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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他超护短-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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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安楠终于无法再面对周厌语,转身进了书房。

    周厌语背靠着沙发,慢慢地哭了出来。

    …

    周厌语没有放弃,爬这面墙被逮着她就换那面墙,几次下来,班里人都知道她总想翻墙跑。

    班长犹豫着说翻墙危险,劝她不要再这么做了,尤其是这么做容易扣班级分。

    周厌语不得不老实下来。

    后来从其他同学嘴里听说学校可以写信寄信,她顿时活了过来,一连写了三封信寄到l市,没有收到回音。

    可能是信寄的比较慢。

    周厌语稍稍按捺下躁动的心,抱着希望等待。

    直到几天后的下午,正是晚自习上课之前的时间,有人偷偷过来说告诉她,后门有人找她。周厌语以为是余安楠,本来不想去,那人说来的是个男生,姓谢。

    周厌语脑袋一片空白,手脚都僵硬了,过了很久她才回过神,眼泪险些没控制住,冲出门,扶着二楼栏杆就跳了下去,差点没把班里人吓死。

    周厌语从没跑这么快,她能感觉到心脏在坚持不懈地抗议,可是她不想理它。

    一定是谢酌。

    51、大结局 。。。

    果然是谢酌。

    他瘦了; 脸部轮廓显得凌厉而无情; 眼神幽深冷硬; 却在看见她时,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

    周厌语站在门口,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 溃堤而出。

    门卫摆着手说:“你们低调点; 别被人发现。”

    周厌语只好憋住哽咽; 跑了出去; 被谢酌死死搂进怀里。

    “别哭。”他哑着声音说; “我心疼。”

    周厌语没哭出声,但是身体却在不停颤抖,痉挛似的; 失控了。

    “谢酌。”她不停地喊他; “谢酌……”

    谢酌歪头亲了亲她耳尖,又循着她的气息轻轻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我在,周小船; 别哭,我真的心疼。”

    她紧紧抱着他的腰。

    后头有人说:“给你女朋友请了假,你们晚上可以多待一会儿; 不过十点之前一定要回来。”

    谢酌和那人道了声谢,很快就拉着她上了一辆车。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周厌语一眼:“小姐可别哭了,少爷都快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酌瞥他:“开车。”

    周厌语紧紧抓着他的手指,指甲都快陷入他骨头,仿佛只有这样; 她才能感受到他一时半刻的真实存在。

    如果没有谢酌的手挡着,她现在已经把自己的手心掐烂了。

    谢酌浑不在意,重新将她抱进怀里。

    他的骨头很硬,硌着她,她却只想再紧一点儿。

    “谢酌。”她的声音里染着浓浓的哭腔。

    “嗯。”谢酌在她耳边说,“我来找你了。”

    难得享受一会儿安静的相处,没多久,目的地就到了,一家酒店。

    司机在谢酌下车前有意无意地提醒了一句:“少爷,您答应总裁的事……”

    谢酌冷下脸,似乎并不想让周厌语听见那种事:“和你没关系。”

    司机倒是不在意被刺了一下,只是彬彬有礼地笑了笑:“少爷,有需要的时候请打电话。”

    谢酌给他的回答只有个后脑勺,司机无奈,抬眼看着周厌语的背影,有些感慨。

    为了这么个女孩子,那般果断地把自由自在的未来给卖掉,也不知道少爷以后会不会后悔。

    周厌语一点也不害怕谢酌带她来酒店,她抓着谢酌手指,走得比他还急切。

    谢酌终于露出半个月来第一个笑容。

    房门关上,谢酌转身就把她推到门板上重重吻了起来。

    周厌语这一回也不再绷着,攀着他颈项,无比主动。

    “害怕么?”谢酌喘着气在她耳边问。

    “不怕。”周厌语说,有一点点的委屈,“但是我害怕你很快就要走了。”

    谢酌笑了一下,在她唇上啄了琢,郑重地保证:“今晚都不会走。”

    周厌语怔怔看着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

    他看起来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好像有哪里悄无声息地变了,变得比以前冷,也锐,少了那股子令人向往的悠然自在。

    这才短短半个月而已。

    她忽然想起在车上时,司机说的那句话,脸色骤变:“你是不是和你爸做了什么交易?!”

    谢酌目光闪了闪。

    周厌语确定他是真的做出了选择,眼泪险些又要掉下来。

    她不爱哭的,可是憋了半个月,乍一看见他,她就忍不住,她委屈,但她也知道,他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你们做了什么交易?”她低声问,“告诉我,实话。”

    谢酌抿了抿嘴唇,本不想多说,却在她逼视的目光下软化:“他替我找你,我回谢家。”

    周厌语心里被狠狠一刺,疼痛如潮水漫上来。

    她是知道谢酌过去的,他对谢家深恶痛绝,好不容易脱离谢家继承人的身份,却为了她心甘情愿趟着火走回去。

    周厌语又想哭了。

    她有什么委屈的,是她先离开的他,他不仅没有怨恨她,反而为她牺牲了那么多,她简直就不是人。

    她崩溃地蹲下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砸掉束缚在他身上的枷锁,那是因为她,他才一动不动地任由别人往他身上戴上的枷锁。

    “你这么笨,这么笨,再多等几天,我一定会有办法的,你……”

    “我等不了。”谢酌也蹲了下去,几乎是单膝跪在她面前,抬着她下颌,凝视着她,“周厌语,我一分钟都等不了,当时就算谢停回要我半条命我也心甘情愿。”

    谢停回过来找他,告诉他,他知道周厌语在哪儿,那一刻,谢酌几乎没站稳。

    别说回谢家,就是要拆了他的骨头,剥掉他的筋肉,他也心甘情愿。

    “没事的,”谢酌擦了擦她的眼泪,轻声说,“我原本也打算要回去的,只是稍微提前了一段时间而已。”

    周厌语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真的?”

    谢酌点头:“真的,谢停回欠我的,我很早就决定要拿回来了,只是中间省了一个步骤而已。”

    原本,他是想逼着谢停回亏欠他的东西送到他手里,现在,却变成了他向谢停回索要。

    意义大不一样,但他不需要对周厌语说。

    “我后悔了。”周厌语趴在他肩头,低低地说,“我想回去,我不想留在这儿了,余安楠她不爱我,我为什么要为了她留下来。”

    谢酌打横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这是一家酒店,双人床,旁边就是浴室。

    周厌语后知后觉紧张了起来,抱着他颈项的手紧了紧。

    谢酌撩着眼皮看她:“现在害怕了?”

    眼底幽暗,似乎对于她的答案很在意。

    周厌语看着他,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了不怕,你怎么不信。”

    谢酌把她放到床上。

    她眨了下眼,谢酌再次亲吻上去。

    不同于刚才那个吻,这一次他带着几分小心和怜惜,甚至没有深入,反而还是周厌语仰头加深这个吻。

    唇边溢出一声叹息,谢酌放开了她。

    “你这么信任我不太好,万一我……”他拉开外套拉链,脱下,扔到一旁,瞥见周厌语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算了,谁让你是周厌语。”

    他终于恢复了一点儿以前的不要脸模样,用周厌语的话来讲,就是风情万种。

    想来谢酌不会喜欢这个形容。

    周厌语坐在床上,靠着床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少看一眼她都觉得亏。

    谢酌取掉她马尾上的发绳,长发在他指间瀑布般散开,他抓了满手的青丝。

    “饿了吗?”他问。

    “不饿。”

    “要洗澡吗?”

    “不洗。”

    “那你想干什么?”

    “想听你说话。”周厌语说,“说什么都行,就想听你说话。”

    谢酌看了眼时间:“还有三个半小时。”

    周厌语心口一缩。

    三个半小时之后,他们又要分开了。

    她抿唇,把他拉到床上:“那就说三个半小时。”

    “那我可能得渴死。”谢酌笑。

    周厌语沉思,起身下床,想叫几瓶饮料上来,谢酌好笑地拉住她胳膊。

    “别动,省几分钟,多待一会儿。”

    省几分钟。

    周厌语鼻头酸涩。

    他们俩现在,哪怕只是待一块儿几分钟都已经算是奢侈了。

    谢酌从她身后抱住,下巴搁在她肩窝里,说话时下颌微动,搅得她心乱如麻。

    “我也想听你说话。”谢酌一边说话,一边摸索着扣住她的手,十指相交。

    周厌语身体一瞬绷紧,片刻后又放松下来。

    万语千言涌到喉间,她却只能说出三个字。

    “对不起。”谢酌紧了紧手。

    周厌语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了,说到余安楠要她做选择时,她难堪地低下了头。

    谢酌没有说话。

    身后寂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周厌语不敢开口,这件事本就是她的错,就算罪魁祸首是余安楠,那也和她脱离不了关系,毕竟余安楠是她妈妈。

    她正提心吊胆着,害怕谢酌会忽然后悔过来找她,她想,她要回去,回l市,一定要想办法回去。

    腰间力道愈发紧,谢酌用力把她抱回床上,抵着床头,面上却没有半分悔意。

    “周小船,”他额头亲昵地贴着她的,眼眸相对,都能从对方眸底深处看见令人欣喜若狂的感情,他的声音依然冷静理智,“欠我的,以后我会加倍拿回来。”

    周厌语轻声说:“好,你来拿,不要忘了。”

    周厌语虽说不想吃东西,谢酌仍然怕饿着她,叫了些夜宵上来,周厌语一开始没觉得饿,吃了几口才发现有些停不下来。

    她最近是真的饿着了。

    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说悄悄话,周厌语抱着被子,安安静静地听谢酌说之前手机打不通的事。

    “x市,我妈和朋友约好去爬山,碰上山体滑坡,救援队最初找不到她,最后才从一个隐蔽的地方发现她。她伤得比较重,昏迷了一整天,晚上才醒,我没敢离开病房,手机没电了也没注意到。她醒了之后我才放心,然后给你打电话始终打不通。”

    谢酌攥紧她的手,声音微沉。

    “我以为你生气了,给你发短信解释了一遍,但你还是没回我。”

    “我有点着急,问了许开升,许开升说你的书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带走了,班主任还说你转学了。”

    “我下午就回了学校,发现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说到这儿,谢酌垂下了眼,那会儿他真的快疯了。

    “但是你肯定不会因为我没接到你电话就转学,然后我想起之前你被班主任喊去办公室回来后不对劲的表现,你当时提到了你妈妈,我猜你可能是被强制转学了。如果你真的自愿离开,肯定会给许开升或者顾弥他们留话,但是你什么都没说。”

    周厌语忍不住抬头:“你怎么这么聪明。”

    谢酌脸上的笑淡了淡:“聪明也不能把你找回来,猜到你妈妈带走了你,我就开始找人打听你的消息。”

    他甚至还找了傅难言,实在是走投无路。

    没等傅难言给他消息,谢停回就找上了门。

    “谢停回和你妈妈正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谢酌自嘲似的笑了笑,“他让我签了个同意书,成年之后回谢家继承公司,我签好了他才告诉我你的学校。”

    李回苏知道后,气得差点从病床上爬起来,想痛揍趁火打劫的谢停回一顿。

    “然后我收买了门卫,让他们喊你出来。”谢酌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周厌语抓着他的衣服,眼圈又红了。

    “我要怎么做,”她说,“要怎么做,你才能……”

    才能怎么样?

    才能不这么喜欢她,才能不要为了她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他好笨。

    她也好笨。

    三个半小时过得很快,谢酌不得不把她送回学校,周厌语不想回去,她甚至想过就这么跟着谢酌回l市。

    这明显是不切实际的,且不论她学籍已经转到了b市,如果她真的回去了,余安楠肯定会认为是谢酌把她拐跑的。

    这和私奔有什么区别?

    只能愈发拉低谢酌在余安楠心里的印象。

    约好下次再见的时间,周厌语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回了学校,一步三回头地往宿舍走。

    谢酌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彻底被遮住。

    他想抬脚再往前两步,终归还是抑制住了,转身,问道:“约好了么?”

    司机说:“余小姐听说是总裁约她,没有怀疑,答应了。”

    谢酌点点头,上了车:“走吧。”

    他和余安楠的会面,周厌语并不知情,只知道周五那天,余安楠过来接她回家时,把手机还给了她。

    “想打电话就打。”

    周厌语拿着手机,愣愣地看着她:“打给谁都行?”

    余安楠看她一眼,意味不明:“你确定要谢家那个儿子?”

    周厌语神思一凛。

    余安楠转身,有意无意说:“年纪不大,胆子倒挺大。”

    也不知道在说谁。

    周厌语看着她的背影,猛然间明白过来,她咬了咬舌头,刺激自己赶紧回神,第一时间给谢酌打了个电话。

    没说两句话,她忐忑问:“你是不是找过我妈?”

    谢酌默认了。

    “你们说什么了?”

    眼睛忍不住瞥向远处居然正耐心等着她的余安楠,她愈发不可思议,作为余安楠女儿,她自然晓得余安楠脾气多么硬,要不然她也不会整整三年都没捂热她。

    “没说什么。”谢酌若无其事,“只是打了个赌。”

    其实哪有这么简单,但他不需要全都说。

    “赌什么?”周厌语急急问。

    谢酌笑了笑,嗓音轻如飞絮:“赌我们一年之后,是不是还这么年少轻狂。”

    周厌语怔在原地,眼前渐渐模糊。

    一年后,是不是还这么年少轻狂。

    换句话说,一年后,他们还会不会这么喜欢对方。

    谢酌是多信任她,才会打这种没有道理可言的赌。

    可是不赌,一线生机都没有,赌了,或许还可以挣扎一下。

    “不过,”谢酌停顿,似乎有些莫可奈何,“你妈妈提了额外条件。”

    “什么条件?”余安楠肯定不会那么轻易让他们得逞。

    谢酌叹息一声:“她说,我们这一年都不能见面,一个礼拜也只能打一通电话,不允许进行任何私下联系和见面,包括通过朋友之间的联系,也不行。”

    周厌语:“……这是一个条件吗?”

    明明就是霸王条款!

    但她独自气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破涕为笑了。

    至少余安楠没要求他们一通电话打多久,只要中间不挂断,就算打上两天一夜也不算违约。

    于是接下来整整两天,余安楠都是一天比一天冷,冷如冰霜,冷如冰窖,家里简直就是冰天雪地。

    周厌语视若无睹,哪怕只是写个作业也要抽空和谢酌说上两句话,把余安楠气得险些没冰里冒火。

    高二的轻松日子过得飞快,到了高三基本一个月放一次假,周厌语和谢酌之间的联系变成一月一通电话,余安楠日益结冰的脸勉强恢复了一点儿。

    上了高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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