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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九尾怪猫-第25章

小说: 九尾怪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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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必要在此绞尽脑汁……」
  「的确,没这个必要,等着瞧就是了,」吉米说,「现在,我们的女主角该怎么办?要赛莱斯特继续待在那个老鼠窝吗?还是要她穿上格子外套,顺便插上一根欧芹,明天出现在亚士都旅馆呢?」
  「别傻了。」赛莱斯特把头倚在他的臂膀上。
  「赛莱斯特按兵不动。这只是开场的动作而已,我们再看看。」
  警官点点头。
  「你说他几点打来的?」他问赛莱斯特。
  「差不多是10点过5分,奎因警官。」
  「好了,你回索姆斯家吧!」
  埃勒里捏捏她的手:「紧盯着电话,赛莱斯特。如果明天这个『保罗·诺斯川』或是其他人打电话来,说要跟玛丽莲改时间或地点——这就是我曾说过的『紧急状况』——立刻打电话到警察局。」
  「好。」
  「就说要接二X分机,」警官说,「那是代码,电话马上就会接通给我们。」警官怪别扭地拍拍她的臂膀,「你是个好女孩。」
  「很好,」吉米喃喃说道,「给我一个吻。」
  他们动也不动地看着她往冷风嗖嗖的街上走去,直等到她在四八六号的大门里消失为止。
  然后,他们往第三大道跑去,警车就停在那儿。
  根据维利警佐的说法,戈德堡警探在10点传进来的报告说,9点26分的时候,理查森夫妇在卡扎利斯夫妇的陪同下离开了卡扎利斯的公寓。这两对夫妇沿着公园大道慢慢地走。据戈德堡的搭档杨说,卡扎利斯心情很好,沿途不时地开怀大笑。他们四个人在八十四街转弯向西走,穿过麦迪逊大道,然后在派克李斯特大楼停下来,两对夫妻就在这里分手。卡扎利斯夫妇回头走到麦迪逊大道,往北走,在八十六街转角的一家杂货店停下来,坐在柜台边,点了热巧克力。这时候是10点差2分。10点,戈德堡从对面的一家咖啡馆打电话进来,做每小时的例行报告。
  埃勒里瞄了一眼墙上的钟。
  「11点10分。11点钟的报告呢,警佐?」
  「等等,」维利警佐说,「戈德堡10点20分的时候又打了一次电话,有特殊情况。」警佐戏剧性地停下来,似乎在期待他们发出惊呼和出现兴奋的情绪。
  可是,坐在桌子两端的埃勒里和吉米各自在纸上涂鸦,只有警官应了一句「哦?」  
  「戈德堡说,10点钟他在咖啡馆刚挂上电话,杨就从对街对他做暗号,戈德堡走过去,看见卡扎利斯太太坐在柜台边,就只有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戈德堡心想,有情况了,怎么没看到卡扎利斯?他跟杨说:『人呢,我们的人跑哪去了?』杨指指杂货店后面,戈德堡看到卡扎利斯在后面的亭子里打电话。杨跟戈德堡说,他才离开,卡扎利斯就看看表,好像忽然记起了什么事似的。杨说他那个样子有点儿夸张,一看就知道是装的,想瞒过他太太。他说了一些话,可能是他要离开之类的,然后从凳子上下来,走到后面去。他先在架上一本电话簿里翻了一下,然后就走进亭子里,打了个电话。进亭子的时间是:10点零4分。」
  「10点零4分。」埃勒里说,「10点零4分……」
  「没错,」警佐说,「卡扎利斯大概打了10分钟的电话,然后回到他太太身边,喝掉剩下的巧克力,之后两人就离开了。」
  「他们叫了一辆计程车,卡扎利斯跟司机说了他家的地址。杨坐另一部计程车跟踪他们,戈德堡则走进那家杂货店。他注意到杨说卡扎利斯翻过的那本电话簿还打开着,放在架子上,他想去看一下,因为卡扎利斯之后还没有人用过。结果那是曼哈顿区的电话簿,打开的那一页是……」维利故弄玄虚地停了一下,「前两个字母是s…o的姓。」
  「前两个字母是s…o的姓,」奎因警官说,「你听到了,埃勒里?前两个字母是s…o的姓。」他兴奋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你认为,」吉米说,一边在纸上画出一排尖锐的牙齿,「那样和蔼可亲的老头子有可能其实是一只凶猛的雷龙吗?」
  可是,警官心情颇好地说:「说下去,维利,说下去。」
  「再来就没什么了,」维利警佐一板一眼地说,「戈德堡说他认为这是特殊情况,所以就在赶去公园大道和杨会合之前,先打电话进来。」
  「戈德堡做得很好,」誓官说。「那11点的报告呢?」
  「卡扎利斯夫妇直接回家,10点50分的时候熄灯,除非医生打算晚上溜出来,等他老婆进入梦乡之后……」
  「不是今天晚上,警佐,不是今天晚上,」埃勒里说,脸上挂着微笑,「明天5点30分,在亚士都旅馆。」
  他们看见他从四十四街的门进入亚士都旅馆的大厅。那时是5点5分,他们已经在那里等了一个小时了。赫塞警官紧跟在他后面。
  卡扎利斯穿了一套深灰色的西装,外罩一件很旧的深颜色外套,头上戴了一顶灰色的帽子。他跟其他几个人一起进来,看起来好像跟他们是一伙的,不过,走到大厅后面走廊的地方,他就自己走开,在卖雪茄的柜台买了一份《纽约邮报》,站在那里瞪着头版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在大厅里慢慢地逛来逛去,一次走几步,停了好久才会继续再走。
  「那是在确定她到了没有。」警官说。
  他们待在夹层的阳台上,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卡扎利斯不断地绕圈子走。大厅里人很多,很难避免他离开他们的视线。不过,赫塞始终占据着中央的位置,他不太需要移动,他们知道他不会跟丢的。
  大厅里还布置着其他六个从局里派来的人。
  卡扎利斯在大厅逛完一圈后,慢慢挨近一个男男女女共有五人的团体,他们站在靠近百老汇的出口聊天说笑。
  他手上拿了一根没点火的香烟。
  在外面的台阶上,他们偶尔可以瞄到齐吉特警探宽阔的背影和突出的腰线。他是黑人,而且是警局里最杰出的警察之一,奎因警官特别指名要他这一天和赫塞搭档。齐吉特平常衣着朴素,为了这项任务特别穿了一身扎眼的服装,看起来活像一个百老汇的大人物正在等待重量级的约会对象出现。
  5点25分,玛丽莲·索姆斯到了。
  她急急忙忙走进大厅,上气不接下气。她在花店前停下来,张望了一下。她穿了一件大格子的布外套,头戴一顶小软帽,手上提了一个人造革公文包。
  这时,约翰逊警探上场,经过她旁边,然后混在人群当中,不过他始终保持在距离她15码的地方。然后,皮戈特警探从百老汇走进花店,花了点儿时间买了一朵康乃馨,透过花店的玻璃墙,他可以很清楚地同时看到玛丽莲和卡扎利斯。过了一会儿,卡扎利斯大摇大摆地晃进大厅,就在那女孩的胳膊肘边停下来,然后好像在寻找熟面孔似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她迟疑地瞪着他看,好像准备开口跟他说话,不过,他的眼神飘过她看往别处,她咬了咬嘴唇,也往别处看。
  卡扎利斯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他开始假装在看报纸,背靠在墙上,夹在手指间的香烟还是没有点燃。
  从奎因父子站着的地方,他们可以看到他的视线从报纸顶端紧盯着她的脸不放。
  玛丽莲这时开始环顾卡扎利斯对面的这半边区域。她的眼光慢慢地搜寻,就在快要看完这半边,正要看到他的时候,卡扎利斯突然放下他的报纸,跟他身边那群人中的一个人说了几句话,接着那个人拿出火柴盒,点了根火柴,把火焰凑近卡扎利斯的香烟头。那一刻,卡扎利斯看起来就像是跟他们一起的。
  玛丽莲的眼光掠过他,仿佛他不存在似的。
  他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那群人当中,注意地审视着她。
  玛丽莲留在原地,一直到5点40分。接着,她离开那里,绕着大厅走,继续在坐着的那些男人当中寻找。有几个人对她微笑,其中有一个人不晓得对她说了句什么,可是,她皱着眉头,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卡扎利斯都尾随其后。
  他没有要接近她的意图。
  有时他甚至站着不动。仅用眼神攫取他的猎物,仿佛要牢牢地把她走路的样子、身体的摇摆、平凡而坚毅的侧影嵌进他的记忆里……
  此刻他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似乎异常兴奋。
  6点差10分,她已经绕大厅走完了一圈,回到原来靠近花店的老位置。卡扎利斯走过她的身旁,这是他离她最近的一次,甚至可能碰到她,不过约翰逊和皮戈特也几乎能碰得到他。她事实上还端详了他一会儿,不过,这一次他的眼神往别的方向看,而且脚步很快,好像要去什么地方似的。显然,他并没有对她正确地描述自己,或者,他根本没跟她说他长什么样子。
  他在最近的一扇门口停了下来。
  刚好是齐吉特警探守候着的那个入口。齐吉特装作漫不经心地瞄了他一眼,然后走下台阶
  那女孩儿的脚开始打起拍子。她没有回头,所以卡扎利斯正好可以肆无忌惮地观察她。
  6点整,玛丽莲挺直身子,朝询问台走去。
  卡扎利斯留在原地。
  几分钟过后,一个服务生开始喊叫:「诺斯川先生。保罗·诺斯川先生。」
  卡扎利斯立刻走下台阶,穿过人行道,钻进一辆计程车里。当计程车驶离人行道,与百老汇上的车流会合时,赫塞警探也跳进候车亭的下一辆计程车里。
  6点10分,玛丽莲·索姆斯气冲冲地离开亚士都旅馆,大步沿着百老汇走向四十二街。
  约翰逊和皮戈特紧随在后。
  「玛丽莲气炸了,」那天晚上赛莱斯特把情况报告给他们听,「她回到家时,我差点跑上去亲她,我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很生气对方的失约,所以根本没注意到。索姆斯先生跟她说,作家都很情绪化,说不定待会儿他就送一束花来表示道歉,可是玛丽莲立刻回嘴说,她可没这么好打发,她说他可能是在哪个酒吧喝醉了,如果他再打电话来,她还是会赴约,好当面痛骂这个王八蛋。」
  探长搓弄着他的胡子:「离开亚士都后,他上哪去了?」
  「回家。」埃勒里好像也有点儿不安,「玛丽莲现在人在哪里,赛莱斯特?她没有再出去吧,是不是?」
  「她气疯了,吃完晚饭就上床睡觉了。」
  「我最好到附近逛逛,告诉弟兄们今晚要特别警惕,」警官喃喃说道。他们看着他疾步走在街上。
  赛莱斯特终于挣开吉米的怀抱。
  「你想他会再打电话来吗,奎因先生?」
  「不知道。」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这次他得换个把戏玩玩。玛丽莲不用每天出去上班,没有一个固定的来回路线。他大概按捺不住了,受不了每天晃来晃去只为看她一眼,所以就耍了个诡计诱骗她出来。」
  「是啊……没错,可不是吗?他不知道玛丽莲长什么样子。」
  「打从他拍打她粉红色的小屁股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吉米说,「现在,我是否可以在这宫殿的走廊下和我未来的妻子独处五分钟——在钟声响起,而我还没变成南瓜之前,亲爱的神仙老爹?」
  赛莱斯特说:「你想他什么时候会……」
  「不会太久的。」埃勒里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从现在开始,任何一个晚上都有可能,赛莱斯特。」
  没有人说话。
  「哦,」赛莱斯特终于开口了。
  吉米动了一下。
  「我得回去了。」赛莱斯特说。
  「继续注意电话,尤其要特别注意寄给玛丽莲的信件。」
  「好。」
  「你至少给我五分钟嘛!」吉米哀求着。
  埃勒里往街上走去。
  吉米和赛莱斯特在走廊里还没待到五分钟,奎因警官就回来了。
  「一切都好吧,爸?」
  「闲得在抓虱子。」
  之后,三个男人回到警察局。那天,戈德堡警探在晚上11点传进来的最后一份报告说,卡扎利斯夫妇正在大宴宾客,客人们都是坐着带司机的私人轿车来的。宴会的气氛,据戈德堡说,非常活跃。他溜进院子时,一度还听到卡扎利斯震耳欲聋的笑声伴随着水晶玻璃杯的清脆的碰杯声。
  「那个医生,」戈德堡说,「笑得和圣诞老人一样开怀。」
  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
  毫无动静。
  奎因父子两人已经不讲话了。吉米·麦凯尔发现自己同时扮演和事老和传话者的角色,再度陷入当中间人的悲惨命运,有时候两个人的炮口都对准他。渐渐地,他自己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连维利警佐也变得怪里怪气的。他不说话则已,一开口一定像动物一样大吼大叫。
  每小时电话一定会响一次,每个人也都会跳起来。
  传进来的信息每次都不一样,但重要点都相同。
  没有动静。
  他们开始厌恶起那间特别办公室,不过,程度不及他们对彼此的嫌恶。
  10月24日星期一,怪猫终于有动作了。
  消息是从马盖恩警探那里传来的,他是赫塞平时的搭档。马盖恩在每小时例行报告之后没几分钟又打电话进来,相当激动地说,他们的人准备起跑了。门房刚从卡扎利斯的公寓里提了好几个行李箱出来,赫塞偷听到他叫计程车司机等一下,「有几个人要到宾夕法尼亚车站搭火车。」赫塞当下就拦了另一辆计程车跟上去,马盖恩则赶紧打电话通报这个消息。
  奎因警官指示马盖恩立刻赶去宾夕法尼亚车站,找到赫塞和那些人的位置后,就到三十一街靠近第七大道的入口等他们。
  警车一路大鸣警笛,往上城的方向开去。
  途中,埃勒里愤愤地说:「不可能的事,我不相信,其中必然有诈。」
  其余的时间里,没有人吭一声。
  到了二十三街的时候,司机奉命关掉警笛。
  马盖恩站在一班开往佛罗里达的列车的月台门口,混在一群人当中。理查森夫妇也来了。月台的门还没开,赫塞就站在一旁。
  埃勒里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车站。
  马盖恩从南边候车室的窗户指出卡扎利斯、理查森一行人的所在,以及站在附近的赫塞。
  「去代替一下赫塞,」奎因警官说,「叫他上这里来。」
  没多久,赫塞精神抖擞地走进来。
  埃勒里的双眼紧盯着卡扎利斯不放。
  「怎么回事?」警官逼问。
  赫塞面露优虑。
  「我不知道,警官。情况有点儿奇怪,他们站的地方和其他人有一段距离,我没办法靠近去偷听。他太太好像一直在跟他争辩什么,而他则一直微笑、摇头。行李都已经托运了,理查森夫妇的也是。」
  「嗯,所以他们也一起去。」埃勒里说。
  「看起来像是。」  
  他没有穿星期四那件破破烂烂的外套。他今天穿的这件看起来很新,而且很流行,头上戴了一顶帅气十足的帽子,衣襟上还别了一朵小雏菊。
  「如果这一次又让他溜掉,」吉米·麦凯尔评论道,「他还是可以给自己铸一个杰出人士的头像以资纪念。」
  埃勒里径自喃喃自语道:「佛罗里达……」
  这时,月台门开了,人群开始挤进去。
  奎因警官紧抓着赫塞的臂膀。
  「下去跟着他们,要盯牢。带着马盖恩一起,如果有什么情况,派他回来。我们会在门边等着。」
  赫塞急急忙忙地走了。
  月台的门开得晚了,根据门上的告示牌显示,距离火车开的时间只剩10分钟了。
  「没关系,埃勒里,」警官说,「他们不会准时开车的。」
  他的口气就像个父亲在哄孩子一般。埃勒里的表情很古怪。
  他们慢慢地踱进一个候车亭,混在一堆站在标示着:「费城快车:纽瓦克——川登——费城」月台门口的人群里,离开往佛罗里达车次的月台楼梯只隔了两个门。他们不时地抬头从走廊瞄墙上的大钟。
  「我说的没错吧?」警官说。
  「可是为什么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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