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太子妃被新帝娇宠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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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女人,儿子想让她住哪,她就可以住哪,若母亲觉得不合礼数看不过去,那就回渭东老家与几位姨娘同住也行,正好让大姐和二弟陪着。”
温夫人顿时脸色大变。
自己的亲儿子做了皇帝,她怎么可能再回去与那群女人同住?
“儿子还要商议政务,母亲若是无事,就请回吧。”他下逐客令了。
温夫人阴沉着脸离开,一出门,她就看见了姜容鹤,登时心火乱蹿:“你来这里做什么?”
“妾身给夫人请安。”姜容鹤乖巧的行礼:“妾身命人准备了燕窝粥,特地送来给世子补身。”
温夫人瞥了一眼林湘手里的食盒,两眼冒火:“哼!”
温骁还在里面了,她也不敢在这里苛责姜容鹤,留下一声冷哼就走了。
大臣们也走了出来,姜容鹤背过身子,等他们走了才提着食盒走到门口。
“世子。”轻轻唤了一声,她探头往里面偷看。
温骁信步出来,抬手拨了拨她的步摇:“大胆,敢在安政殿外偷听。”
“妾身没有。”她委委屈屈,拽住温骁的衣角摇了两下:“妾身就在外面站站。”
她连个正经理由都不想找,温骁笑了:“进来吧。”
姜容鹤立马跟进去,乖巧的把食盒里的燕窝粥端出来。
“你都听见了?”温骁把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环着她的腰身。
姜容鹤点点头:“妾身能居容华之位,已是莫大的福气。”
这可比她想象的好多了。
她可太清楚自己身份的特殊性了,本想着温骁用个庶八品的昭训打发自己就已经很仁义了,没想到会是从五品的容华。
果然,付出总有回报,不枉费她每天矫揉造作的装弱女子。
“你在我心里,远不止这个位置。”温骁捏了捏她的脸:“明白吗?”
姜容鹤轻轻颔首,心里美滋滋:知道知道,你不就是贪图我的美色嘛,男人嘛,我理解。
“昨日你去给母亲请安了?”
姜容鹤立马垮了脸,委委屈屈:“妾身言语冒犯了夫人,妾身知罪。”
“我看你也不像是知罪的模样。”
“怎么不像了?”姜容鹤十分矫情:“世子又不许人家下跪,人家又哭不出来,反正我知罪了,世子若不信,便是与人家小小女子计较。”
温骁被她这一番论调说的无言以对,微微一愣,大笑了两声,目光玩味的盯着她:“那我若是执意计较呢?”
“真的?”她一脸苦兮兮,嘴角委屈的撇了撇,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温骁不忍心了:“逗你的,我怎么舍得?”
第26章 宠妃就应该张牙舞爪
她垂着眉眼,还是一脸难过。
“你记着。”温骁抬起她的下巴:“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惯着你。”
这话说得姜容鹤心里一突突,但她马上就扬起笑意,乖巧的点点头,端起燕窝粥轻轻吹凉喂到他嘴边。
“只求世子不要嫌弃妾身张牙舞爪的才好。”
温骁看直勾勾的看着她,把她喂到嘴边的燕窝粥喝了。
若不是在安政殿,他必然要给这勾人的小妖精些颜色看看。
坐着小轿回宫的路上,姜容鹤冥思苦想,自八岁那年被姜家带走,她就被关在府中不得外出,每日苦习琴棋书画,为将来入宫做着准备。
到底是在哪被温骁看见的呢?
温骁对她这般执着,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
想不明白,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林湘和阿南则一脸喜滋滋。
“姑娘,方才王公公说,让奴婢们早些收拾好东西,预备着搬入椒房殿。”林湘喜不自禁:“椒房殿唯有原配中宫可住。”
姜容鹤知道她想问什么,摇摇头笑道:“世子与我说了,是从五品容华。”
“容华?”他们俩一脸惊讶,阿南小声说道:“那怎么让去椒房殿居住呢?”
姜容鹤也不理解,东西两宫那么多宫殿,非让她住椒房殿做什么?
怪张扬的~
不过宠妃嘛,很正常,就是以后少不得有一大票眼红的敌人。
她们悠哉悠哉的回去,悄悄预备着。
一连几日,温骁都没有过来,他忙着登基大典的事,而且各地尚有前朝余孽在作乱,布置安排都需耗费精力。
姜容鹤也难得躲闲,每日一盅甜品送去,剩下的时间便随意打发着。
这日正在院子里踢毽子,王淳就带着两个小太监来了,他们手里抱着一只精美的长盒子,姜容鹤见状便停下来。
“娘子,主子知道娘子琴技了得,特意寻了一张焦尾琴给娘子解闷。”
说完,他示意小太监把琴盒打开。
姜容鹤笑了:“世子忙,有劳公公在身边多多费心伺候,妾身谢世子疼惜,阿南,把琴拿进去。”
“是,那奴才先告退了。”
焦尾琴已经摆好,姜容鹤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心里却是一点也不开心。
琴棋书画,不过是姜家为了让她将来可以争宠而逼着她学的东西,为了学好这些,她挨了无数打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姑娘。”林湘小心询问:“要不先收起来吧。”
姜容鹤摇摇头:“不必,放着吧,世子瞧见也能开心。”
“姑娘姑娘。”不知何时出去的阿南手里拿着一个风筝进来:“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去放风筝吧。”
林湘也赶紧跟着说:“对对对,姑娘不是最喜欢放风筝了吗?”
“可是院子不是很大。”姜容鹤有点不想去晒太阳。
阿南立刻说道:“奴才知道一个地方,地方开阔,最适合放风筝,走吧姑娘。”
他们俩磨着姜容鹤出去散心,还把小轿都备好了,另外还让宫女带上点心茶水。
第27章 被人挑衅了
一行人簇拥着她来到城楼下开阔的绿地上,姜容鹤从小轿上下来就笑了:“这不是蹴鞠的地方吗?”
“是,现如今宫里没人玩蹴鞠,地方也就闲置着,正好可以放风筝。”阿南忙把线轴交给她:“奴才替姑娘拿着。”
姜容鹤笑了笑,扯着风筝线慢慢往后退,风筝顺利上天,线轴几乎都空了。
大伙正笑着,风筝线突然就被人打断了,打断风筝线的石子还直接砸在了姜容鹤身上。
她吓了一跳,立刻环顾四周,林湘也赶紧来到她身边护着她。
众人笑声戛然而止,姜容鹤也发现了打断风筝线的罪魁祸首。
温邵。
他站在不远处的长廊,瞧走来的方向,当是刚从长信宫出来。
“姑娘。”林湘有些紧张。
姜容鹤默不作声的低头行了一礼就要带人离开,温邵却直接在长廊上高喊:“姜娘子,能否坐下闲聊?”
“阿南。”姜容鹤使了个眼色。
阿南心领神会,立马小跑过去见礼回话:“爷儿,我们娘子不方便,爷儿若有吩咐,奴才可以通传。”
“你能通传?”温邵垂眼看着他,一脸藐视。
阿南低着头:“是,请爷儿……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温邵一脚踹在心窝,直接从长廊上顺着台阶滚了下去,翻了几级台阶才停住,摔了个头破血流。
姜容鹤见状,立刻提裙朝那边跑去。
“什么东西?”温邵看着面色痛苦的阿南:“也配给我传话?”
他特意等着姜容鹤过来,然后扬起笑意:“姜娘子莫怪,这个奴才好不懂事,言语失礼,我便替娘子略加教训。”
“我身边伺候的人,何时轮得到公子教训了?”姜容鹤直接顶了回去:“还请公子明言,阿南说了什么,惹得公子如此生气?”
林湘他们忙把阿南扶起来,站在姜容鹤身后满脸担忧。
“娘子是在质问我?”温邵恼了。
他是温骁的胞弟,姜容鹤只是一个还没有名分的妾室,这般和他说话,是以下犯上。
然而姜容鹤板着脸,目光坚定,对他没有分毫惧怕:“是,还请公子给个理由。”
“区区奴才,打了就打了,何时需要理由了?”温邵的脾气与温夫人别无二致,一样的蛮横不讲道理:“到是姜娘子,一个无名无分的妾,也敢和我这么说话,来人,将她押去暴室。”
此话一出,林湘等人全都吓白了脸,温邵身边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爷儿,这是世子的宠妾。”身边的人生怕他惹恼温骁。
姜容鹤皱着眉头,脑中却是灵光一闪,立刻嚣张起来:“你敢?我有世子撑腰,谁敢动我?”
温邵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把她拉去暴室,若出了事,自有我一力承担。”
他就不信,登基大典在即,温骁会为了一个妾室,和他这位亲兄弟闹翻脸。
拗不过他,跟随在他身边的人立刻动手拉住姜容鹤,林湘等人拼命护主,最后还是拦不住,只能看着姜容鹤被带走。
宫中暴室,姜容鹤早有耳闻,传言就算是菩萨进去,也得掉一层皮。
第28章 谁还不会些绿茶手段
因不曾见过,所以她只当传言夸张,可是被拉过来后,还是被门前狰狞的铸铁兽头吓的心里一哆嗦。
冰凉的石墙,连墙缝里都透着怨气与杀戮的味道,黑压压的门洞,就连周遭吹起的风,都带着血腥气,让人心头无比压抑。
看守暴室的是几个太监,得知现在就有人送来了,顿感好奇,上下打量了姜容鹤一番,心里十分警惕。
“这是哪位?”
新帝尚未正式登基,这个时候谁都不能轻易得罪,何况姜容鹤的穿戴并不像是寻常宫女,他们更要小心才是。
拉着姜容鹤来的人心里也害怕,只能实话实说:“这是伺候世子的姜娘子,因顶撞二公子,被二公子下令送来暴室。”
“这……”暴室的人为难了,谁也不敢得罪温邵,立马就道:“知道了,你们回吧。”
温邵的人生怕被牵连,把人放下就立马走了。
“娘子别怕,奴才们惜命,可不敢胡来,还请娘子怜惜奴才们的难处,暂到这寒屋里歇歇。”暴室的太监十分客气:“奴才们会去前面问一问的。”
姜容鹤就势坐在地上,心一狠,在自己的胳膊上用力一拧,弄出一块淤青:“若等下来人询问,知道怎么说吗?”
暴室的太监一愣,立马心领神会。
话音刚落,凌乱的脚步声就顺着宫巷传来,姜容鹤低着头逼红眼圈,站在她跟前的太监‘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姜容鹤。”温骁大步过来蹲在她身边,满脸焦急,余光瞥见她胳膊上的淤青,顿时心疼万分。
姜容鹤红着眼圈看了他一眼,低着头默不作声,眼泪珠子‘嗒嗒’落了两滴在他手背。
“你们弄得?”他声音低沉冷漠,如同杀戮的前兆。
暴室的太监立刻说道:“奴才们不敢,是刚刚送娘子过来的人弄伤的。”
“与他们无关。”姜容鹤嗓音沙哑,憋着哭腔抱住温骁,躲在他怀里小心翼翼的抽泣。
温骁绷着脸一把抱起她,直接登上轿辇,王淳赶紧招呼抬轿的人去澹台。
一路上,姜容鹤都埋着头,眼泪湿了温骁的衣裳,她没说话,温骁也没吭声,只是压抑的气氛一路追随,一直到澹台,都如同乌云笼罩在头一般。
太医很快就来了,报了她受惊,开了安神的汤药。
姜容鹤蜷缩在被窝里,闭着眼一声不吭,汤药还没煎好,温骁就离开了。
“姑娘。”林湘来到跟前:“世子去忙了,留下话,说是晚上过来陪姑娘。”
姜容鹤这才翻身躺平,看着帐顶目光冷静清明:“阿南怎么样?”
“挨了一下窝心脚,睡了小半个时辰才能动弹,胸口青了一大片,已经擦过药了。”林湘拿了药膏过来,替她擦拭胳膊上的淤青:“娘子,二公子与娘子并无交集,为何会突然发难呢?”
姜容鹤长叹一声:“还能因为什么?必然是温夫人挑唆了。”
“姑娘身份特殊,纵使伏低做小,也不能被温夫人所容,为自保争宠,境地只会更加艰难。”林湘一脸悲伤:“这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29章 柔弱女子最招人爱
“难过也得过,总不能被他们欺负死。”姜容鹤心里已经有主意了。
她真是过够了被人欺负的日子,也见不得林湘阿南他们跟着自己不能享福还要受罪。
夜里,外面刚通报了一声温骁来了,她就立刻跑出去,直接扑进温骁怀里。
身着寝衣,长发披散,瘦弱的身子轻轻微颤。
“世子。”一声轻唤,让人心疼不已。
温骁一把抱住她,揉着她披散的长发温声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林湘等人都赶紧退了出去,谁也不敢留下打扰。
“妾身知错,妾身再也不敢顶撞夫人了,世子陪妾身去给夫人认错可好?妾身不敢去,妾身害怕。”她抽泣不止,哭湿了温骁的衣襟。
温骁越发心疼:“你不用去认错。”
“妾身就想好好活着。”她卑微无比,满脸都是泪痕:“妾身不敢肖想别的,最开始,梁笙便是以打骂妾身丫鬟的方式吓唬妾身,后来便是直接对妾身动手,妾身害怕,只要想起以前的事,妾身就怕。”
温骁的心被攥成了一团,胳膊用力,恨不得将她瘦弱的身子压进自己的体内。
“以后不会了,任何人都不会在动你,在我身边你是安全的。”
姜容鹤抽泣不止,险些昏死过去,迷迷糊糊间仍旧浑身发颤,后半夜就起烧了。
澹台的人都忙碌了起来,温骁守在床边,细心的替她更换手帕,时不时探一探她的额头瞧瞧退烧了没有。
次日一早,长信宫里,没能等来循例请脉的太医,善桐着人去问,得了准确消息后才来回禀温夫人。
“听说是澹台那位病了,世子便让太医都去那边守着了。”
温夫人端着茶盏一阵疑惑:“病了?定然又在玩什么花招吧。”
“昨日她冲撞了二公子,被二公子拉去了暴室,说是受惊过度,昨晚世子还去陪着,可还是病了,瞧着不像是装的。”
温夫人笑了:“咎由自取,还是我邵儿懂事孝顺,对付这等贱人,就该弄去暴室才是,不像世子,那姜氏矫揉造作手段浅薄,他竟然看不出来,当真让我失望。”
“夫人,如今册封在即,二公子此举会不会惹怒世子?”善桐有些担忧:“听闻,世子替二公子拟定的爵位是邵陵王,虽尊贵,却并非亲王。”
温夫人脸色黑了两分:“这般苛待自己的同胞兄弟已经不可容忍,若是为了一个不懂规矩的妾室迁怒邵儿,那些文官也不会放过他的,去澹台把太医给我宣来,又不是快死了,要那么多太医守在身边做什么?”
“夫人,要不还是等等吧。”善桐并不是很放心:“一味的与世子对着干,只怕会伤了你们的母子情分。”
温夫人将茶盏重重放下:“我生他一场,还比不过一个徒有姿色的小贱人?”
她执意如此,善桐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寻了个会说话的去澹台请太医过去。
澹台,林湘正服侍姜容鹤喝水,陈嬷嬷就来传话:“娘子,长信宫来人,说是夫人身子不爽,需太医过去请脉,问娘子可安康了,若方便,则拨一个太医过去。”
第30章 心地善良小白花
“拨一个?”林湘立马听出了这番话里的坑。
陈嬷嬷点点头,等着姜容鹤拿主意,姜容鹤垂着眼:“夫人容不下我,这话必定也不是她的本意,我即已经在世子跟前闹了,若此时和睦,往后定然还会被欺压。”
“奴婢懂了。”陈嬷嬷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了,很多话并不需要多说。
她掩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