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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你的名字,我的名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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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她又能怎么解释?
  顾然的心跳的极快,她趁机悄悄瞄了一眼他。他还在专注开车,刚刚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她慢慢放宽心,目光看向车窗外,逐渐闪过的景色。她想,至少他今天还没发现。
  接着,他便没有再提起过这个问题,他似乎也早忘记了这个事,当时的那句“你没有自己的喜好吗?”只是随口一问。
  这让顾然放松不少。
  “北城区老街拆迁以后,哑婶开了个店,我们去哑婶那儿怎么样?”他提议。
  顾然点点头,顺着他的话题说:“哑婶现在过得怎么样啊?”
  “挺好的,没她那个丈夫,她现在自己开店,自己挣钱自己花。”他简单说一下。
  “哈哈,确实挺好的。”
  两个人说完,很快到哑婶的店。哑婶的店在虞阳一中附近,这一片是虞阳新划分的商业区,这个点,附近还挺热闹的。
  “你先进去凉快,我找个停车位。”他说。
  顾然点点头,先摁开安全带下车,四处看了一遍,然后去哑婶的店。
  他把车停稳以后,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你们没人告诉我,她病的这么重。”他开口。
  七月中旬伏来天,地面炽烤,空气燥热、野蛮,他的声音如坠冰窖、刺骨发寒。
  他在质问。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她病的那么重。


第44章 、我的名字
  顾然走进哑婶的店; 店面位置好,里面的装修也干净整洁。客人很多,学生和上班族都有。前台有一个圆脸小姑娘在打订单票子和报菜号。
  看来哑婶离开那个可恶的丈夫以后; 过得很好。
  顾然看了一圈,猜测哑婶大概在后厨忙碌。
  “同桌!”
  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顾然扭头; 看到了一脸惊喜的宋洛瑶。
  这确实是好大的惊喜!
  顾然也回应她:“同桌!”
  几年不见,宋洛瑶剪短了头发; 眼镜也换成薄款金丝边的,看上去很干练。
  不像她当初自我调侃的图书馆扫地僧; 更像是比较纯正的社会精英。
  宋洛瑶的性格没有多变,看到熟人还是要贴贴抱抱:“啊啊啊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啊同桌!”
  宋洛瑶旁边还有一个姑娘; 姑娘笑道:“瑶子,你还有这么漂亮的同桌啊?”
  “嗐,不说了,上次那个胖子不是我同桌,他只是我短暂的过客。我的同桌只有美女。”宋洛瑶调侃。
  顾然跟着笑了下。
  宋洛瑶凑近和她小声说:“你是不知道; 杜以白现在有多胖,我和他坐过同桌都嫌丢人!”
  听着她一本正经的嫌弃; 顾然更想笑了。
  宋洛瑶岔开话题:“同桌,你和谁一块儿来的吗?要是你自己; 干脆和我们一块儿……”
  “和我。”
  他推开玻璃门进来,语气平稳; 像是只回答一下宋洛瑶的问题。
  宋洛瑶的眼睛瞪的更大,如果她的眼镜片可以投射出来打字; 应该就是——
  死去五年的cp突然复活了!!!
  他走过来; 挡在宋洛瑶旁边; 淡淡开口:“我一会儿就把你的话告诉杜以白,自己找他解释吧!”
  说完这句,顾然被他推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着离开,任凭宋洛瑶在后面吵吵嚷嚷。
  顾然被他带到楼上稍微安静一些的隔间,一个服务生过来,递过来一份菜单,他点了几个,没给顾然纠结的机会。
  宋洛瑶很快很不要脸的摸着上来,只她一个人,坐在顾然旁边。
  “宝,怎么回事啊?”宋洛瑶说着,还挤眉弄眼的看向对面的他。
  他倒没放在心上,泰然自若的拿着手机,钉钉的声音时不时响起,他应该在忙工作。
  “就是……我前几天回来,家里有个房产转让给我,他帮了我不少忙,我想着请他吃饭。”顾然回答的有点心虚。
  虽然客观来说,原因确实是这样。
  但里面的主观能动性可太多了!
  “虽然挺合理的,但我怎么觉得那么假呢?”
  宋洛瑶的脑子在这方面一如当年的快,不过她不是很在意这个,说起别的事:“哎对了,沈悦歌……你还记得沈悦歌吧?”
  顾然点点头。
  “沈悦歌下个月二十号结婚,她说,我如果能见到你,一定要邀请你。”宋洛瑶说。
  顾然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为什么啊?我感觉我和她,好像不是很熟。”
  “她说你随的份子钱比较大,不请你太亏了。还有就是——”
  宋洛瑶凑近,在她耳边耳语:“她说,有一个秘密,和校草有关的,她一定要当面和你说。”
  宋洛瑶说完这个就离开。
  等宋洛瑶离开,顾然假装看着手机,悄悄抬头,用余光看对面的他一眼。
  他好像没在意,只继续在钉钉打字。
  “你不问问吗?”顾然试探性的开口,“刚刚宋洛瑶和我说了一些话,背着你说的那个。”
  “你让我问,是想向我表达,你和宋洛瑶的秘密,可以和我分享吗?”他收起手机,挑眉。
  “不是……”
  顾然本能的先表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然后这“不是”后面要说什么,她却说不出来。
  因为她有点想让他多管一下自己,但又不好直接开口。
  她刚刚暗示一下,他还没接招。
  气氛有点尴尬。
  他的手机也不再响起钉钉音。顾然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工作上的事赶紧找上他。
  然而一直到服务生把菜品端上来,他的钉钉也再没有响过。
  这顿饭吃的很尴尬。
  顾然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她随便吃几口,然后违心的评价:“这个味道有点小餐厅的那个感觉,但比那时候要好。是哑婶厨艺变好了吗?”
  他的目光顿时直勾勾的盯过来。
  顾然被他这一眼看的心惊,手腕抖了一下,筷子差点掉桌子上。
  他缓慢地放下筷子,轻声开口:“这是哑婶的徒弟做的,哑婶已经很久不亲自下厨了。所有在这儿尝过的人都说,哑婶的徒弟是完全不如哑婶的。”
  “……”
  顾然沉默地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顿饭到底都没怎么好好吃,他开车送她回去,到她家楼下时,天色渐暗。这处小区依旧属于高档的范畴,住的人少,很安静。
  顾然想把晚上的事含糊过去:“要来我家坐坐吗?”
  “顾然。”他开口,又叫起她的名字。
  他们名字一样,他鲜少这样正式的喊她的全名,每次喊,都有正事。
  顾然刚摁开安全带,看他:“怎么了?”
  他盯过来,好一会儿,开口:“明天早上六点,我来找你。”
  “?!”顾然没跟上他的脑回路,立刻反问:“干嘛啊?”
  “晨跑。”
  …
  他说晨跑,竟然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第二天五点五十,顾然先收到他的电话,说他正在路上,马上就到。
  那个时候顾然困的要死,她昨晚一点多才睡的。比起她平时,已经算早的了,但依然很晚,早上根本起不来。
  但一想到他马上过来,顾然咬咬牙,还是挣扎着起床,非常快速的洗漱,给头发扎好,换了身运动服,简单涂个防晒赶紧下楼。
  她到楼下时,他已经到了。他正靠在车边,手里还拿着手机。
  他说:“迟到了三分钟,今天多跑三分钟。”
  顾然顿时有种回到高中,他还是体育部部长时的错觉。
  起都起来了,顾然认命地爬上他的车,他带自己到一条沿着河水的水泥路,水泥路两边栽着柳树,清晨的风微微拂过,吹的人很是凉爽。
  他看一下时间,“现在六点二十,跑到六点四十三,我陪你一块儿。”
  顾然点头,她高中时候体质还可以,除了常规性低血糖以外。后来去了国外,她不太愿意出门,人也总是懒散着,体质才慢慢下降的。
  今天先跑个二十多分钟,顾然觉得没什么难的。
  直到……五分钟后。
  顾然拼命的喘着气,双腿如同灌了铅,每一步迈的都格外费劲儿。
  她问:“跑了多久啊?”
  他一直在她旁边慢跑跟着,闻言帮她看了一眼时间:“六点二十五,才跑了五分钟。”
  顾然觉得好绝望啊,她发愁:“才五分钟啊?我怎么觉得像是跑了一年……”
  “哼。”他轻笑了一下,然后假装教训她:“你看你现在,虚成什么样了。”
  顾然不说话,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跑的更慢,她的力气也一点一点被消耗,浑身上下每一块地方,都在抗拒着,表示自己不想动。
  期间,他一次也没像别的男生那样,说一两句“算了”或者“今天就这样吧,你已经很累了”这种安慰人的话。
  他说二十三分钟,那真是一分钟也不少。
  手机定了时间,二十三分钟一到,立刻“叮叮叮”的叫起来。
  顾然一步也跑不动了,听到手机到时间的声音,差点栽在地上。他迅速攀着她的胳膊,扶稳。
  顾然摇摇头:“我感觉要跑死了!”
  “太虚了。”他评价一句,然后蹲下来,背起她:“走吧,我背你回去。”
  顾然累的要命,这个时候也没空想矜持不矜持的问题,他说要背,她立刻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腿一跨,一下也不愿意多动。
  她还喘着粗气,胸前起伏不定,他背着刚走两步,就又停下了。
  “怎么了?”顾然问他。
  “你这样子……我没法背你。”他站着回答,语气难得的有些迟疑。
  “……”
  顾然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稍一低头,能看到自己胸前的柔软起伏,一下又一下,触碰着他的后背。
  他穿的不厚,他们这么紧密接触,她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他皮肤一寸一寸的灼热、硬挺。
  几年不见,他的肩膀似乎更加宽阔、结实。
  顾然赶紧从他身上下来,也觉得尴尬:“我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什么,我们说点其他的转移话题吧?”
  如此生硬的转换话题,他也能顺坡下来。
  “嗯。”他应声,目光还是看向河边的柳树,没回过头来。
  顾然说起其他的:“我们以后还在这条路跑步吗?”
  “嗯。”他继续应声,解释一下:“这条路沿着河水,环境好,离你住的地方近,而且位置不在主城区,车少人少。”
  “噢噢。”顾然点头,又问起:“这条路叫什么名字啊?”
  “望江路。”
  “挺好听的,我们以后就在望江路跑步。”顾然今天虽然挺累的,但意外地,心情很好。她现在甚至还有几分空腹的感觉。
  “顾然。”她抬头,认真的喊他的名字:“我饿了。”
  他骤然低头,漆黑的眼眸里压着惊喜。他问:“你想吃什么?”
  顾然又摇摇头,她不知道。
  她现在只是有“饿”的这个感觉,但脑子里却没有闪过各种各样的食物。她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
  两个人又沉默下来,在路上走的缓慢。
  又走了几步,顾然想起他刚刚的激动,呼了口气,她先主动开口:“你平时早上吃什么?我和你吃一样的。”
  “好!”他立刻应下。
  顾然跟着他,一起去了他工作那家律所的附近,那里有一整条街都是早餐铺。
  “你吃点什么?”他问。
  顾然从望江路到这里,她已经不想吃东西了。但看着他带自己过来,顾然便有点不忍心拒绝。
  她只好随便点了一杯豆浆。
  然后她连一杯豆浆也没有喝完。
  他坐在对面,饭量比五年前还要大一点。
  隔壁桌正在大块朵硕的两个女生见状,顿时不吃了,两个女生在嘀咕。
  …“是不是我们吃的太多了?所以才找不到那么帅的男朋友?”
  …“可是那个女生长的也好漂亮啊!”
  …“……那我们还吃不吃啊?”
  …“吃吧,反正也没男朋友,就算有,也没那么帅。”
  …“好真实。”
  ……
  顾然听的笑了下,她的长相是淡颜型的,五官精致,气质淡雅。轻轻笑起来,像昙花盛放。
  他吃的也差不多了,临走时晃了晃她的豆浆杯子。
  “喝的还没四分之一。”他有点无奈的评价。
  “好久没吃了,差点吃不下。”顾然如实交代。
  他也不勉强,只说:“以后坚持。”
  …
  顾然一直知道,学生时代能站在顶峰的人,除了很强的学习能力以外,还都有非常强的自律性。他们都非常擅长把时间的价值利用到最大。
  但她不知道,这种自律性还能用到别人身上。
  他果真,每天早上六点钟准时在楼下等待,日复一日,坚持不懈。
  就算哪天天气不好下雨,他也会开车过来,载着她,一起在虞阳城区内转着,给她介绍虞阳的市情。
  她被他拉着,一点一点的,来到阳光之下。
  有一次,顾然跑步到一半累的不行,差点栽地上。结果被他拉着手腕,继续跑。
  好像一定要有这个坚持。
  顾然问他:“我们一直从望江路这边跑,望江路的尽头是什么啊?”
  “是惊喜。”
  彼时他回答着,目光还在看河边随风起的柳树,看着有些漫不经心。
  顾然不信,只当他又诓骗自己。
  他前科累累的,骗她太多次了。
  …
  顾然有一次在画室,看到有粉丝评论说,aran的画风变了,好像有点阳光了。
  顾然看到这条评论时是笑着的,她把刚画好的向日葵幼苗拍照,传到平台上。
  她关掉灯,拉开画室的窗帘,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射进来,让画上的向日葵幼苗也能看一看太阳。
  中午,顾然像往常一样准备点外卖,忽然,她的手指抵在拨动页面。
  她发现自己在挑选。
  她记得这家鸡排饭是不好吃的,里面的西兰花夹生没有熟;那家小龙虾盖饭有些辣,现在天气干燥,吃着容易上火;还有那家冒菜……
  顾然惊诧地感触着这些变化,慢慢品味着自己的情绪。
  ——她现在,每天晚上会在十一点钟之前睡着,因为她知道,第二天早上会接到他的电话,然后和他一起晨跑。
  晨跑结束,他还会带她一起吃早饭。
  中午,他的工作再忙,也会推荐几家比较好吃的店面。
  下午,顾然会等他下班以后,和他通电话,听他吐槽今天的傻逼客户,然后一起哈哈笑着。
  又或者他过来接她,他们一起去夜市街,一起找好吃的垃圾食品。
  晚上入睡以前,她不再畏惧黑夜的孤独,因为她知道他会在第二天的清晨等她。
  每天都会有新的期待。
  所以不会觉得孤独,或者再有自毁的倾向。
  顾然也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外婆,没有想起国外那五年不见天日的时光。
  …
  八月二十号那天,是沈悦歌结婚的日子,恰好是周六,据说很多在虞阳的老同学都会过去。
  顾然在之前收到了宋洛瑶送来的请帖,早上晨跑时,她和他说起这个。
  “你收到沈悦歌的结婚请帖了吗?”顾然问他。
  “嗯。”他应一声,像是没放在心上:“你要是过去,我和你一块儿。”
  他这话说的,让顾然有种想歪了的歧义——好像,他去参加婚礼,只是为了陪自己。
  “哎,晚上我们一块儿过去好了。”顾然怕自己再想下去,真的会有歧义、会胡思乱想很多,她赶紧及时打住。
  顾然的身体,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晨跑锻炼中,逐渐恢复,变得健康轻松,她现在跑步,已经可以跑很久,还可以边跑边和他聊天。
  “嗯。”他应声。
  顾然继续说起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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