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发家养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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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钧对这些目光并不在意,他要是穿着军装,兴许还会稍微注意一点形象,不能抹黑军人形象。
可他现在是穿着便装,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能爱咋咋。
当他回到自己位置,看到陆夏朝着自己竖起大拇指,心里更是没有一点负担。
对面的老大爷都说道:“对付这种人就该这样,当兵的在外头流血流汗,本来就该军人优先。她倒好,不想着感谢军人带来的和平,还想占军人的便宜。
要我说,这种人就该扔到前线去!现在南边还在打仗,让他们看看战争的残酷。”
“大爷,你说得对。”陆夏赞同道。
她从包袱里拿出很多吃的,将小桌子摆得满满当当的。
以前坐长途火车的时候,陆夏就很喜欢买很多好吃的在车上打发时间。
这次出远门也不例外,她还特意叮嘱严以钧除了换洗衣服,其他都不要带。
此时正是午餐时间,这节车厢里不少人都是从很前面的站点上车的,这个点都已经饿了。
大家纷纷开始拿出自己的干粮,或是在省城站点买到的盒饭,零星几个有钱的才会跑到餐车去吃饭。
现在的火车餐跟几十年后的一样,都非常昂贵,哪怕能坐得起卧铺的,也少有人舍得花这个钱。
老爷子也掏出了一个干饼子,想就着开水吃。
“大爷,你能吃辣吗?我这里有辣酱,是我家里人自己做的,味道特别好。”
陆夏将辣酱拿了出来,打开递到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闻到香味有些心动,陆夏直接拿出个勺子,给他挖了一大勺子。
“哎哟,太多了太多了,不用那么多。”
老爷子很是不好意思,这辣酱多费油啊,吃一口可是不少钱,尝到里面的肉粒更是心疼。
“你这小媳妇也太大方了,里面都是肉啊。”
严以钧听到这话,身板都绷直了,表情很是紧张,时不时还偷瞄着陆夏。
陆夏看了他一眼,严以钧耳根子都红了。
这男人真是太单纯了,让她完全不好意思展开一场流氓式的恋爱,不朝着结婚走都觉得是亵渎。
陆夏也没解释两人关系,笑着又打开一个罐头瓶子,里面都是小龙虾的肉。
“老爷子,你再试试这个。”
老爷子怎么都不肯要了,陆夏就跟严以钧一块吃。
严以钧看两人夹着一个罐头里的肉,动作很是亲密,时不时还会碰到一起,只觉得浑身燥热。
吃完饭,陆夏拿出了扑克牌,三人一块玩斗地主。
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斗地主,还能听老爷子说以前当兵的事。
老爷子特别会讲故事,而且经历很传奇,陆夏和严以钧都听得特别入迷,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好像没多会就到了晚饭时间。
老爷子拍拍肚子:“我的肚子还饱着呢,哎哟,你这丫头太会劝人吃东西了,不知不觉我就吃了你们这么多东西!”
“这才多少啊,你看我袋子还是鼓鼓的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陆夏拿出了张强做了‘方便面’,其实就是油炸锅的面,只需要用开水泡就行。
她还带了各种各样的配菜,连葱花都带着。
老爷子本来不饿的,一闻到这个味道又觉得肚子空了。
“要是旅行都跟你们这样,也不觉得累了。”老爷子感叹不已。
陆夏用老爷子带的饭盒也泡了一包,完全不给老爷子拒绝的机会。
现在已经有方便面了,只是非常的昂贵,也就长途旅行中,大家才会舍得花钱买。
火车上也有其他人在吃,却没有陆夏做的那么丰盛。
老爷子上铺的男人感叹:“要是有你这样的方便面卖,多花点钱我也愿意买。”
陆夏心中微动。
方便面市场将会在羊城发展时,一同迅速增长。
很多打工人都南下打工,火车上的食物太过昂贵,方便面就是非常受人欢迎的美食。
虽然现在的方便面也不便宜,却也还是划算很多,而且热乎乎的,更符合国人的饮食习惯。
她要不要趁着这个东风,大干一场?
想到她现在手里剩下的钱,陆夏顿时冷静下来。
饭要一口口吃,不能着急。
吃多了的结果就是,陆夏大半夜爬起来上厕所。
她一下来,严以钧就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那双眼眸炯炯有神。
陆夏轻声道:“吵醒你啦?我去上个厕所,你继续睡。”
严以钧想要爬起来,被陆夏拒绝了,
“别,你要是在外头等我,我会上不出来的。”
严以钧只能老实的躺回去。
陆夏从厕所里走出来,看到一个下铺位置的被子隆得高高的,不停地抖动着,里面还传来“呜呜——”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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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0章
陆夏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虽然是晚上,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了,可车厢里并不安静;火车本身发出的声音就不小。
车厢里还有人打呼;时不时还有小孩的哭闹声。
可床上那个耸起的大包实在是太显眼;陆夏视线在那停了停。
她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那‘呜呜’的声音像是被人捂住嘴发出来的,声音并不大;陆夏仔细又听了一会确定并没有听错。
被子下面挣扎得厉害,动静并不算小,可其他人都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样。
对面下铺的人直接翻了个身朝着里面睡;还将被子捂在头上。
陆夏拧眉;她迅速回到自己的床位;将严以钧叫醒。
严以钧就没睡,一直等着陆夏回来,一听她的话;连忙穿好鞋子大步跨过去。
陆夏跟在他的身后,严以钧走到那下铺的时候,想要将被子掀开;被陆夏制止了。
陆夏道:“乘务员,查车票。”
话音一落,被子里的人挣扎得更厉害了。
能明显听出女性被捂住嘴发出‘呜呜’的挣扎声;严以钧这时不再犹豫;直接将被子掀了起来。
一个三四十岁的粗犷男人正压着一个女人,手在扯着下面女人的衣服。
突然被掀开被子;男人暴怒;低声吼道:
“滚!老子在干自己的婆娘;你别多管闲事!”
那全身被男人压制着,脑袋不停挣扎,头发乱做一团。
严以钧没跟他废话,直接掐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往后一拖,男人直接砸到了地上,发出‘咚’的巨响。
对面下铺的人就跟没听见似的,可只要仔细看,就能看到他的被子在微微颤抖。
中铺上铺的人也不敢动作,全都当作没听见没看见。
男人被掀下床,陆夏借着车厢里昏暗的夜灯,看到那个女人大概的模样。
那女人大约二十岁,她抓着被子将自己身体掩盖住,脸上有伤,嘴角还流着血,哭得眼睛都肿了,非常的狼狈。
她蜷缩在角落,吓得瑟瑟发抖。
陆夏心中一凛,“别让他跑了,我去找乘警!”
严以钧此时已经将男人压制住,脸压在地上,双手朝后被拧住。
听到这话,男人还想要挣扎,严以钧捂住他的嘴,直接将他的胳膊给卸下来。
男人瞪大眼,脸上全是冷汗。
乘务员和乘警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人裤子扯了一半,整个人被摁在地上。
再看缩在角落,咬着被子哭的女孩,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几人将男人押到乘务室,陆夏留下来陪女孩。
乘警和乘务员都是男的,这个时候都不适合留下来陪伴女孩。
陆夏坐了过去:“没事了,坏人已经被抓走了。”
女孩再也忍不住,扑向陆夏,抱着她哭了起来。
其他床位的人仿佛现在才听到动静,全都伸出了脑袋,想要查看究竟。
陆夏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他们又躺回去了。
陆夏轻轻拍打女孩的背,轻轻安抚着:
“坏人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一切都会过去,一会我让乘务员给你换床位。”
不管什么时候,女孩遇到这种事都是灭顶之灾,本身就会受到极大的伤害,若再加上闲言碎语,救回来后也能让她们活不下去。
这种事明明是恶人的错,可受伤的女孩子却总会遭受更多的痛苦。
严以钧知道这点,因此刚才下手快狠准,明显不想闹太大。
这一片肯定有不少人猜到了,女孩继续留在这里,肯定承受不住大家眼神的异样。
哪怕大家只是友善地同情,依然会刺痛她的心。
女孩哭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声音沙哑地道谢:
“谢谢,如果不是你,我早就……”
还好她穿了比较难脱的牛仔裤,皮带又卡着,那男人才没有那么快得手。
“没事了,都过去了。”
陆夏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收拾一下,帮她拿好行李将她离开这个车厢。
陆夏找乘务员给换个床位,现在也没有空床位,就先将她带到乘务员车厢里休息。
乘务员离开之前,朝着陆夏使了个眼色。
陆夏闻言点点头,将女孩安顿好,借口自己去打水,就出了乘务员车厢。
乘务员就站在车厢接口处,看到她低声道:
“她怎么样了?能不能进行笔供?”
“怎么了?”陆夏看乘务员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那个男人一直嘴硬说那女孩是他的老婆。”
陆夏嗤了一声,“他说是就是?有结婚证吗,录口供撒谎也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们也不信,不过这种事肯定得女方也要录口供,否则没法给他定罪。”
现在是旅途中,那女孩是要去羊城的,罪犯则会移交到下个站的派出所。
女孩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还让她中途下车,恐怕不现实。
陆夏觉得几十年后程序应该更加严谨,不过放在现在,将双方信息留下,录好口供即可。
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得让女孩述说当时情形,并签下名字,才能给那男人定罪。
“我一会看看情况。”
女孩名叫冯敏,她在受到最初的惊吓之后,又换了个安全环境,已经慢慢缓过劲来。
喝下陆夏给她倒的白开水,脸上逐渐恢复血色。
“那个人会坐牢吗?”
“会。”陆夏肯定道,“不过需要你的配合,你放心,这件事不会宣扬出去的。”
冯敏抿了抿唇。
“你认识那个男人吗?”
冯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上车的时候认识的,他还帮我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没想到……”
冯敏一想到那个难堪的场景,又忍不住红了眼。
“他说我当时没拒绝他的帮助,就是默认了我要做他的妻子,其他人看到也不会帮我的,因为他们都看到我给他送了吃的,要不是一对怎么可能会做这么亲密的事。
我就算报警,公安也觉得是家务事,是我不自重,也不会管的。”
冯敏眼眸里尽是迷茫和惶恐,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放在以前她肯定是不信这样的话的,可当时没人来帮忙,对面床的人明明发现异样,可那个恶人说这是家务事让他别管,他就当听不见了!
其他人也同样如此,一开始她的动静不小,并不是一来就被压制,可没人愿意帮她。
她当时绝望极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这些都让她的三观崩塌,对整个世界都产生了怀疑。
“可去他的吧,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现在是新社会,早就不兴这一套了!你别听他瞎说,他就是个罪犯,他违背你的意愿,强行伤害你的行为就是在犯罪。
别说你们萍水相逢,就算是夫妻,当一方没有意愿进行亲密行为的时候,对方若是强迫,一样是犯罪。”
冯敏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说法,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结婚之后,每个人依然是独立的个体,谁也不能用爱的名义伤害对方。”
冯敏紧紧抓住陆夏的手,“谢谢你。”
陆夏笑笑,也不急着走,跟冯敏聊起天来。
聊天中才知道,冯敏是省城人,现在在羊城读大学,学的是画画,因为家里有事所以请假回了一趟家。
从言语中,陆夏能感受得到冯敏家里条件非常好,平常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能够学艺术的,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在未来,一般来说多少是有点家底的。
“以前家里人老说不放心我出远门,说外头很乱,很后悔让我报考那么远的大学,我还不在意。
大家说羊城乱,我也觉得还好,我每天都在校园里,根本感受不到,现在才知道这个世界也太可怕了!”
原本以为卧铺票还是比较安全的,哪里晓得会遇到这样的事。
“现在确实不太平,尤其对女孩子来说特别不友好,以后出远门最好能有人一块。”
陆夏想起这个年代和九十年代,有不少单纯的大学生被人贩子骗,卖到大山里的新闻。
原本的天之骄子,沦为生育武器,并且被折磨疯了,实在令人唏嘘和痛心。
冯敏也被吓怕了,不停地点头。
现在是凌晨三点,冯敏的情绪渐渐缓和之后也开始犯困了。
“早点睡吧,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冯敏渐渐闭上眼睛,陆夏看她睡熟的时候,还一直皱着眉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过了好一会,她才离开了乘务员休息室。
她一走出来,就看到严以钧还在门口等着她。
陆夏也没问‘你还没去睡’的废话,问道:“那个人撂了吗?”
“嗯。”
一开始严以钧并不参合审问,可看那人很是不老实,看样子恐怕是老手,所以没脸没皮的。
甚至还倒打一耙,控诉严以钧无缘无故揍他,在玩仙人跳。
严以钧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句造谣抹黑现役军人,吓得那男人不敢再胡说八道。
整件事非常清晰明了,那男人就算再狡辩也没有用。
过一阵子即将严打,这个男人有这样的案底,绝对讨不了好,吃枪子的可能性非常大。
“已经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严以钧看陆夏眼底微青,心疼道。
陆夏下意识望向乘务员休息室,冯敏的情绪还不稳定。
“一会会有女乘务员过来查看的,不用担心。”
陆夏这才放心离开。
现在的火车很颠簸,陆夏伴随着晃动和吵闹声,缓慢进入了梦乡。
没睡多长时间,车厢里就开始嘈杂起来。
饶是她现在的睡眠质量很好,也被吵醒了。
无奈,她只能盯着个黑眼圈下了床,严以钧已经将热水打回来了。
“你先去洗漱,我帮你把面泡好。”
陆夏看了一眼严以钧的床,那被子叠成了个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桌子上一大堆东西也被整理得整整齐齐的。
在火车上大家难免显得憔悴,有的人甚至蓬头垢面的,严以钧却干干净净的,看着也十分地精神,没有一丝疲惫。
陆夏心中暗暗点头,严同志的卫生习惯值得表扬。
昨天的事就如同没有发生一样,没有一个人在讨论。
陆夏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心情,多想也没有意义,至少冯敏不用面对这么大的社会压力。
对面下铺的老爷子知道些什么,朝着严以钧问道:
“昨天的事搞定了?”
严以钧点点头,却没有多解释。
老爷子也没有继续追问,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能猜到些什么的。
“世风日下啊。”老爷子深深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