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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农女重生:捡个将军做相公-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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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头是隔壁村专放高利贷的,他手里的钱向来足足的。
  徐氏顿时就黑了脸,她啐了一口林果儿,“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又转而看向林和安,“老大,你说句话,你家如今富庶了,也不能就不管兄弟死活,我跟你爹不敢指望沾多少光,你也不能没了良心。”
  “没良心,前几日那送到上丰村的一大车鱼肉米面都是喂了猪么,”林果儿嘀咕着,声音却一点不小。
  屋里就响起了闷闷的笑声。
  徐氏婆媳两人的脸都涨红了。
  徐氏恼羞成怒地瞪了一眼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目光却又落在林和安身上。
  老大一家自从分出去,翅膀也硬了,她能拿捏的也便只有这从她身下爬出来的儿子。
  “奶,咱家真没有五十两银子,不信你去外头问问,如今咱家的生意可不好,再过些日子,若是还没有生意,咱都想着要不要搬回去了,”林素儿眼珠子转着,状似好奇地问道,“二婶好端端的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小徐氏垂着头没有说话,徐氏却是一拍大腿,“你知道些什么,”她剜了一眼林素儿,“春桃如今在说人家,有了这——”
  “娘,”小徐氏猛地抬头打断了徐氏的话,又不好意思地朝王氏笑了笑,“大嫂,都是为了孩子,你也是做娘的人,我的心情你应该也明白。”
  呸,你做你的好娘,凭啥化缘到咱家。
  若不是被大姐拉住,林果儿差点大骂出声。
  小徐氏吞吞吐吐不肯将话说完,王氏想了想就让几个孩子都去了后头。
  被赶出来的林素儿姐妹三人看着东子犹在咬着饼子吃得正欢,不由各自猜测着。
  “春桃要嫁啥人家啊,居然要借银子。”
  “不会是二婶随口编的吧,就是为了骗咱家的钱。”
  “奶倒是豁得出去脸皮,上回才在咱家讨了个没脸。”
  姐妹三人嘀嘀咕咕着,等到东子打了个饱嗝吃不下饼子了,这才发觉外头的声音小了。
  几人面面相觑,林果儿踮着脚就摸了出去,很快她便大声招呼林素儿几个。
  “都走了——”
  林素儿姐妹也跟着去了堂屋。
  “怎么回事啊,娘?”
  王氏叹气,“你二婶看中了里长家的张山,也不知听谁说的,张家要女方丰厚的嫁妆,这不,正到处借银子呢,想过两日就托人去探话。”
  林素儿惊讶得眉毛几乎都要飞出去。
  “二婶看中了山子哥?”林果儿也大叫,“我看是春桃姐看中了山子哥吧。”
  她的话刚出口,额头上就被王氏敲了一下。
  “别乱说,”王氏肃然地告诫女儿,“没得坏了春桃的名声。”
  林果儿嘀咕着什么,到底不敢再说了。
  林素儿却觉得好笑,她二婶一家也真敢想。
  依着张家的眼界,只怕镇上都没有姑娘配得上张山,更何况自小在村里长大的林春桃。
  上辈子,张山可是娶了他先生家的闺女。
  林果儿眨巴着眼,忽然拉住林和安的袖子,“爹,那你们到底借了多少银子给二婶啊?”
  三姐妹都巴巴看向林和安。
  林和安佯怒道,“银子不是你管着么,我上哪借银子给人家?!”
  一家人都笑了起来。
  林芝儿奇道,“依奶的性子,没拿到钱怎的肯回家?”
  林和安憨厚的脸庞上带着丝狡黠,“我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如今实在拿不出,若是你大堂兄要来借,我倒还能厚着脸去求人。”
  得,原来还是想着宝贝金孙子。
  老宅上门借钱之事很快就被林家抛到了脑后。
  离约定的一个月之期已经过去了大半,林家众人去后头存酒的库房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这日早晨,林素儿起床便跟往常一般先去了后头。
  只是她才挨着那坛子酒,眉头就皱了起来。
  揭开酒坛,舀了一勺酒水上来后,林素儿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
  待到尝过酒,她的脸色就变了。
  “素儿,怎么了,这是?”林芝儿见势不对,有些忐忑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第134章 中招了
  林素儿沉着脸又尝了一口酒,将手中的木勺子递给了林芝儿。
  林芝儿不明所以,也伸出舌头去舔了舔,顿时眉头皱成一团。
  怎么会是苦的。
  她虽不是很懂酒,可也知道这样苦涩的味道不对劲。
  林素儿已经将坛子全部揭开,她转身拿了个长长把柄的酒勺就在酒坛中搅动了起来,很快,那酒勺被提了起来,里面有个小指头大小的根茎一样的物事,林素儿黑着脸将那东西捏了起来放在嘴里嚼了嚼,呼吸都粗了些。
  “这是什么东西?”林芝儿诧异地瞪大了眼,酿酒的时候,她全程跟在妹妹身后打下手,可没有瞧见这东西。
  林素儿没有说话,手下的动作却很快,酒坛里又捞起了两块同样模样的东西。
  姐妹俩在里头呆的时间长了,林和安夫妻也进来了。
  夫妻俩看着女儿这严肃的眼神,心底俱是一惊,在对方脸上都看到了不安。
  “素儿,不妥么?”林和安走到她跟前,也舀了酒出来,用筷子点了点放在嘴里,“怎么这么苦?”
  林素儿却是望向王氏,“娘,这些天,是不是有外人来咱家后头了?”
  “外人?”王氏茫然地道,“没有人来吧,不,不对,昨日下午,吴家婶子来了一趟,就是那个力气很大的妇人,平日里跟着你爹搬搬抬抬的。”
  林素儿皱起眉头,这妇人她有印象,是林家请工的众人当中的其中之一,平日里话不多。
  “她来做什么?”
  王氏摇头,“也没什么事,就说原先吃着我做的春卷觉得好吃,来问问我是怎么做的,也就呆了大半个时辰。”
  “她中途一个人落单过没?”林素儿心下已有答案,还是忍不住问王氏。
  “啊,是有过,中途我去外头招呼了一个客人,等我回去,她就急着告辞了。”王氏回忆着,眼睛却是望向开封了酒坛,“她是不是做了什么?”
  林素儿叹气。
  防不胜防。
  她垂着眼睑,轻声道,“只怕就是她动了手脚,这里头加了山龙根,所以酒便完全苦了。”
  “啊?”林果儿一声惊呼从王氏身后冲了出来,“怎么会有这样心肠歹毒的人,这样做她有什么好处。”
  林素儿苦笑,好处么,不外乎是锦帛动人心。
  她算来算去,竟然没料到那好酒坊会这般下作不要脸,跟她玩阴的。
  “如今期限已经过了大半,重新酿只怕是来不及了,”林和安沉声道,“可还有解救的法子?”
  众人的目光就都落在了林素儿脸上。
  林素儿揉了一把脸,疲惫地道,“爹,我也不知有没有法子可解。”
  这些日子的疲倦仿佛在这一刻都朝她压了过来,让她喘不过气来。
  库房里顿时就沉默下来。
  林果儿抿着嘴,恨恨地道,“那我也去毁了他好酒坊要比试的酒水,看他怎么办,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占到便宜。”说着,拔腿就要往外走。
  “你站住,”林和安厉声呵斥道,“你知道人家的酒放在哪里了?你能闯进去?人家有心算无心,咱们没有法子的。”
  林素儿也拉住了她劝道,“你莫要冲动,爹说得对,咱不能对人家如何,到时候,人家还能倒打一耙。”
  林果儿气红了眼,她当然也知道厉害关系,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先别慌,总能想出法子来的,”林芝儿温言安慰大家,“咱先吃早饭,慢慢想法子就是。”
  王氏也说了几句违心的安慰的话,与林芝儿就出去厨房做早饭。
  林素儿将坛子封好,倚在一旁架子上发呆。
  林和安捻着那从酒里捞出来的山龙根反复看着,喃喃道,“这东西味道极苦,好在发现得还算早。”
  林素儿抬起眼睑随意看了一眼那泡了一夜已经有些泡开的山龙根,只觉自己的嘴里比眼前这玩意更苦。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太阳穴突突跳。
  父女俩沉默着都没再说话,外头王氏已经招呼着众人吃早饭。
  一顿早饭吃得食不知味,林素儿随口扒了几口饭便吃不下了,她打了声招呼,干脆出了铺子。
  泰安镇上还是那般热闹,卖小吃的,卖生活用具的,卖衣服的,做生意的小贩脸上都带着笑意,各自招揽着生意。
  林素儿随意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高寡妇的铺子前。
  此时还太早,茶水铺子里不过坐着一两个早起上镇上做早活的人,高寡妇正擦着桌子,一抬头便看到了游魂一般的林素儿。
  她笑着招呼道,“素儿,许久没见你出门了,来,到婶子这坐坐,咱娘俩说说话。”
  林素儿进了茶水铺子坐下,接过高寡妇递过来的茶水,轻声道了谢,没滋没味地喝起茶来。
  高寡妇仔细打量着林素儿的神色,笑道,“素儿,你这是咋了,婶子瞧着你精神不大好。”
  林素儿摸了摸脸,苦笑一声,将这些日子铺子里发生的事都说了。
  高寡妇静静听着林素儿说完,这才道,“婶子也不懂你那些酿酒的法子,我跟你说说我自己的事吧。”
  “当年我男人死的时候,家里只剩下个破屋子,我家闺女才三岁大,族里对我们孤儿寡母不欺凌已经算是仁道,伸手帮我们是绝无可能,日子最艰难的时候,我甚至想过带着闺女一起上吊……”
  林素儿渐渐听得入神,待听到高寡妇拿着菜刀将上门闹事的泼皮吓退之时,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也不怕你笑话,我年轻的时候也好强得很,再苦再累咬咬牙就挺了过去,现在回头想想,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高寡妇絮絮叨叨说着曾经心酸如今却能笑着说出来的往事,最后拍了拍林素儿的肩膀。
  “人呐,这辈子都不容易,遇上难处时,你别回头看,只咬紧牙关往前冲,很快就会发现,原来那挡在你身前高高的大山不过是个土丘而已。”
  林素儿真诚地与高寡妇道谢,“多谢婶子,听了您的一番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嘴角含笑,脸上满是踌躇满志。
  不过是不小心被人算计了而已,她林素儿绝不服输。


第135章 斗酒一(加更)
  林素儿辞别了高寡妇,脚步轻快地就要往回走。
  她心念飞快地转动着,就没有留心脚下的路,等到听到小孩子的哭声时才回过神来。
  林素儿有些笨拙地哄着撞在她腿上的孩子,“莫哭,莫哭,是姐姐的错,不痛啊——”
  她蹲下身扶起小孩子,那满脸鼻涕泪水齐飞的小丫头却哭得更凶了。
  她抽抽噎噎地指着林素儿,回头向身后的妇人告状,“姐姐撞我,痛。”
  那妇人三两步上前就拉起了孩子,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林素儿。
  “婶子,真是抱歉,我一时没瞧路,没撞坏丫头吧,”她尴尬地赔着礼,从怀里摸出帕子就要去给小孩擦眼泪。
  妇人冲林素儿善意地笑了笑,“没事,是她跑得太快了,跟姑娘没关系,”她说着话,又去刮孩子的鼻子,“莫要哭了,再哭今天的药还是要吃的。”
  小孩那泡眼泪还在含在眼底,抽泣着忘了掉泪,“娘,摔痛了不吃药了。”
  林素儿失笑,倒是个机灵的小丫头。
  她眼角余光一扫,就见那卖糖葫芦的小贩正抱着那一大簇红彤彤亮晶晶的诱人之物四处叫卖。
  林素儿走到小贩跟前,要了一根糖葫芦,转身就给递给了孩子。
  “吃吧,吃了糖葫芦再吃药就不苦了,”她笑眯眯地捏着孩子的脸,打趣道,“吃药也不用再哭啦。”
  妇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那孩子却是收了泪,撕开裹在外头的糯米纸,伸出舌头就舔糖葫芦。
  “吃药苦就吃甜甜的糖葫芦,不苦,”小孩奶声奶气地道,“谢谢姐姐。”
  林素儿笑着与母子俩分手,才走了两步,脑中猛地钻进一个念头。
  是啊,苦了就吃甜的,她怎么就没想到。
  林素儿脚下的步子迈得飞快,她转身去了药铺。
  日子就像是手中捧着的沙子,便是握得再紧,还是要从指缝里悄悄溜走。一月之期就这样到了。
  这日,太阳才将将露出半张脸来,宜宾楼前就热闹起来。
  那往日清扫得极干净的酒楼前,此时已经搭上了半人高的台子,十几个身着统一服饰的男子搬搬抬抬,很快便将那台子上头布置停当。
  往来的路人好奇地停下脚步,对着台子指指点点,也有那爱凑热闹的,干脆拉住一位刚从台子上下来的男子问,“嗳,你是宜宾楼的,今日这是做什么?”
  那男子笑呵呵地道,“我可不是宜宾楼的伙计,我东家是好酒坊,”他指了指台子上,“瞧见没,今日赛酒,那上头都写着呢。”
  他的话一出,看热闹的人都围拢了过来。
  “赛酒?做什么,从来没听说过啊?”
  “就是,谁跟谁比,有没有彩头啊?”
  “什么时候的事,谁家主持啊?”
  一时之间,路人议论纷纷,有那机灵的早就跑到宜宾楼里头去问了,带着八卦满足之意乐颠颠到了人群中。
  很快,闲汉们就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次赛酒是由如今在泰安镇上风头正盛的好酒坊提议发起,又请了邻近几个镇上的酿酒大师来参与比赛,说是效仿鄞州每年的品酒大比。
  当太阳慢慢爬上山顶之时,宜宾楼外头围观的看热闹之人也越来越多。
  楼里头范文聪悠悠闲闲吃着茶果点心,坐在他身旁的赫然是东水镇与白峡镇上几个酒铺的掌柜。
  众人围着范文聪一顿恭维。
  “范公子今日只怕是要拔得头筹了,只希望我们不要输得太难看了。”
  “就是,范兄手下留情,总要给咱留几分薄面。”
  “好酒坊的酒往上一摆,咱就要羞愧死。”
  “……”
  溢美之辞不要银两般统统往范文聪脸上砸,他眼中满是得意,嘴里却谦虚着说上几句抬爱不敢之类的话。
  眼看着外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范文聪的目光就越过窗户往外头的人群里开始寻找今日大戏的主角。
  他昨日可是让人去送过信的,也不知那小妮子现在是不是躲在铺子里不敢出门。
  昨日他的人回来说,林家铺子一片愁云惨淡,那据说会酿酒的林姑娘眼下乌情,人也瘦得厉害。
  范文聪想着那傲慢的小丫头要败在他手下便是一阵快意。
  永乐楼的订单他本就是十拿九稳,结果半路杀出个不知名的酒铺差点打乱了他的计划,好在那曾掌柜还是明白人,只推说让两家公平比试。
  他是什么人,那乡野丫头是什么人,她也配与他站在一处?!
  他不过是稍微使了点手段,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就慌了手脚了吧。
  范文聪看向屋里几位谄媚地讨好自己的对手,昨日收到县城来信的羞恼顿时散了个干净。
  只要过了今日,他范文聪再也不会被那人看扁,待到那时,他就能挺直腰杆扬眉吐气地回去了。
  到了辰时,范文聪请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裁判到了。邻近泰安镇的东水镇与白峡镇上的酒家掌柜也依次上了台。
  一溜八张桌子摆得整整齐齐,每桌上都摆着十来个空酒杯。桌上各放了个编著“壹贰叁”等字样的牌子。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此时,站在台上的一位老者轻咳了一声,两只手便往下压了压。
  “肃静——”
  人群中的议论声顿时小了起来。
  “各位,今日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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