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了吗-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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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富二代池璃作为物理系学霸级的存在,在走上倒追盛教授这条“康庄不归路”后,大声地告诉盛教授自己“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没钱还脑子笨,掉马后差点猝死在盛教授的床上。
盛清然这个人,是真的冷,疏离冷漠,清冷矜贵这些词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为过。原本也就是一种毛绒绒被称作狗的生物能让他脸上浮现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第二种表情,后来多了一样,狗一样的池璃。
《姜律师,别这样》
唐蕴的邻居姜律师,一双桃花眼随随便便一挑就能勾摄人魂魄。可惜性子冷表情淡,无论外人怎么看都是一副持重沉稳的样子。
唐蕴笑着说了句他们不熟。
没想到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清晨,她从姜彻的床上醒了过来,只能两眼懵逼看着他穿了笔挺的西装裤,桃花眼散漫略微上弯,慢条斯理扣着衬衫扣子让她拿户口本出门。
——
结婚前,实诚姑娘唐蕴怕姜彻财大气粗娶了自己会吃亏,很明事理拿了份婚前协议,没想到,姜彻看了眼标题不咸不淡没 兴趣“不签。”
过了会儿,姜彻拿了份具体到每周每晚的夫妻义务放到她面前,修长的指尖点了点“签这种重要的就可以了。”
——
婚后, 姜彻受邀去学校讲座,碰上了自己结婚没两天的小妻子在隔壁教室拍吻戏,冷冰冰看着拿出了手机。
唐蕴无意间看导演接电话,就差对那边点头哈腰,心里还低估着打电话的人和她老公一样肯定不简单。
结果一开拍,她的搭档换成了她不简单的老公。
(这个简介我写了两个版本,不影响正文)
第六十七章
左安城捏了捏眉心; 看着初简嘚瑟的和个什么似的给初白告状:他故意装了两天病骗取同情。
他上前拉了小姑娘的手; 没想到初白这小丫头片子是真的生气了。
打量了他两眼,一爪子甩开他,回家的路上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明明早上他说句疼,小丫头片子软的和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贴着让他抱。
前后落差太明显了。
左安城更没想到的是初白这回是真的很有骨气,一连几天都没有理他一下。
早晨不等他过去; 她便已经出门了,初简乐颠乐颠等他拿了早餐上去才告诉他人走了。
中午吃饭他一坐下去,她就端着饭挪开。还有舟小耀不嫌事大,嘴角的笑都绷不住了; 强硬忍着笑; 故意用惨不兮兮的语气“城哥; 我得跟着我白姐,要不然; 要不然她得打我。”
下午更是趁着他们还没下班,拎上包就走。
一下子玩到了追妻火葬场。
一办公室单身狗磕着瓜子还有脸给他支招“老大; 哄哄,小姑娘脾气上来了你得哄哄。”
哄什么哄,人都抓不住; 说不了几句话就要走。
大怪叹了口气; 等左安城出去后,靠着桌子一阵唏嘘。
哎,抵得住三千烦恼案情的老大,抵不住人小姑娘一个软乎乎的撒娇; 一往深情恨不得把自己打包送给人家。
初白硬气地给左安城甩了那么几天脸色,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终于还是在实习结束前的聚餐被人逮住了。
一办公室的人围了桌子坐了一圈,吃的正热乎,包间门被人大摇大摆地推开,男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笑着叫了她一声“初白。”
身后跟了隔壁队一群看热闹的饿狼,在那稀里哗啦地吹口哨起哄。
初白恶狠狠踢了舟小耀一脚,通风报信,不打你才怪。
舟同学两眼泪汪汪抱住了旁边老林,欲哭无泪。老林摸了摸他的狗头。
他委屈啊,昨天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隔壁队一群人冲过来把他围在了角落,实在是在警厅,要不然他要喊非礼了。
一群大男人以强凌弱,以多欺少,以老欺少,逼着他呦呵组织大家出去聚餐,一定要把初白带去,还擅自做主给他们定了包间。
老林就坐旁边喝茶,丝毫没有帮忙的打算。坐在自己位置上看着隔壁老大等众人搞定了舟同学,懒洋洋地从倚靠的门上走过来,嬉皮笑脸给了他一张付完钱的小票。
那架势,要不是规规矩矩穿了身警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哪的社会大佬出门逛街。
老林看了眼,菜色不错,有人请饭买单,何乐不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答应了并且由着他们把舟小耀欺负了一通。
只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初白坐在那一动不动,摆明了就是不出去。隔壁队的已经吆喝让人加筷子,一个个笑眯眯坐了下来。
她就说,怎么桌子这么大!
“不出来?”
初白哼了声,低声说了句“出去是狗。”自己夹菜吃去了。
左安城懒洋洋地看着,没听清也不急,挑眉问舟小耀“我家小白说什么?”
倒霉鬼舟小耀看了眼旁边瞪着他的初白,又看了眼一桌子对着他虎视眈眈的隔壁队一群人,哇的一声要哭了。
这,这是一群什么人啊。
“城,城哥,白姐姐说,啊,别掐,她说,出去是狗。”
老林笑眯眯从桌上夹了块肉给他。是安抚他。
初白自顾低头不理他。
听人又问了句“真的不出来。”
她答“吃饭,没空。”
左安城轻笑了声,初白眼皮紧跟着就跳了跳。高高大大的人已经走过来俯身捏起她的下巴尖,亲昵地在她唇上吻了吻,蜻蜓点水。
包间突然安静,下一秒雷鸣般的口哨声和叫好声。
初白的脸瞬间滚烫,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带笑愉悦的声音,带着低低的诱哄“出去吗?”
她气呼呼丢了筷子,能不出去吗?!起身拉着他就往外走。
要死了,明天最后一天上班她不要来了。
左安城任由她飞一样地拉着,听着身后一群人在那闹腾说着“国家管分配男朋友了啊。”舟小耀忍了一个月终于说出了事情“放p,国家分配的男朋友高中就到了。”
毫无疑问被一群人拉着问“是不是高中就认识,高中就在一起了。”
他翘了翘唇角,出包间门的时候声音不大不小,保证她能听见“别走那么急,不让你学狗叫。”
初白差点一个踉跄,这什么人啊这是。
左安城直接带着她驱车开到了江边,清风明月的,江面不断有游轮驶过,翻滚着一层层的浪花。
初白等他停了车,自己解了安全带就跑了下去,吹着凉风好像才感觉脸上的温度下去了些。
皎洁的月华下,街边的长灯成串,两个人也没说话,就隔了两步远的距离。
初白漫无目的地踩着崎岖的石子小路走,不时伸脚踢一踢路上的小石头。余光却全落在身后那个人身上。
两个人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的,在某个点纠缠在一起。
江水随着风吹上岸,打湿了岸边的白沙,又慢悠悠晃了下去。
左安城眸光一片深邃落在她身上,轻笑了声看着她别扭,温柔又缓慢“初白,我爱你。”
像缠绕着绿叶的清风,又好似隐着弯月的淡云,带了经年的思念。
他突然开口,初白脚下不稳,踩着石头踉跄了下,被他从身后稳稳扶住了腰,带进了怀里“怎么这么不小心。”初白委屈,明明就是他突然开口把她给吓到了。她伸手试图推开他,被男人抓的稳稳的,挣脱不来一丝一毫。
左安城还抽空捏了捏她染了淡红的耳尖,声音低了下来,像是耳语,又是情人的诉说“还生气吗?”
初白看了他一眼,别开眼不看他。摆明了就是要他哄的意思。
你愿意让我哄就好。
左安城笑着压着她的腰把人扣进了怀里,让她的小脑袋搭在了自己肩膀。声音眷恋,包含着江岸的湿润,光明正大的放下脸皮“我错了,嗯?”
他低头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把人有往怀里抱了抱“你和初简针锋相对的样子太可爱了,忍不住多看两眼。”
“胡说,明明你就是故意装病使唤他。”
左安城闻言低头就在她唇上啃咬了一口,带了厮磨的味道“你是我的谁,他是我的谁,心里没个数?傻子。我有那么无聊?”
“再无聊也干出来了,害得我白担心。”猫爪子说着又挠了他一下。
“错了,下次不这样了,嗯,小白。”
两道身影沿着江边越走越远,微风吹着女孩子的长发散到旁边高大的男人颈边,被人仔细轻柔地别在了耳后“下次要带上我一起骗他。”
一声带笑的“好”沿着微风传了过来。
过了那么几秒,传来男人带着不满小情绪的声音“所以你到底是生气我逗你还是我没带着你一起使唤他。”
女孩子一下子就送开他的手跑了几步,发生笑着地说了句“不知道。”
“你跑慢点。”
那些温柔的校园时光里,我们穿着校服,并肩而行在回家的路上,谈天说地。
风在吹,鸟在笑。
长大后,你握着我的手笑着一步步一起回家,回我们的家。从校服到大人的西装长裙,我的身边一直都是你。
不负昭华不负尔,月色恰好。
后记:
有些阴冷的拘留室,戴着手铐的人站起来歇斯底里的吼了句“我母亲当年被绑架就是因为你们警察的失误才去世。”
看着他被身后的同事大力摁在桌上扣住,左安城冷笑了声,丢了一份文件给他看“看清楚了,当年警察救你们母子的时候以身犯险,以少敌多,牺牲了两名同事把你们救了出来。你母亲的意外,是因为她替你挡了子弹。”
看着桌上的人缓缓流下了泪水。
颀长的身影并没有打算继续给他解释这个问题,他压下门把手,回眸唇角扯出一丝弧度,眸色温柔了下来“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的另一个问题,那个姑娘谁也不是。就是她说句好,我能把命给她。”
“她的命,我护定了。她的人,只能是我的。”
正文完
番外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 初白突然想起来她这两天一直想换他家床单来着。
他家里的备用床单全是深色; 看着是挺让人有睡意的。可夏天快到了,还是换个浅颜色的好。
打开手机聊天软件,两个人上班就隔了一层楼。
【城哥,下了班陪我去购物啊。】
男人回的很快【行啊,下了班亲我一口就去。】
初白“……”呵呵; 爱去不去。
下了班,说是不亲一口就不去的人慢悠悠很在了初白身后,明明腰挺腿直的,就硬是给人松松懒散的感觉。
初白翻了翻介绍图册; 一下子挑中了三套。本来就打算买两套浅色的; 好巧不巧; 其中一套深色的她就是超级喜欢。
打脸,真打脸啊。
许是; 她问“城哥,哪套好看?”
“你挑的都好看。”
“哪套不是那么好看?”
左安城看了她一眼; 眸色漆黑带笑,这次没说话,直接掏出手机三套全买了回去。
初白欲哭无泪; 她犯罪了; 她不勤俭持家了。
左安城本以为他解决了一件大事,没想到,买回去还是个麻烦。
第二天周末,看着床边坐在毛毯上的一团; 她面前摆了三套床单。小姑娘托着下巴一脸沉思,举棋不定。
左安城:“……”
正打算默默地退出去,“城哥……我们换哪套?”
他随手指了一套。
初白又拿起另一套“这套不好看吗?”
完了,傻玩意纠结症又犯了。
左安城从善如流长指换了个方向“那就这套。”
初白:“那第三套怎么办?”
左安城“……”
初白这个性子吧,报案学习的时候是真的没一点墨迹劲,可到底是个小姑娘,在爱美购物这件事情上依旧是有着活蹦乱跳的少女心。
左安城沉默了两秒,俯身,弯腰,行云流水般吻上了她的唇角,直接封嘴了。
初白偷笑,她是故意的。每次看他被自己逼的这幅无奈的样子她就想笑。
配合着他吻了两下,初白敏锐地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随随便便吻了这么两下,吻出火了。
左安城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抱着她压着粗重的喘息就把人扣在了身下,三套被她放在床边的床单掉了下去,男人满意地勾唇,看着她无心再思考到底换哪套,修长的指尖一点点攻城略地。
初白被他霸道而不容逃脱的一吻松开时,看他都是模糊的。眸底一片朦胧,辨不清东西南北。
反应过来的时候,左安城早已经伸着手把她后背的拉链拉了大开。后背的感官明确的告诉她,男人的目标是身上最后的扣子了。
她扭了两下,两条白嫩的手臂就被人抓着扣到了头顶。
湿热的吻沿着唇角,锁骨,一点点蔓延。
一声声越来越软带着淡淡哭腔的嘤咛。
他吻了吻她的肩膀,抬眸再次含住她的唇角碾压诱哄,声音都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准备好了吗?”
初白含着哭腔扭着自己的手腕说了声“没。”眼眸里含着眼泪软萌萌地抱着他的胳膊试图打消他今晚非要执行的那个念头。
人已经在他身下软的不成样子了,腿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贴都不知道。左安城轻笑了声,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问我什么颜色的床单好看?”
初白语不成调,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肩膀,由着他薄唇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咬,说话间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
没听到她说话,左安城侧脸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缠绵又粘人,她轻轻在他身下战栗了下,男人声音愉悦“先换上深色的那套,最显白。”
初白脑海里还在分析求解显白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理由?他已经低声磁意浓浓咬了句“你乖。”便沉身压了下来。
有些忽然……
她下意识地拱起身迎合他,被男人一个深吻哄地气息尽乱,她唇角还是溢出了一声长长的嗯。长腿分着被他修长的手指握住,整个人贴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热情。
左安城也不好受,一个吻比一个吻轻,指尖游移让她一寸寸放松,声音有些沙哑着转移她的注意力“另两套也好看,你想换便换……早中晚各一套。”
初白听是听进去了,但如同一目十行不走心地浏览书,一本书不一会翻完了,大概知道个什么事情,细问起来确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此刻也是,听一遍便过去了。
左安城就抓着这个机会咬着她的唇角厮磨了会,慢慢下滑,吻落在她的腰侧,在她越来越意乱情迷之际开口“小白,你说好吗?”
朦胧的灯光下,初白看着他轮廓都有些虚无缥缈,沉沉浮浮地像是水面飘着的羽毛,他勾了她的舌尖深吻之后,呼吸一缓,松口便说了声“好。”
他听完便笑了,嗓音低低沉沉,像是开了封的陈年酒酿,酒香四溢,辛辣中劲道韵味十足。
夜色渐深,初白根本不知道她这声好会被男人误解,或者他存了心让她开口。
一晚上,都被他用那个“好”字拿捏。无论她怎么撒娇推拒,他都是反复用一句话给她顶了回来“你刚才说了好。”
初白“……”
谁知道他拿床单借指这个事情,早中晚各一次。太坏了。
骗子,禽兽,恶霸流氓……还有什么词,通通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