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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农女重生:捡个将军做相公-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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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不是,”胡半仙吞吞吐吐,“我与你说过,我算不出自己的卦象,与我有极深牵扯之人的也算不出,不过,我今日算到——”
  他含含糊糊,说话也隐隐藏藏,陆长风没了耐性,“说吧!”
  脸上满是你再不说我便把你的嘴撕开的狠厉。
  胡半仙缩了缩脖子,“我,那个,算到了故人,奇怪,奇怪啊。”
  与素素无关。
  陆长风失去了兴趣,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在屋里待下去,“我出去了。”
  他才要起身,就见帘子被人打起,夜枭木着脸进来了。
  陆长风眉角一跳,夜枭轻易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有你的密函,京城来的。”
  他的语气与他的脸一般刻板,陆长风却是心中“咯噔”一下。
  他伸手接过那封着火漆的密函,只看了一眼那密函,心中的不安更甚。
  用小刀将密函小心地打开,陆长风飞快地将那密函看完,久久没有说话。
  便是一直神神叨叨的胡半仙也发觉他的异样。
  “哪里来的,说什么了?”
  他探过头来,待扫到那底下落款,眼睛也瞪大了。
  他一把将密函夺过仔细看了起来,很快,神色与陆长风也极相似。
  夜枭仍是如同来时那般,像是根木头桩子一般杵着。
  胡半仙率先回过神来,他摸着下巴,嘿嘿笑道,“老道便说,天相不对,原来那位早有安排。”
  他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差,嫌弃地喝了两口,吩咐夜枭道,“你去外头守着,我与你家陆大人有话要说。”
  陆长风的目光仍落在那封密函上,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疲倦,“先生,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胡半仙“哈”了两声,“你还没看出来么,他都算好了,你看,他知道你家小姑娘被梁王的人抓走了,又知道小丫头如今的落脚点的,哦,不是还有她的信物么。”
  那密函里附了林素儿常戴的一只耳坠。
  “啧啧,将两位皇子玩弄在鼓掌中,就等着将朝堂里的妖魔鬼怪一网打尽,哎呀,梁王这老狐狸,怕是也斗不过他,难怪当年能在那么多的皇子里杀出一条血路来。”
  陆长风却只觉累得慌。
  他与素素来西北是皇上算计好的,两位皇子身后的两大势力相斗也是皇上在背后推波助澜,至于梁王府,只等着被抓小辫子。
  胡半仙仍在啧啧称奇,陆长风已烦操地道,“您算算,素素是不是真被乌留部落抓了?”
  对上后者那呆愣的眼神,陆长风的烦操达到了顶峰,“怎的,不是号称半仙么,算不出?”
  胡半仙嘿嘿干笑两声,“好,算方位,我算,不跟你一般计较。”
  他说着便开始掐手指头。
  很快,他给出个确定的答复,“按理,确实在咱们的东北边,按先前得了的消息,乌留确实也在东北边。”
  陆长风给了个那就好的眼神,捡起密函又看了一遍,高声道,“夜枭——”
  待到陆长风吩咐完,胡半仙就指着那密函道,“你要去乌留王庭?”
  密函里,皇上吩咐陆长风想办法让乌留王庭内乱,好让乌留之人自顾不暇。
  陆长风冷笑,“您有更好的法子?”
  听皇上的意思,他不用担心林素儿的安危,自有人会将她平安带回。
  陆长风有些心冷,当初成王叛乱,他虽说是被一个孝字压着,可更多的是忠义,皇上对他有恩情。
  可到底是他太天真,那人坐在全天下最尊贵的位置上,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
  他最不能忍受他眼睁睁看着素素陷入险境,甚至隐隐有利用素素的安危来牵制自己的意思。
  “等这事了了,我便带着素素隐居乡野,一辈子也不踏足朝堂。”
  陆长风的厌恶与愤怒让胡半仙微微愣神。
  “若是你能将这事完美解决,回了京城,不说加官进爵,光赏赐都会让人眼红,你真不要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这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终极奋斗目标。
  陆长风毫不犹豫地摇头,“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我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连妻儿都护不住,要那些虚的做什么。
  胡半仙见他一脸坚决,缓缓吐了一口气。
  “陆小子,你比我强。”
  陆长风讶然地看着他,“先生说笑了。”
  胡半仙却没有再多说。
  他在他这个年纪之时,远没有他这般通透,枉他自诩聪慧过人,可等发现失去什么时一切都迟了。
  这世间,最苦的便是没有后悔药吃。


第427章 旧事
  林素儿并不知陆长风已经知晓自己的下落,她这几日有些难熬。
  先不提自己身体的不适,与她同吃同住的烟月实在是太异常了。
  她半夜被肚子里的动静闹醒之时,发现一直睡眠极好的烟月披衣坐在帐篷口不知在想什么。
  她本不欲多管她的私事,可连着几日,烟月白日里也是魂不守舍,林素儿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这日用过早饭,林素儿抱着烟月的胳膊照旧去外头散步。
  “夫人,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林素儿拉着她在一处地势平坦的地方坐了下来,“与我说一说也好。”
  不过几日的功夫,烟月就像是从水里焯过的青菜,蔫哒哒没了神气。
  她眉心笼着一抹淡淡的忧愁,浑身都散发着忧郁的气息。
  林素儿也不催她,耐心地等着。
  过了许久,烟月幽幽地道,“我与你讲一个故事吧。”
  林素儿便坐直了身子。
  “许久以前,有个无忧无虑的姑娘与自己的族人生活在偏远僻静的山谷里,她被爹娘捧在手心里,整日只知道憨吃憨睡,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她对山谷外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有一日,她背着族人偷偷地离了家。”
  她说到这,忽然顿住,似哭似笑。
  “后来呢?”林素儿忍不住追问。
  “后来,她在外头玩了几个月,终于开始想念家人,于是,她与她新识的朋友告别,打算偷偷回去见一见父母。”
  “她涉世太浅,不懂人心险恶,也不懂自己的家族在世人眼中代表着什么,她一路回去,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她信任之人的大网中。”
  烟月的声音极冷,像是冬日里的寒风,林素儿没由来地打了个寒噤。
  “她不知道自己那是见族人最后一面,她像只归巢的鸟儿直奔山谷,将世人的恶意与贪婪都带了回去。”
  “族人死了,爹娘死了,她因为那人的缘故,险险留了一条命,她没有流一滴泪水,利用那人对自己的信任,央求他偷偷的放过自己。”
  林素儿脑子里已自动带入胡半仙那张脸。
  她是眼前的女子,而胡半仙则是她的那位朋友吧。
  烟月眼底的光芒越来越盛,她看向林素儿,“你猜,他有没有放过她?她是不是成功逃跑了?”
  林素儿不假思索便点头。
  自然是逃跑了,否则怎会有眼前的人。
  烟月笑了起来,“是啊,他答应了她,他要放她走,她给他的吃食里下了族里最厉害的毒,名曰殇,他该死!”
  林素儿听得心惊肉跳,就听烟月仍在道,“她杀了他,她跑了,跑得远远的,这一辈子都不想回去。”
  “几个月后,她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生下了孩子,她又活过来了,她还有个孩子。”
  她的故事说完了,林素儿听得唏嘘不已。
  烟月以为自己毒死了胡半仙,随后背井离乡十几年,只是为了逃避过去。
  “那后来呢,你有没有回去过?”林素儿握住了烟月的手。
  烟月惨然一笑,“我还有什么脸回去,我没脸。”
  林素儿不知说什么来安慰她,待她听清烟月下一句话时,眼睛不由瞪大了。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你曾与胡半仙私定终身?!”
  眼前的妇人虽说容颜不比年轻的姑娘,可那风韵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再想想胡半仙那张干橘子皮脸,林素儿在这个伤感的时机,仍是不合时宜地暗自吐槽,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不对,应该是眼前的夫人瞎了眼了。
  烟月并不知晓林素儿诡异的思路,她轻轻吐气道,“是啊,我喜欢他,崇拜他,甚至为了他愿意打破族里的规矩与外头的男子成亲,可惜,我没能等到爹娘答应,他的人便来了。”
  林素儿闭上了嘴。
  若她是她,她也会亲手杀了他。
  利用欺骗女人感情的渣男不配活在这个世间,更何况还有几十条人命。
  两人都沉默下来。
  良久,烟月道,“素儿姑娘,你要记住我一句话,男人都是骗子,你可以敬他重他,但绝不能将自己的心落在他身上,一旦到了伤心那日,你这辈子也到头了。”
  林素儿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她想象陆长风有朝一日为了他人舍弃自己,她便觉得喘不过气来,烟月又是如何渡过这十几年的光景呢。
  烟月像是知道了她所想,释然一笑,“当年若不是有了易南,我许是活不下去了。”
  “大王子的名字,”林素儿迟疑地道,“是我想的那般么?”
  烟月点头,“是,他出生时,我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寓意不要忘记家乡。”
  她想起美好的回忆,嘴角扬起淡淡的笑,“他小时候真好看,胖乎乎,四肢都像藕节一般,整天咧开嘴笑,一笑口水便滴下来,大王最喜欢他。”
  “等他长大些,大王亲自教他骑射功夫,他也争气,草原里渐渐又有三位王子出生,他却是最出色的,也是这般,我能常年跟着他出来。”
  林素儿眼前浮现那位大王子那张英俊的脸,微微点头,的确出色,就是太自恋了些。
  被二人议论的当事人乌留大王子此时却坐在中帐里冷笑。
  “大王子,”一位彪形的大汉道,“梁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大王子嗤笑,“什么意思,还把咱们当成他的狗呢,指哪打哪,真把自己当天皇老子了。”
  “那咱们不打万平洲了?去打通西县?”
  “我呸,多大的脸,老子爱抢哪便抢哪,”大王子啐了一口,“去,吩咐下去,让雷大去探路,咱们一路抢过去,瞧着吧,今年定是能过个好年。”
  汉子闻言,双眼便放光,他答应一声,笑嘿嘿地跑了。
  大王子坐在帐篷里,对着那封信又冷笑一声,大手一扬,将那封书信撕了个粉碎。
  看着那犹带着墨痕的雪白纸片,大王子脸上露出丝讥讽。
  若不是他从小跟着他阿娘一道学过汉字,他如今还与王庭那几个蠢货一般是睁眼瞎呢,这中原的小白脸想用这样的法子来羞辱他,真真是可笑至极。
  还有他底下的几个好弟弟,他不在王庭,也不知给父亲灌了什么迷魂药,这些日子,他的人送来的消息可不大好,或许,阿娘应该回去王庭待着了。
  想到这,他不由大步朝帐篷外走去。


第428章 变故
  随后的几日,林素儿一直活在恐慌当中。
  连着几日,乌留的人骑马拎着兵器一路抢掠,西北的天空染成了血红。
  他们行动如风,在城中的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已经抢夺烧杀完。
  林素儿与烟月跟着乌留部落之人每日迁徙阵地,沿着官道一路往东边杀去。
  每日夜里篝火阵阵,饮酒欢庆。那欢笑声落在林素儿耳中便是煎熬。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十来日,林素儿病倒了。
  她躺在被褥里发高烧,烟月用烈酒给她擦身子也于事无补,林素儿仍像是团火焰一般,整个人滚烫滚烫。
  “这般下去不行,”烟月急得嘴角长泡,趁着易南回来之时,说要请个大夫来诊治。
  易南摇头不应,“阿娘,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找个汉人大夫,万一要引来奸诈的汉人,咱们就被动了,再说,咱们乌留的女人,哪个不是身子强壮如牛,她肯定没事。”
  烟月眉毛一竖,“怎的,你这点魄力都没?畏手畏脚的,我是这么教导你的?!现在便去,趁着天黑,绑一个大夫来,素儿姑娘今日必须喝药。”
  易南被她训斥了一顿不敢反驳,思量片刻,亲自领着人摸进城中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易南领着人得意洋洋地回来了。
  “阿娘,你看,我抢了个最厉害的大夫。”
  老大夫药箱都拎不稳,雪白的胡子一颤一颤,显然是惊魂未定。
  烟月也顾不上这老大夫的惊吓,她拽着人便往林素儿的帐篷跑。
  查看舌苔气色,扶脉辩证,那老大夫拧着眉头问,“这位夫人这样多久了?”
  烟月忙将林素儿这段时间的症状说了,老大夫满脸不赞同,“你们可真是,孕妇最忌奔波劳累,你们居然带着个孕妇到处乱跑,长期如此,孩子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林素儿原本还迷迷糊糊,听到孩子不好,一个激灵便吓醒了。
  “大夫,”她头重脚轻,慢慢挣扎着坐了起来,面色惨白地道,“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说着,便要下床给老大夫行礼。
  烟月忙一把扶住她,安慰道,“你别急,孩子肯定没事的,来,你躺下。”
  一通忙乱,林素儿喝过药,烟月将药碗端了出去。
  “这几日就先不动了,”烟月用帕子擦着手,“我看她这模样实在不好。”
  “阿娘,”易南扯扯嘴道,“那可不行,这些日子,咱们抢的东西还不够过冬,再说,父亲又来信了,说是对我抱很大的期望,我不能让他失望。”
  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那三个蠢货占了先。
  易南满脸踌躇满志,只恨不能伸开拳脚大干一场。
  “你去你的,我与素儿姑娘一道留下来,等她的身子好些了再做打算,”烟月也不管他,她已打定了主意。
  “那怎么行,”易南想也不想便拒绝,“您不跟着我,我怎么放心,要不,您与她先一道回去王庭?”
  前几日,两人便说过这个话题,被烟月一口回绝了。
  “不,我现在不想回去,”烟月目光凝视远方,幽幽地道,“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站在中原的土地上,我想再看看。”
  易南知道他阿娘是中原人,甚至知道他阿娘其实并不像她表现的那般对中原毫无眷顾,只听他的名字便知晓了。
  他想到小时候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的场景,想到在王庭里她为了他与那几个讨厌的女人周旋的情景,心下不由一软。
  “那好,阿娘,我留下些勇士保护您,等我回头再来接您。”
  母子二人商定好了,林素儿却全然不知。
  她瞪大着眼轻轻抚摸着肚子与孩子说话。
  “你要乖乖的,娘再也不敢忽略你了,再过些日子,你爹便要来接我们回家,娘唱歌给你听吧。”
  清脆的童谣响起,帐篷里只剩下温柔的女子声音。
  一日后,林素儿与烟月在一座简陋的农房里住下。
  “你看,这儿的景色其实还是不错,”烟月扶着她慢慢在院子里遛弯,“我与你说,怀着身子千万不能躺在床上不动,乌留的女人,怀着身子虽是精贵,可也要每日走上大半个时辰。”
  林素儿额角已有汗珠沁出,她呼吸着周遭的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轻快起来。
  自打远离乌留的人马,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觉得呼吸都畅快起来。没有血腥味,没有皮革味,有的只是淡淡的青草香与欢快的虫鸣鸟叫。
  大半个月的光景一闪而过,若不是守在外头的乌留勇士,林素儿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在别庄里养病。
  这日,林素儿坐在院子里临时搭起来的秋千上,远远地便听到有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她不由一惊,猛地从秋千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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