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追爱布衣女相-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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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萱宁郡主先忍不住开口,“你把崔姐姐害成那个样子,你还敢坐在这里闲闲地喝茶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叶舒楠一脸的疑惑不解,“崔姐姐谁啊我害谁了我可是老老实实地呆着,什么都没干,郡主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我血口喷人”此时萱宁郡主的眼神恨不得把叶舒楠整个给吃下肚里去,那是被强烈的嫉妒所扭曲了的眼神,“有沈小姐作证,在崔姐姐掉下看台之前,你跟她发生了口角,而就在你站起来的时候,崔姐姐就掉下了看台,不是你推她下去的,又会是谁你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叶舒楠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萱宁郡主,我奉劝你一句,爱上一人呢是没有错,但是因为不被爱而去伤害别人这就是你的错了,我还没计较那天你当众衣衫不整勾引我未婚夫的事情呢,你倒是先冲着我来了。那好,我问你,沈小姐只听见了我和崔晗行的姐姐争吵,她亲眼看到我把崔晗行的姐姐从看台上推下去了吗这中间可是有很大的差别,郡主可不要弄错。”
真是好笑,她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跑到自己这里来兴师问罪,傻了不成
“你还在狡辩,当时只有你离崔姐姐最近,不是你把她推下去的,难不成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不成”萱宁郡主依旧不依不饶。
一旁插不上话的何小姐终于寻着个机会开腔,“而且,我们刚刚去看到于夫人了,她亲口说就是你把她推下去的,你还狡辩。”
叶舒楠双手一摊,表情很无辜,“你们刚刚也说了,我才跟她发生过口角,很有可能是她自己跌下去的,然后诬赖在我的头上,这种空口无凭的大白话谁都可以说,我还说是她先推的我呢,我运气好,身边有雨竹这丫头,她拉住了我,然后那位崔小姐于夫人不知怎么的,就自己掉下去了。”
叶舒楠一边说着,一边在她们三人身边踱步,此时正走到那位沈小姐的面前,只见她突然凑近到沈小姐的耳边轻声道:“我不是说了吗,古往今来凡是拆散有情人的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因为老天会看不过眼,果然,你看报应来得多快,简直来不及说再见啊。”
叶舒楠的话让那位沈小姐面色骤变,却又很快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颤着声音道:“叶姑娘,我不是故意要得罪你的,只是于夫人她的状况实在是不怎么好,其实若是叶姑娘肯认错的话,我想于夫人一定不忍心追究叶姑娘你的。”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是面色稍变,叶舒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出声儿来,“沈小姐啊,沈小姐,你自己说着不恶心,我们听着还恶心呢,这种任何人听了都不会相信的话,请不要再说出来了好吗不然别人真的会以为你是白痴。”
沈小姐的脸顿时变得一阵红一阵白,隐在袖中的手慢慢握成拳头,却是拼命隐去了眼睛里的恨意。
萱宁郡主终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气,她现在一看到叶舒楠的脸就觉得可憎极了,自己恨不能拿一把刀狠狠地划花了她的脸。
只听得萱宁郡主咬牙切齿道:“你别以为有世子殿下护着你,你就什么都不怕了,这一次你得罪的是崔家和于家,他们都是京中的名门望族,先祖们也都是对朝廷有功之臣,我告诉你,这一次,就连世子都护不了你。”
叶舒楠却是不耐烦道:“你不就是嫉妒司空詹白喜欢的是我吗有本事你自己来抢啊,抢到就算你的,自己没本事还把账都算在我的头上,真是没品,难怪司空詹白那么讨厌,你都脱光了去勾引他,他还是一掌把你给打出了房间,这有些事情啊是不能强求的。”
雨竹一时有些惊讶,她们不是来征讨姑娘推崔欣彤掉落看台的事情吗怎么现在却突然变成谈论世子殿下了
当着其他人的面,叶舒楠这么说,自然是无异于朝萱宁郡主的脸上狠狠打上一巴掌,萱宁郡主当即就忍无可忍,羞愤一下猛然举起右手往叶舒楠的脸上挥去。
她的巴掌自然是落不到叶舒楠的脸上去,有雨竹在旁边站着,怎么可能让叶舒楠吃亏只见雨竹一把抓住萱宁郡主的手腕,冷声道:“郡主请自重。”
萱宁郡主受了这等侮辱哪里肯罢休,恨恨盯着雨竹道:“你个小小的奴婢竟然也敢拦我以下犯上可是大罪,你承担得起吗”
也许是经常跟叶舒楠呆在一起,受了她的影响,要换了以前的雨竹,一定只会有沉默相对,但是此时却听雨竹道:“不管承不承担得起,我都已经做了。”
叶舒楠微微一笑,在心中暗叫了一声好。然后看着萱宁郡主她们,淡淡道:“我再说一遍,如果你们想治我的罪,请拿出证据来。当然就算你们拿得出证据,也轮不到你们来治我的罪,现在,趁我没发火之前请回吧。”
何小姐拉下萱宁郡主的手,盯着叶舒楠沉声道:“我们的问话,你可以不说实话,但是皇后娘娘面前,你总要说实话的吧,你等着,不出一会儿,皇后娘娘就会宣你去问话,到时候你可得好好地、如实地回答。”何小姐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言罢,她们几人又一起走出了叶舒楠的房间。
叶舒楠微微皱眉道:“真是倒霉,我算是惹上煞星了,雨竹丫头,我问你,我之前跟那位什么何小姐结过什么梁子”
雨竹诚实地点了点头,叶舒楠哀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也是因为司空詹白”
雨竹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自己惹上的最大的煞星,其实是司空詹白那个家伙啊。
而萱宁郡主和何小姐她们这厢却在皇后姚丝雪那里吃了闭门羹,姚丝雪直接宫女跟她们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连门都没让他们进。
这下萱宁郡主可就纳闷了,刚刚皇后不还说要问问看叶舒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吗大有一查到底的语气,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称病不见人了难道皇后刚刚是在忽悠她们
姚丝雪一听说是萱宁郡主和何小姐她们来见,自然不会让她们进来的,她们是什么意思,自己清楚得很,那萱宁郡主和何小姐跟叶舒楠可是死对头。
方才在皇上那里,自己不过是稍稍试探了一下,皇上的脸上已经不怎么好看,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是冰冷。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绝对不能去管叶舒楠的事情,不然皇上会以为自己跟萱宁郡主和何小姐她们是一伙儿的,那样的话,自己就真的麻烦了。
出了这样一档子事儿,所有女眷都是吓得不轻,也没什么人有心情用午膳了,叶舒楠却是例外。
虽然刚刚萱宁郡主她们闹那一出,的确让自己的心里有些添堵,但是这饭还是要吃的。
“听说刚刚萱宁郡主和何小姐她们来找你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叶舒楠兀自吃着自己的饭,吝于给进来的男人一个眼神。
雨竹识趣地退下。
叶舒楠看着雨竹离开的身影,对司空詹白略有不满道:“每次你一来,雨竹就要离开,以后你还是少来找我了。”
“原来在你心里,雨竹比我重要。”司空詹白含笑道。
叶舒楠肯定地点头,“当然。”
“那这么看来,我得把雨竹调回澹王府,重新再选一个人出来给你。”
叶舒楠却是没有搭理他,她知道他这只是玩笑话而已。
“无论她们说了什么你都不用在意,这件事牵扯不到你身上。”
叶舒楠素手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继而开口道:“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奇怪,想要问你一下。”
“你问。”司空詹白就着叶舒楠的手亦是从她的碗中舀了一勺汤送入自己的口中,一双眼睛含着笑意看着叶舒楠。
“按照你的性格萱宁郡主用手段勾引了你,事后你应该不会一点表示都没有吧你对这个萱宁郡主好像容忍得很。”
“吃醋了”司空詹白笑着问道。
叶舒楠连忙否认道:“不是,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想说就别说了。”
司空詹白取过叶舒楠搁在筷架上的竹筷,理所应当地夹了菜送入自己的口中,叶舒楠看着他张口欲言,可是却突然停住了,就算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他都是要耍流氓的,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萱宁郡主呢,她的父亲承安候是我父王的故友,看在我父王和她父亲的情分上,我对她的确不能做得太过分。其实之前的时候,承安候已经准备给她定亲事了,但是后来她怎么都不同意,寻死觅活地大闹了一场以后,承安候也就不忍心再逼她了。再后来,传来你去世的消息,她就重新起了心思,我父王当时看我很消沉,想让我尽快忘记你,所以也就没有阻止,我当时心如死灰,没空理会她,也就随她去了,没想到却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
现在父王也是后悔地不行,但是事已至此也办法了,自己的父王跟承安候真的很有可能绝交。不过,这些都不关自己的事,由着他们去折腾去。
叶舒楠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司空詹白,郁闷地开口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啊”
“等事情查清楚之前吧,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那些马儿为什么会突然发疯,在查清楚这些事情之前,谁都有嫌疑,所以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离开。”
叶舒楠轻叹了一口气,“那查得情况怎么样有进展吗”
司空詹白亦是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轻轻摇头道:“还没有。”
“对了,我还忘了问,那崔晗行的姐姐怎么样了”
“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以后走路的时候大概会有些不灵便。”那些马儿的力道可不轻,不过她对舒儿生出那般歹毒之心,有这样的下场,已经算是厚待她了。
说到崔欣彤,叶舒楠就不禁想到雨薇,从那沈家小姐的态度来看,沈家基本不会主动放弃这门婚事。而崔家更是不可能退了这门亲,可怜的雨薇,这接下来的路可怎么走
叶舒楠的烦恼,司空詹白并非看不出来,只是这并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事情,如果崔家铁了心不让雨薇进门,就算想办法勉强强迫崔家容许雨薇进门,那雨薇今后在崔家的日子必定很不好过,如果真是这样,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开始这个悲剧,说不定雨薇的后半生也能过得幸福一点。
但是,现在现在说什么都还为时尚早,且看崔晗行能不能努力最后一把,成功说服自己的父母。
一直到了这天晚上,依旧没有查出任何的线索,叶舒楠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哀叹一声,看来明天能不能离开这里还很悬呢。
不过好在这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人来打扰她,她终于成功地给雨竹画了一幅画像,虽然她当时坐在那里的表情很僵硬,但是叶舒楠生生在她的脸上画出了笑容来。
这天晚上,叶舒楠无事可做,便早早地上床睡觉了。只是她刚欲从朦胧欲睡的状态进入熟睡的状态,就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
“怎么了”叶舒楠半眯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这时雨竹恰好走了进来,开口就道:“好像是皇上那里出事了,姑娘得去看看。”
“为什么”自己还要睡觉呢。
“别人都去了,只有姑娘你不去的话显得不大好。”会被人说成大不敬的。
叶舒楠只是昏昏沉沉地任由雨竹给她穿衣服,这边正穿着,门口响起敲门声,雨竹下意识地开口问道:“谁”
外面的人似乎沉默了片刻,之后开口道:“是我。”
雨竹给叶舒楠穿衣服的手顿时一抖,连忙三下五除二地给叶舒楠穿好衣服,借着快步去给司空詹白开门。
司空詹白进来看到叶舒楠已经穿好衣服了,便走过去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轻声道:“好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听说皇上被毒蛇咬了。”
“什么毒蛇”叶舒楠的瞌睡一下子就全跑没了,只见她紧张地看了一下四周,似乎在确认自己的房间里有没有蛇。
司空詹白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好了,你房间里不会有蛇的,我们快走吧。”
这一次,叶舒楠是紧紧跟在司空詹白的身边,她唯恐突然从哪里蹿出一条蛇来,蛇这种动物她最是害怕了,以前上学的时候,光是看到书本上有蛇的图画就会吓得心中一凛,赶紧找了纸把那蛇的图画遮上。
她心中暗自懊恼,这里是行宫靠近猎场的树林,树林里有蛇并不奇怪,可这都什么季节了这个时候蛇应该也已经冬眠了吧怎么会跑出来咬人呢
这么想着,转眼间却是到了司空千融的寝宫,里面果然已经站满了人。众人看到司空詹白过来,便自觉地让了一条道,而跟在司空詹白身边的叶舒楠自然也得到了这种便利,叶舒楠在经过萱宁郡主身边的时候,心中突然升起顽劣之心,只见她冲着那萱宁郡主笑得一脸的得意。
果然,萱宁郡主看到叶舒楠冲着她这么笑,那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很难看。
但见,几位随行的御医都聚集在司空千融的床前,而床上的司空千融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叶舒楠看了司空千融的伤口一眼,伤口已经被清洗过了,御医正在施针延缓蛇毒的扩散。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等无能,判断不出咬上了皇上的蛇究竟是哪种毒蛇,臣等前来行宫的时候的确带了几种能解寻常毒蛇毒性的解药,但是现在还不知皇上中的究竟是何种蛇毒,贸然用药只怕更遭。”
姚丝雪面色已经发白,“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就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皇上毒发身亡吗你们这些御医每月领着朝廷的俸禄,怎么到了这关键的时候,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姚丝雪看着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的司空千融,几乎就要哭出来,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能这么做,因为她是昊泽国的皇后。
“臣等无能。”
叶舒楠在一旁看的哑然,这下事情可大了,御医对着蛇毒竟然素手无策,那这位皇帝岂不是要死在这行宫了
“司空詹白,快叫承里过来,他也许能解这蛇毒。”
承里是大夫,但是到了鹊翎山之后,那里的族人不被允许跟自己和承里接触,所以承里的医术根本无处施展,所以他就只好医治山上那些受了伤的野兽,时间长了,他真的就变成了兽医。
那鹊翎山上,毒蛇猛兽甚多,承里见过不少的毒蛇,说不定能看出这究竟是哪种毒蛇的毒液。
一听到皇上可能有救,姚丝雪理科看向叶舒楠,“真的有人可以解皇上的蛇毒”
叶舒楠轻叹了一口气,“也许吧,我的那位朋友见过很多毒蛇,他应该很清楚皇上的伤口究竟是哪种毒蛇咬的,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让皇上撑到他过来。”
叶舒楠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司空千融的床前,只见她观察了一下伤口,然后解下自己发间银色的发带在伤口靠近心脏的上方系紧,做好这一切后她淡淡解释道:“这样可以延缓毒素的扩散,希望能争取多一些的事情,等到我义兄过来。”
估算着时间大概过了十分钟,叶舒楠松开发带,一会儿之后又重新系上。太医也在一旁通过行针来延缓蛇毒在司空千融体内的扩散,一边还不时的清洗伤口。
其他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殿内看着,当然,平静的表面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叶舒楠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现在就只能祈祷洛承里能快点来到。
这个夜晚,时间仿佛过得很快,所有人都盯着躺在床上的司空千融,希望毒素的扩散慢一点,再慢一点。而同时,时间又好像过得很快,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