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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丞相今天火葬场了吗-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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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好意的提醒,姜婳轻笑着领了。
  到了元宁居,见了他们,院中的侍卫和丫鬟都行礼。
  “三小姐午好。”
  姜婳望向院中一角,如若她未猜错,祖母应该又在佛堂。
  果然下一刻,盎芽就笑着道:“老夫人正在佛堂,小姐随奴来吧。”
  佛堂一般不让旁人进去,晨莲只能留在外面。
  姜婳推门而入,对着里面的老人轻声唤了一声:“祖母。”
  神佛高高而座,满堂金碧辉煌,日日礼佛的老人跪在蒲团之上,对着燃起的香火,一颗一颗扣着佛珠。
  姜婳怔了一瞬,她曾听盎芽言,祖母一日大多时候都在佛堂,日日都是如此
  但她此刻望向佝偻的老人,心中只觉得。
  不似祈福。
  她上前搀扶住要起身的老人,轻声道:“祖母,慢些。”
  姜老夫人摸了摸她的手,感叹道:“好孩子,都已经来了,便为神佛上一柱香吧。”
  姜婳并不意外,这几次来佛堂,祖母同她说的第一件事,都是让她上一柱香。
  因为重生的缘故,对于世间神佛,她远比旁人虔诚。
  她燃了香,认真跪拜。
  在她认真上香的时候,姜老夫人拄着拐杖。因为岁月的缘故,皱纹已经布满她的皮肤,多了一分无用的仁慈。
  此时望着身前的孙女,老人褪去了往日的神色,在漫天神佛面前,多了一分犹豫。
  姜婳浑然不知,认真地上香。
  待到将一切礼数都做完,她才转身望向身后拄着拐杖的人,轻声道:“祖母。”
  老人昏花的眼眸,此时已经含了泪,望着对面的孙女轻声道:“看见小婳,老身便总是想起窈淳。”
  姜婳沉默了一瞬,轻声道:“姨娘若是知道祖母一直挂记着她,定然很欢喜。从前姨娘还在时,总同我说,日后一定要报答祖母的恩情。”
  老人的眼眸缩了一瞬,随后又用帕子掩住。
  “窈淳是个好孩子,唉,若是窈淳还在,知晓小婳成为了丞相大人的学生,定是会为小婳骄傲。小婳啊,人死不能复生,祖母知晓你心中多有怨恨,但我们要往前看。”
  老人牵住她的手,似是安慰地拍着。
  姜婳如寻常一般,轻垂着头。许久之后,才轻声道:“祖母,我知道的。”
  她没说什么怨恨不怨恨的话,若是直接说她再不计较,祖母也不会相信。
  姜老夫人叹了口气,只觉得玉莹做事还是太不小心了些。
  从前若是知晓小婳这孩子有如此机缘,能够得了丞相大人青睐,当初她就该帮玉莹将事情做的再干净些。
  老人看着姜婳身上素白的衣裙,叹道:“怎么一个小姐穿的如此素净,上次祖母为你送过去的衣裳呢,为何不穿。”
  姜婳垂着眸,轻声道:“小婳生下来未穿过如此好的衣裳,怕穿坏了。”
  “这是什么话,你是姜府的小姐,什么衣裳穿不得。”
  姜老夫人嘴上这般说着,心中却放心了不少。像小婳这般的孩子,给上些宠爱,几件不值钱的衣裙,几件过时的首饰,日后便是再出了什么差错,小婳看在这些的份上,也会仁慈三分。
  姜老夫人又是拍了拍姜婳的手:“不要舍不得衣裳,下面新送来了一批布料,祖母带小婳去挑挑。”
  “听说都是长安城的小姐们喜欢穿的,祖母也要为小婳裁上两件。小婳生的好看,日后穿着新衣裳去赴宴,别人瞧见了也只觉欢喜。”
  此时她们已经走出了佛堂,漫天神佛在她们身后。
  金碧辉煌。


第五十一章 
  余光中; 姜婳只能看见佛堂逐渐半掩的门。
  黄昏的光映在她脸庞上,衬出少女洁净姣好的容颜。她的手被身旁的老人扶着,拐杖声在地面上发出一声一声轻响。
  姜婳垂着眸; 轻声应下老人口中的言语:“好。”
  奴仆在前面打开库房的门; 姜婳被引了进去。入目便是富贵的一片; 一片珠光宝气中,姜婳望向了身旁的老人。
  祖母向来简朴,平日给她们这些小辈的东西也大多不算珍重。
  姜老夫人看着姜婳眸中的惊讶,慈祥一笑:“那些是祖母当年的嫁妆; 这些年虽然用了些,但是到底还剩了些。小婳没了姨娘; 祖母心疼; 日后小婳出嫁,嫁妆什么便由祖母操办; 嫁妆多些; 日后在夫家也好立足。”
  这已经是祖母今日几次谈到婚嫁了。
  姜婳装作自己不知,轻声应下。上一世她同谢欲晚成婚的时候; 她的嫁妆都是谢欲晚让人为她备的; 那些府邸、铺子和银钱,便是她即日同他合离,他为她准备的也可保她百世无忧。
  姜老夫人牵着姜婳的手,到了一堆华丽贵重的布料面前。
  姜婳一怔; 一个庶出的小姐,穿这些布料裁出来的衣裳去别人的宴会上; 其实有些喧宾夺主了。
  她平日素衣惯了; 陡然穿上如此华贵的衣裙,旁人该如何想。
  这些东西甚至之前送过去的那几大箱; 是想让她惹了别人妒恨?可姜婳又觉得不像,她望向祖母,轻声道:“祖母,这些太贵重了,小婳不能要。”
  姜老夫人轻声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莫要胡言,衣裳都是给人穿的,哪里来的贵重不贵重。这都是些年少女子适合的布料,留在老身房中也无用。小婳看可有喜欢的,挑上一些,祖母让人做了衣裳送到小婳院中。”
  这便是不要她拒绝的意思了。
  姜婳眼眸满身犹豫,同姜老夫人对视许久后,手指轻轻点了稍稍素净的几套:“小婳多谢祖母。”
  后面的奴仆将她指着的几套收起来,姜老夫人又上去添了几套,对奴仆吩咐道:“这几日让府中的绣衣坊尽心些。”
  说完,姜老夫人又慈祥地看着姜婳:“小婳,你也到了及笄的年纪,如今祖母和你父亲正在为你相看人家。上次去宴会上,可有合眼缘的公子?”
  姜婳摇头。
  上一次画舫上,司洛水的事情占去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相看公子什么的,她也没有放在心上过。她回来姜府,本也只是为了查清姨娘当年的事情。如今她瞧出了一些端倪,却还是寻到一个能验证猜想的证据。
  她话音刚落,姜老夫人的眼中就露出了满意之色。
  “上次递来庚帖的那些公子,虽然一个个生的相貌堂堂,但祖母又去问了问家中情况,发现他们的确也都非小婳的良配。小婳才及笄不久,其实也不太着急,多在府中陪祖母两年也是好的。”
  老人眸中适时流露出不舍。
  姜婳眼眸轻轻地望着老人,若是上一世,在她什么都不知晓的情况下,老人能待她如此,她应该会痛哭流涕吧。
  但此时,她只是轻声道:“都听祖母的。”
  库房内珠光宝气,映的少女的眸格外地好看,姜老夫人满意地看着面前乖巧的人,慈祥说道:“过几日是静王府长宁郡主的及笄宴,宁玉郡主特意递来了拜帖,说是对上次画舫上出现的意外十分抱歉,想再邀约小婳赴宴。”
  “这几日府中绣娘会将衣裳赶制出来,彼时小婳可以穿着新衣裳去赴约。祖母听说,宴会上会有许多公子才俊,小婳若是有合眼缘的公子,回来府中告诉祖母便是。”
  姜婳垂下头,没有第一时间应下。
  她适才还在想,祖母今日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到现在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上次送来庚帖的那些闲散公子,祖母已经瞧不上了。
  彼时谢欲晚待她态度不明,姜府和其他府的人都还在踌躇阶段。前两日丞相府传出消息,言她会是谢欲晚唯一的学生。
  从这里开始,一切性质便变了。如今太子被废,囚在东宫,三皇子和五皇子之争,在前世一直持续到她们成婚后的第三年。
  而丞相府在夺嫡之争中从不站队,如今各方势力是想通过她向谢欲晚示好。
  姜婳抬眸望向身前的老人,而祖母想的,是如何通过她为姜家谋取到最大的利益。在前世,三皇子和五皇子之争,姜家并未站队。
  后来太子登基,清洗了许多家族,世家中唯有几家未受到牵连,其中便有姜家。
  “从前未参加过这些宴会,小婳害怕吗?”见她迟迟不回答,祖母温声问道。
  姜婳轻点头,小声道:“宴会上的公子小姐,除了二姐姐,我都不认识。旁人都在交谈,我只能低头吃点心。”
  看着乖巧有余聪慧不足的孙女,姜老夫人眼中的笑意更盛:“日后小婳同人成了亲,宴会只会更多的,趁着还未出嫁,小婳应该多去认识一些朋友。宁玉郡主三番五次邀请你,便是对你有好感。”
  姜老夫人看着孙女犹豫了好久,最后轻点头:“好。”
  姜婳回到自己的小院的时候,已经日暮了。暖黄的光缓缓地从天边消散,一轮圆圆的月亮露出些许轮廓。
  晨莲推开小院的门,门口的灯笼映出两人的影。
  姜婳进了院子,却没有去房间,反而是在院中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她望着天边那一轮月,眼睛一动不动。
  她想姨娘了。
  这时晨莲恰巧出房门,手中拿着一封信。等到了姜婳身旁,她笑着道:“小姐,闭上眼。”
  姜婳听话地闭上。淡淡的风从她耳边拂过,带着一股不算浓厚的笔墨香。
  “小姐可以睁开眼了。”
  姜婳抬起眸,就看见了眼前的信件。
  她怔了一瞬,因为信封上是姨娘的字迹。她从晨莲手中接过,小心地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雪白的信纸。
  纸张很薄,却很有质感。她将信纸打开,淡淡的烛火下,看得不太清。不知何时,晨脸已经从屋里面端来了一盏灯,放在了桌上。
  原本有些昏暗的亭子一下子明亮起来,暖黄的光照在雪白的信纸上,姜婳也能够看清信上的字了。
  “小婳,上次的安神香用完了吗?姨娘最近又制了几盒,李大夫看了看,说比上次的看着要好。其实姨娘看着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要是小婳能够帮姨娘试一试就好了。”
  信只有这样短短一段,姜婳却红了眸。
  她轻声笑了笑,温柔的人说想念都是这般的迂回。
  *
  赴宴的前一日,盎芽将衣服送了过来。
  虽然盎芽平日便总是笑着,但今日眸中的欢喜显然更浓烈些。
  晨莲从奴仆手中接过衣裳,姜婳望向盎芽:“多谢盎芽姐姐。”
  盎芽倒也没纠结称谓的问题了,笑着道:“是奴分内的事情,这些衣裳都是奴盯着绣衣坊那边做的,小姐不若现在试一试,若是哪里尺寸不合适,奴现在去让绣娘为小姐改。”
  是前两日刚量的尺寸,其实没有什么合不合适的,但是盎芽一番好意,姜婳也没有推辞。都是按照一样的尺寸做的,她挑了一件看起来最朴素的。
  但本就是富丽华贵的料子,做出来的衣裙再朴素也朴素不到哪里去。
  她挑的这一件,是用素白的绸缎缀着圆润的珍珠。珍珠个头不算大,但颗颗都很圆润。她很快换好了衣裙,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来。
  晨莲眸中笑意浓了些。
  盎芽怔了一瞬,随后迎上去:“三小姐,可还合适?”
  姜婳轻声点头:“合适的。”
  “那奴便放心了,老妇人交给奴的最后一件事情,若是奴没有办好,日后出了府也会惦念。”
  “盎芽姐姐要出府了吗?”
  盎芽害羞地点头,她已经二十岁了,即便时下民风开放,这个年纪其实也已经是老姑娘了。
  姜婳望着眸中明显有喜色的盎芽,轻笑着道,她若未记错,盎芽是家生子。家生子出府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祖母为盎芽姐姐寻了婚配。
  她轻声道:“祝贺盎芽姐姐。”
  盎芽温柔一笑,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对玉坠的耳环。
  姜婳茫然地接过,随后听见盎芽温声说道:“这是奴为小姐准备的及笄礼,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给小姐。如今奴要出府了,便想着今日给了吧。不算贵重,但是是奴用月银在外面的首饰铺子买的。”
  手中的玉坠很轻,看着成色其实不错。
  作为祖母院中的大丫鬟,虽然盎芽平日的月银可能和府中一个小姐的份例不相上下,但这玉坠耳环还是有些贵重了。
  姜婳忙要推辞,却被盎芽盖住了手。
  盎芽声音很轻:“三小姐,莫要推辞了,就算奴一番心意。日后也望三小姐能平安顺遂。”
  送走盎芽后,姜婳轻轻地看着被盒子小心安置着的玉坠。许久之后,她才合上了盒子。一旁的晨莲笑着道:“小姐,盎芽姐姐眼光真不错。”
  姜婳轻声笑了一声。
  *
  宫中。
  虽然早早被封了王,但是徐宴时没有府邸,没有封地。
  宫中人惯会逢高踩低,太子徐沉礼被废之后,徐宴时的日子也开始‘不好过’了起来。
  小太监看着日上三竿还在睡觉的主子,叹了一口又一口气。
  他这主子日子可真‘不好过’。从前太傅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还管束安王殿下三分,如今太子殿下被废,太傅看见安王殿下便来气,这不已经让安王殿下没抄写完三千诗文就别去上书房了。
  他家主子一个月多月了,出过宫,泛过湖,离开过长安,就是没有抄写过一个字。
  这不日上三竿了也不见人影,平日除了寺庙跑的勤快些,一日日就是同长安城中那些纨绔公子到处玩。
  小太监叹口气,无奈上前敲门:“主子,明日长宁郡主及笄,主子您可记着些。明日去了宴会上,别胡来,如今太子殿下被废了,您可不能再出乱子了。”
  再出乱子可就没有人帮你收拾了。
  小太监到底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看着东宫的方向,又是轻声叹了口气。太子殿下被废之后,三皇子和五皇子见惯了主子纨绔,知晓主子如何也坐不上那个位置,平日倒也不怎么为难主子,只顾着同对方争。
  只是以后,他的主子可怎么办呀。日后便是要做个闲散王爷,也得是东宫那位登基呀。
  *
  隔日。
  已是日午,也差不多到了去赴宴的时候。
  待到晨莲为姜婳打扮好,元宁居那边的人也来请了。姜婳一看,发现不是盎芽了,而是祖母院中的二等丫鬟初鱼。
  “三小姐。”初鱼的态度有些刻意的疏离。
  姜婳不太在意,只是轻声应着,然后唤了一声晨莲。
  晨莲本就在旁边,见到初鱼来了,也小着步子到了姜婳身边。
  随着初鱼一起,姜婳出了姜府。到了门口,发现姜玉莹不在,门口也只有一辆马车。
  初鱼在一旁淡声道:“三小姐这便可以去了。”
  晨莲笑盈盈看了初鱼一眼:“这位姐姐如何称呼?”
  初鱼这才将眼神放到晨莲身上,看见她脸上的疤时,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随后冷淡道:“初鱼。”
  晨莲眸中笑意不变,轻声唤了一句:“初鱼姐姐。”
  姜婳望着那孤零零的一辆马车,看了看身上缀着珍珠的衣裙。看这模样,长宁郡主的及笄宴,姜玉莹不去,府中只有她一人去。
  是未受到邀约,还是受到邀约了却不去?
  姜婳被晨莲搀扶着上来马车,马夫恭敬地唤了一声三小姐。姜婳淡淡看了一眼身后的初鱼,明白姜玉莹是未受到邀约了。
  晨莲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上了马车眸中笑意便浓了不少。
  姜婳望着晨莲,姜玉莹未被邀约这件事情,她倒是觉得没什么好笑的。但是看着晨莲一直笑,她眸中也多了些笑意。
  一颗糖被晨莲放入她掌心:“小姐,今日的糖。”
  月白被糖纸裹着,鼓鼓的。姜婳掀开车帘,望向窗外,看见沿街的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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