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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到底谁不配-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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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迟缓道:“你牛逼。”
  宁钰笑了声,并不是真心,他从人堆里顺了一根烟,点燃,当着众人的面塞进了叶青的嘴里,摸着他的胸膛说:“我不牛逼,只是为了向你致歉,叶哥哥,好哥哥,别记恨年少不知事的我说的话了。”
  叶青不知道他在干嘛,宁钰的手指碰在他的唇上,随后攀在叶青的脖子后,踮起脚,掀起帽子的前沿,在他唇上盖了个软软的印章。
  叶青闭上眼,在众人眼下,仍觉得非常享受,他想深入,但是来不及,软唇已经离开,睁开眼,秀台上大放异彩的漂亮宝贝正笑着看他,宁钰双手拿了下来。
  “你能原谅我吗?”他满眼自愧,又满眼可怜地乞求着,叶青早就原谅他了。
  他爱不释手触碰他的脸颊,又热又滑,他安抚般由衷地说:“我从来不记恨你。”
  宁钰吻了他,跟他和好,跟他致歉,却并不就此属于了他,他在亲了他之后就这样离开,留叶青痴痴地回想,观望。
  宁钰走了出去。
  身后响起了一阵高呼声,祁觉最先起了头,拍了拍叶青的胸膛,“不得了啊,让宁少为你做到了这地步。”
  “能让他献舞,你是第一个。”
  “叶青,我们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叶青被捧上了天,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当年因为宁钰一句话他被打入谷底,现如今又因为他一番举动被捧上神坛,叶青多年的压抑总算得到了缓解,“看来是我小心眼了。”
  _
  门外的花坛上,宁钰坐在那里,双手撑在身后,保持一个仰头望天的姿势,那顶白帽子被摘了下来,放在了腰下。
  陆从走了过来,他的脸色不甚高兴。
  “玩开心了?”陆从站在一边。
  宁钰没看他,知道是他,仍旧闭着眼,沐浴着月光,没说话,却笑了起来。
  陆从道:“打了什么坏主意?”
  宁钰平静道:“就不能有好念头吗?”
  陆从道:“可以,如果你不叫宁钰。”
  宁钰睁开眼,抬起头,一舞下来,他的头发丝上都有热汗,让他看起来更为性感,宁钰把腿拿下来,好好地端坐在花坛边上,“我爸说,不要明着搞别人,那样很蠢。”
  陆从静静听着。
  “最高级的玩法,就是让他对你心存感激,没有防备,最好身边还有人能证明你对他的好,当所有人都站在你这边,包括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时,你就赢了。”
  这的确像他爸说出来的话,陆从看着他,他觉得他长大了,从前什么心事都表明在脸上的少年,也开始工于心计了,设立城府了。
  “什么时候动手?”陆从想听听他的赢法,可宁钰不说。
  “再等等,先让他再快活快活。”
  陆从不解:“他是哪里得罪你了?”
  宁钰拿起帽子,在手里玩着,委屈地说:“他骂我老师。”
  陆从没反应过来,他不知道叶青说了什么,半晌,陆从摇摇头,无奈地坐在了宁钰的旁边。
  “话说回来,我的舞好看吗?”
  “非常专业。”陆从说:“到底是喝了酒,平时让你跳一个,难如登天。”
  宁钰说:“没给我老师丢人就行。”
  陆从道:“如果换身衣服,就更好看了。”
  “嗯?”宁钰看过去。
  陆从说:“例如那群跳热舞的男舞者。”
  他眼前已经有了画面感,一定香艳极了,他保证,那群男人的欢呼声会更狂。
  “那是你想看的吗?”
  “我保证在场的每一个都想看。”
  “想着吧。”宁钰拿帽子敲了下陆从的头,一个人走了出去,他今天喝多了,玩嗨了,心情还算不错。
  “宁宁,”陆从低声说:“下次单独给我跳一个?”
  宁钰停下了脚步,想了想,残忍地说道:“为什么?我又不想要取悦你。”


第13章 败露
  被宁钰点热的场子热闹经久不散,但是这会宁钰本人却不在场中了。
  祁觉正找着他,看遍了四周,找遍了后院,影子也没看到。
  陆从一个人坐在花坛边,祁觉问他宁钰呢,陆从说出去了,问他有什么事,祁觉说有人想认识他。
  “认识?”陆从瞬间就闻出了不对劲的气味,祁觉也只是婉转的说法。
  他知道瞒不过陆从,坦白地举起双手:“OK,他被人盯上了。”
  陆从就知道,不惊讶地说:“先过我这关。”
  陆从站起来,跟着祁觉进去,祁觉知道他会这么说,护犊子护得厉害,愿意放给宁钰玩的人,都得过陆从的眼,他的条件十分苛刻。
  _
  宁钰已经准备回去了,偷偷的,没有惊动别人,谁知道这刚出门就被人逮住了,一个女人突然从黑暗里扑出来,跪在了宁钰的面前。
  宁钰不认识这是谁,满脸沧桑的女人抱住他的大腿,她的状态非常差,一直在哭,嘴里嚷嚷着救命什么的,宁钰听得不是特别清,是她的表达,女人的表达有问题,不清不楚,呜咽着说胡话。
  “阿姨,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宁钰想抽出自己的腿,但被人抓得死紧,他半分动弹不得,此时他非常后悔独自出来。
  女人嚷道:“没有,没有,宁少,您帮帮我,救救我的孩子吧,救救她吧……”
  宁钰一头雾水:“你的孩子?”
  女人呜咽道:“她不见了,她不见了,宁少,您本事大,您帮我,您帮我救救她,她才二十一岁,她还在上学啊……”
  宁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被这女人闹得头疼,对方是有备而来的,能叫出他的名字,还能找到地方蹲到他,恐怕不是乱来。
  宁钰碰了下女人的肩膀,说道:“有什么事慢慢说。”
  女人瘫在地上,人也已经失去了力气,宁钰蹲下来,不爱多管闲事的他今天只是因为心情好,他愿意听人废话。
  从女人嘴里,宁钰得知了来龙去脉。她的女儿今年二十一岁,快要大学毕业了,暑假里去做兼职,在酒店里当服务员,被一个醉酒的顾客给侵犯了,后来女生去找他理论,就再也没回来。
  女人已经找了她许久,一点踪迹都没有,当母亲的不可能不急,用了各种方法,警也报了,可警方出动也没找到消失的女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星期过去了,一无所获。
  从警方那里得知,和女生发生争执的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叫钱厉,这人不陌生,之前犯过事,没有放弃的母亲通过钱厉,发现几个他经常来往的人,最后在这群人里瞄准了宁钰。
  宁钰想被挖出信息来并不容易,女人只知道宁钰和犯罪人认识,她看到过他们出入同一个场所,但她并不知道宁钰的其他信息,只知道他大概也是什么富少爷,她敢找上宁钰也并不是怕对方和犯罪人是一伙的,她没对这些人抱什么希望,只是想让宁钰带句话,让他们把自己女儿还回来,她们不会追究,不会报警。
  “宁少,我求求你了,你跟钱厉说说,跟他们说说,只要我女儿平安无事回来,我们马上搬走,不会多说一个字,不会报警的……”
  宁钰蹲在那里,眼里全是冷漠。
  女人害怕他的眼神,这群人不是好东西,下一个该消失的很可能就是自己,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危险,只想确定女儿的安全,女人再三发誓道:“我真的不会报警的,宁少您帮帮我,我来世给您做牛做马……”
  她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看着好苍老,不像自己的妈妈,在离开的时候二十几岁,刚生下他就走了,所以永远活在了二十几岁,是永世不老的美人。
  要是她平安无事呢?要是自己没出生呢?要是没意外呢?她现在该幸福极了吧,有一个爱她的丈夫,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儿,一辈子衣食无忧,每天只负责在家等待亲人归来就好,那是多么完整又完美的一家三口。
  宁钰出神了,他抬起了四十岁女人的下巴,神色清冷,他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固执地再问了一遍,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叫什么?”
  女人颤巍巍地答:“钱厉……”
  _
  晚宴到了收尾时刻,所有人脸上都有了疲态,钱厉从里面走出来,刚刚爽过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发泄完了兽性,酒劲过了,钱厉晃了晃脖子,有些困了,没等他找到合适的休息处,就有人通知他宁钰找他。
  “宁钰?”钱厉问:“在哪?”
  钱厉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室内一股子压抑感,外面这么热闹,里面这么窒闷,钱厉进来后不解地说:“搞什么?”
  宁钰坐在酒桌上,侧过头说:“瞧我给你抓了个什么好玩物。”
  女人顿觉不对劲,仓皇地抬起头。
  宁钰并不看他,钱厉插着裤口袋,瞟了一眼,说:“我眼光还没那么差,老东西我不玩的。”
  “宁少……”女人不安地叫了一声。
  宁钰没理她,向钱厉解释道:“你认识她以后说不定就愿意玩了。”
  眼见着宁钰变卦,女人终于知道自己这是羊入虎口了,她“噗通”跪在地上,趴在了钱厉的面前,给他磕头,打算自己找活路,“钱少,你放了我女儿吧,你放了她吧求求你,我不报警,我们绝对不报警!”
  钱厉皱眉说:“什么啊?”
  宁钰说:“你前两天是不是弄了一个人,小姑娘,二十岁出头。”
  “不记得了。”钱厉说。
  女人解释道:“是雅雅,在云鼎工作的,直头发,个子不高……她是我女儿,钱少您好好想想,您告诉我她在哪儿吧……”
  宁钰抬头看他。
  钱厉好像真不记得了,被这女人一顿描述,才稍微找回了一点记忆,“哦,那个啊,我不知道。”
  女人自然不信,一遍遍地求,钱厉没那么有耐心,被她嚷得烦,一脚将女人踹开了许远,宁钰坐在那里,没有要动的意思,仿佛知道钱厉会这么做。
  “不记得了?”宁钰怀疑的语气。
  “不记得,从哥去做的,人上哪了我怎么知道。”钱厉满眼的不在乎,但那并不是不知道意思,而是我知道,但是我不可能告诉你。
  在做这件事以前,陆从就叮嘱他要说不知道了,不管谁问都要说不知道,这女生的妈都找上来了,他怎么可能说?
  宁钰对那女人道:“你听到了?”
  女人摇摇头:“不,你们知道,一定是你们,你们害了她!你们是杀人凶手!我要告你们……”
  她开始发癫。
  钱厉烦躁地说:“你把她带来干什么?这种人不需要理会。”
  “她一直缠着我,我不能放任不管啊,万一她真闹到警局去,你不就危险了?”宁钰说。
  钱厉道:“不会,从哥疏通好了。”
  宁钰点点头,啧道:“真厉害。”
  钱厉说:“别管她怎么闹了,没人会理会她,我找几个人把她弄出去。”
  “别,”宁钰撑着下巴,“她这么骚扰你我,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钱厉笑了声:“行,你随意吧。”
  钱厉走了,不看那癫狂自言自语的女人一眼。
  房间里安静不下来,已知女儿遇害,女人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喋喋不休地说着“杀了你们”,只不停重复这一句话。
  宁钰走下桌子,到房门前,将门反锁,他扭了扭手腕,来到女人面前,蹲下来,说道:“阿姨,我们做个交易。”
  女人一巴掌就要扇过来,却被宁钰一把给抓住了手腕,他冷声道:“不可以这么对待女儿的救命恩人。”
  女人眼睛里的戾气有所衰减,茫然地望着面前的少年。
  夜里十二点,梁云被电话吵醒。
  宁钰的来电,他火速坐起来,清了清嗓子,接听后唤了声:“宁少。”
  “李静雅在哪?”宁钰开门见山。
  梁云说:“李静雅?”
  “没经过你的手吗?钱厉玩的那个女孩。”
  “您怎么问她……”
  “把她给我放出来,两小时之内,”宁钰说:“你最好告诉我她还活着。”
  梁云道:“这事我只能听从哥安排……”
  “哦,你只能听他安排?”宁钰诡异地笑了声,“梁云,你也想把他送进去了?”
  “什么?”
  宁钰不解释,看了眼手机,“两点钟我的人没看到那女孩,或者看到的是尸体,你就为你哥祈祷吧,祈祷他不是死刑才好。”
  没等梁云说什么,宁钰就挂了电话,他从来不拖泥带水,交代完就挂了电话,面前的女人满眼激动地望着他,宁钰又打了个电话出去,叫了一个名字,安排他到云鼎那里接人。
  他对女人道:“你记得我说了什么?”
  女人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只有钱厉,只有他。”
  “去接人。”
  “谢谢你……”
  “滚。”宁钰躁道,随后又觉得可笑,他捂了下脸,“出去吧。”
  女人没敢出声。
  陆从从一边走了进来,宁钰要找他。
  他目送一人出去,并不知道对方是谁,进来后,发现宁钰坐在沙发上,两腿撑在桌子上,低头研究着他的帽子,情绪看起来并不高涨。
  “刚刚是谁?”陆从很意外,宁钰会跟一个妇人单独在一起。
  宁钰没解释,自顾自说:“从哥,你尊敬我爸,是不是装出来的?”
  陆从不知道他何出此言,“当然不是。”
  宁钰道:“不是吗?不是为什么我爸的话你一句都听不进去?我记得,他不让你干那些肮脏事了啊,是我听错了吗?”
  陆从知道有事情了,有了些预感,但他没有蠢到自己说出来,试探地问:“你指什么?”
  氛围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你对人小女生做了什么?”
  陆从明白了,他刻意隐瞒的事到底是传出去了,宁钰从他脸上看出了些什么,他语气冷冰冰地质疑道:“怎么,你已经到要欺负人小朋友的地步了?”
  陆从坐了下来,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帮人而已。”
  “哦,钱厉也是人?”
  陆从紧盯着他,宁钰抬起了眼睛,看着他说:“人家妈妈找上门了,抱歉,你保的人要进局子了。”
  陆从不需要宁钰说什么,就已经猜测到了事情的始末,除了宁钰没人能这么快从他手里捞出已经没有的东西,他道:“你从哥要进去吗?”
  “嗯,要,”宁钰说:“但是人家妈妈好心,说只抓钱厉就好了,就放过你了。”
  陆从道:“哦,是吗?可是你的做法妥当吗?钱厉好歹算认识,你就这么出卖他?”
  “我的不妥当,你的妥当?”宁钰歪着头望着他,“从哥,你觉得公平吗,受害者逃无可逃,加害者逍遥法外。”
  “那是因为受害者不够安分。”
  宁钰笑出了声,陆从听着他笑,那声音充满了讽刺,“你们真会欺负人呀,既然都能疏通关系,有那个本事,钱厉就是进去了,也只是蹲几个月就放出来了,人家小姑娘打份工,挣个学费,勤工俭学,得罪谁了呀?失了贞洁,又差点失了性命,妈妈鼓足勇气去报警,结果发现警察和加害者是一丘之貉,最后被逼到求犯罪人身上来了,你觉得好不好笑?”
  屋子里寂静无声,只有宁钰的笑声。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城市吗?”宁钰说:“因为它喘不过气。”
  陆从打量着他,宁钰垂着眸子,模样看起来很是落寞,他是一个极复杂的人,远不是一个富少这么简单,陆从知道的,所以他试图避开他的雷区,可事情还是败露了。
  他有些失算。
  “我爸老让我跟他混,见见人,可惜我见不到人啊,我看见他身边围的都是鬼,就是我爸自己都被附了身,然后我们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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