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仙路芬芳 >

第133章

仙路芬芳-第133章

小说: 仙路芬芳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炊嗳耸卤淝ǎ膊幌朐偌幌朐傧肫鹬榍鸬ぢ肫鹉锴住�
  那块伤疤宁可烂下去,化了脓,也不能揭起来。
  “苕华,我不想伤害你,明白吗。”武英韶把手伸给苕华。“你下来好不好?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为什么?小师叔。陈师叔,师父,澄凌,澄雷。你和我。都是一家人啊……”
  “放你的狗屁。不要和我提这些人!”武英韶忽然向前推出一掌,不过及时收力,只微微震了夏苕华一下。“不要和我提他,不要和我提这些脏心烂肺的东西!”
  夏苕华不懂武英韶为什么生气,只呜呜咽咽得哭着。武英韶更烦闷了:“你哭什么?不许哭!你自小有生父疼爱,什么苦都没有吃过,有什么可哭的?你非要问我为什么,我就告诉你!陈逾熠为夺珠丘害死了我娘!我娘是她害死的,我爹也是她逼走的!什么她的教导,什么手足父子之情全是狗屁!她把私生的儿子弄进太素宫,让他在展皓峰一手遮天,明里暗里给他撑腰,澄雷那小杂种才会飞扬跋扈,处处踩在我头上!”
  “你……你说什么……澄雷和执剑长老……”
  “傻妹子,你该不会以为澄雷真的毫无背景,便能在太素宫耀武扬威吧?只有你被蒙在鼓里,以为太素宫一团和气!”武英韶索性把淤积在心的怨毒统统发泄出来,“他从不给我面子也就罢了,却唬得路芬芳也敬佩他是个刚直忠义的英雄!那次路芬芳问他什么来头,我故意贬低澄雷出身,为他掩盖秘密,路芬芳反倒说我小人之心,故意毁谤他!你说说,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道理可讲?”
  夏苕华沉默了,也不哭了,不知该说什么好。武英韶继续道:“话挑明到这里,你仍觉得他罪不至死,对不对?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他去成都天隐分市追查火鼠,希望借火鼠与范宁改之事扳倒霏英李。若霏英李被撸下长老之位,便再无人能与陈逾熠抗衡,陈逾熠便会肆无忌惮加害樊掌门,他便会在闭关中神不知鬼不觉得死去,你明白了吗?”
  夏苕华瘫软在祭台上。她丝毫不知这样肮脏的斗争在自己家中上演,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持着刀藏在自己床下,而自己起居坐卧照常,丝毫不知一般……
  她像一只无辜的白羊。每日低头持着鲜嫩的青草,不知最危险的不是盘旋在头顶的老鹰,而是身边这些披着羊皮的恶狼。
  “苕华,别做梦了,你我都是修仙路上最孤独之人,哪有什么友谊亲情可言?”武英韶道,“我不仅要杀澄雷,还要用昆吾剑斩了陈逾熠,亲手报当年杀母之仇!”
  武英韶说着便跳起夺剑,将剑柄牢牢握在手中。这一刻,他的心好像前所未有得踏实,又前所未有的膨胀。终于,终于能把命运牢牢握在自己手里!什么别人封的鼎剑阁主,他才不稀罕,他要做这修仙界的主人!
  他正仰天大笑,那雪花落在嘴里,却冰冷苦涩。他笑不出来了。他右手用力,自己仍握着那剑柄,但那剑柄也竟同时在握着他的手!
  那金光渐渐淡了。武英韶的视野由白变黑,逐渐恢复了正常的光亮。那握着他手的人,一身靛色罗裙如从天空中化出似的,那眼神更像天上的星星,璀璨清澈,直射人心。
  随之而来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迷迭香。这味道他只在天河潭闻过一次,便再也难以忘怀了。
  她,果然没死。
  “小师叔好啊。”路芬芳松开手,浮在空中对武英韶微微一拱,“您还认得我吗?”
  “呵呵,这身衣服还是去瑶山之前我送你的,我怎会不认得。”
  知道路芬芳未死,武英韶眼中只闪过瞬间温润。他已不想看到这个女人,不愿想起珠丘,想起瑶山!他冷目道:“你为何会在这里,昆吾剑呢?”
  “是谁告诉你昆吾剑在这里的?”路芬芳道,“一直都是我在这里。”
  不对……这里明明有强大的剑气,他方才看到的明明是昆吾剑,怎么瞬间就变成路芬芳了?是幻术吗?
  “这当然不是幻术。小师叔博学,难道竟未听说过‘刀剑录’?”


第二百六十四章 陨
  “刀剑录……收录四十一帝王刀剑,十六诸国刀剑,六魏将刀剑,号称百剑精神的‘刀剑录’?”
  这不可能啊。武英韶知道,刀剑录中收藏的是上古以来失传神兵利器的剑心、剑意、剑神,从来都只存于传说中,几百年来无人亲见,怎可能被路芬芳所得!
  路芬芳笑道:“武仙长果然有见识。想来百剑精神虽不能和昆吾剑相比,但震住岑七娘也是绰绰有余了。”
  武英韶惊道:“不可能!如此说来,镇压住岑七娘的从来都不是昆吾剑,而是百剑精神?那昆吾剑到底在哪里?”
  “你永远不会知道。”路芬芳走近武英韶,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肃穆,“澄雷是你杀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这么关心吗?”武英韶有些哭笑不得,“我和澄雷之间只有你死我活,这甚至不是我和他能选择的,你明白吗?”
  路芬芳原先不明白,但听过武英韶之前的告白后,她已明白了大半。太素宫掌门樊逾清与执剑长老陈逾熠内斗,高澄雷是执剑长老派,武英韶原先是执剑长老派,而后投靠霏英李成了掌门派。所以武、高二人的角逐,不过是太素宫庞大战局中两枚棋子的互吃,这其中或许从来没有什么友情亲情可言。
  “我路芬芳不是太素宫弟子,也无需管你们的家务事,我只知道澄雷于我有恩义,你杀他。我必须为他报仇。”
  武英韶听了此言,不禁仰天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竟比漫天的大雪还悲凉。武英韶摇着头道:“我也不知道你我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对你的心,苕华看得清清楚楚,你却始终以我为歹意。我对你的付出不比澄雷少,他死了,你要为他报仇;但我昔年众叛亲离生不如死之际,你可曾真心关怀过我半句?”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再互相指责也没有意义。路芬芳转身望向夏苕华:“你没事吧?”
  路芬芳伸手拉夏苕华起来,苕华却不理会。自己扶着膝盖颤颤站了起来。路芬芳杀了澄凌。她该赔命;小师叔杀了澄雷,他也该偿命。呵呵,大家一起死掉算了!
  她心中最好的朋友,不能相守相伴。却以互相残杀收尾。只剩她孤苦伶仃一人。人世间还有比这更残酷的安排吗?
  她想不通。看到路芬芳与武英韶拔剑相向,她竟不知以何理由阻拦;但若不拦,她竟不知该去帮谁!
  是帮昔日姐妹杀掉自己的情郎。还是原谅情郎杀掉自己最好的兄弟?
  但是,夏苕华不能置身事外,不管如何艰难,她必须做出一个选择。
  “小师叔。”
  夏苕华忽然倒转剑柄,将剑刃架在自己颈上,两行清泪随之滑落:“小师叔,你快走吧。”
  “苕华你做什么!”
  “小师叔,我没法原谅你,但也不愿看着你死。你走吧,放过昆吾剑,放过路芬芳吧。”
  “苕华你发什么疯!唉!你为何总是这样逼我!”武英韶伸手想要抓苕华肩膀,却见她衣领已被鲜血染作殷红。好……以死相逼,你果真以死相逼?现在并非我不保你,是你自寻死路啊!
  武英韶冷冷瞥过夏苕华,长剑电转已向路芬芳扫去。路芬芳轻身闪过跳在祭台上,怜惜得看了夏苕华一眼,叹息道:“苕华,别再浪费你的鲜血了,你放下吧!”
  不待夏苕华再说,武英韶与路芬芳已经战在一处。路芬芳一个筋斗飞上数丈高空,臂下万箭齐发,如同深海鱼阵,银光闪烁遮天蔽日向武英韶袭来。武英韶见此一招,知道路芬芳修为不减反增,当下又施了一条计策:
  “好俊功夫,可比周重璧当年的盛势了!”
  武英韶想提醒路芬芳周重璧已经死去,好引她悲恸,不能自控。路芬芳却像没听见似的,跃上神术剑朝武英韶飞驰而来,接着长袖卷起十几把气剑向武击去,却同时使出了传觞飞羽剑中的“雪照秋空”、“舞倒金樽”、“星拱北辰”等。路芬芳操纵百剑精神,如同以心意指使千军万马;武英韶只有一剑,何能当万人敌?他只接了两招,便被重剑夹铁拍倒在地。
  “武英韶,你是赢不了我的。”路芬芳道,“束手就擒吧,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武英韶瘫倒在地,见朗朗乾坤中,百剑如太阳中迸出的金光围绕着路芬芳燃烧飞驰,天光日色映衬之下,她宛如这天地间唯一的神。在她的身上,武英韶已经完全看不到昔年那个娇怯怯躲避着九重葛花环的小女子。一切都变了,都变了,他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不共戴天之人!
  “哈哈哈……哈哈哈……”武英韶缓缓站起来,从怀内掏出积雷伏魔球,“路芬芳,你看这是什么?”
  路芬芳知道,那伏魔球中关着岑七娘。岑七娘中毒太深,即便出来也无法扭转战局。她便明知故问道:“什么?”
  武英韶邪笑着,那伏魔球在他手中转动,渐渐化出一个黑影。看到这黑影轮廓,路芬芳心头不由一震:“什么?”
  路芬芳感觉到那黑影的气息,惊得汗毛倒竖,恐得冷汗直流。她舌头僵硬说不出话,武英韶却得意道:“路芬芳,你可还认得这是谁?”
  路芬芳还是说不出话。那黑影却开口道:“妮子,你怎么了?”
  伯服。
  伯服。
  伯服。
  他……怎么会被武英韶抓去了!
  “你休想蒙蔽我,伯服是珠丘之灵,怎可能被你俘获。”路芬芳心里打着鼓,提高了嗓门才勉强听清自己的话音。武英韶道:“是啊,伯服是上古之灵,人人都以为他神威无匹。你饱读道书,竟不知神也有消亡的一天?伯服历经千年,早有二百多年停了灵力补给,只是不断透支,早就力不从心了。他是你最亲近之人,你竟从未想过,他为何只肯在珠丘中监督你,而不肯化出真身照顾你?你身边的好友这个死了,那个去了,你便悲伤得不能自已,只顾自己的情绪,何时管过他好不好,需不需要你的照顾!”


第二百六十五章 绑
  不可能……伯服,他是天地间最强的,没人能伤得了他,再说他灵力的亏损,早在服用南海蝴蝶时就补回来了呀!
  这几句话,路芬芳已分不清是在心里还是口里呼喊出来的。她怎么可以如此无知,如此可笑?若伯服真的有那么厉害,怎可能连贾恶道那伪修士都摆脱不了!
  他一直都故作坚强,他的冷酷,他的镇定,都是为了给路芬芳信心罢了。他对她不理不睬也好,冷嘲热讽也好,一字一句,无不是盼着她能自己成长,自己保护自己……
  而他自己呢,除了南海蝴蝶后,再没有补充过任何东西。珠丘丹炉里培育出了那么多珍宝,有龙耳李,有玉桃,有那么多灵丹妙药,他却分毫不取,都为路芬芳攒着,留着……
  路芬芳,你真是天下第一忘恩负义之人!你……你连畜牲都不如!你只顾自己向前冲,拼杀争斗,却忘了在你身后默默支持的那个人,已经垂垂老矣,早已跟不上你的步伐……
  “妮子,你又哭什么?不知道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个吗?”伯服又生气道,“快别哭了,小心苏合蓝睛他们笑你。”
  “我没哭,是雪化在脸上了。”路芬芳的泪在脸上结冰,好像插在肉里的刀片似的疼,“武英韶,你最好快点把伯服还给我……否则我让你死的程度,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你不杀我,陈逾熠也会杀我;陈逾熠不杀我。樊逾清也会问我的罪。横竖都是一死,我不如拉上这个垫背的!”
  百剑剑尖齐齐指着武英韶,却无法刺下去。武英韶以伯服为盾牌,路芬芳也奈何不得。路芬芳气得浑身打战,实在无法平静下来。无论她做再坏的打算,残酷的现实总是给她惊喜——她的承受能力,还远远不够。
  到底……怎样才能救伯服。武英韶知道自己必败,现下唯求一死,一心求死之人最可怕!不,他一定还有想要的东西。一定还有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是夏苕华?不……是昆吾剑。对,昆吾剑,如果把昆吾剑的下落告诉武英韶,他或许会——
  不行……不能把昆吾剑给他。昆吾剑必须放在修仙界手中。不能容妖界染指!
  或许。暂时把昆吾剑给他也无妨,剑可以再夺回来,伯服的性命若没了。就再也救不回来了!
  路芬芳只上前一步,已经被旁的夏苕华看穿了心思。夏苕华拉住路芬芳手臂道:“三思!你忘了前车之鉴么?武晋熙把珠丘献给谏珂,想换香尘涴之命,结果如何?你怎能与魔孽交易!他们岂会言而有信!”
  听到夏苕华如此,路芬芳稍微恢复了些理智,她沉着声说道:“你放了伯服,我陪你下地狱。”
  “呵,路芬芳,现在想到陪我,已经太晚了。”武英韶一面说着话,一剑穿透了伯服胸膛,便拖着他向毒水深渊退去。
  “小师叔不要!”
  夏苕华忽然扑上前去抱住了伯服,两人一同被甩到深渊中。路芬芳抖开草藤编织为毯将二人接住了。武英韶正要追时,那深渊上却凭空长出一座冰山来,挡住了他的去路。路芬芳追来,二人便战在一处。
  且说夏苕华和伯服浮在毒渊上空,苕华见伯服伤口处不断涌出黑血,中毒着实不轻,忙从乾坤袋中摸出解毒丹药。伯服却摇头道:“没用的,这丹药暴露在毒水气雾中,瞬间便成了毒药,没用的。”
  “那怎么办?”夏苕华急得抓耳挠腮,伯服说道:“咱们头顶上那冰山是空心的,快躲到里面去。”
  两人驾驭草席飘入冰山中心,隔着冰将外间路芬芳的战况看得一清二楚。
  “若路芬芳真气中有毒,化形的冰山也必带毒。”夏苕华用手指摸了一下冰面,“但是这冰山却没毒,难道她中的毒都解了?”
  “没有。”一个声音忽然回答夏苕华,却不是伯服。夏苕华回身望去,见是一个黑衣男子踩在冰山突出的两块冰棱上,那样貌仿佛在哪里见过……是周逍……不,现在应该称他周重璧了!他方才被武英韶扔进毒渊,为何毫发无伤?对了,他身具珠丘、锁云囊二宝,自然不怕毒水侵袭。武英韶以为如此这般便能要了周重璧性命,真是愚蠢至极。
  “你怎会在这里?快救救伯服前辈!”
  “这冰山并非路芬芳所放,是我用锁云囊化出的。”周重璧说着,手中托出一个金色光球,“伯服大人,请进珠丘丹炉休养吧。”
  伯服点点头,便入珠丘丹炉中。夏苕华问道:“你方才说路芬芳的毒没有解,她如此恶战,引动毒发该如何是好?咱们快去助她。”
  珠丘内伯服却说道:“不必,百剑精神已将她体内毒质镇住,暂时还不要紧。”
  伯服如此说,苕华又急了,心内暗暗难过道,那小师叔岂不是必死无疑?即便不死,也难逃被五大门派审判囚禁的命运!
  再说那战阵中,武英韶果然愈现败势,他怀内另一个积雷伏魔球却在不停震动:“武英韶,放我出来,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武英韶自知已经和岑七娘撕破了脸,若真放她出来,她怎肯与他联手对敌?那积雷伏魔球却震得越来越厉害,令他烦躁难抑,说话间胸前右臂左腿,已经被路芬芳的剑阵划了三道大口子。
  “路芬芳——手下留情!”路芬芳又一剑刚要刺武英韶心口,一个身影忽然滑到她剑下,惊得她急忙收势,那道光剑才化作金烟缓缓散去。路芬芳又是生气又是无奈:“你出来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夏苕华搂住武英韶肩膀,泪眼婆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