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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超护短-第19章

小说: 他超护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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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揣进兜里一路揣回了家。

    就揣在周厌语碰过的那个裤兜里。

    至于为什么不让庄闻叫他哥……

    周厌语轻声喊他“哥”的声音宛如响在耳侧,最近几次,她每次这么叫他,他都像是一口喝干了两杯酒,神经末梢泛着酥酥的麻,思维有些诡异的停滞。

    但他却格外享受那种感觉。

    周厌语啊。

    他轻轻阖眸,手机的光亮逐渐暗下去,最终变成一片漆黑。

    他好像有点儿喜欢l市这个地方了。

    …

    生物笔记本发下来这天,外头天气非常不好,阴沉沉的空气,抹布似的天空,大雨将下不下,就跟人的情绪似的,始终不太高涨。

    周厌语翻了翻笔记本,和她记忆中的无甚变化,除了第一页的“周小船”三个字略显扎眼外,基本没太大的问题。

    谢酌对她的笔记本还是蛮看重的。

    那又如何?

    周厌语合上笔记本扔到桌肚里,单脚踩着桌杠,歪着脑袋往窗户外面看。

    没多久,将下不下的大雨终于倾盆而出,豆大的雨珠子砸上窗玻璃,噼里啪啦,在上面汇聚成好几股雨线,汩汩地流下去。

    一声春雷轰然炸开,整栋教学楼都恐怖地颤了颤,窗玻璃轻微地哗啦一声,没碎,依然□□。

    数学老师还在上面起劲地讲着题,周厌语心不在焉写了几个解题过程,草稿纸刚好用完了,然后她听见数学老师点了谢酌的名字,去黑板上答题。

    男生个儿高,身体比例令人艳羡,身材也格外好,瘦削却并不显得消瘦,抬手往黑板上写字时,校服袖子微微下滑,露出一小节漂亮的手腕。

    他的黑板字也很好看,只是过程写得过于简单,数学老师明显喜欢这位聪明学生,留他在黑板上多写了一会儿。

    周厌语没了草稿纸,正在心里计划放学去买一份,一边伸手从桌肚里摸出生物笔记本,翻到中间撕了一张纸临时充当草稿纸。

    合上本子时,不知道是直觉作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鬼使神差从后往前合,手指没捏住笔记本后封面的壳子,合上之后,露在她眼前的是笔记本最后一页。

    她都是从前往后记笔记,按理说后面的应该都是空白,只不过这次出乎意料的是,笔记本最后一页有字,正中央,横着的三个字。

    “周厌语”

    字迹工工整整,字体俊秀,笔锋锐利中透着淡淡的慵懒。

    天上地下独此一家的谢氏字体。

    不是第一页的周小船,而是正正经经的周厌语。

    周厌语猛地抬头往黑板看去。

    他什么时候写的?

    谢酌刚好写完题,转身慢悠悠往座位走,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第一时间瞥向他同桌那边儿。

    俩人隔着半个班遥遥对望一眼。

    谢酌脚下步子停滞一刹那,看起来像是踩着什么东西才意外停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原样。

    他回到座位时,周厌语已经把笔记本扔回了桌肚,神色自然。

    片刻后,谢酌往她那边蹭了蹭,胳膊肘的校服袖子若有似无碰着她的。

    “我有个朋友今天来l市。”他的目光轻轻点在她侧脸的下颌上,缓慢地往上移动,“一起吃个饭?”

    都是朋友,新朋友和老朋友,互相介绍一下挺合理。

    周厌语心情还有些没缓过来,除了昨晚到现在莫名其妙的闷,刚才又看见谢酌在她笔记本后面写下的名字,实在说不上她现在心情具体如何。

    她沉默了一瞬:“我……今晚正好有点事。”

    是真有事,倒也不是脱不开身,只是心里还有些别扭,哪怕听见他说想带她去见他过去的老朋友,她仍旧不大爽快。

    只要是同桌都能摸他腿,他还完全不介意。他以前的同桌到底是男是女?有过几任?都摸过?

    周厌语脑子里迅速闪过那些不知名的想法,最后冷静下来,继续保持沉默。

    当晚,谢酌,许开升,杜行帅,仨人一块儿去机场接谢酌那位老朋友,听说他朋友打球时摔断了胳膊,许开升和杜行帅都感到怜惜。

    周厌语放学之后去外面兜了一圈才回了趟家,换了一身散打武馆的馆服。

    她从小就学散打,市中心的一家散打武馆,馆主格外喜欢她,顾弥就是她以前介绍过去学的散打,周厌语有空就会被拉过去做现场教学,每月一次的馆场对决,她偶尔也会参加。

    她正坐公交车往馆场去,半路接着顾弥的电话。

    顾弥在那头一惊一乍的:“我靠,武馆来人砸场子了!”

    周厌语:“……”

    顾弥:“四个男生,还有个断胳膊的!能打的就一个!居然还敢踢馆!”

    断胳膊的?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顾弥:“好吧也不算踢馆,人家好像心情不大好,来发泄的?但是发泄为啥不去拳馆发泄,散打武馆更好玩么?”

    周厌语:“很厉害?”

    顾弥:“非常厉害。”顿了顿又说,“你师兄说的。”

    周厌语师兄就是馆主的儿子,馆场的少馆主,去年全国青年大学生散打比赛的冠军。

    师兄实力如何她当然清楚,能让师兄如此评价的对手,估计实力的确很强。

    很好,正好她今晚心情不大好,找个高手过过招也过瘾。

    下一秒顾弥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额外补充:“哦对了,你应该认识踢馆这人,这人去过我们咖啡馆两次,经理老想拉他当吉祥物,你还说人家是你同班同学来着……”

    公交车忽然刹了车,身体因惯性往前栽,脑袋咚一声撞到前面的扶栏上。

    手机那头的人又说了些什么,周厌语已经听不大清了,只有耳朵里不停循环着顾弥刚才说的话。

    她的同班同学,那个吉祥物。

    也是她的同桌,谢酌。

    她坐直身体,一手握着手机,背靠椅背,愣了半天神,忽然就笑了。

    这不是正好么?

    谁让她心情不好,她就应该找谁算账。

    谁来踢馆,她就把人踢回去。

    如果这两人恰好是同一个人的话,不是更好办么?

    揍他。

    揍到其中一方没力气再站起来,不就好了么?

    她正襟危坐,公车到站了,馆场近在眼前。

    27、小船翻了个底 。。。

    馆场名字叫“傅家武馆”; 在l市也算小有名气; 出过不少武术界的名人。

    远了不说; 就说傅难言,去年全国青年大学生散打比赛冠军,今年刚毕业; 毕业就回家继承了武馆; 相貌不俗; 吸引了不少女性顾客; 能力强悍; 馆场里他说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周厌语也不是他的对手。

    谢酌四人是坐车的时候刚好经过这个武馆,许开升嘴溜,提了一嘴巴; 说这个武馆很牛逼; 吧啦吧啦一串,结果下一秒他酌哥就叫停了车。

    然后二话没说跑人武馆去踢馆了,踢得还特别畅快。

    其实他们仨都隐约感觉到谢酌今天心情不太好; 许开升摸不着头脑,杜行帅倒是意外咂摸出可能和周厌语有关。

    毕竟见朋友这种事,谢酌居然没带周厌语; 这是不符合科学的!

    肯定是他们俩闹了什么别扭。杜行帅如实想。

    但他们没法子阻拦谢酌,只好眼睁睁看着他面无表情踢人家馆子,他们仨呢就坐一边儿熟络熟络感情。

    庄闻负责听,许开升和杜行帅负责讲他们认识的过程,以及缺了的另一位朋友; 也是谢酌同桌,周厌语。

    庄闻听的对周厌语那可是相当好奇。

    “……我?我要说能说到明年,那能说的实在太多了,一时半刻都没办法讲出个头绪来。”对于许开升好奇谢酌以前在n市干过的事,庄闻叹气,“酌哥的事儿不是一句话能讲完的……哎咱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有时间跟你们微信上仔细聊。”

    三人交换了微信,庄闻一抬头,发现武馆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穿着白色馆服的女生。

    女生容貌极佳,面上泛着淡淡的冷,眼珠子漆黑,好似两颗落进雪地里的玄玉珠子,身高中等偏上,整个人的气质特别吸引人。

    仿佛对世间一切都满不在乎,冷淡中藏了一股子厌世。

    谢酌最喜欢管这种人的闲事。

    庄闻想,今儿可别出什么事引起酌哥多管闲事的心啊,酌哥好不容易脱离他那个老爸,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他脑子里刚划过这个想法,就听旁边许开升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大佬!!!大佬!!!”

    活像演唱会里举着荧光棒撕心裂肺给偶像加油打气的死宅粉丝。

    大佬。

    庄闻听他们俩说了不少关于那位神秘大佬的事迹,还听说那位大佬今晚没空所以没过来,没想到一转眼居然在这儿碰见了。

    人家大佬,看服装,明显就是这家武馆的学生,看那边人对她的态度,那女孩估计地位挺高。

    结果他们酌哥跑来踢人家场子。

    庄闻:“……”可真是戏剧性的一幕啊。

    谢酌显然也听见了这撕心裂肺的嘶吼,场上动作微微一顿,迅速放倒对面人,回身。

    视线与周厌语的半道相遇。

    女生穿着白色的馆服,头发盘在脑后,腰肢被带子紧紧束住,纤细得盈盈一握。胸前的白色襟口稍稍松动,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项,锁骨被掩在襟口之下,但瞧着莫名给人一种诱惑的气息。

    谢酌的呼吸错乱一瞬,眼睛一错不错盯着她看。

    原来她说的有事,不是借口。

    谢酌阴郁了一整天的心情,瞬间好转不少。

    然而下一秒,他的心情再次跌到谷底,甚至大有继续往下掘的趋势。

    傅家武馆的少馆主就站在周厌语旁边,见她来了,甚至伸手拍了拍她肩膀,笑得有几分亲昵。

    周厌语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了两句话,总是不近人情的脸上罕见地露出几分笑。

    看得出来,他们关系很好。

    于是谢酌心情不好了。

    他不想思考为什么他的心情会不好,他现在,只想彻底踢了这个该死的馆子。

    他喜欢笑,假笑,微笑,或者是真笑,他习惯往脸上戴上面具,时间久了便摘不下来了。

    只不过今天他半点也不想继续戴着面具,哪怕撕破脸也不要这张恶心的面具。

    他不想笑,只想打人。

    周厌语和师兄打了招呼,转头继续看谢酌。

    一贯爱笑的男生褪去脸上惯有的懒散笑意,冷冰冰站在场中央,判若两人。

    一双棕黑的眼睛幽深,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像是在衡量她是否具有捕获的价值。

    周厌语皱皱眉,没等她说话,傅难言已经让另一位学生上去迎战了。

    谢酌再次看了她一眼,眸底闪动着难以言说的意味,她不自觉抬手紧了紧襟口。

    “怎么?冷?”傅难言问。

    “没。”周厌语简单回答。

    “小弥说你跟那男生是同班同学?”傅难言不拐弯子,直说,“他很有天赋。”

    “嗯。”

    周厌语心不在焉,她见过谢酌打架,动作老练,想来也是一个相当厉害的练家子。

    “你看起来好像蛮在乎那个人?”傅难言声音带了笑。

    周厌语愣了愣,转头,犹豫了一下,说:“他是……我朋友。”

    傅难言惊讶地挑了挑眉,他倒是没说话,顾弥先震惊了:“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新朋友?”

    周厌语点了点头。

    顾弥表情变化多彩,傅难言欣赏了一会儿,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头发,顾弥没躲。

    顾弥想了想,问傅难言:“那家伙有多厉害?比我还厉害?”

    傅难言笑出声:“比小语还厉害。”

    顾弥:“???”

    周厌语不言不语。

    傅难言朝场上看了两眼,不知为何叹了口气:“那孩子,估计在部队待过。”

    周厌语一怔:“部队?”

    谢酌才多大?十六还是十七?就已经在部队待过了?

    她忽然想起谢酌右肩胛上那块恐怖的伤疤,是不是和部队有关?

    心里狠狠一缩。

    顾弥的想法当然和她不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卧槽真的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虽然招式看着像散打,但是有些动作和技巧是只有部队里的人才会使用的。”傅难言说,“我有个朋友就是部队出来的,我跟他过过几招,了解一点儿。”

    “哦。”顾弥点头,感慨,“真厉害。”

    也不知道在说谁厉害。

    周厌语开始观察起谢酌的动作。

    仔细看起来确实和正经散打有些许不同。她开始蠢蠢欲动。

    强手遇到强手会产生想过招的想法,理所当然。

    这一场结束得很快,付傅难言似乎有些无奈,大概是知道馆场的普通学生基本都不是他对手,但他对谢酌很好奇,所以愿意多观察他一会儿。

    周厌语冷不丁说:“下个,我去。”

    顾弥:“傅老大不是说你不是他对手么?!”

    周厌语在馆场里的声名很大,要是输了,会影响她在馆里的地位。

    但周厌语从来没在乎过这些,她本来就不会参加任何散打比赛,便没有吱声。

    她早就想和谢酌打一架了,他天天招惹她,招惹了之后转身就走,一点也不负责。

    这什么臭脾气?得好好治治。

    谢酌没想到上来的会是她,直勾勾盯着她看了会儿,冷不丁开口:“你今天说的有事,是来这儿?”

    “嗯。”她低低应着。

    “什么事?很重要?”谢酌锁住她的目光。

    这个问题不大好回答,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

    谢酌把周厌语的沉默当成默认,他眼神慢慢沉淀下来,恢复到正经时候的样子,里面装着只浮现于表面的笑。

    “周厌语。”

    周厌语看着他。

    这是他第二次叫她全名,不是昵称,不是调笑,而是正正经经的全名。

    “打个赌吧,赌这场谁赢。”谢酌提议。

    “赌注。”周厌语并不畏惧,哪怕她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

    “我赢了,等会儿你和我们去吃饭。”

    “我赢了呢?”

    “你赢了……”谢酌轻声笑,低语似的赌注近距离在她耳边响起。

    猝不及防的开场。

    周厌语连忙侧开身子,反手控他。

    耳根子发热。

    他的气息仿佛还停留在耳边。

    以及他的话。

    “你赢了,我就把你抢走,去陪我吃饭。”

    周厌语:“……”

    都是和他吃饭,有什么好赌的?

    他们俩在场上过招,看情形,周厌语似乎占上风。

    顾弥感到诧异:“傅老大,你不说小语不是他对手么?怎么这会儿我感觉小语占上风啊?”

    “是占上风啊。”傅难言看着那个明显让招的男生,意味深长,“无论在哪方面,可不都是她占上风么。”

    人家小朋友都处处让着她呢,跟哄女朋友似的。

    周厌语被他的让招搞得气急,她想打架,真正的能分出胜负的那种,可谢酌跟玩儿似的,就不肯动真的,就连前面的几场都比现在真实。

    “你认真点!”周厌语瞪着他,“这是比赛,有赌注的那种!”

    说到赌注她就气,无论谁赢,到最后她不还是要去和他吃饭么?

    “嗯。”谢酌漫不经心哼着,侧身闪开她的攻击,手指从她裸/露在外的手腕上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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