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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七十年代妇女主任-第139章

小说: 七十年代妇女主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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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柯靠近,用仅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她的打算,“我问过知青们,方静数次在天黑子后出去半个小时以上,我怀疑她有情人……”
  赵柯家——
  赵柯回来。
  赵芸芸迎上来,“你咋才回来?”
  “等我干什么?我妈应该告诉你陈三儿的情况了吧?”
  “我不是问这个。”赵芸芸忐忑不安,“真要报警吗?对陈三儿有利吗?”
  赵柯反问她:“你先跟我说,你俩晚上经常见面吗?”
  赵芸芸摇头,“没有,就几次。”
  “真的?”
  赵芸芸正大光明,“我有啥好藏着掖着的,白天我照样儿捶他,为啥非得晚上?”
  有道理。
  赵柯:“那你们为什么晚上见面?”
  “白天没时间啊。”
  赵柯恍然。
  也说得通。
  “睡觉吧。”
  赵芸芸跟着她,“诶?你还没回答我……”
  “明天无论发生什么,你什么都别做。”
  赵柯被子一盖,闭眼。
  赵芸芸跺脚,“你倒是说清楚啊,这样谁睡得着嘛!”
  第二天。
  赵新山睡不着,天刚亮就出门,去看现场。
  刘兴学、邓海信他们看得严,没人能靠近。
  赵新山也怕破坏啥现场,便从旁边儿的豆秸垛绕过去,站得远远的,边抽烟边看。
  有血迹的豆秸垛是知青点儿的。
  离得真的很近。
  沾血的棍子就扔在血迹中。
  如果社员们被愤怒蒙蔽,很有可能只相信自己“看见”的,不会深究其他,一门心思只让陈三儿受到重罚……
  六点多,赵柯到卫生所看陈三儿。
  一个眼神清澈懵懂的少年蹲在卫生所门口,手里捧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时不时向门内张望。
  “树根儿?你怎么在这儿?”
  树根儿冲她傻笑,伸手,“等三儿。”
  “这是……”赵柯惊讶,“烤土豆?”
  树根儿点头,“给三儿吃。”
  赵柯摸摸他的头,温声问:“怎么想起给陈三儿拿土豆了?吴老师给你烤的吗?”
  “三儿挨打,给树根儿吃,他没来,树根儿来。”
  “什么啊……”
  赵柯胡乱揉他的头,忽地,怔住。
  陈三儿每次挨打,都会给树根儿带吃的吗?
  这次他又挨打,但是没去找树根儿,所以……树根儿给他带吗?
  赵柯蓦地看向门内。
  陈三儿还没醒,躺在板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平稳、轻浅。
  赵柯不太记得“原著”很多情节的细节了,也没有刻意去回想。
  毕竟那对她的人生没有太大意义,她的人生也不需要“剧本”。
  但赵柯仍然记得“剧情”里,陈三儿始终是个二流子,没有改好过,“反派”得到了反派应有的下场。
  可如果“原著”是一个现实世界的投射,在一个短短的故事之外,每一个人都有独立的成长路径,哪怕没有赵柯,他也是这么成长的。
  陈三儿本来的人生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他父亲不曾反省,当他“犯错”的时候,怒意轻而易举地湮灭亲情,可能还会大义灭亲。
  村里的人本就厌恶他,事情发生之后,只会更憎恨他。
  无论陈三儿如何否认,都没有人相信他,也没有人试图挽救他的人生。
  那他背着必死的结局,离开赵村儿时,是什么心情呢?
  绝望?
  心如死灰?
  还是……仍然有放不下的人?
  一个人没有向好之心的人,怎么可能浪子回头?真正的恶人,永远不会回头。
  “原著”里,陈三儿也是冤死的。
  就那么简单地报警,太便宜她了……
  ·
  七点,全村陆陆续续出现在大队大院儿。
  赵芸芸站在大库边儿上,偶尔担忧地看向卫生所。
  赵柯、赵新山、许诚、牛会计坐在办公室里等人齐。
  有些社员急性子,催促不停——
  “赵主任,要问我们啥啊?”
  “还有好些活儿呢!不能耽误啊”
  “大队长,直接把陈三儿赶出去呗,还问啥问啊?”
  赵柯淡淡道:“该赶出去的,早晚会赶出去,急什么?”
  赵新山看赵柯一眼,隐约察觉她情绪不太好。
  很多社员们对大队的温吞不满,甚至怀疑赵柯是不是要包庇陈三儿。
  许诚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很快便又露出担忧之色。
  除了陈三儿,几乎全村人都到了,方静才在庄兰和苏丽梅的陪同下,出现在大院儿。
  她们一出现,社员们的注意力便都转向方静,对着方静小声儿议论,指指点点。
  目光各异,同情居多,也有打量,有嫌弃……
  方静眼下青黑,似乎怕见人,低着头,躲闪着众人的视线。
  苏丽梅之前对方静的不喜全消失了,只剩下同情,还轻轻抱住她,低声安抚:“没事的,你很勇敢,别怕,我们都在呢,赵主任肯定给你公道。”
  赵柯问:“怎么这么晚来?早一点儿到,直接进办公室,省得见到那么多人……”
  苏丽梅解释:“方静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踏出来。”
  赵柯状似善解人意地说:“实在受不了压力,不来也可以。”
  苏丽梅又替方静气愤道:“怎么能不来?方静要亲眼看着陈三儿罪有应得!”
  她好像成了方静的代言人。
  赵柯起身,“方知青待在办公室里听吧。”
  方静沉默。
  苏丽梅说:“赵主任,你去吧。”
  这傻姑娘……是该长长教训。
  赵柯扯扯嘴角,跟在赵新山和牛会计身后,单手插兜,晃晃悠悠地走出办公室。
  她身后,苏丽梅柔声对方静说:“坐吧。”
  方静低着头坐下。
  从始至终,她都没往许诚那边看,许诚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两个人仿佛陌生人。
  赵新山没让赵柯站上去,他举着喇叭说:“都静一静,既然大家着急,我就长话短说。”
  “关于昨晚上的恶性事件,大队连夜进行了仔细地询问和调查,发现其中有一些隐情,也有不少人有顾忌,为了不影响咱们大队的名声以及集体的利益,大队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社员们问:“什么办法?”
  赵新山冷漠道:“让方知青嫁给陈三儿。”
  “啥?!”
  赵新山一句话,惊爆众人。
  人群后,赵芸芸乍一听到她爹让方静和陈三儿结婚,也下意识地想要冲到前面来反对。
  但刚扒开两个人,赵柯昨晚上的话就在耳边闪过,赵芸芸又硬生生地止住脚步。
  理智回笼,她爹和赵柯绝对不是那种是非不分、欺凌弱小的人,他们这么做,一定有他们的意图。
  赵芸芸压制住内心的躁动。
  赵柯怕赵芸芸闹出麻烦,才提前提醒她,其他人就没这个待遇了。
  林海洋吞了口口水,颤颤巍巍地捏上傅杭的袖子,“没听错吧?”
  傅杭冷淡地抽出袖子,“你没听错。”
  办公室里——
  “我不嫁!”
  方静怎么可能跟乡下的泥腿子结婚?!还是陈三儿那种二流子?!
  她要气疯了,猛地起身,绊倒了凳子,冲出门。
  凳子倒地,发出“哐啷”声。
  苏丽梅也回过神,两个拳头紧握,跟着冲出去。
  庄兰微微叹气,慢慢起身,随后。
  办公室里只剩下许诚。
  这个走向,出乎意料。
  他也坐不住,只能跟着一起出去。
  办公室外——
  方静怒不可遏,质问:“为什么让我嫁给陈三儿!他是强J犯!”
  赵新山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冷酷道:“他没有对你造成实质伤害。”
  “那是因为打了他!阻止了他!”
  赵新山并不理会,“所以,你也伤了人。”
  这个歪理,方静听了血气上涌,呼吸急促,鼻头冒火。
  大队长怎么会这样?
  苏丽梅有些破灭,然后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求救似的找向赵柯,急急地说:“赵主任,方静不能嫁给陈三儿,这是纵容犯罪!”
  赵主任一定会公正的。
  她心里笃定。
  然而,赵柯也助纣为虐,对方静说:“方知青,这是皆大欢喜,对大家都好,你就安心嫁人吧。”
  “我嫁什么人!”方静癫狂不已,“我不嫁!”
  苏丽梅更接受不了赵柯说出的“皆大欢喜”。
  她对赵主任一直很崇拜,几乎到了对方指着韭菜说是水稻,她都要相信的地步。
  她唯独不能接受赵主任不再光明磊落,闪闪发光的灵魂散发恶臭。
  “怎么能这样呢?”
  苏丽梅又气又难过,声音哽咽,“方静是受害人!你怎么能逼她嫁给强J犯?!你还是我认识的赵主任吗!”
  赵柯决定给拿上头和冲动当热血的同志一个深刻的教训。
  所以她丝毫没有羞愧的意思,变本加厉的冷血无情,“很多地方的女知青都是这么嫁给当地青年的,我们赵村儿大队一直以来很公正很包容了,集体大于个人,方知青、苏知青应该能理解吧?”
  苏丽梅大喊:“我不能理解!”
  方静也抗拒得厉害,崩溃的状态比昨天晚上还真实,歇斯底里地大喊:“他是强J犯!我为什么要嫁给他!你们逼迫知青,我要去举报你们!”
  赵柯却冷笑道:“那你就试试,能不能离开赵村儿大队。”
  方静一哆嗦,浑身发寒。
  赵村儿的社员们看着这一幕,愕然。
  他们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解决办法。
  或者,有些社员想过,但是都认为以他们赵村儿大队的作风,绝对不会这么干,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出现。
  偏偏,发生了。
  说这种话的人还是他们赵村儿值得信赖的大队长和妇女主任。
  赵村儿大队的社员们已经是有文化的新农民,这如同恶霸的行径,浑身不适,也很害怕。
  跟以前的害怕不一样儿,他们害怕赵新山和赵柯是冷酷的。
  社员们小心翼翼地劝:
  “大队长,咱们赵村儿大队哪能干逼嫁知青的事儿?”
  “这传出去,咱们的名声不更臭了吗?”
  “是啊是啊,这不能干……”
  “四爷,四爷,你搁哪儿呢?你快出来说两句——”
  好些人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生怕赵新山和赵柯真这么干,疯狂呼叫德高望重的赵四爷出面。
  大院儿西北角,有一个社员指着身后,“在这儿呢!”
  人老缩个、掩在人后的赵四爷被众人传花一样传到了前面。
  “咳。”
  赵四爷在社员们的殷切期盼下,缓缓开口:“新山,赵柯,这不太厚道啊……”
  许正义也赶忙开口劝:“有别的不影响名声的办法吧?咱们好好安抚方知青,没必要逼迫吧?”
  赵新山问:“你有啥好办法?”
  “这……”
  许正义向后找,“陈三儿他爹呢,他家能赔多少钱?”
  陈老爹淹没在人群中,大家伙儿左顾右盼喊人。
  方静义正词严地拒绝:“谁要他家那点臭钱?”
  赵柯勾唇,嘲讽:“钱都瞧不上了,看来只有嫁人一个法子了,女人嘛,结了婚之后,教训教训,就听话了……”
  赵村儿大队的妇女们:“……”
  以前谁要是说这种说,赵柯都要怼回去,完了完了,她脑子被换掉了……
  方静的耳朵里,不断循环“嫁人”两个字。
  她太害怕,迫不得已,急切地说出她想要的东西:“让我去首都培训,这件事儿我就咽进肚子,一辈子不会吐出来。”
  她说出来了。
  果然是为了培训名额。
  赵柯眼一暗。
  而到手的名额让出来,赵六叔一家人的心情格外复杂。
  赵小草人小,憋不住话,“凭啥!我姐拿到的名额凭啥给她!”
  罗红霞立马捂住小闺女的嘴,不让她说话。
  赵小草唔唔两声,恨恨地瞪着方静。
  方静咬牙切齿道:“我绝对不会嫁给陈三儿。”
  院儿里的社员们听后,七嘴八舌……
  “就是个名额,能把这事儿消了,也行吧?”
  “要不给她吧?”
  赵柯忽然一笑,又变脸,“想要名额,做梦吧?”
  方静怒视她,威胁起来,“我都退让了,你要逼死我吗!”
  苏丽梅看着赵柯,失望至极,冲动地张开双臂挡到方静面前,“你们不能这么对她!”
  庄兰微微抬起的手又放下,到底没拽她。
  人群里,四个男知青站在一块儿。
  林海洋瞅着苏丽梅的举动,挪脚挨傅杭更近,“知青孤立无援,必须得抱团互帮互助,傅杭,我怕,保护我。”
  傅杭余光瞥他一眼,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注意力重新落在卖力表演的赵柯身上。
  赵柯静静地看了苏丽梅几秒。
  苏丽梅挺起胸膛,不退缩,
  赵柯无奈地叹一声气,“都说了,经过大队的调查,发现有隐情,大队都决定主动背恶名了,方知青,你怎么这么不知足呢?”
  方静警惕,“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柯一副“不得不说出来了”的表情,“我本来不想说的……”
  社员们见状,追问:“什么隐情?”
  赵柯当着大伙儿的面儿,看向傅杭和林海洋:“傅知青,林知青,你们跟陈三儿住在一起,应该很清楚陈三儿的动向吧?他晚上经常长时间出去吗?”
  傅杭摇头,“不经常,他自从住到我那儿,晚上很少出去,我只见到过两次。”
  他一看就不是会撒谎包庇的人,社员们都很相信。
  赵柯问:“林知青呢?你们住一个屋,你更了解吧?”
  林海洋挠挠头,“我睡得死,不太清楚,就之前有一天晚上起夜,发现他不在炕上,很长时间都没回来,我当时还奇怪他怎么撒泼尿这么长时间……”
  赵柯点头,又转向社员们,问:“你们最近这半年多,谁家丢东西了吗?”
  社员们对视,摇头,“没有。”
  “那么陈三儿出去,应该不是偷鸡摸狗,同意吗?”
  社员们接二连三地表示“同意”。
  老王家兄弟三个闻言,若有所思。
  方静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些,难道还能暴露陈三儿和赵芸芸的关系吗?
  可心里又莫名有些不安。
  而赵柯问完他们,转向刚才对她滤镜破碎的苏丽梅,“你们女知青都住在一个屋,方知青有没有夜里悄悄出去的时候?”
  方静脸色霎时一变,“我、我那是去上茅房,我小时候凉到了,有点儿小毛病,晚上经常起夜。”
  “没问题你慌什么?”
  “我没慌。”
  方静回答完,才反应过来她答得太快,懊恼地抠手。
  不远处,许诚眉头紧锁,往牛会计身后挪了挪。
  苏丽梅想起方静的异常,察觉到一丝怪异,咬了咬嘴唇,“有……”
  赵柯又问邓海信,“你之前怎么跟大队说的。”
  邓海信看方静一眼,道:“我有一次晚上去上茅房,发现老鼠,看到方知青,以为她也要去茅房,本来想提醒一下,但她出去了,我回屋后还听了好久,方知青都没回来,我实在太困就睡着了。”
  刘兴学惊讶,“还有这事儿?”
  邓海信轻轻点头。
  他们说得都是真话,没有一句是假的。
  赵柯惋惜道:“方知青,我本来为了你的名声,不想说太多,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个知青说假话,不可能都说假话。
  就算都说假话,没道理。
  那这代表啥?!
  陈三儿和方静有一腿?!
  院子里的社员们一片哗然,闹哄哄的。
  如果陈三儿和方静本身就在幽会,那这个“强J”,就得重新考量了。
  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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