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首辅大人苏又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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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奚拎起斧头上了山,作为美食博主,她身后的团队走的是隐居田园的路子吸流量,种菜,设陷阱抓野物宋昭奚都有涉猎。
上山后,宋昭奚砍了几根竹子,轻而易举的做了个简单的陷阱,等野物落网的功夫,也没闲着,去挖了些菌子野菜。
暮色四合,宋昭奚裹着一兜野山菌,拎着两只野鸡回到季家时,季萍萍还没回来。
看样子玩儿的挺开心啊……
宋昭奚冷笑了声,来到厨房开始着手准备晚饭,小厨房内可用的食材调料有限,好在山鸡野山菌本身自带鲜味儿,今晚能饱餐一顿了。
没一会儿,季萍萍从外面哼着小调儿回来了,看见院中还未洗的衣裳和柴火时傻眼了。
贱东西,她要扒了她的皮!
季萍萍火冒三丈的准备找宋昭奚算账,季家人恰好从地里回来了,见家里什么活儿都没做,劳累了一整日的季婆子瞬间发飙,拿起手中的锄头对着季萍萍重重抽打了过去:“赔钱货!我留你在家享清福的?!”
季萍萍被打的吱哇乱叫:“这些活儿以前都是傻子的,是傻子没干,不怪我。”
季婆子闻言,下手更重了:“家里活儿是留给你的,你还想让村里人觉得咱家虐待傻子是么?懒就是懒,看我不打死你!”
季萍萍挨了一顿揍后,被罚不许吃晚饭。
季萍萍饿着肚子在屋里咒骂宋昭奚时,敏锐的嗅到院外飘来一阵肉香味儿,五脏庙瞬间闹了起来。
季婆子抠门儿,家里抓到的野物都被她卖了银子牢牢攥在手里,不到逢年过节不可能吃肉。
季萍萍顺着味儿来到了小厨房外,趴在窗子往里一看,瞬间瞪大了眼。
那贱蹄子居然在炖鸡汤……
敢背着奶奶偷吃,她死定了!
季萍萍小眼睛里折射出恶毒的光,连忙跑到了主屋,将刚刚看到的告诉了季婆子。
果不其然,季婆子听后火冒三丈。
宋昭奚将盛好的鸡汤端进来,折身去了厨房,季元川两口子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见季婆子带着其他两房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大哥,你居然敢背着娘偷吃?”
季元川瞬间涨红了脸:“我,我不知道咋回事儿,娘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滚开!”
季婆子粗俗的骂着,直接上手去抢,盆中黄灿灿的鸡汤冒着热气,季婆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娘,这野鸡不是我们抓的。”
姚氏想拦着,被李氏和刘氏牢牢钳制住,三房刘氏看着姚氏细皮嫩肉的脸蛋儿,趁机扯住她的头发道:“大嫂长本事了?敢和咱们对着来。”
季长兰急了:“爹,您还愣着做什么?”
“季长兰,闭嘴!”
季萍萍心里的火正没地方发泄,狞笑着上前,给了季长兰两巴掌,三房的季小虎也不甘示弱,将乖乖坐在一旁的长安推了个跟头,屋里乱作一团。
季元川生的人高马大,要是真动起手来,一家子都不是他的对手,可他不敢反驳季婆子,懦弱的哀求道:“娘,鸡汤给您行么,您别打了。”
季婆子这才满意,准备端着鸡汤离开,宋昭奚不知道何时进来了,冷冷的看着众人,手里还拎着杀完鸡没来得及清洗的菜刀,二话没说,重重剁在了桌板上。
沾着鸡血的菜刀擦着季婆子的手而过,季婆子的手指差点被剁掉几根,吓的连忙缩回手:“傻子,要死啊你!”
“这鸡是我抓的,你们想要?”
宋昭奚目光阴冷骇人,手中还拎着带血的菜刀,仿佛谁要是敢伸手,她真会将那人手指剁下来,欺软怕硬的季婆子气的浑身发颤,却不敢上前半分。
季萍萍看见宋昭奚,五官都狰狞了起来:“你住在我们家,抓到的东西就要上交!”
宋昭奚气极反笑:“我不是给季大哥冲喜来的么,又给他冲喜,东西还要上交,未免太欺负人了吧。再说了,交上去你又吃不到。”
宋昭奚轻飘飘的一句话戳到了季萍萍的痛脚。
盛怒之下,季萍萍伸手便准备抢,她就不信傻子真敢剁她的手。
“傻子,家里的规矩你不知道么?我们家谁也不许背着奶奶藏私房钱开小灶。”
季萍萍话音刚落,院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季萍萍,滚出来,还钱!”
第4章 刘氏的狠毒
季家小院儿外,不知何时围满了村民叫嚣着。
季萍萍这才想起来白日答应的事,傻子没给家里干活儿,肯定也没给史珍香那些人干活儿,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不见,惨白一片。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季婆子有些烦躁,出去骂道:“大晚上的,要死啊你们!在我家门外闹什么?”
史珍香的娘怒道:“你家萍萍收了我们银子,说好给我们家干活儿的,结果什么都没做,我们找她讨银子有错么?”
季婆子闻言,一张老脸青了红红了紫,别提多精彩了。
季萍萍吓的浑身发抖,她回来后只顾着和傻子生气去了,怎么把这茬儿忘了……
宋昭奚牵着季长兰和季长安出来看好戏,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凉飕飕道:“萍萍,你怎么不守规矩呢?”
“什么规矩?”前来讨银子的村民们闻言一头雾水。
“季家的规矩啊,我们家不许背着季奶奶吃独食藏私房钱,我今日抓了只野鸡来吃,长兰和长安就被打成这样了。”
宋昭奚此言一出,前来讨银子的村民们炸了锅。
“季婆子咋这么不要脸,季元川又不是她亲生的,傻子抓个鸡都要抢!”
“抢就算了,咋还打人嘞,长兰长安才多大啊,脸都扇肿了。”
见村民的反应,宋昭奚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季婆子人前人后两张脸,仗着大房软弱,关起门来做恶事,今日正好趁此机会让村里人传出去。
宋昭奚笑着补刀道:“萍萍,你答应了给人家干活儿食言,偷偷赚银子还不给季奶奶,你安的什么心?不过还要谢谢你,各位叔叔伯伯若是不来讨银子,长兰长安怕是要被打死了!”
宋昭奚说完,没理气到跳脚的季家人,带着长兰长安回屋,关门前,唇畔浮现出一抹冷笑:“对了,我不叫什么傻子,我有名字,叫宋昭奚。”
一直被人叫傻子,还真是不爽!
好在没人知道原主叫什么,她也不用换个名字了。
季元川夫妇震惊的看着她,宋昭奚忙收了笑意:“吃饭吧,不会有人再来抢了。”
宋昭奚前世无父无母,强势惯了,换做以前,季元川这种连妻女都护不住的软蛋她才懒得管,可如今毕竟住在人家家里,加之姚氏对自己还不错,就当是报酬了。
外面闹了许不知多久,村民们讨回了银子,口水险些将季家人淹死,这才离去。
小院儿内传来季萍萍杀猪般的惨叫声。
季婆子将季萍萍打骂到嗓子都哭哑了,直到李氏哭着跪地求饶,季婆子才停手。
大房已经吃饱了,宋昭奚端着鸡肉残渣走了出来,季萍萍晚上本就没吃东西,又挨了两顿打,见状忍不住开口道:“站住!你要端着鸡骨头去哪?”
“喂猪,你要是馋了就去猪圈排队。”
季萍萍气到崩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李氏杀人的心都有了,将女儿抱回房后,回到了正堂,季家五口人对着一桌子残羹冷炙,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人生。
三房刘氏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娘,咱将那小蹄子赶出去吧。”
“你说的容易,当初不是你劝我将宋昭奚娶进来给大房那小杂种冲喜!季长风没回来就赶她走,你让村里人咋想我?”
季婆子恶狠狠地瞪了刘氏一眼,自从她三儿子和老头子从山上掉下来摔死,她便觉得这刘氏是个扫把星,要不是给她生了唯一的孙子,家里早就容不下她了。
刘氏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买通村口那个算命的胡说八道,将傻子弄进来恶心大房了!
同为女人,刘氏嫉妒姚氏生的白净好看,嫁了个能赚钱的男人不说,儿女双全,季长风更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神童。
小虎也到了读书的年纪,却好吃懒做,一让他念书就大哭大闹。
刘氏心里不平衡,长期欺辱姚氏已经满足不了她扭曲的心理,便想了个馊主意,将那没着没落的傻子弄来,让季长风沦为村里的笑话,她心里不痛快时,还多了个撒气的。
也不知道大房走的什么狗屎运,傻子怎么就突然转了性……
刘氏想破了头也想不到,傻子内里早就换了个瓤子,可直觉告诉她,再不除掉这个傻子,她要倒霉了!
刘氏脑中冒出一个恶毒的念头:“娘,长风常年不在家,要是那小蹄子背着长风偷汉子,咱们不就能赶她走了?”
季婆子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毁了那小贱人的清白,还能让季长风在村子里颜面扫地,一箭双雕!
季婆子心头还是有火,看了眼一旁的季小虎,冷冷道:“季元川那个狗娘生的杂种,这个月大房的饭钱别想要了,赶明儿县城大集,拿这钱去扯匹布给小虎做身新衣裳。”
“谢谢娘。”刘氏满脸得意,好在她还有个儿子,只要宋昭奚这事儿办好了,娘一定会对她改观。
至于那姑娘,是傻子也好,宋什么奚也罢,总之贱命一条,被她利用了也是活该,回头她会去她坟头前多烧点纸钱的!呵呵……
第5章 自作自受
村中有个老变态叫张癞子,出了名的猥琐好色,刘氏来到张癞子家时,险些被屋里的尿骚味儿熏个跟头。
得知刘氏来意,张癞子不乐意了:“你让老子去玩儿个傻子?要是你么,老子倒还能将就下。”
张癞子说着,猥琐的打量着刘氏,刘氏强忍着恶心,不耐烦道:“不会让你白干,给你银子。”
有钱赚还有女人睡,张癞子当即答应了下来,刘氏临走前,还被癞子吃了把豆腐。
是夜,宋昭奚看着眼前寒酸的晚饭,勉强吃了点垫了垫肚子,叹了口气。
倒也不是她金贵,可她前世怎么说也算个小富婆,面对着眼前馊了的窝头,和黑乎乎的咸菜,实在难以下咽。
家里的财政大权都被季婆子管着,姚氏今早去讨银子被骂了回来,估计接下来一段时间季婆子不会再给大房一文钱了,再不想办法赚银子,怕是连馊窝头都没的吃了。
还有身上这身勉强能称作衣裳的破布,宋昭奚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赚钱。
吃过晚饭,刘氏突然来了:“宋昭奚,娘说了,你以后去长风房里住着,等长风回来后,你俩培养培养感情。”
宋昭奚眸中闪过一抹狐疑:“我嫁过来不就是给季长风冲喜的么,培养什么感情?”
宋昭奚说这话时,黑眸冷冷的盯着刘氏,成功捕捉到了刘氏眸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心中隐隐浮现出猜测。
书中的刘氏心思狠毒,看季长风和姚氏眼红,在乡下时没少作恶。
可是傻子做错了什么?被她当成恶心季长风的工具,骗进季家来,生生被虐待致死。
“你这不是不傻了么,谁知道长风以后会不会喜欢上你。”刘氏不耐烦道,要不是傻子在大房夫妇屋中癞子不好动手,她才懒得费这个功夫。
宋昭奚笑笑,喃喃道:“是啊,我如今可不傻了,谁要是还拿我当傻子耍,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刘氏被她笑的发毛,心说等过了今晚,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宋昭奚来到季长风的房间,照理说谁家出了个读书人,房间一定是最好的,可季长风的房间却狭小破败,不过倒是很干净。
虽然穿越后她还没见过这位便宜夫君,可书中的男主大佬有洁癖,床上除了女主不能有任何其他女人,那些试图爬上他床的女人,下场无一不惨兮兮。
宋昭奚打了个寒颤,心说趁着季长风回来前,自己偷偷住几晚他应该不会知道,她倒要看看刘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夜渐渐深了。
窗外发生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再撬窗。
一个脏兮兮的猥琐汉子顺着窗子爬了进来,打结的头发盖在脸前,夜半三更,颇有种午夜凶铃的既视感。
张癞子爬进来,看见洗白白的宋昭奚,激动的将裤子脱了,呲着大黄牙笑道:“小娘子,嘿嘿,喜欢么?”
要是寻常的乡下姑娘,此刻早被吓哭了,宋昭奚只觉着有些反胃,冷冷道:“喜欢,所有迷你的小东西我都喜欢。”
张癞子恼羞成怒,饿狼扑食般对着宋昭奚扑了过去。
宋昭奚冷笑了声,微微后退了一步,一个过肩摔将张癞子摔飞了出去。
原主虽傻,可力气大的出奇,宋昭奚趁着张癞子被打懵了,一掌将他劈晕了。
打晕了张癞子,宋昭奚不解气,扛起他丢进了刘氏的房里。
刘氏半梦半醒间,一股陌生的感觉传来,旱了许久的刘氏只当自己再做梦,便尽情的放纵了起来。
翌日,天还蒙蒙亮,早早得到刘氏指使的季小虎跑到了里正家,直言傻子背着季大哥在家里偷汉子。
季长风可是十里八村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多少人家想将闺女嫁过来,里正闻言义愤填膺,带着村民一窝蜂的来季家捉奸了。
餍足了一夜的张癞子和刘氏如胶似漆的抱在一起,是被院外的吵闹声惊醒的,刘氏一声惨叫:“张癞子,你咋在这儿?!”
难道,难道昨夜不是她在做梦?
张癞子大怒,抽了刘氏一巴掌:“贱娘们儿!你耍老子?”
张癞子此刻意识到刘氏给他银子的目的,要是被人知道他惦记季长风的女人,他岂非要被骂死?
院子里,季小虎得意洋洋的将季家人都喊了出来,宋昭奚打着哈欠出了房,一脸懵:“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见她出来了,季小虎骂道:“贱妇,你敢背着我大哥偷汉子!”
看着眼前年仅七岁的季小虎,宋昭奚面色沉了下来:“我怎么说也算你嫂嫂,你就这么和我说话?说我偷汉子,你有什么证据么?”
季小虎见这个恶心的傻子敢反驳他,气的肥腻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按照刘氏早就教他的道:“我昨晚起夜时,亲眼见到张癞子爬墙进来了。”
宋昭奚被气笑了:“你怎么知道他是来找我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季小虎看见傻子便觉得恶心,学着刘氏平日里私下骂人的语气骂道:“贱娘们儿才会偷汉子,下贱货偷完汉子,更脏了。”
这些话仿佛刀子般,将刘氏扎成了个蜂窝煤,刘氏又气又怕,暗自祈祷他们没看见张癞子快点离开。
宋昭奚又岂能放过她,眸色冷了下去:“你们要是不信,挨个房间搜搜就是了。”
季婆子压抑住内心的狂喜,佯怒道:“里正,麻烦您带人将张癞子抓出来!”
这么多人看着傻子偷男人,季长风回来后,在村中怕是要颜面扫地了。
刘氏两眼一翻,张癞子见自己逃不掉了,骂骂咧咧着提起裤子,将想装死的刘氏拎了出去。
“找啥找,老子在这儿呢。”
季婆子眼珠子险些没瞪出来,打死她都想不到,颜面扫地的不是季长风,而是她死去的小儿子!
季小虎也傻眼了:“娘,张癞子咋在你房里?!”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刘氏抖似筛糠,愤怒的伸手指着宋昭奚:“是她!娘,是这个贱人害我!”
第6章 灵芝
宋昭奚冷笑了声:“人是在你房里出来的,里正和各位乡亲们是季小虎请来的,三伯母为什么说我害你?还是说,你们母子二人认定了张癞子是来找我的,所以才这么说?”
宋昭奚目光冷冷的逼视下,刘氏母子瑟瑟发抖。
今日他们若是认定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