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宝:神医嫡女宠上天-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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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的声音里,都能感受到那样的静美。
江浸月默默的想着那句诗的下一句。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她脸突然就红了。
整个人也无措了起来,抱着两只小猫倒真的像一只呆呆的木瓜,安静的抵在李宗煜的怀里。
“喵~”
两只小猫嗓音软绵绵的,就好像撒娇一般,团在江浸月的胸前蹭了蹭。
江浸月抿嘴笑。
李宗煜也笑,拿着毛巾,给江浸月慢慢的擦拭发尾。
屋内灯火昏黄,映衬的所有人都格外温柔。
李宗煜垂着眼睛,江浸月半个脖颈露在他的眼底,玉色的脖颈被灯火一照,仿佛招摇了一般,引着人的目光一路要往下。
“我等会让绿萝进来给小猫做个棉窝。”
未免多想,李宗煜连忙说了一句,收回了目光。
江浸月还抵着他的胸膛,没动弹,轻声的应了一句。
“嗯。”
话音刚落,门上突然一声轻响。
两人耳力极好,即使是有些旖旎,也不会连雪声人声分辨不出来,江浸月猛的抬起头,看向了门。
不由的,她想到了回来时候,在王府外面一闪而过的黑影。
“进来!”
李宗煜厉着声音,对着门口冷冷的说了一句。
门被从底下推开,白子荔舔着手里的糖,无辜的说道:“娘亲!爹爹,我听见小猫的声音了。”
门边还有人。
李宗煜一手揽着江浸月,一边皱着眉头,看着门又说了一句。
“全滚进来!”
门口又探出了一个脑袋,白子昂轻咳两声,裹着一件批风,肩头上还有雪花,看样子在门外已经站了很久了。
绿萝也勾自己的手,从门边闪了出来。
然后就跟放出的长线一下子钓出了大鱼一般,一连串的,小六小七,甚至连薛妈妈都跟在了后面。
“。。。”
江浸月抱着两小猫,只觉得血气上涌,羞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白子荔,丝毫没觉得气氛不对,蹬着带雪的小短腿,颠颠的跑到了江浸月的面前。
“娘亲!是小猫!”
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
李宗煜蹲了下来,笑着问白子荔。
“子荔,你和哥哥站在门口多久了?听见娘亲和爹爹说什么了?”
循循善诱,温柔无害。
白子荔看着李宗煜,眼珠子转了转,小声的说道:“就是听见娘亲屋里有小猫叫声,才过来的,我刚刚,就听见。。。”
背后一众人纷纷屏息。
白子荔眨眨眼,慢慢的说道:“听见爹爹和娘亲说,要给小猫崽做窝。”
“。。。”
背后一行人松了口气。
江浸月也松了一口气,蹲了下来,对白子荔说道:“那就给小猫崽做窝吧?”
“好呀好呀。”
白子荔喜笑颜开,招手对着绿萝叫道:“快进来,我们一起给小猫崽做窝呐。”
绿萝干笑了两下,期期艾艾的说道:“回娘娘的话,绿萝屋里碎步和棉花。”
说完又拉着薛妈妈下水,转过头问薛妈妈说道:“妈妈,不如我们把小猫崽接去世子屋内去给它们做垫吧?”
绿萝弱弱的看了一眼江浸月,小声的说道:“这样也不打扰娘娘和王爷了。”
“。。。”
第622章 缘分这个东西
这话说的,好像她跟李宗煜两个人刚刚在屋里确实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江浸月脸又红了。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李宗煜,后者蹲在白子荔旁边,看着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江浸月收回了目光,默默的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炼成李宗煜那样的城墙皮。
李宗煜指着小六小七,半晌只是沉声命令了一句。
“把娘娘屋内的水去倒了,现在去烧水,给我打水去。”
这惩罚对于两个暗卫来说,简直不痛不痒,小六立马就活跃了起来,端着大木桶高兴的不得了。
白子荔抱着一只小猫,跟抱着一个金元宝似的,小心翼翼的摸了两下,跟江浸月说道:“娘亲,它长的好像我的小黑,可惜我的小黑被那熊给咬死了。”
江浸月心头一软,摸了摸她的脑袋。
门外落了一个暗卫,小声的叫了一声:“爷。”
门也不进,看样是皇宫那边的消息了。
李宗煜拍了拍白子荔的头顶,转过头跟江浸月说道:“我出去一趟,快的话马上就回来,但是你也不用等我。”
“嗯。”
江浸月点了点头,怀里还抱着那只小白猫。
她抿嘴想了想,又不在一个屋里睡觉,她要等李宗煜做什么?原本也没打算等他来着。。。
李宗煜说完,便出了门。
他这一走,屋内气氛就松快了,薛妈妈和绿萝也敢进门了,白子昂笑眯眯的过来,接过了江浸月手里的那只小白猫,摸了两下,冲着江浸月揶揄。
“爹爹对娘亲真的用心了。”
“。。。”
江浸月两手空空的蹲在旁边,冲着白子昂扬了扬拳头。
“就你话多。”
白子昂挑了下眉头,抿嘴笑。
江浸月看着白子昂,突然的伸手,捏过了白子昂的脸,小声的念叨了一句。
“以前没觉得,怎么发现你长的越来越像你爹爹了?”
“。。。”
白子昂撇着嘴抽回了自己的下巴,低头撸猫不理江浸月。
他对这种白痴问题,一向不屑回答。
薛妈妈在旁边笑,她跟着江浸月去乡下,也是亲眼见着江浸月一步步转变过来的,这会见江浸月和李宗煜的感情越发见长,笑的一向泼辣的神色都变的温柔。
“瞧小姐说的,昂哥儿是王爷的孩子,当然像王爷了。”
江浸月蹲在原地,手捧着脸,这才想起来说道:“对了,薛妈妈,可还记得我生子昂子荔那天?”
“当然记得。”
薛妈妈见江浸月有了谈兴,让人关了屋子的门,带着两个孩子两只猫,自己拿了针线脚出来,让绿萝跟她一起穿针引线,一边问江浸月:“小姐怎么提到这个了?”
老夫人几个老仆里面,也就薛妈妈最不重规矩,人前娘娘的叫,人后就是小姐,恰好江浸月也是一个不喜欢规矩的人,臭味相投还加上了一个绿萝。
江浸月抱着手炉,坐在榻上,问薛妈妈。
“还记得那个逃犯吗?”
“什么逃犯?”
绿萝一惊。
她是等江浸月回了侯府之后老夫人才买过来的,所以完全不知道江浸月生孩子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薛妈妈点了点头,看向江浸月。
江浸月敲了敲绿萝的脑袋,神秘兮兮的对着薛妈妈说道:“妈妈,你记得那逃犯长什么样子吗?”
薛妈妈一愣,捏着针,皱着眉头说道:“那日我模模糊糊的,只知道是个高大的男人,那天发生的事情也多,小姐你胆子也确实大,我一听你喊那逃犯相公,我都愣住了。”
江浸月笑。
薛妈妈见绿萝还一副不解的模样,给她解释:“小姐生产那日,起先是喊肚子疼,我看着肚子,算算日子,确实应该是要生产的时候了,便去村上请稳婆。”
江浸月垂下了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刚刚得知了唐庆表哥新娶了张似锦,再也不管不顾她了之后,那个怯弱又绝望的原主,选择了死亡。
也就那个时间,江浸月来了。
这样一想,已经是五六年过去了。
“去请稳婆的路上,一队官兵到了村上,说什么朝廷重犯跑到了这里,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我一瞧那架势,赶紧拉着稳婆进去,结果恰巧,官兵搜到了我们那家里。”
薛妈妈本来就话多,这会江浸月起了头,便打开了话匣子,围着暖炉,一把瓜子说的特别起劲。
“我一进门,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男人。”
薛妈妈大喘气,就连白子昂也抬起了头,看向了她。
江浸月笑,剥着瓜子,没说话。
薛妈妈一拍大腿:“我当时就感觉不对劲了,看着那男人愣了半晌,就听我们小姐在里面痛呼要生了,外面围着一大圈的官兵,小姐直接喊了一声相公,我心里顿时就有了大概,那男人,根本不是小姐的什么相公什么的,就是逃犯!”
至于为什么说到不可能是江浸月的相公,这个事情倒是大家都知道。
“小姐那会是当真要生了,要是这时候我说这是逃犯,小姐和我们都要遭殃的,我便两眼一抹黑,直接就把那男人当成小姐的相公了,接生出来了两个孩子,也就是哥儿姐儿。”
顿了一下,薛妈妈摸了摸白子昂的脑袋,笑着说道:“我记得那逃犯还抱过我们昂哥儿,昂哥儿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既是王府小世子,又被逃犯抱过,以后肯定大富大贵。”
说完了,白子昂目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薛妈妈却转头问江浸月:“小姐怎么这时候想起来说这个?”
江浸月吃了一颗瓜子,看向了白子昂,问他。
“你听明白了?”
“虽然不记得,但到底心有感应。”
白子昂也跟江浸月一样,卖关子,笑了下说道:“我还能记得,那逃犯长着一张爹爹的脸。”
“。。。”
薛妈妈给吓了一大跳,冲着白子昂摆摆手。
“瞎说什么呢?”
江浸月单手托腮,等到众人都看向她的时候,她才笑眯眯的说道。
“那晚那个逃犯,就是王爷。”
缘分这个东西啊,真的是,妙不可言。
第623章 威胁
到底谁做皇帝,李宗煜是一点消息也没透出来。
朝廷里大臣蠢蠢欲动又是胆战心惊,就见李宗煜和九王一直联合在宫内处理事情,两个人看不出好也看不出坏,公事公办,一起给老皇帝料理起了后事。
江浸月听见的消息,就是八王六王全部被下葬在了皇陵里面,不算是风光大葬,成年之后的王爷已经有了封号,应该是另外找陵墓位置葬下,但是这直接当儿子葬在了皇陵里面,又算是保留了皇家的颜面,又是打压了两个儿子。
江浸月私心里想过,这主意多半是李宗煜想出来的,李宗煜那人忠义正直,但不愚蠢,矛盾里还有一点点的腹黑和谋算,老皇帝拖了他一整年的封号,估计现在也是在图个痛快,再也不让人提另外两个儿子的封号。
隔了一天,江浸月又听见消息。
说是户部右侍郎见九王和李宗煜一同在皇宫处理政事,胡乱猜测着李宗煜可能不喜九王跟他抢位置,便上去悄悄的冷嘲热讽,当天就被李宗煜卸了官职,丢在了宫外。
听说人被接回去的时候,直接尿失禁了,吓的话都说不出一句。
这下,原本一直认为李宗煜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更加不确定了,只觉得这朝廷局势风云变化,谁也说不准这两兄弟在琢磨着什么事情。
江浸月缩在府内,拒绝了任何贵妇人的查探,只推脱自己身体不舒服,哪里也不去,谁来也不见。
倒是想起来给老夫人送了信,让她和张似锦不要多想。
更多的时候,江浸月就搬椅子在外面晒太阳。
雪积的厚,化的也慢,但太阳出的大,中午的时候坐在廊下,看两个孩子逗弄小猫,实在是乐趣,按照江浸月的说法,就是自己已经提前进入了某种老年的状态,大概是悠然见南山的怡然。
但是这种时候,偏偏有人不识趣,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打扰。
绿意进了前院,看了一眼江浸月,顿了下,还是走了过来,跟江浸月小声的说道:“娘娘,肖守君又来了。”
“啧,不见,我这不是生病了么?”
江浸月念叨了一句,紧了紧腿上的盖被,翻动了一下自己,病的那叫一个舒适。
她当时救错了肖守君,虽然肖守君在她这边严格来说也没做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但是她患难的时候,肖守君没伸出援助之手,等到了现在,江浸月也不会对肖守君如何的热情。
她要离开京城了,不管肖守君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等她去了江南,从此就江湖不再见,管肖守君想要什么。
绿意点头,抿了抿嘴。
江浸月瞧她那模样,就知道还有事情,皱着眉头,迎着阳光问绿意。
“肖姑娘是不是又说什么有重大的秘密要跟我说?你就告诉她,我不想听就得了。”
“娘娘,不是的。”绿意摇头,为难的说道,“肖姑娘,跪在了门外,说今日一定要见您一面,您不见,她就不起来。”
“跪在门外了?”
江浸月一愣。
卧槽,这玩意。
“跪在哪里门口?”
“大门口。”
绿意给江浸月茶杯里添了一点茶水。
江浸月呸的一声吐掉了嘴巴里面的瓜子壳,气极反笑:“她这是铁了心一定要见我?”
王府大门口,人来人往。
李宗煜最近一段时间憋着不动,就是在辅助九王理清朝廷的脉络,不说是大换血,但至少什么人该去什么地方,都要在过年之前发布下来。
肖守君是当朝首辅的女儿,这个身份跪在了宗王府门口,引来不必要的猜测不说,反而是扰乱了李宗煜的计划,提前打草惊蛇以为李宗煜要换掉肖守君父亲这种假想。
肖守君的父亲肖首辅一直是明哲保身派,加上肖老太君一直以来在外的名声,这一家都不是能轻易动得的,若是李宗煜动了,或者让别人看出来要动了,难免要落得一个狡兔死走狗烹的想法,到时候朝局上下人心不稳,反而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这也是李宗煜一直按着不发的原因,要么就不动,要么就直接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斩草除根,让人连再想要说什么的机会都不会有。
肖守君跪在大门口,就是拿着肖首辅的名声在压江浸月。
可若是江浸月现在去把人迎进来,往后那些来打探消息的贵妇人可就没什么借口能拦得住了。
江浸月沉下脸,想了想对绿意说道:“去拿我的大披风,再把我的水粉拿来。”
今日天气不算特别冷,江浸月到门口的时候,是被绿意搀扶着的,整个人几乎裹在了大披风里面,那脸色苍白的要跟披风上的滚毛边一个颜色,看起来稍微来点风就能把人吹走。
肖守君是京城难得的贵女,不管是认识的不认识的,她在门口这一跪,就算是暗中注意宗王府这边的人全部都认识了,今日江浸月若是不找一个好借口把人撵走,真的是要左右为难了。
“娘娘。。。”
肖守君见了江浸月出来,那张脸比江浸月还要苍白,话还没说,眼泪先流了下来。
“姐姐,我真的有话要同你讲,你不要。。。”
“妹妹。”
江浸月半依靠在绿意的身上,特别孱弱的咳了两声,打断了肖守君的话,冷眼看她。
“我如今还敬你一声妹妹,你这般跪在门口,是想逼死我吗。。。咳咳。。。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论演戏,江浸月可还真的排的上号,这一番凄厉又无奈的话说出来,立马就让人知道,肖守君这般做就是故意的,江浸月也是真的生病了,所以各位眼线都回去通报那些夫人小姐的,不用打着同样的心思想要进王府了。
江浸月靠在绿意身上,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捏足了戏,喘了半晌的气,看着肖守君,等着她说话。
肖守君完全不像是张似锦那般大大咧咧没心思的人,这会被江浸月这么直白的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即也迟疑了,慢慢的说道:“姐姐,我想进去再说。”
这么说今天肖守君就是打定主意要进府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浸月目色一变,踉跄的冲了上去,一巴掌就落在了肖守君的肩头。
“我告诉你,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府内,我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