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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交换吧,运气-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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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童小悠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真的通过了?”
  “是啊。”陆星成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要不我怎么敢拿回运气。”
  “对哦!”童小悠反应过来,笑得又傻又开心。可笑完她又开始忧愁了,“可我的坏运气还是会连累你啊。”
  “我运气好,你运气差,我们俩综合一下,对其他参赛者才公平嘛,这样赢了才是实力啊。”陆星成自信满满地说。
  他说得好有道理,童小悠无言以对,怔怔地看着他。她的目光干净又简单,像一张可以任人描画的白纸,陆星成一点都不希望这张白纸被人抢先画上一笔。唉,想到这里陆星成就会想到自己曾经干过的混账事。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也许会给以前的自己一个耳光,叫他瞎嘚瑟,留下那么多黑历史,现在还得一点点把自己洗白。
  “那个……”他的神色有点窘迫,童小悠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陆星成吐字的速度很慢,像一盘卡壳的磁带,吱吱呀呀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了?”童小悠这样的好脾气,也被他的吞吞吐吐弄得有些急。
  陆星成自己也很急,在透着寒意的秋日,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可是那话反反复复在嘴里都嚼了千万遍,还是一直含着。
  童小悠被他凝视又不说话的方式弄得有些尴尬,目光四下游走,突然瞥见自家阳台上隐约露出童爸爸的半个脑袋——原来他们蹲着偷看?!因为这个发现,童小悠更加尴尬了,急得一跺脚:“你不说我走了啊。”
  一听她要走,傲娇怪更急了,像个不善言辞的小男孩,面对心仪的小女孩,手足无措般慌乱。他胡乱地将她抱进怀里,把她的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贴着他的心房,感受他急促的心跳,又猛烈又混乱。
  “我想吃糯米红枣。”他突然没逻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怀里的童小悠整个人都傻了:“那、那我改天给你做。”
  “我还想吃你做的红烧狮子头,我能吃好多饭。”不知怎的,陆星成一紧张开始报菜名了,“还有照烧鸡翅,还有糖醋里脊……我都喜欢。”
  “好啊……”童小悠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点菜就点菜,为什么要抱着她。
  陆星成沉默了几秒,下巴轻轻放在她的头顶,将她完完全全包进自己的怀里,从没有一刻觉得如此安心过:“但是……我最喜欢的是你。”
  童小悠不挣扎了,整个人都僵硬了。
  “喜欢你陪在我身边,喜欢你为我做饭,喜欢你画设计图,喜欢你那么傻那么好骗,喜欢你所有的一切,就连……”他微微松开手,扶着她的肩膀仔细打量了一下,“就连你长这样我都觉得可爱得让我无法呼吸。童小悠,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
  那一刻,他眼眸中的暖意像微风轻轻包裹着她,为她拂去这世间的寒冷和恶意,只留下温暖的守护:你运气不好,我可以把好运分给你;别人欺负你,我会为你讨回公平;这世界给你一分寒意,我就还你十分温暖。我觉得今天的自己特别勇敢呢,终于可以告诉你,我是这么喜欢你,而你也喜欢我。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如果有,那一定是未来我们一直在一起,相伴到老。
  童小悠只觉得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滑过她的脸颊,他修长的手指拭过她的脸颊,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了上去,像花瓣掉落泥土一般温柔动人。
  他在她耳畔低语:“不要担心,我会数次数的……”


第61章 “我想要退赛。”
  恋爱是一件又浪费时间又浪费钱的事,所以啊,一定要找到值得的人,才不会三重损失。
  ——《孤独星人》专栏
  宋儒儒一回家,就嗅到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尽管童小悠在厨房里做菜,可浓烈的菜香也掩盖不住这股翻涌的气息。
  同样感觉到的还有穆扬和温惜,他俩被陆星成叫来吃饭,来得比宋儒儒早,已经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了。穆扬目睹了陆星成每隔十五分钟就从书房出来一趟,进厨房看一眼童小悠,实在是不能理解舅舅的行为。难道他不但运气好,看一眼灶台火还能变大?
  温惜早就嗅到了异常,宋儒儒一回来就被她拉住盘问:“怎么回事啊?这两人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为什么我一不在剧情就这么飞跃?”
  宋儒儒很茫然,她所知道的还是童小悠前些天情绪不好跑回了自己家,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惜戳了戳穆扬和蹲在他旁边的甜瓜:“你们俩呢,知道什么吗?”
  穆扬小可怜一样地摇摇头:“童小悠不会真的做我舅妈吧?”
  “那有什么不好?”宋儒儒反问。
  “我现在还可以使唤她做饭给我吃,她要是舅妈,就是我长辈了。”穆扬说着看了一眼温惜,“连你也得叫舅妈了。”
  “我才不呢!我是小悠的好姐妹,是你以后得叫我阿姨!”温女王昂起头,永远不让自己的皇冠掉落。
  “那我也是阿姨咯!”宋儒儒有点开心,“辈分大的感觉真好!”
  “就我一个晚辈??”穆扬表示抗议。
  温惜指了指甜瓜:“还有你儿子啊,它辈分比你小。”
  正说着,陆星成又从书房跑出来了,脸上带着迷之微笑靠在厨房门上说:“糖醋里脊甜一点,我不喜欢吃酸的。”
  “好。”童小悠应声点头。他心满意足地走出厨房回书房。宋儒儒叫住他:“哎,陆主编,今天心情不错嘛,有什么好事啊?”
  傲娇怪的脸上浮出隐隐的羞涩与骄傲,动了动嘴,像是在憋着笑。他摇摇头故作淡定:“没什么事啊。”
  “没事你老跑厨房?幸好厨房不是厕所,不然我以为你尿频呢。”宋儒儒说话向来话糙理不糙,一针见血。
  傲娇怪皱起了眉头,有点不高兴了:“我就喜欢去厨房!”
  “舅舅……”穆扬忧心忡忡,实在忍不住了,“童小悠真的要做我舅妈吗?”
  陆星成的眸色微微一变,面对三个人炙热的目光,傲娇怪体内的尴尬值已经飙升到了顶峰。好想逃走啊,可是好像躲不过去,就算躲过了今天也躲不过明天!叱咤风云的陆主编经历过这世间无数的大风大浪,对一切都淡定自若,可唯独表白这种事对他来说是无解的死穴。人类为什么这么麻烦,感情难道不
  能体会?非要说出来才明白?智商都被狗吃了吗?
  然而他面前的三人一狗并没能体会到陆主编神色的百转千回,还巴巴地等他回答。
  陆星成轻咳了一声:“那要看她愿不愿意,反正……”他白净的脸庞一点点红起来,蔓延到耳根和脖子,“我是愿意的。”
  厨房里开着油烟机,童小悠什么都没听到。她端着菜走出来,就看到沙发上的三个人目瞪口呆,只有甜瓜还很灵活地“汪”了一声。
  “汪!”甜瓜叫,我有舅婆啦!
  “哐”的一声巨响后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路言之一动不动地站着。路任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只有一地狼藉的始作俑者程佩玉神色激动。
  “是谁让童小悠恢复比赛资格的!”她苍白的面孔因为愤怒而显得狰狞可怕,“为什么让她和陆星成一起比赛?”
  “这是组委会一致决定的。”路任一字一顿地说。
  “组委会的谁!你告诉我!”程佩玉冲到路任面前逼问。
  路任抬眼看向她,目光平静:“你当初找了谁取消她的资格,现在就是谁恢复了她的资格。”
  程佩玉伸手指向路言之:“她是你儿子的前搭档,你不怕她出卖言之吗?万一言之输了比赛怎么办?还是你打心里就希望陆星成赢?”
  “妈,我相信小悠。”路言之打断她的话,“她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帮我设计。”
  “帮你?”程佩玉冷笑,“WAY给她发工资,她做的都是应该的!”
  路任起身要走:“你要发疯就发,我还有事。”
  “不准走!”程佩玉一把抓住路任,“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吗?你就是这么信守承诺的吗?”
  路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向程佩玉:“我答应过和你结婚,我已经做到了,就连孩子与我断绝关系我都没有动摇。我从没说出过我们的关系,甚至没有人知道苏衡的存在,我所有的承诺都没有违背过。而我的承诺从不包括帮你不择手段害人。”
  “你答应过照顾我们母子!”程佩玉死死不松手,“你就是这么帮你儿子的?”
  “照顾不等于包庇,而且这件事言之是愿意的。”路任看向路言之。
  路言之点了点头,对母亲说:“我希望童小悠可以重新参赛,她很努力,我不想她因为我失去比赛资格。”
  程佩玉抓着路任的手终于松开了,只是凌厉的一巴掌狠狠落在路言之的左脸上,红色的掌印触目惊心。她吼道:“你希望她参加比赛?你有什么资格做决定?如果你输给了陆星成,你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路言之温润的脸此刻如同凝结了一层冰,那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好轻松啊,原来输了比赛的结果就是这样吗?相比对未知的恐惧,路言之竟觉得这个
  后果并没有让他感到害怕,只是失去一切而已啊?这一切他从没有真正拥有过,失去又有何妨呢?
  “我当然知道我没有资格。”路言之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一个被收养的孤儿,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你随时可以将一切都拿走。可是有一样,既不是你给的,你也拿不走。那就是我的意愿。”
  程佩玉从没想过路言之会忤逆她的话,神色愤怒又震惊。
  “你可以强迫我,强迫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服从你的命令。可是我们心里愿不愿意,认不认同,这一点你永远也改变不了。”路言之似乎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这么多年他一直背着这个包袱,紧张、不安、恐惧,每一天都战战兢兢地活着,害怕拥有的全部消失,他会再度成为无依无靠的孤儿。在孤儿院被人欺辱的回忆,对幸福家庭的渴望,对所得一切的执着,如同三股牢固的铁链紧紧缠绕着他。
  从小到大,他一直记得要做一个听话的孩子。他习惯了逆来顺受,习惯了将心中的想法隐藏,习惯了按照母亲的安排生活。现在他明白了,他那么渴望逃离孤儿院,只是因为向往自由和幸福,可如今他却离它们更远了。
  他很羡慕陆星成,羡慕陆星成一无所有都可以东山再起,那么强大的内心和让人惊叹的能力,他都非常向往。
  “我想要织布,我一点都不喜欢做设计师。”
  这句话终于说出口了,他扬起嘴角笑了起来。那笑容很熟悉,程佩玉想起自己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午后的阳光从花窗照进来,五颜六色的光芒投射在那个小小的身躯上。他匍匐在地上专注地画一条裙子,一点点勾勒出布料上的纹路,精致而漂亮。
  “你在画什么?”程佩玉蹲下身子问他。
  小男孩扬起头对着她笑了一下:“我在给老师画裙子,老师穿上一定很好看。”
  这个小男孩如今终于长大了,他沉默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开口说话:
  “我想要退赛。”
  程佩玉的指尖还有抽耳光留下的酸麻感,这个感觉一点点蔓延,从指尖到手臂,从手臂到上身,从上身到大脑和足底。她猛地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第62章 “我就是恨才要帮你。”
  这世上有太多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事,我的建议是不要刨根究底,得过且过,毕竟不是所有人的大脑都适合探索未知。
  ——《孤独星人》专栏
  路言之推开病房门,捧着一束马蹄莲走进来。干净整洁的病房里一丝暖意都没有,程佩玉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那么一瞬间,路言之非常难过。无论程佩玉有多少错,可她毕竟是养大他的母亲,没有什么比养育之恩更让人感到无以为报的了。
  “好些了吗?”他轻声问。
  程佩玉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目光里只有悲痛和失望。
  路言之再次感受到让他无法呼吸的压抑,那重量安静无声地一点点压在他身上。他想,如果他不是一个孤儿,是否对于父母的养育和给予都可以心安理得,不会如同一个乞丐般对于施舍有着莫大的愧疚与感激。
  “我……”他听见自己开口,“会参加完这次的比赛,但这是最后一次。”
  程佩玉的目光动了一下,路言之把手里的花插进花瓶,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路任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路言之迎了上去:“医生怎么说?”
  “她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不适合受刺激的。”路任叹了口气,“医生已经给她加大了药量,这几天我们需要24小时看住她。”
  “我已经告诉她我会继续参赛了,她应该会好点。”路言之低头说道。
  “总是委屈你。”路任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路言之突然抬头看向父亲:“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她结婚?”
  这个问题路言之想问很久了,但这么多年他从没有问过。路任和程佩玉的婚姻像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禁锢和折磨,路言之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从没感受过和睦与温暖。
  路任的眸色沉了下去,像没有星月的夜晚一样死寂黑沉。这个问题的答案好像也是发生在医院里的,他还能记得深夜病房走廊的白色灯光透着幽蓝的寒意,他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隔着玻璃一动不动地守着躺在病床上的苏衡。程佩玉清脆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叠出一声声的回响,最后在路任身边停下。
  “她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寿终正寝了,钱只能让她延续生命而已,多则一年,少则几个月。你何必为了她牺牲那么多,变卖家产还要负债累累?”她看着苍白憔悴的苏衡,脸上扬起胜利的微笑。这个世界多公平,她诅咒的人终于得到了这样的下场,这就是夺走她东西的报应。
  “我不能失去她。”路任的目光没有从苏衡身上移开一分。这次抢救后他已经没有一分钱了,连女儿陆星瑜都开始卖画筹钱。
  因为他当年撕毁了和程佩玉的婚约,导致程佩玉郁郁寡欢,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程家愤怒不已,与路家断绝了往来,并在生意场上对路家多番打压,最终路家被逼破产。好在路任自己独立,大学毕业后就开始创业,虽然WAY只是一个小众品牌,但也足以让他们一家过上富足的日子。
  苏衡的一场病来得突然又汹涌,路任没有任何犹豫,倾尽全力为她救治。病来如山倒,几年间高昂的费用将家里能用的钱都用完了,就连路任的父母都将养老金汇给了儿子,可也只是杯水车薪。正如程佩玉说的一样,苏衡的病根本是治不好的,所有治疗都只是为了延续她的生命。这是一个无底洞,投多少进去都不会溅起水花。从某种意义上说,治疗是无意义的,可对路任来说,苏衡能多活一年,多活一个月,甚至多活一天,都是有意义的。
  在国内听到消息的程佩玉特意赶来米兰,她的初衷或许是为了来看笑话,看一看抛弃她的男人和夺走她幸福的女人如今有多么悲惨。她希望路任向她忏悔,渴望看到他在深渊里痛苦挣扎。可路任坚强而执着地守着苏衡,他既不后悔选择了苏衡,也没有因为常年照顾病人而想要放弃。
  那一刻程佩玉看到路任眼中坚定的爱意,她是那么的恨,那么的妒忌,那么的想要亲手将他们送进地狱。
  “我可以帮你。”她对路任说,“我来支付她所有的治疗费,只要是对她有用的药物、手术、疗养,你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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