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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东晋第一女将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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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陆英应下。
  池鱼与连翘风风火火地回了卧房,此时池鱼望着这几日姜娇玉送来的新衣犯起了难,她想了想,问连翘道:“连翘,你说我穿哪一件去见燕飏哥比较好啊?”
  连翘认真地建议道:“穿这件朱殷锦缎小袄配月色海棠花裙怎么样?”
  “好。”池鱼应下。
  池鱼换好衣服,连翘又为她梳了个垂发分肖发髻,缀着金海棠花步摇,与衣裙相得益彰,又披上了雪白的狐裘,衬得池鱼俏皮又明媚。
  连翘不禁夸奖道:“这天下没有比郡主您更好看的了。”
  “那是。”池鱼眉眼含笑,厚脸皮地认下了。
  池鱼乘上马车来到齐王府。王府的钱管事已经在等她了。
  见她到来,连忙将池鱼迎了进去。带着她去了梅园。
  梅园里数十颗梅树银装素裹,点点红梅新绽。
  沈羽站在梅树下,静静昂首望着落上白雪的红梅。他的指尖拂过梅花,为红梅掸落银砂。
  寒风起,雪乱舞,半梅花半飘柳絮。他微微垂眸,挡下这场迟来的风雪。
  一朵梅花随风落下,落在他微磕的眼上。
  公子如玉梅如雪,自是人间最绝色。
  望着如此美景,池鱼不禁愣了神。
  似是感觉到池鱼的到来,他淡淡回眸,冁然而笑,她明媚的身影落在他半抬的眉眼间。
  他眨了眨眼,梅花自他的眼上飘落,落在一地的碎琼乱玉之间。
  池鱼与他温柔的双眸对视,她的心像是一瞬间被雷击中。轻微的窒息感夹杂着疯狂的心动。
  她的心里只剩下了两个字,勾人的妖精。
  她压下心里的悸动,轻声问道:“燕飏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吗?”
  他自梅树下走过,抬手摘去落在池鱼发间的梅花,“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有一样东西,我想要亲自给你。”
  沈羽自袖间拿出一个锦盒,面向池鱼打开。里面是一只金丝海棠簪。金丝缠绕,托起朵朵白玉雕刻而成的海棠花,花心是莹润的东珠。
  这是他亲手做的,在玉容斋的金匠哪里学了很久,废了不知多少材料,才做出这么一只。
  “这是我的生辰礼吗?”池鱼抬眸,望着他如玉的眉眼,问道。
  ‘这是我的私心。’他心想。只是终究不敢说出口。
  他模棱两可道:“是也不是。”
  “那到底是不是?”池鱼追问道。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沈羽没有回答,转而问起了其他,“你喜欢吗?”
  池鱼肯定是喜欢的,她素来喜欢海棠花。她喜欢海棠的明媚温柔,也喜欢海棠的苦涩与忧伤。
  但她却不知道,他送她海棠簪的另一层含义。
  见池鱼应下,沈羽笑容和煦,“那我为你簪上吧。”
  池鱼搞不明白沈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愣愣地点头。她望着沈羽近在眼前的容颜,微微出神。
  如若这只金丝海棠簪不是她的生辰礼,那它又代表着什么?
  只是沈羽避而不谈,她怕是也问不出来。
  但是,她真的很想要一个答案。
  沈羽轻轻将发簪簪入她的发丝之间,明丽的海棠花与池鱼的容貌与衣裙相得益彰。
  他低声浅笑道:“果然很适合你。”
  闻言,池鱼也笑了起来。
  气氛一时暧昧到极点。终是池鱼先受不住,她俯身在地上捏出一个雪球来,扔到沈羽身上。
  沈羽愣了愣,随即哑然失笑,野随着她嬉闹起来。
  梅园里萦绕着两人的笑声,雪地上布满了两人凌乱的脚印。
  ……
  池鱼回到家,就见姜娇玉骂骂咧咧地出来,池鱼连忙问她怎么了。
  她怒声道:“还不是因为工部尚书的妻子郑氏,她家的独子徐知远今日被人堵在花楼旁的巷子让人打了一顿。”
  “她娘派人来,非说是你派人打的。不依不饶地在这败坏你的名声。让我骂回去了,证据都没有就凭空污蔑我的乖女儿。要我说,她家那个儿子,一天天也不学好。不知道得罪了谁。被打了也是活该。”
  “还不是看你好欺负,就赖上你了。明日我就让你爹参他们一本。气死老娘了。”
  池鱼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前几日确实让人去打他一顿来着。咦,不对,她是前几日派的人。那今日是谁打的……
  池鱼安慰了姜娇玉几句,池简也在这时回来了,赶忙安慰自己的妻子。说起了今日的所见所闻想要逗姜娇玉开心,“娘子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找年儿麻烦的林御史,今日早朝,自请告老还乡了。可把我高兴坏了。他那张臭嘴一天天说不出好话来。终于走了……”
  池鱼闻言眨了眨眼,这一切不会是,沈羽做的吧……


第29章 生辰宴
  池鱼下午刚刚回到府里; 陆英便过来通传,池谨在书房等她。
  池鱼有些泄气,她本想着池谨事物繁忙; 要晚上才能回来的,却没想到今日他回来得这般早。被他逮了个正着。
  池谨向来不喜欢她与沈羽接触。或是因为护妹心切; 又或是不喜沈羽出生于帝王之家。他不想让她嫁入皇家。避免以后不必要的纷争。
  她来到书房; 就见池谨摆好了棋局在等她。
  池谨的耳力向来很好; 听到脚步声便知道池鱼已经来了。他目不斜视; 也不看她; 静静看着眼前的棋盘,低声道:“坐。”
  池鱼不情不愿地落座。
  池谨见她落座,将手边盛着白子的棋罐递给池鱼,淡淡开口道:“五年前,你的棋艺便已出类拔萃。现在; 让我看看你这五年有没有长进。”
  池鱼接过棋罐; 率先落下一子。
  池谨肃着神色; 接着落子。
  两人你来我往,竟一时难分上下。
  只是池鱼接下来一子,却是一步坏棋。
  池谨似是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沉沉瞥了她一眼; 沉声道:“把你的小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池鱼神色一滞; 随即变得有些不自然; 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头上的金丝海棠簪; 嘴硬道:“这只是我的策略罢了。你不懂。”
  池谨定定看了两眼池鱼发上的簪子,轻嗤一声道:“那就用你的策略赢我。输了倒立半个时辰。”
  闻言; 池鱼顿时直起了腰; 漫不经心的神色也敛了起来; 落棋也越发狠厉起来。
  最终,险胜池谨四分之一子。池鱼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听池谨又道:“等明日生辰宴结束,你便随我一起将账册之上的贪官一一扣押。不要日日闲在家里。陛下允了你官职,不是让你赋闲在家的。”
  他还记得一个多月前沈羽坑他的那两百两银子。虽然是银子是玉生烟骗走的,但他还是要把这笔账算在了沈羽头上。
  若不是有他授意,玉生烟一个人定是不敢做出这种事的。既然他不仁,也别怪他不义。总要给他添点堵才能疏解他的郁气。
  让池鱼忙起来,与他无法见面,显然是最能拿捏他的方法。
  池鱼却没有意识到他的小心思,反而是很开心地应了下来。
  ……
  第二日,池鱼生辰宴。
  池鱼早早地便被姜娇玉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梳妆打扮。身着一身绛红色如意纹小袄,搭同色的百褶如意月裙,梳了个乖巧可爱的元宝髻,缀着珠玉。
  她摸了摸发髻,觉着有些沉。但也知道,今日想要换回她的长袍与束发是不能了。
  池鱼梳妆完毕,只吃了一点儿东西垫了垫肚子,便被姜娇玉拉去迎客。宾客络绎不绝。
  她觉着这是半个京城的人都来了。她一连笑了几个时辰,脸都笑僵了,实在是受不住了,软磨硬泡一番,姜娇玉才放过她,没让她继续迎客。
  只是宾客陆陆续续都已入府,她却一直未见到她的手帕交,陶乐然。池鱼不禁蹙了眉,拉过正与其他官家夫人谈笑的姜娇玉,去了假山之后。
  池鱼凑在姜娇玉耳边,低声问道:“娘亲,我怎么没见到乐然呢?自从我回到京城,她从未与我联络不说,我给她下帖子她也一概不应。今日我生辰宴,请帖都送过去了,她也没来。这是怎么了?”
  “哎呦,你瞧瞧我这脑子。”姜娇玉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懊恼道:“我这一忙都给忙忘了。乐然这孩子也是可怜。两年前,她在工部尚书家的赏花宴上被人陷害失身于工部尚书独子徐知远,刚满十八岁便被迫嫁了人。”
  “你也知道,徐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徐知远纨绔好色,他的母亲郑氏和妹妹徐成玉也不是好相予的。她嫁过去以后一直被几人磨搓。她的娘家根基不深,他的父亲借此向工部尚书徐有道谋了不少好处,也不管她。”
  “而且乐然那孩子的性子你也知道,因着母亲早亡,没人护着,养得懦弱又胆小,加上那事名声也不好了。一来二去也就闭门不出了。她怕你担心,一直不让我与你说。”
  “我念着你们的交情,也帮衬了她不少,只是这终究不是自己家的事,我也难管,她自己又立不起来,也是治标不治本。我本想着你回来了与你说一说,你比我好插手一些。结果我这两日忙着你生辰宴的事,竟给忘了。我估摸着,她应该是被她的婆母扣下了。”
  池鱼的眉蹙得更深了,又问道:“徐有道的夫人可来了?”
  “没来。你忘了前几日徐知远被人堵在花楼的巷子里打了一顿。估摸着她在家照顾她儿子呢。而且,她素来与我不对付,也不可能来。”姜娇玉回道。
  “那这就有些难办了。”池鱼垂眸沉思,喃喃道。
  姜娇玉提议道:“你要不要派个人上去徐府看看?”
  “娘亲,你先去忙吧。容我想想。”池鱼轻叹一声,将姜娇玉推出假山。
  池鱼唤来陆英,让她在门外候着,若是陶乐然来了,便告诉她一声。
  ……
  定国公府旁的某个角落,停着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马车上没有任何装饰,外表灰扑扑的,像是府里下人出行才会坐的。
  陶乐然坐在马车里绞着手帕,贝齿轻咬红唇,恬淡柔和的眉眼间蕴满忧愁,她身着一袭与她容貌格格不入的绯红色衣裙。
  颜色比池鱼的红衣还要艳上几分。
  她身旁小丫鬟玲宛终是先忍不住了,担忧地问:“小姐,您确定要穿这一身进去?”
  人人都知道,池鱼最喜红色,无论什么场合,都喜欢穿一身红衣,今日生辰宴更会如此。
  若是平常场合也就罢了,但今日是她的生辰宴,她才是主角,别人都会顾及着池鱼,不会与她撞色,免得抢了她的风头。得罪于她。
  作为池鱼的手帕交,陶乐然不可能不知道。
  虽然玲宛知道池鱼对待朋友向来大度,对待陶乐然也极好。往时也没少帮衬陶乐然。
  只是五年过去,她与她家姑娘的交流甚少。她不知道池鱼如今性子如何,是否还会顾念着过往的情谊。
  若是她变了,她家姑娘今日之举,无异于是在与池鱼示威。只会得罪了池鱼,以池鱼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怕是以后处境更加艰难。
  陶乐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她相信池鱼的为人,万般纠结下,还是点了头,“确定。”
  玲宛神色急切,又劝道:“小姐,我们不去也是可以的,我们以后给池姑娘送信解释一下也……”
  陶乐然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勇气,“我们走吧,我相信她。”
  ……
  因着天气寒凉,池鱼与着一些来参加生辰宴官家小姐们留在屋子里说说笑笑。
  池鱼关注与喜好的事物与她们喜好的大相径庭,也难说到一起去。只是她们顾念着池鱼是今日主角,也乐得捧着她,问起了她剿匪与查案的事儿。
  池鱼也就简要地说了说。没想到她们倒是越来越感兴趣,望向她的双眸里都冒着崇拜的小星星,缠着她把细节说了一遍又一遍。池鱼也不嫌无聊,也纵着这些小姑娘。
  等这些小姑娘的热情过去了,她也闲下来了。陆英也趁着无人注意,来到池鱼身后,告知她陶乐然来了。
  池鱼听着陶乐然来了,连忙迎了出去,刚到正门,就见陶乐然绞着帕子,怯生生的看向她,见她走过来,回以羞涩的一笑,远远地轻声唤她:“小鱼。”
  池鱼上前亲热得挽住陶乐然的手臂,佯装不快道:“你可终于来了。可是让我好等。”
  陶乐然浅浅一笑,“路上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
  池鱼眸色沉沉,附在陶乐然耳边低声道:“是因为这件衣服吗?以你的性子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是不是有人逼你。”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陶乐然的不正常。
  陶乐然咬紧下唇,轻轻摇了摇头。
  “我如今回来了,也知道了你的事情。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大可以与我说。我会帮你的。只要你一句话,你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乐意。”池鱼的语气多了几分急切。
  她切切实实地为陶乐然着急。以前,她被人陷害受伤时不在她身边,现如今她回来了,自是要把她保护得好好的。
  陶乐然嗫嚅道:“小鱼。我今日真的不是有意要抢你风头的。只是,我本来准备好参加你生辰宴要穿得衣服,被徐成玉铰了。换成了这件,我实在没得选……”
  池鱼安抚地拍了拍陶乐然的手,安慰道:“乐然,我还不知道你。今日来我生辰宴的各家贵女们,谁敢穿一身红抢我风头。我刚刚一见你就知道了。”
  池鱼突然神色严肃地看向陶乐然,认真道:“我只需要你一句话,你要不要离开徐府?”
  陶乐然也认真地回望池鱼,半含着泪,坚定地点点头。
  池鱼松了一口气,“那一会儿你好好与我说说你现在的情况,我好为你出谋划策。”
  “好。”陶乐然应下。
  池鱼挽着陶乐然来到刚刚的屋子里,原本说说笑笑的贵女们顿时安静下来。眼神奇怪地打量着陶乐然。
  池鱼刚要笑着向众人介绍,告诉她们陶乐然也是有她护着的。却未想到,还未等她开口,便被一道尖利刻薄的声音抢了先,“我当这是谁呢,排头这么大,能让郎城郡主亲自接来,原来是‘清清白白’的徐夫人呐。穿这一身,是要抢谁风头啊!”


第30章 和离
  屋子里有不少贵女闻言笑了起来; 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陶乐然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忍不住向池鱼身后靠了靠。
  池鱼神色暗了下来,安抚地捏了捏陶乐然的手; 冷笑一声,讽刺道:“我也想着; 这是谁嘴这么贱; 在人生辰宴上找人不痛快。我这定睛一瞧; 原来是工部尚书之女徐成玉啊。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 也没学到你爹的一星半点。”
  池鱼笑着挽着陶乐然上座; 看着座下的徐成玉,又道:“我一直以来便听说徐大人素来宠爱小女儿,是打不得骂不得,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来二去; 也就教成了你这般不为人着想的性子。也情有可原。”
  “但你要不学着点; 你这嘴总有一天是要出事情的。万一得罪了人; 毁了徐大人苦心经营多年官位可怎么办啊。”
  话里话外暗讽徐成玉的父亲徐有道靠着阿谀奉承一路官运亨通。又讽刺了徐成玉没有教养。
  底下的众位贵女窃窃私语的声音立时低了下来,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以极低的声音讨论道:“这是要打起来了?”
  “没想到真有人敢得罪池鱼啊。陶乐然的事背后说说也就算了。谁不知道她俩关系好,竟敢当她面说。”
  另一位贵女连忙拉住她; “嘘; 你小点声。别被人听去了。”
  徐成玉自然是听出了池鱼的话外之音; 气得咬牙切齿; 她阴阳怪气道:“你说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也没说郡主您,被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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