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太子妃被新帝娇宠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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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精致的丹顶鹤啊。“徐妍夸了一句:“想必这就是娘娘给皇上做的新衣了。”
姜容鹤给温骁做衣裳的日子,绣娘去椒房殿十分频繁。
她也听绣娘说过姜容鹤女红不好的事,所以很怀疑衣裳是不是姜容鹤亲手做的。
她这一声赞叹,好些人都看了过来,有好事者还不忘多看两眼温骁的袖口。
瞥见袖口的丹顶鹤,宴席时坐在梁笙身边的几位大人都变了脸色,几人面面相觑。
梁笙袖口上也有一只丹顶鹤。
姜容鹤不咸不淡的应声:“是呀。”
“娘娘的手艺真好。”徐妍夸了一句。
听说姜容鹤曾跑去御书房给温骁量尺寸,那就说明她是想自己动手。
如果她是请人代劳的,那是不是欺君之罪呢?
只怕皇上会很不高兴吧。
话说完,她还特意看了温骁一眼,温骁却无动于衷,仿佛被捂住耳朵的不是姜容鹤而是他。
打更声响了,小太监点燃引线,白烟刚刚冒出来,就吓到了不少人。
“要炸了要炸了~”杨莹莹在旁边兴奋不已:“我也要捂耳朵。”
夏宁冉一把抱住她的头,自己也吓得缩着脖子,杨莹莹也算仗义,伸出手替她擦擦捂住,两人挤在一块,又害怕,又激动。
‘噼里啪啦~’
炮仗一个接着一个的炸开,震得人心头一跳,炮仗声还没落下,烟火就绚丽了夜空。
绚烂的烟火落幕之时,大臣们也该出宫了,只是千秋殿还支了席面,等着后妃们守岁呢。
“皇上。”要出宫的大臣唤住温骁,表情欲言又止。
温骁松开姜容鹤的手:“你们先去吧,朕马上就来。”
“是。”
她们先走,千秋殿就在长乐宫后面,几步路就到了,
小太监在前面提灯引路,所有人都慢慢跟着。
“皇上可真疼娘娘。”沈怀娇主动引战:“妾身可瞧见了,替娘娘亲手剥了小半碗虾仁呢。”徐妍那一脸嫉妒样,我瞧见了。
姜容鹤浅浅含笑:“今日的菜肴都不错,是你们俩谁安排的?”
就你会挑事我不会?
第180章 梁笙给你送过消息
“自然是小媛准备的了。”沈怀娇等着看戏。
徐妍把菜单给她看的时候,她特意提了一句姜容鹤喜欢吃虾,只是不会剥,没想到徐妍还真就做主,弄了道铜锅香辣虾,存心要让姜容鹤出丑。
这点小心思怎么能瞒过她?
只是很可惜,姜容鹤没接招,甚至温骁还体贴的帮了她,反让徐妍自己膈应住了。
姜容鹤看向徐妍:“准备的不错。”你整我的事她也有参与吧。
徐妍尴尬的笑了笑,不肯多说话。
她不确定姜容鹤猜没猜到,只能自我安慰她并没有多想。
“果然还是皇上眼光好。”姜容鹤没忘了引战:“除夕宴布置的这般妥帖,妹妹功不可没。”
徐妍飞快的看了一眼沈怀娇,被抢功的不满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明明她出力最多,这些日子都在忙,沈怀娇不过是在她按规矩商议时小作参与罢了。
怎么就成了自己成功是她帮忙呢?
沈怀娇扯了扯嘴角,没吭声,徐妍高不高兴关她何事?她才不会谦让,她巴不得姜容鹤把这话在温骁跟前说呢。
杨莹莹和夏宁冉都不吭声,眼睛在她们三人身上留了两圈,假装没听见。
到了千秋殿,各自落座,桌上已经摆好了点心茶水,就等着温骁过来了。
过了许久温骁才来,眉头微皱,看了一眼姜容鹤坐下来,脸色发黑。
“皇上,新年大喜,妾身恭祝皇上新岁安康,祝大梁国运昌隆。”沈怀娇很会来事,说完就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温骁陪她喝一杯,却无刚才的兴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像是酒劲上来了一般。
“皇上今日饮酒不少,不如喝一碗醒酒汤吧。”姜容鹤瞧他脸色不对,担心他酒醉伤身。
他看过来,目色清冷复杂,只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必。”
气氛一下子就不对了,外面的烟火炮仗声也显得有些突兀,热气腾腾的饺子送上来,一个个精致无比的放在青瓷小碗里,却无人动筷去吃。
温骁阴沉着脸,怒火在他心里翻腾,他很想压下去,可是酒劲却让怒火烧的越发旺盛,以至于他不可避免的胡思乱想起来。
“朕还有事,你们守岁吧。”他站起来,本已经走了两步,却突然把姜容鹤一并拉走。
其他人都很意外,不知发生了什么。
姜容鹤也不知他是何意,提裙小跑才跟上他的脚步,“皇上。”
温骁的反常让她心里很慌,她有预感,一定和自己有关,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
“朕问你。”过了拐角,他回头把人困在了怀里,逼着姜容鹤靠在墙上,满眼怒火灼烧,以至于嘴角都在颤抖,“梁笙给你送过消息,是吗?”
姜容鹤脸色顿时煞白,想起了扔在自己殿外的那封信。
他怎么会知道的?
跟在身边的人都吓了一跳,却不敢阻拦,一时间全都跪了下来:“皇上。”
“你和他还有联系?”温骁用力抓着她的手腕,恼怒的眼圈发红,直接一声暴喝:“是不是?”
第181章 朕不是独一无二
姜容鹤迅速冷静下来,明白此刻绝对不是反问的时候,推开温骁的手,屈膝见礼,压住语气里的颤抖尽量让自己语气从容:“皇上外出时,妾身的殿门口的确被人遗落了一封书信,署名也的确是梁笙,信上说他知道妾身的母亲在哪,让妾身去见他。
妾身当时的确有过想去见他的冲动,可是转念一想,梁笙从何得知曹氏不是妾身的生母?他可是从未怀疑过妾身的身世啊,他被皇上幽禁,又是通过谁能把书信送到妾身面前的?而且妾身岂能随意出宫?他让妾身去见明显就是一个漏洞,所以,为免麻烦,妾身直接将书信烧毁了。”
“那这个呢?”他把袖子露出来,指着上面的丹顶鹤:“对你而言,朕不是独一无二对不对?”
姜容鹤看着他,脑子转的飞快,隐约猜到了他的意思:“于妾身而言,皇上就是独一无二世间仅有的存在,妾身将皇上当做夫君看待,是此生的依靠,是要白头偕老的人,谁都不能代替。”
他稍稍冷静了一些,只是仍旧恼怒:“这刺绣,你怎么解释?”
“妾身女红不精,皇上是知道的呀,为了做这件衣裳,妾身找来绣娘跟着学,打了无数底稿才绣成,在此之前,妾身都不曾为他人做过衣裳,更不用说精细的刺绣了。”
“皇上,娘娘刺绣不假,的确是这几日才跟着绣娘学的。”陈嬷嬷急忙为她作证。
温骁揉着眉心,神色温怒,酒劲催生着他的怒火,但理智到是稍稍回笼了一些。
是啊,他怎么忘了姜容鹤不善女红的事呢。
他挥手让其他人走远,自己则蹲下来看着姜容鹤:“梁笙的袖口也有这样的刺绣。”
“那请皇上仔细查查,到底是谁,三番四次利用梁笙挑拨皇上与妾身的关系。”姜容鹤知道他此刻必然是头脑混乱,故此越发冷静:“妾身死不足惜,却会让人以为妾身与梁笙私下来往,有污皇上圣誉。”
温骁扶住她的肩膀,沉吟许久:“朕大概猜到是谁了。”
他知道是谁?
姜容鹤不再为此事辩解,担心他蹲不稳,伸手扶着他,语气很轻:“皇上是吃醋了吗?”
“没有!”他反驳的很迅速,把脸别开,仍旧皱着眉头,却多了几分委屈:“朕怎么会吃醋?”
这么嘴硬,姜容鹤岂会看不明白,她抱住温骁,声娇气软:“那皇上干嘛凶我?”
温骁语塞,抬手抱住她,闷闷出声:“朕的错,朕心里不舒服。”
“皇上是不是觉得妾身待在您身边,只是为了活命和荣华富贵?”
“不是吗?”他语气平静,心里却万分紧张,只要一想想姜容鹤留在自己身边,只是为了利益,心里就揪成一团。
姜容鹤稍稍沉默:“刚开始是,现在不是了,妾身并非铁石心肠,皇上对妾身这样好,为了妾身不惜背负骂名,将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妾身,妾身虽惶恐,却欣喜万分,皇上对妾身而言,是寒冬的篝火。”
第182章 皇上给妾身们舞个剑吧
温骁的身子明显一松,没有一开始那么僵硬了。
姜容鹤继续说道:“妾身也曾惧怕过世俗,可是世俗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妾身去死,为不值得的前朝殉葬,妾身受苦受难之时,旁人冷眼旁观,妾身蒙皇上恩宠,好不容易过上了一个人该有的日子,旁观者却愤愤不满。
他们见不得妾身从泥污里爬起,觉得妾身玷污了皇上的帝王之尊,可妾身想活着,妾身不想死,何况皇上对妾身这般情深,妾身如何能辜负皇上?妾身深知自己会是皇上宏图霸业的污点,但皇上都不惧,妾身有何惧?”
“你不是。”温骁说的无比认真,似乎这一刻已经酒醒了一般。
两人沉默了许久,姜容鹤才开口:“既然此事已经有人知道了,必然是瞒不住的,而且也说不清楚。”
温骁拉住她的手:“急于解释,只会越描越黑,这样的闲话,不予理会才是最稳妥聪明的法子。”
“皇上所言极是。”
温骁扶着墙壁站起来:“此事朕自有思量,你不必多管。”
“是。”他都说的这样明白了,姜容鹤自然是乖顺的答应着。
瞧他醉的不轻,姜容鹤忙架着他:“皇上先回去休息吧。”
“回去吧。”温骁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清醒一些:“回去守岁。”
刺绣的事都已经让大臣们误会了,若是再让人把他拉着姜容鹤离席的事没头没脑的说出去,只怕会被事情闹大。
姜容鹤扶着他回去,千秋殿里,沈怀娇等人还没走,见他们又回来了,急忙起身见礼。
“朕刚刚知道了一件很不好的事。”他主动找借口为刚刚的失仪开脱:“今日除夕,有人拿太后说事。”
一提起太后,在座的脸色都变了,生怕他把太后又接进宫里来闹妖挑事。
沈怀娇立马说道:“听闻年前,太后凤体有恙。”
为了不让太后大过年的进宫膈应人,温骁特意对外说了这个理由,沈怀娇现在顺势把这个理由搬出来。
“嗯,还未痊愈。”温骁瞥了沈怀娇一眼:“得空,婕仪多去探望。”
沈怀娇:“……”她就不该接这个话。
其他人都不吭声,默默看着沈怀娇去做怨种,反正这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温骁主动把气氛挑起来:“今晚守岁,总不能枯坐着,也得寻些乐子才是,否则如何熬的下去?”
杨莹莹嘟囔起来:“皇上有言在先,不得让女眷取乐,不如皇上给妾身们舞个剑吧。”
“……”
满屋鸦雀无声,正要喝水的温骁都僵住了。
杨莹莹一脸天真的看着他:“早就听闻皇上马上英姿无人能及了,妾身们很是仰慕呢。”
“是啊,妾身们的确很想见见。”夏宁冉也跟着起哄了,她酒量不济,方才席上多饮了两杯,这会儿已经微醺,胆子自然也大了。
姜容鹤瞥了一眼温骁,见他并没有生气,也说道:“皇上身披甲胄的样子,的确让人沉沦。”
第183章 这个人很不禁夸呀
他看了过来,不情不愿的脸上顿时就炸开了得意的笑,眉梢一挑:“沉沦?”
“是呀,谁能不为色所迷呢?”姜容鹤继续夸他:“只是遗憾,未能见皇上杀敌英姿。”
他很不禁夸,险些把嘴角咧到后脑勺,但很有定性,坐着没动,还找理由:“朕酒醉,改日再说吧。”
没能把他劝起来,杨莹莹很失望,只好把心思移到面前的饺子上。
饺子还温热着,就着温热的酒下肚最是舒坦。
没人挺身而出活跃气氛,默默地吃了饺子,温骁说他熬不住了,就让众人散了。
回到椒房殿,洗漱完毕,在温暖的被窝里抱着姜容鹤,他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快睡着了还在问:“刚刚朕弄疼你了吗?”
“嗯,弄疼了。”
他沉默了一下,紧紧抱着她:“朕以后不会了,朕就是太生气了,梁笙怎么配和朕穿刺绣一样的衣裳。”
“妾身知道。”姜容鹤轻声哄着他:“妾身不怪皇上的。”
他嘟囔着睡着,因为醉酒,少见的黏人,一整晚都紧紧抱着姜容鹤,不许她从自己的怀里出去半分。
次日一早还得祭天,因为睡得晚,温骁差点没爬起来。
宿醉让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醒神时眉头紧皱,眼皮都有些睁不开。
“皇上。”姜容鹤接过林湘端来的醒酒汤:“祭天后再回来小睡一会儿吧。”
他点点头:“自然,你歇着吧,不用起来,朕去去就回来了。”
喝了醒酒汤,他强撑着精神起身洗漱,穿戴整齐就出去了。
外面又开始下雪,姜容鹤钻回被窝继续躺着,能陪着皇上在正月初一祭天的人只有太后与皇后,后妃连去太庙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她也懒得早起。
“娘娘再睡一会儿吧。”林湘担心她冷,换了个汤婆子进来:“天色还这么早呢。”
靠着引枕,姜容鹤困意重重:“你去一趟内廷司,就说我还要再做几个香囊,让前些日子那个绣娘过来,让陈嬷嬷仔细问问她。”
“是。”林湘不敢多问缘由,立马就去了。
姜容鹤睡到午后才醒,只有福双守在身边,见她醒了,立马就过来:“娘娘。”
“皇上没回来吗?”姜容鹤坐起来:“陈嬷嬷呢?”
福双拿了衣裳披在她身上:“皇上来过,见娘娘还睡着,让奴婢们别吵着娘娘,坐了一会儿就去御书房了,陈嬷嬷在忙。”
她想了想,先起身梳洗,还在描眉,陈嬷嬷就进来了。
“绣娘说,整个内廷司都知道娘娘要为皇上做新衣的事,所以她也会被人询问每日来咱们宫里做什么,不少人都晓得她在教娘娘刺绣,只是前几日,一个小太监寻来,让她把娘娘的图样描下来,说是内廷司要入册,她没多想就描了。”
姜容鹤听出不对劲了:“整个内廷司都知道我要给皇上做衣裳?”
“是,是小媛身边的人传出来的,那日林湘姑娘到内廷司去,正好遇见她。”
又是徐妍!
姜容鹤压了压心头的火气:“那小太监呢?真是内廷司的人?”
第184章 重用沈怀娇
“她说瞧着眼生,方才奴婢带她特意去了一趟内廷司,没见着人,奴婢寻了个借口问了大总管,因他嘴角有颗痦子,所以大总管有印象,说那是临昌侯府的人,前几日入宫领过东西。”
临昌侯府?
太后,温锦兰,温邵,这三位可是一开始就看她极不顺眼的人。
又蠢又坏,难保还真就是他们干的。
啊!!!好烦人,一整个阴魂不散了。
姜容鹤沉吟起来:“如果真是他们,还不太好办,毕竟是皇上的至亲,纵使皇上舍得,大臣们也会规劝。”
“的确,皇上开国立朝,若是将自己的至亲赶尽杀绝,只怕民间都会有所议论。”
姜容鹤轻声一叹:“这样的至亲,除非有了撼动皇权的心思,否则,哪能取他们性命?”
她有些郁闷,一旁的福双猜测问:“徐小媛已经不是第一次针对娘娘了,会不会也有她的份?”
她们都没说话,这种事说不准的。
“即便徐小媛与临昌侯府之间清清白白,可她三番四次恶心娘娘也是事实。”陈嬷嬷劝道:“虽说娘娘有意让她和沈婕仪为后宫权利相争,可是筹码似乎不够,总得想个法子直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