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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七零之漂亮泥瓦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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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如果你愿意先成家后立业,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陶南风蓦地站起,脸蛋红红,眼里闪着极亮的波光:“向北,你在说什么?”
  向北他怎么会喜欢自己?他不是家里人在安排相亲吗?他不是比自己大了很多吗?他不是场长吗?他不是战斗英雄吗?他不是……
  陶南风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一直以来她都是仰望着向北,听他的安排,信服他的话语,在她心里,向北是指引知青们前行的明灯。
  向北可以是领导、长者、引路人……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她的恋人、丈夫。
  向北站起身,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缓缓伸过去,轻柔地将陶南风额前碎发挽至耳后,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仿佛清风拨动琴弦。
  “你今年三月满二十,我今年十一月满二十七,算下来我比你大七岁,的确是年长许多。这一点很抱歉,我也想和你一起成长、一起面对生活中的艰难困苦,可是换个角度来看,或许这是好事。你不必担忧我不成熟,也不必害怕我没有承受力。
  我经历过太多生死离别,知道人生充满变数,所以……这一次你回江城过年我想了很多,不想再将对你的爱压抑下去。
  我爱你,非常非常爱。爱到每天夜里躺下,眼前只有你的身影;爱到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想为你争取到;爱到只要你皱眉,我就会心疼。
  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爱过别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表白。我曾经害怕自己配不上你,担心拖累你前进的步伐,可是现在,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爱你……”
  最后那三个字非常非常轻,轻到就像是清风徐来,可是却在陶南风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爱不爱呢?要不要接受呢?
  向北的手很大,拂过额前时带着一丝清冽的松木气息,他整个人挺拔似松,眼神清正,他的心跳清晰可闻。
  咚!咚!咚!
  陶南风抬眸看着向北。向北很高,那高大宽厚的肩膀似小山一般挡在自己面前,寒风在他这里停止,给陶南风围出一个温暖的怀抱。
  暴风雨那一天,向北就是这样出现在知青点,将大家带出险境。
  “我,我要想一想。”
  陶南风犹豫了。
  没有马上拒绝,那就是有希望。向北含笑看着眼前满面绯红的陶南风:“你要想什么?”
  “我,我还没满二十岁。”
  陶南风略带些迷茫的眼神,让向北的一颗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他轻轻一笑:“我已经满了二十六。”
  “我还想读书。”
  向北点点头:“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要是想读书那就去,我不阻挡你的前程。”
  “可是,如果我去读书,你一个人怎么办?”
  多么可爱的女孩,这一刻她想的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向北一个人怎么办?
  向北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喷涌而来的爱念,伸出手将陶南风拥入怀中。
  陶南风还没有反应过来,两条有力的胳膊便围了过来,向北将她抱在怀里,北风呼呼的声音全都消失。
  清冽的松木气息将她包围,从所未有的安全感让陶南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这个人是向北,是向北啊。
  向北爱着陶南风。
  头枕在向北的臂弯之间,陶南风没有抗拒,轻轻闭上了眼睛。这一刻,温馨、缠绵、甜蜜的氛围将两人笼罩。
  向北幸福得想飞。
  终于勇敢表白,终于将爱人拥在怀里,陶南风,她的心里也有向北。
  “南风你放心,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南风向北,我们永远不分离。”


第54章 米糕
  回到宿舍; 陶南风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屋子还是那个屋子,窗帘还是那个窗帘,大通铺上铺着三套被褥; 和自己离开之时一点变化也没有。
  可是偏偏在她眼里; 一切都不一样了。
  万事万物仿佛镶上一道金边,美得眩目。就连窗外熟悉的青山绿树,都变得那么美好,让人真想高歌一曲。
  陶南风还真唱了。
  “蓝蓝的天空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唱歌找不着调的她; 嘴里哼着曲子,右手手指从桌面拂过; 纤细洁白的指尖似乎在跳舞。
  这样的陶南风让刚下班回来的李惠兰觉得很不对劲。
  她将叶勤拉到一旁; 指着正沉浸在甜蜜之中的陶南风说:“你看南风这丫头,是不是不大对劲?怕不是回江城和谁谈上恋爱了吧?”
  叶勤点点头,表示赞同:“有可能!年前去省城开会的时候还挺正常; 回来就不一样了。”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 一左一右跳到陶南风面前:“喂——老实交代!”
  陶南风的歌声被打断; 她停下来不解地看着两个室友。
  李惠兰冲她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我们可是好姐妹; 不许隐瞒。”
  叶勤也挤过来:“对; 不许藏着掖着; 有什么都得和我们说。”
  陶南风歪了歪头; 脸却红了。
  叶勤瞪大眼睛; 拿手指着陶南风:“完了; 你脸红了!你肯定谈了!”
  李惠兰第一次见到陶南风如此小女儿情状; 也很是诧异:“是谁?快说快说; 我们认不认识?”
  是哪一个男生; 敢向陶南风表白?江城这几个知青; 大家都很熟悉,没见陶南风对谁特殊关照。农场职工放眼望去,能够配得上陶南风的几乎没有。
  越想越好奇,李惠兰和叶勤都凑到陶南风面前:“是谁呀?”
  陶南风摇摇头,向北的名字在舌尖打转转,可就是说不出来。向北……他可是江城知青眼中的权威领导,哪个会想到他?
  李惠兰一跺脚:“你竟然不告诉我们,坏南风。”
  叶勤的眼珠子转了转:“我们不认识吗?是你在江城的同学,或者发小吗?还是这次回去你爸给介绍的对象?”
  陶南风依然微笑不语。
  气得李惠兰和叶勤在屋里转圈圈,偏偏陶南风嘴严,她若是不肯说,谁来哄也没有用。
  那个名字就在舌尖,沁着一丝甜味,可是陶南风不想和别人分享这份快乐。
  而另一边,向北深一脚、浅一脚,晕乎乎地回到家,整个人都有点魂不守舍。
  梁银珍看到儿子两眼发直,脸庞微红,嘴角却带着笑,有些摸头不知脑,走到儿子跟前抚了抚他的前额,疑惑地说:“没发烧啊。”
  向永福蹲在檐下抽旱烟,啪嗒啪嗒享受得很。
  他眯着眼看都不看向北,只说了一句话:“长大喽~”
  梁银珍却瞬间便明白过来,惊喜地问向北:“是哪家姑娘?”
  向北没有回答母亲的话,从屋里拖出一把靠背竹椅放在父亲身后:“爸,你坐。”
  向永福摆了摆头:“蹲着好,习惯了。”
  向北见父亲不坐,便自己坐了下来。一阵烟味飘过来,熟悉的气息令他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是个好姑娘。”
  梁银珍听到儿子的话,一颗心便落了地,连连点头:“好好好。”
  儿子眼看着就快二十七了,再不结婚真是太晚了。现在他心里有了人,看这架势似乎还不是剃头担子一头热,那就好啊。
  梁银珍试探性地问他:“年前你让我做布鞋,拿回来的尺码是给那姑娘做的不?”
  向北点头道:“是。”他与陶南风一路同行,听她吐槽说皮鞋走路久了会有点痛,便想着给她送一双棉布鞋。他不会,只得向手巧的母亲求助。
  他悄悄量过陶南风的鞋码尺寸,让母亲帮着做了一双。
  梁银珍喜滋滋地说:“鞋码我有,回头我再帮她做两双布鞋。你要不把她的身体型尺寸给我,我给她裁几件衣裳。姑娘嘛,哪有不爱新衣裳的。”
  在梁银珍看来,既然是儿子喜欢的姑娘,那就得好好疼。
  向北微微一笑:“不急,她脸皮薄,不敢送太多东西。”
  家里人丁稀少,梁银珍一直盼着向北早早结婚,多生几个孩子,让这个冷清的家里多些热闹。
  盼了这么多年的媳妇,眼看着有了希望,梁银珍哪里还坐得住,走进灶房便开始忙乎起来:“我去蒸一锅红枣核桃米糕,你给我送过去,姑娘家家的要多补补,这糕点吃了好。”
  向北应了一声,将身体往椅中一靠,仰头看着檐下那一串串火红的辣椒,农家柴火香阵阵传来,他在心里想:“不知道,南风会不会喜欢我这个家。”
  到了晚上,夜色昏沉。
  向北怀里揣着一碗蒸糕往知青点而去。
  天冷,路上没有遇到人。夜路很黑,向北一颗心却火热得很。
  远远看到知青点的瓦屋面,向北的嘴角便翘了起来。
  走到地坪中央,看着女生宿舍紧闭的房门,向北停了下来,将那碗用体温捂着的红枣核桃米糕取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笃笃笃。”礼貌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李惠兰走过来打开门,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向场长,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紧急通知吗?”
  陶南风从桌边探过头来,一眼看到双眸闪亮的向北,抿嘴一笑。
  向北越过李惠兰的肩膀,目光炽热地看向慢慢走过来的陶南风,将手中粗瓷大碗递过去。
  “这是蒸米糕,送给你们尝尝。”
  李惠兰接过,有些受宠若惊:“这,这怎么好意思?”
  渐渐走近的陶南风笑靥如花,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得美如娇花,向北努力稳住心神,道:“没什么,只是乡下人做的小点心。”
  说罢,他转身离开。
  走出几步,终归还是没有忍住,停下脚步回身看了一眼。陶南风正站在李惠兰身边,冲他比了个口型:“谢谢。”
  向北低头一笑,急跳的心终于安静下来。
  等向北走远,李惠兰将糯米糕放在桌上,招呼大家都过来吃,陶南风拈起一块小方糕,触手温软。
  叶勤嗷呜一口便将糕点吃了下去,眯着眼睛赞了一句:“哇,刚刚蒸好的米糕,软软的、香香的,有红枣,还有核桃,真好吃!”
  李惠兰问:“咱们向场长这是要做什么?怎么突然跑来送碗米糕?我怎么心里有点不安啊……”
  叶勤听她这一说,也有些紧张:“那个,不会是我们做错了事,先安抚一下明天再狠狠批评吧?”
  陶南风心知肚明,可是她偏偏不说。
  她将米糕放进嘴里,红枣与核桃的香味混杂成一股甜腻的气息,这令她整个人都似乎被甜蜜的粉红泡泡包围。
  向北说爱她呢,他说会永远陪着她,真好。
  叶勤爽利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不管了,先吃再说!这么好吃的米糕,好久都没有吃到了。”
  李惠兰也开始吃米糕,一边吃一边疑惑地问:“向场长这米糕是从哪里拿来的?场部食堂吗?这么冷的天走过来,竟然还没有凉。”
  叶勤是个没心没肺的,嘴里还有米糕呢,含糊不清地说着话:“管他是从哪里拿来的,反正送给我们,我们就吃。
  嘿嘿,我站的队多准确啊,向北当场长真好。自从向场长上任,你看我们农场越来越兴旺,采矿科富得冒油,陈志路都不敢对外说去年赚了多少钱。
  想想过去焦亮与罗宣那两个坏蛋当领导,咱们的日子多艰难。这才过了不到三年吗?我怎么觉得来农场好久好久了呢?”
  李惠兰点头表示赞同,往事历历在目。
  “可不是?咱们刚来农场连口热饭热水都没有,饿了一晚上,早上去报到,罗宣搞什么杀威棒,把我们分到养猪场,把陶南风她们分到修路队,当时魏民还想跟他们干仗呢,被乔亚东给摁下来了。
  我哪里养过猪啊,刚到养猪场简直快被那猪屎味臭晕过去了。后来暴雨把茅草房冲垮,咱们睡在办公室的桌子上……那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忆完苦,想想吃人家的嘴软,好歹也该说几句向北的好话,李惠兰话风一转。
  “我记得到农场来的第一顿热饭,是向北送来的一口铁锅做的,那个好吃啊,啧啧啧,简直让我记到现在。
  后来南风带我们做了砖瓦房,向北带着我们斗败焦亮和罗宣,咱们现在住得舒服、吃得丰富,日子越过越好。”
  李惠兰和叶勤同时欢叫起来:“所以,感谢向北,感谢南风!”
  说完,两个姑娘一把将陶南风抱住,开始呵她痒痒,哈哈笑了起来。
  “向北再好,也没我们家南风可爱。南风啊,你给我们老实交代,到底在和哪个谈恋爱?多大年纪,读过什么书,长得好不好看,父母是做什么的,对你是不是真心实意?”
  陶南风被好朋友抱住,痒得咯咯笑了起来。
  一边笑一边躲,三个人在屋子里追追打打,欢声笑语,让这个冬天再无寒冷。
  等到安静下来,陶南风嘴角带笑,脸庞飞霞,轻声道:“他,他比我大一点儿,当过兵,父母务农,长得挺威武,对我……对我挺好的。”
  李惠兰与叶勤听到这里,面面相觑。
  李惠兰忽然看向桌上那只空碗:“我去!这米糕原来是送给你的!”
  叶勤则尖叫起来,再次将陶南风抱得紧紧的:“南风向北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第55章 塌方
  陶南风被两个室友审问到半夜。
  “你们怎么好上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向北耶; 他是场长啊!你竟然敢和他谈恋爱?”
  “我记得原来萧爱云被向北骂哭了,见到向北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那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训你?”
  “快说快说,他抱过你没?他亲你了没?”
  叶勤刚刚问完最后一句话; 就被李惠兰一巴掌呼过来:“不许问这些; 没羞没臊!”
  陶南风羞得脸通红,连呼吸都轻了下来。
  “我跟你讲,这事儿是没有让萧爱云晓得,她要是晓得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审问你呢?你们两个关系最好; 这次还一起回的江城,你竟然一点口风都没漏; 太不够朋友了啊。”
  陶南风忽然想到萧爱云曾经说过; 如果不是因为她喜欢的是乔班长,她就嫁给向北,不由得笑了起来。
  当时听说向北相了两次亲; 人家姑娘都没看上他; 一个嫌他脸上有疤; 一个嫌他太穷; 自己和萧爱云还为向北鸣不平呢。
  没想到兜兜转转; 自己竟然和向北谈起了恋爱。
  向北和自己说过的那些情话一字一句地在脑中反复播放; 陶南风嘴角带笑; 闭上眼渐渐睡去。
  第二天; 陶南风左手拎着一个布袋子、右手拿着那个粗瓷大碗去上班。
  离开基建科近二十天; 已经顺利完成职工宿舍的粉刷任务; 一切都井然有序; 并没有因为科长与副科长的缺席而一盘散沙。
  陶南风从袋子里取出从商店买的麻糖、焦切分给同事; 胡焕新也捧着爷爷奶奶让他带来的花生、瓜子到处送; 整个场部办公楼洋溢着热闹的氛围。
  等到将基建科的工作交接清晰,陶南风这才来到场长办公室,轻轻敲了敲虚掩的木门。
  向北从办公桌前抬起头,看到是陶南风便笑了。
  他眉眼英武,脸型微长,鼻挺唇丰,本是极为出色的外貌,只是脸上那道伤疤破坏了美感,让他看着有几分凌厉。
  现在这一笑,眉毛微弯,眼中满是爱念,整个人便生动柔和下来。
  “你来了。”向北站起身,亲自迎了过来。办公室大门正对着走廊,向北不敢造次,站在陶南风一臂之远的距离。
  陶南风“嗯”了一声,将粗瓷大碗递过去,“还你。”
  向北接过碗,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温柔而缱绻:“米糕好吃吗?”
  “好吃。”陶南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帘。
  “以后让我妈每天蒸一碗,你上班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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