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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仙路芬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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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选,这回你没的选了。”
  路芬芳于是拱手道:“小妹求之不得,只盼不要太过麻烦两位师姐才好。”
  “哈哈!路妹妹爽快,我和澄冬都喜欢爽快人。如此,今日未时三刻,咱们九重葛花林见吧。”
  路芬芳别过众师姐,独自前往雨君殿。与澄凌这番对话弄得她心里很不痛快,澄凌似乎句句是好意,又句句都是歹意。她问伯服道:“你不能亲自教我外功吗?”
  “白痴,学武功不是像你背书一样,一个人埋首纸堆就行了。学武需要与人对招拆招,本尊灵力不足,无法化出实体与你对打,所以你必得在太素宫内找个人教你才行。”伯服答道。
  路芬芳叹道:“那个澄凌嫉妒我得她们小师叔青眼,又恨我夺了她师姐心头之爱,恐怕不会用心教我的。”
  “什么叫恐怕,是一定!呵呵。”
  “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这种事自己想去,别来问我。”伯服声音越来越小,“我去睡觉了,有事没事都别找我啊。”
  你个死破炉子。路芬芳心里暗骂,爬了许久山路才到了雨君殿。殿门紧闭,四下无人,她敲了许久的门却都没有人来应。她推门又推不开,等了许久,才有一胖道士打着哈欠开了门,睡眼惺忪得问路芬芳为何来此。
  路芬芳言自己是奉命来管理香库。那道士不耐烦道:“什么管理香库?从未听过密多院有如此指令!看你打扮古里古怪,不像我太素弟子,你是哪个峰的杂役?”
  路芬芳想辩白自己不是杂役,可是问题来了——她是什么?她通过了侍香考试,却又不是侍香道士。她以为自己是制香师傅,可是谁承认过,谁宣布过?昨天苕华交待得明明白白,路芬芳还道她都已安排妥当,为何雨君殿弟子竟毫不知情?
  “我……是苕华师姐叫我来的。”路芬芳道。
  路芬芳一提苕华,胖道士更不耐烦了:“谁叫你来都不算,有戒律长老的手令吗?”
  路芬芳想起来了,霏英李是原来的侍香道士,怪不得来香库需要她的手令。她初来太素宫,别人若不提醒她哪会明白这些规矩。她只得摇头道:“没有。”
  “没有还废什么话。”胖道士懒得跟路芬芳多说,砰得就把门关上了。路芬芳再怎么敲门解释,却只听得门内传来如雷鼾声,真是急死人了。
  路芬芳心火正起,只听朱砂痣内伯服说道:“夏苕华做得比我想象中更绝,连香料都不让你碰了。”


第11章 鸡翅与站桩
  “她已经闭关了,这些琐事未必得空安排。你跟夏苕华什么仇什么怨,干嘛总是诋毁她?”
  “呵呵,夏苕华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干嘛老是挤兑你。我帮你认清她,你反而来怪我,真是蠢妮子。”
  路芬芳无奈,她想密多院在骆驼峰,等她翻山越岭过去最起码也得一个时辰。可不走路去还能怎么样呢?她爬了一个半时辰的山,累得腿都抬不起来了,却被密多院弟子告知,戒律长老霏英李一天都在玉虚宫与执剑长老议事,今日肯定是不得见的。至于手令一事,戒律长老没有留下吩咐,还得等她回来才能定夺。
  于是路芬芳溜溜跑了大半天,终究一无所获。回到榔梅院又过了饭时,刚啃两口馒头,只听院内人声响动,想是弟子们练武回来了。
  香库的事已经误了,练武的大事她可不能再耽搁。她扔下馒头来到九重葛丛,迎面碰到澄凌、澄冬一干弟子走来。她们正在分鸡翅吃。
  修仙之人从来都是清茶淡饭,太素门规自然不许弟子吃肉。可是这几日长老们频频在玉虚宫议事,高级弟子们也都加紧练武,下面小弟子们一时没了惧怕,都有些管不住嘴了。
  澄凌啃得正香,迎面看到路芬芳,有些不快。她道:“哟,路妹妹这么早就回来啦?不是说香库有很多事做吗?你身上怎么一股汗味,要不要拿迷迭香膏洗洗啊?”
  其余女弟子都翻着白眼偷笑。澄冬道:“你看你,别绷着个脸嘛,师姐跟你开玩笑自是没把你当外人。”她说着把啃完的骨头塞到路芬芳手里:“你帮我们把这个扔了,再打点热水来给大家洗洗手吧。”
  紧接着啪啪啪十几个鸡翅骨头按到路芬芳手里,又噼里啪啦掉在地上。路芬芳收拾干净了,淡然对澄凌道:“热水就在厨房,师姐自己去拎便是了。”
  路芬芳岂肯任由澄凌驱使。澄凌拧眉道:“呵呵,前些日子你病好了都懒得出屋,三餐食水都是我们师姐妹给你送到房里去的,你可听过我们对你有什么抱怨?”
  路芬芳怒视澄凌,吓了她一跳。送水送饭都是苕华殷勤吩咐,她可从来没要求过。路芬芳心道,好啊,你们不敢违逆苕华命令,所受的窝囊气却要在我身上找补回来,我可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愿。
  路芬芳淡笑:“多谢师姐教诲。我这便去,师姐稍待。”
  不多时路芬芳便端了一大盆温水来。澄冬刚要把手伸进去,澄凌细看水面,却阻止道:“诶,你我二人还要指点路妹妹练功呢,手脏了什么要紧,还是先教路妹妹练站桩吧。”
  澄冬不明所以,路芬芳却看出了澄凌的心思。路芬芳原以为澄凌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草包,没想到她心思这样细密。路芬芳道:“好啊,师姐不洗,我就先洗了。”
  路芬芳说着便把手伸进水盆之中,三下两下水面便漂满油星,她的手则变得又白又嫩干干净净。澄凌知道路芬芳精通香料,只怕她在水里下料,弄得她们满手怪味,是以不肯洗。现下路芬芳亲身证明水没有问题,反倒弄得澄字师姐妹十几双油手架在那里,好不尴尬。
  澄凌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她岂能轻易善罢甘休,又开始琢磨后招:“路妹妹,你知道什么是站桩么?”
  路芬芳道:“小妹不知,还请阳师姐赐教。”
  澄凌说道:“站桩就是扎马步了。练武必要腰马合一才能保证下盘稳定,扎马步可谓是基础中的基础。你先扎一个给我看看。”
  路芬芳分开双脚微微下蹲。澄凌笑道:“路妹妹,这不是马步,是如厕。”
  她这样取笑,其他师姐妹都哈哈大笑起来。路芬芳也笑:“小妹错了,请师姐指点。”
  “脚分开与肩同宽。”澄凌毫无预兆一脚踢来,差点把路芬芳踹倒,“眼睛向前看,脖子伸直!贴住衣领!拔背含胸!”
  路芬芳以为澄凌要捡木条来敲她,哪知澄凌竟直接用手在她身上戳点,把鸡翅油污全蹭她衣服上了。
  “很好,肘部下沉,就像挂个酒盅一般。两肩下沉,不要耸肩!”
  澄凌的手差不多蹭干净了,便让澄冬也指点路芬芳几招。澄冬道:“身体别乱晃,脚尖向前微微扭转。”
  她说着去握路芬芳的鞋尖。路芬芳可不能让唯一干净的鞋再被弄脏,刷刷两下纠正了动作:“多谢师姐指点。”
  “重心下移逐渐蹲深——”
  “诶诶,是叫你蹲深不是坐倒!重新蹲好!”
  “算了算了,还蹲原来那么深就好了。”
  十几个姑娘吵吵嚷嚷指点了路芬芳半天,终于纠成了她们都满意的姿势。澄凌看路芬芳杏黄的新衣脏兮兮的,如同擦过油锅一般,满意得打了个哈欠:“好了,第一次站也不用站太长时间,两个时辰吧。”
  “什么?两个时辰?我马上就站不住了。”路芬芳嚷嚷道。
  澄凌笑道:“呵呵,你没听过入门先站三年桩么?站桩都站不住,我可不敢再教你下面的功夫了。”
  路芬芳心道,我就说你哪有这么好心,教得这样细致,原来是想借此事难倒我,我今日就是站死也不会向你认输的。
  “那……多谢师姐教诲,我不会再偷懒了。”
  澄凌又欣赏了几下路芬芳满身油污的样子,才与众人走了。她们一走路芬芳就站不住了,双腿发软便要坐倒。伯服忽然说道:“你别听她的,起来歇一会儿吧。”
  路芬芳如获大赦,扶着两条腿缓缓站了起来。伯服说道:“不错,刚才那女子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教得很是细致到位。”
  “哼,你早晨还断言她绝对不会用心教我来着!这会儿又来夸她,合着怎么样都是你说了算。”路芬芳揉揉膝盖不满道。
  伯服说道:“扎马步是入门基本功,会与不会区别并不大,教不教也只在她一念之差。说到底,你还得感谢她们今日偷吃鸡翅,若非满手油腻,她们也不会指点你如此细致。”
  路芬芳无奈,歇得差不多了,又站满了一个时辰,伯服便说可以回去休息,明日再站。
  回了房间,两个人也可以自在说话了。路芬芳问伯服:“你在我痣内,外间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么?还是只靠听的?”
  “我能看到你看到的一切。”伯服答道,“除了你。”
  这样就好。路芬芳信了伯服,赶忙把脏衣服脱了,烧水洗澡。伯服没有着急回去睡觉,继续与她说道:“一日已经过去了,南海蝴蝶之事可有线索吗?”
  “你一直也没告诉我南海蝴蝶究竟是什么,我上哪里找去?”路芬芳埋怨道。她好不容易洗个澡放松一下,却还得听伯服在这里聒噪。
  伯服说道:“本尊怎知你见识如此浅薄,连南海蝴蝶也未听过。罢了,我便讲与你听吧。南海有巨大蝴蝶,大如蒲帆,重有八十斤,肉质肥美,蕴含天材地宝,人食之可增寿百年,仙食之灵力增强百倍。我若吃了南海蝴蝶之肉,灵力便可恢复如前!”
  “哦,那你是让我去南海抓那帆船一样大的蝴蝶么?”
  “呵呵,好傻妮子,你以为我迂腐固执,会让你寻找远在千里之外的东西么?”伯服无奈笑道。
  路芬芳明白了,她一下子从澡盆中站起来道:“啊,你是说南海蝴蝶就在太素宫?我来了这么久,也没听说太素宫有这么大的异兽啊!”
  “人家有异兽又怎会让你一个外人知道,傻妮子。”
  “哼,那你一个外人还不是知道了。”
  “我本也不知。是你那日去梦真崖祭拜魑魅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南海蝴蝶的气息。”
  哈?南海蝴蝶在梦真崖?路芬芳重新钻回热乎乎的水里:“不,我不去梦真崖。”
  “为何?”
  “那个什么周重璧的通缉犯很讨厌,我不想见到他。”路芬芳赌气道。
  “呵呵,澄凌澄冬她们百般欺负你,你还肯和她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姓周的小子不过就说了你一句话,你便连接近他所在的地方都不愿意。你这心思,我可不懂了。”
  “其实我也不是恨他那一句话。反正他讨厌我,我才不去讨他的嫌呢。”
  “澄凌澄冬她们不比周重璧更讨厌你么?怎么澄凌澄冬讨厌你就行,姓周的讨厌你就不行?”
  “哎呀你烦不烦那,我只是想说他是个囚犯看上去又很危险我不想去惹他嘛。”路芬芳气得直打水花,急得脸都红了。伯服真是讨厌,讲的都是她最不爱听的。
  伯服哄道:“好了好了,你说他来历不明,我便把他的来历告诉你。周重璧本是天墉城第二十三代侍剑,二十年前玉柄龙吟剑威震修仙界,堪称当时六大门派第一剑修。后来他不知为何受到妖界邪魔,竟偷了门派至宝洞天壶奉与妖界之主。从那以后他便被修仙界通缉,到处流亡。”
  路芬芳不由咋舌,她看周重璧面容如二十许,没想到他二十年前就是成名的剑修了。那日若非他心下全无防备,又岂会被她一剪子捅晕过去?


第12章 南海蝴蝶
  “那太素宫好容易抓住他,干嘛不杀了他?”路芬芳问。
  “周重璧虽然作恶多端,但他一日不说洞天壶的下落,六大门派就一日没法杀他。”
  “哦对了,提起六大门派,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路芬芳洗完澡,擦身换衣,便把昨晚苕华所说沧海遗珠之事与伯服讲明。伯服说道:“什么沧海派?什么凤麟洲宝物?我不知道,没听过。”
  “啊?你是上古之灵应该博古通今,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吗?你连自己去没去过凤麟洲都不知道?”路芬芳大感讶异。
  伯服却打哈欠道:“谁说上古之灵就应该什么都知道。我灵力衰竭后经常沉睡,有时一二年间都全无意识。所以我劝你早些拿到南海蝴蝶为我补给,不然你便听凭澄凌澄冬她们驱使摆布你吧。”
  “切,说得好像你清醒时便百般保护了我一样,你也只是看着罢了。”路芬芳不满得嘟囔。
  路芬芳刚舒舒服服躺到床上去,伯服又喝止道:“本尊让你睡了吗?事不宜迟,还不趁黑爬上梦真崖取南海蝴蝶!”
  “我刚扎完马腿都抬不起来,你还让我摸黑爬山?我不去!”
  路芬芳说罢钻到被子里,刚闭上眼便觉胸口一烫。她以为是被子着了火,哗啦把被子扔到地上,才发觉是胸口的朱砂痣灼痛难忍。她骂道:“死老头,你敢使坏!”
  “你再骂本尊一句试试?”伯服说着又烫了路芬芳一下。路芬芳疼得快哭了,死伯服,听说话声音像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一样可爱,强迫起别人来就丝毫不可爱了。
  路芬芳极不情愿得换好了衣服,爬上梦真崖时感觉自己只剩下半条命。她刚想坐下歇歇脚,伯服又催促道:“南海蝴蝶就在那个山洞里面,快进去吧。”
  “你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吗?说好了五天时间,干嘛这么催我。”路芬芳头脑晕眩眼冒金星,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心想,这回你就是烫死我,我也不走了。
  “现在情况有变,我来不及和你解释。”伯服说完,却没有再烫路芬芳。路芬芳坐够了,才继续问伯服道:“你说这个洞里会不会有机关?有没有人看守?这种牢狱重地,为什么我每次都能这么容易进来?”
  路芬芳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伯服都没有回答。路芬芳还以为伯服生气,又坐了一会儿,再好声好气和他说话,他也还是不理。
  伯服不说话,路芬芳紧张了起来,难道伯服灵力已经支撑不过今晚,所以才急催路芬芳上梦真崖?
  伯服一身傲气,即便真的有危险也不会向路芬芳承认。路芬芳还记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话,当下来了精神,蹑手蹑脚便朝那洞口摸去。伯服这个自私的家伙,说他有心目视物可以指点路芬芳路径,叫她不必费事带灯笼火把之类。这下可好,他自己睡过去了,可要路芬芳自己一人摸黑。
  路芬芳只好折了根树枝慢慢向洞内探去,看看是否有机关暗器。她刚刚拨开洞口的草藤,只听洞内喊道:“什么人!”
  接着一阵寒风扑出,钢筋铁骨般的手爪掐了路芬芳颈脖将她按在树上。满树枝叶如遭雹击雨打刷刷落下,劈头盖脸打在路芬芳身上。借着月光,周重璧看清了惊恐挣扎的路芬芳,却并未松开手:“是你?你又来这干什么?”
  路芬芳被他掐得舌头都快吐出来了,哪里还能回答。周重璧松开了手,路芬芳靠着树干慢慢滑下来,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平息。周重璧漠然道:“我默许你可以来祭拜猫妖,没准你可以进我的山洞。”
  路芬芳看周重璧腰上头上白布尽去,看来他伤都好了。路芬芳哑着嗓子道:“它是魑魅,不是猫妖。还有,我想进洞是想问你有没有——”
  “没有。”
  “我还没问你我要找什么呢!真是岂有此理!”
  “反正你不能进来。”
  “你……你不过是阶下囚,怎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虽然……我不是太素宫的弟子,但好歹也是香库师傅,我用得着听你的吗?”
  “呵呵,你以为依仗太素宫便是有了身份,便可对旁人颐指气使,只怕他日却会落得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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