多少伤感的情绪,只是暗自祈祷希望这一次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
而正如她们希望的那样,这一次的婚礼很顺利,从花轿抬入澹王府,到拜堂行礼,一切都没有出什么差错。
而且引人注意的是,这次的婚礼当今圣上司空千融也是亲自到场,并且送上了贺礼,这对于澹王府来说也是一份莫大的荣宠,但是在场的人心里都是很清楚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却是不知皇上这时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儿。
看着面前跟司空詹白对拜的叶舒楠,司空千融脑子里是空白的,心里也是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在场,在她成亲的时候,自己一定要亲眼看着她出嫁,虽然对自己来说有些残忍,但是她是自己的朋友,是自己珍视的朋友,所以,无论怎么样,自己都是应该到场来看看的。
礼成之后,叶舒楠由着喜婆把她扶到新房里去。
看着消失在拐角处的那抹红色,司空千融执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这是她一直以来期待的吧如今终于成真了,自己是该替她高兴的,不是吗
司空千融并没有在澹王府呆多久,在司空詹白和叶舒楠行过礼之后,他就已经起身摆驾回宫了。
但是司空詹白却是不能退场的,按照礼制,他得给到场的这些宾客敬酒,澹王府这次请来的宾客可是不少,朝中所有的官员几乎都到齐了,还有那些皇亲国戚,基本也是到得差不多,这一场酒敬下来,司空詹白看起来已经有些醉了。
看到司空詹白似乎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那些人也不好多为难了,等到月上梢头之时,宾客终于是陆续散了,司空詹白也是由着澹王府里的下人扶着往新房而去。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新房门口的时候,原本连身子都站不直的司空詹白却是陡然站直了身子,对旁边的人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此时的司空詹白眼神清明,哪里还有一点醉酒的模样刚刚的他分明在装醉。
司空詹白微微一笑,这还得感谢洛承里事先给他准备好的解酒药,不然自己还真不确定是不是能撑得过去,他可不想自己醉醺醺地度过自己的新婚之夜。
抬眼看到贴了喜字的新房中烛火明亮,司空詹白心中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撑得满满的,那种感觉踏实极了。
但是在司空詹白走到新房门口的时候,他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一下,心中亦是猛地一紧,怎么他感受不到一点暗卫的气息不对啊,他早已吩咐过暗卫们要时刻守在新房的四周,不能让任何陌生人靠近的啊这些暗卫们绝对不会擅离职守的,还是说出了什么事儿
想到这里司空詹白猛地推开的房门,在看到新房里的情形时,司空詹白心中猛地一跳,房间里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舒儿不见了
司空詹白转身就往门外走,一边喊道:“来人”
很快,澹王殿下跟曾弘和隋玉修他们便是一起赶来了。
“怎么了”澹王看着自己一脸阴沉的儿子沉声问道。
“舒儿和雨竹,还有我布置下的那些暗卫们都不见了。”司空詹白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有人把舒儿给带走了”澹王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我已经让人把整个王府都给严加看守起来了,看看府里有没有什么地方留下了打斗的痕迹。”如果是有人闯进来劫持了舒儿,不可能不留一丝打斗的痕迹,自己手下的那些暗卫又都到哪里去了呢
司空詹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切的事情自己明明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新房的四周有不少的暗卫在,整个澹王府里也有不少的高手,就算真的有人要掳走舒儿,也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这实在是太说不通了。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懂得音驭之术的颜霁啊如果他想掳走舒儿的话,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他可以通过乐声控制那些暗卫,你不是跟我说过吗之前他在太甫国的时候就用笛声控制了那些城门的守卫,这音驭之术太强大了,你的那些暗卫也是躲不过的。”一旁的澹王沉声道。
见司空詹白只是皱着眉头没有反应,澹王接着道:“说不定那个颜霁真的喜欢舒儿,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舒儿嫁给你,所以才用这个办法掳走了舒儿。”
这时候,一旁的隋玉修也是开口道:“对了,我想起了,不久之前,我的确看到那个叫颜霁的男子出现在了后院,我当时还问他怎么在这里,他说他想过来看看叶姑娘,我就跟他说这个时候叶姑娘是不能见任何人的,他听了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怎么没有跟我说”司空詹白的语气很是阴沉。
隋玉修喃喃道:“我当时以为这没什么。”
“哎,你去哪里”澹王叫住自己那已经往外走出的儿子。
“我去清尘园一趟,看看那个颜霁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不用去找了,我在这里。”颜霁的声音突然从对面的屋顶上传来。
司空詹白抬头一看,那立于屋顶之上,一身白衣的男子可不就是颜霁吗
“你把舒儿弄到哪里去了”司空詹白的一双眼睛,幽暗难辨。
颜霁微微一笑,声音听起来倒还很平静嘛。
“我已经把她藏到了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而且很快她就会忘了你,你知道的,我的音驭之术要比她纯熟得多,想要做到这样并不难。而我之所以回来见你,就是告诉你一声,别在浪费时间找她了,你这一辈子都找不到的,而且她永远都不会记得你了。”
男子声音清淡如水,散在这夜空中,缥缈无依,司空詹白却是飞身上前,想要擒住颜霁,颜霁一个闪身,已是躲开了司空詹白的攻击。
司空詹白自是不会轻易撤手,一招招攻势越发凌厉起来,同时出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还用问为什么吗司空詹白,我跟你一样,把一颗心都系在了她的身上,我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你。”颜霁只躲不攻,声音亦是没有丝毫的波澜。
听到颜霁的这话,司空詹白的攻势却是停了下来,而颜霁亦是停住,稳稳地立在瓦片上,一双清凉的眸子看着面前的司空詹白。
司空詹白冷哼一声,却是跃下房顶,稳稳地落在自己父亲的面前,“说,舒儿在哪里”
澹王面上顿时一僵,很快却又状似惊讶不解地看着司空詹白,“我怎么知道舒儿在哪里又不是我掳走了她。”
“还骗我,根本就没有人掳走舒儿对不对你们根本就是合起来伙儿来耍我的,快说,舒儿到底被你们藏在哪里了”司空詹白眼睛里已经有了毫不掩饰的火气。
“詹白啊,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什么我们合起伙儿来耍你,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澹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自己儿子道。
司空詹白也不跟他废话,一伸手就是抓住曾弘的衣襟,开口问道:“舒儿究竟在哪儿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把秋溪送走,送得远远的,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曾弘瞬间就大声道:“主子,我是真的不知道叶姑娘在哪儿啊,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说谎的话,就让我一辈子娶不到秋溪。”
能拿秋溪来发誓,司空詹白心里便明白他们只怕是防着曾弘会泄露消息,所以瞒着曾弘的,不过隋玉修一定知情,否则他也不会配合说出曾经见过颜霁这样的话了。
司空詹白抱臂冷冷地看着隋玉修,“如果不想五年之内都不能回京的话,就告诉我舒儿的下落。”
隋玉修闻言苦笑,“三年好不好”
“六年”
“”
“七年”
“在王爷的房间里。”
司空詹白一边往澹王的房间而去,一边对身后的隋玉修道:“我需要太甫国和风御国那边的情报,你,五年之内不许回京。”
隋玉修哀叹一声,“我都把叶姑娘的下落告诉主子你了。”
“你再说一句,就加一年。”
“”隋玉修便是闭口不言了。
一路快步走到自己父亲的房间,正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司空詹白顿时额角直跳,脸色越发地难看。
澹王听着里面的谈笑声,再看看自己儿子铁青的脸色,不由得重重地咳了一声,然后扯着嗓子道:“詹白啊,你可别冲动啊。”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
司空詹白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那双含着怒气的眼睛扫过房间里那一张张熟悉的脸,翟辰离、温塔锐、洛承里、雨薇、绮云他们竟然都在,自己被他们这些人联合起来耍了。
目光转到一旁坐着的叶舒楠的身上,正欲开口,却是听得红色喜帕之下的叶舒楠率先开口道:“我先声明,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的,我不是他们的同谋。”
温塔锐闻言轻笑着道:“你也太没义气了吧就这么着就把我们给出卖了”
喜帕之下的叶舒楠微微一笑,这是当然,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司空詹白一旦真的生起气来,那可不是好惹的。
“那个我们只是跟世子殿下你开个玩笑,闹洞房嘛,要闹才算是热闹,而且,我们谁都没有碰过叶姑娘头上的喜帕,这一点世子殿下可以放心。”翟辰离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现在闹完了吗可以走了吗”司空詹白火大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似乎要把他们一个个都牢牢地记在心里一样。
“既然世子已经找到了舒楠,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洛承里说完就拉着雨薇快步走了出去,其他人见状也是争先恐后地朝房门外走去。
不过须臾的功夫,整个澹王府似乎都是万籁俱寂,连个人影儿都找不到了,就连澹王和隋玉修他们都找不到人影。
叶舒楠看到司空詹白的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正欲开口说话,却是一个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已经被司空詹白给抱在了怀中。
司空詹白径直把叶舒楠抱回了他们的新房,房间里红烛摇曳,司空詹白把叶舒楠放在床畔坐好,下一刻,叶舒楠只觉得自己眼前红影一闪,喜帕已经被司空詹白挑落。
叶舒楠这才抬头看向司空詹白,仔细盯了半晌之后,方才轻声开口道:“生气了吗”
司空詹白这才在叶舒楠的身边坐下,颇有些气愤道:“你也由着他们去闹。”
叶舒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嫁衣,含笑道:“一辈子就这一次嘛,让他们闹一闹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一开始还以为你真的被人给劫走了呢,却原来连那些暗卫和他们联合起来骗我。”司空詹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所以说啊,这辈子就这一次的机会,他们能整一整你了,当然不能错过,你也要试着理解他们的这种心情。”
“你在替他们说话”语气有些不善。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哪有人在自己成婚当天大动干戈的,你就当成是一个玩笑好了。”叶舒楠轻声劝解道。
司空詹白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叶舒楠,“你该不会事先也知道吧”
叶舒楠连忙摇头,“这个指控我可不承认。”她事先的确是不知道,只不过在知道之后,很积极地配合罢了。
司空詹白却是摇摇头,继而站起身来,取了搁在桌上的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到叶舒楠的手中,“好了,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可不想因为其他人而破坏了,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叶舒楠含笑接过司空詹白手中的酒,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有了一些些真实的感觉,自己真的已经成为司空詹白名副其实的妻子了。
清凉的酒液滑入喉咙,叶舒楠心中却是猛地一惊,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司空詹白看到她这异常的模样,连忙紧张道:“怎么了”
叶舒楠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那杯中的酒已经被她全都喝下去了。
“这酒里”叶舒楠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酒里怎么了”司空詹白接过叶舒楠手中的酒杯,仔细查看着。
“酒里被人下了药。”叶舒楠的语气转而变得很是无奈。
这下倒是轮到司空詹白惊恐了,“我这就去叫洛承里回来。”
叶舒楠却是一把拉住了他,淡淡道:“没有用的,这药没有解药,而且我敢确定这药一定是出自承里的手。”
司空詹白皱眉道:“你说这药也是他们下的”他们给舒儿下药干什么下的是什么药
司空詹白正想开口问,但是看着叶舒楠的神色,他就已经明白了,一定是媚药,天啊,他们竟然
可是这里有两杯酒,他们怎么知道舒儿会喝哪一杯呢还说说无论自己跟舒儿两个谁喝了都无所谓
叶舒楠现在也很是尴尬,自己真是交了一群损友啊,这是什么事儿啊,他们竟也干得出来,本来还想着劝詹白放过他们的,这下,自己不火上浇油就不错了。
但是此时火上浇油叶舒楠的却是司空詹白,他已经伸手去解叶舒楠的腰带了,修长的手指解开那红色的腰带,那大红的嫁衣便是如同火色的昙花一般层层散开,那一身的冰肌玉骨衬在大红的嫁衣上,形成无比炫目的色彩。
药劲上来,叶舒楠的脸颊开始泛红,很快就连身体都染上了一层胭脂色,那极度的诱惑,让司空詹白瞬间口干舌燥。
叶舒楠只感觉到浑身发烫,而在理智尚未抽离的时候,她心中亦满是尴尬,下意识地抬起手臂覆上自己的一双眼睛。
可是很快,司空詹白就轻然拉开她的手臂,一双眼睛灼灼地直视着叶舒楠水意朦胧的眼睛,声音是无比的轻柔,“舒儿,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