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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东晋第一女将军-第21章

小说: 东晋第一女将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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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副使。”几位稽查使拱手回道。组织着狱卒离开牢房。
  姗姗来迟一步的池谨看着牢房里狱卒的尸体,冷冷地瞥了一眼看管牢房的稽查使,沉声斥责道:“监管不利,今日任务结束后去刑罚堂各领五十军棍。禁出任务一年。听到了吗?”
  “是,指挥!”几位稽查使领命,带着其他狱卒离开。
  现场清理完毕,王仵作拎着仵作箱子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
  王仵作是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大小眼,瘸着一条腿,跪坐在尸体旁边。打开箱子,拿出验尸工具开始验尸。
  死去的狱卒名叫李武,是这几日才调到天牢里当差的。还未做安稳这份差事,便一命呜呼了。死状及其凄惨,面色青紫,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验尸的场面颇为血腥,三人却在一旁静静看着,面不改色。
  过了不到一刻钟,王仵作便验尸完毕,他收起工具,擦了擦脑门上的薄汗,对着三人拱了拱手道:“回指挥,副使,王爷。此人是中了鹤顶红而死。属下验尸发现,他生前应是将毒药藏于喉咙之中,躲过了稽查使的检查。最终自杀而亡。”
  “我明白了,您下去的休息吧。”池谨淡淡道。
  王仵作应了一声,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沈羽叫来玉竹,问起了刚刚的情况。
  玉竹一直与其他人一起提审牢房里的狱卒,对此处的情况最为熟悉不过。
  玉竹陈述道:“回王爷,副使,指挥。刚刚我与其他几位稽查使大人审问的狱卒供出了交给他饭菜的人。正是此人。我们刚要提审他,他便饮毒自尽了。”
  “其他接触过饭菜的人都已经审问完毕,并未发现异常。属下斗胆猜测,他便是下毒之人。”
  池鱼回眸看向玉竹,又问:“他的履历你们可查过了?”
  “回副使,查过了。此人是个孤儿,性格孤僻,平日里很少与人交流。前几日刚刚被调到天牢当差。”玉竹回道。
  池鱼神色肃穆,吩咐众人道:“去查。去给我查李武的生平事迹,这几日又与谁交流过。去过那里,务必要给我查出来,是谁收买的他。”
  不出意外,只能靠这条线索了。
  “小年,那我也与玉生烟说一声,让青鸟也去查,双管齐下。也能查得快些。”沈羽神色温柔,对池鱼道。
  “好。”池鱼也不扭捏,直接应下。
  ……
  “周管事,就是这家。”一位灰衣小厮点头哈腰地引着一位抱着两尺长锦盒的大腹便便的半秃中年男人。
  周管事抬起他那又厚又重的眼皮,瞥了一眼牌匾,不屑道:“就是这?天下第一镖局,可真是大言不惭。”
  拿腔捏调的活像一个老太监。
  “是,是。什么天下第一,今日还不是要栽在您的手里。逃不出您的掌心。”小厮谄媚道。
  周管事嘿嘿笑了两声,抬手点了点小厮还算年轻鲜嫩的脸,拉着长调道:“真会说话。”
  小厮一阵恶寒。也不敢再搭话,跟在周管事的后面进了镖局。一路上安静如鸡,生怕周管事想起他来,晚上再对他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们东家呢?”周管事一进门,就操着尖利的声音问道。
  镖局的李管事笑容满面地迎了来,“客官,我们东家很忙。我是这里的管事,您有什么事情可以与我说。”
  “和你说?”周管事将怀里的锦盒在李管事眼前晃了晃,故作夸张地大声道:“这可是周朝至宝,龙泉窑粉青釉蟠龙瓶!全天下只有这一个!价值连城,这样的生意你可接不起。叫你们东家出来!”
  “看您这谈吐就知道您是京城人士。那您也应该知道我们东家是谁。确实不太方便。这镖局里的事一切都由我做主,您放心。”李管事婉拒道。
  周管事抬眼打量了李管事两眼,反问道:“你确定?哪怕出了天大的事你也担得起?”
  “客官放心,绝无虚言。”李管事担保道。
  周管事迟疑地点点头。
  “那您随我来。”李管事将周管事带到一旁的柜台旁。
  天下第一镖局的经营方式与传统的镖局不太一样。天下第一镖局是先要登记单子,检验货物,才确定是否接单。
  李管事简要地问了周管事的姓名地址,登记在一旁地册子上。
  李管事略微有些迟疑,这个周管事给他的感觉不太对。听着他的谈吐是京城人士,但他却从未听说过京城有这方人士。
  而且,他这个姓名住址,也不太对,像是临时编的。
  难道是他狗眼看人低了?李管事纠结地想。
  先验货再说吧。
  他登记完毕,叫来镖局里的鉴定古物的魏师傅,对周管事道:“麻烦您打开一下盒子,让我们的师傅坚定一下货物。”
  周管事爽快地将锦盒递给魏师傅,魏师傅接过,打开锦盒,立时目瞪口呆得立在了原地。
  周管事见时机成熟,上前一看,大喊道:“好啊你,你安的什么居心!竟然打破了我的无价之宝!”


第34章 污蔑
  魏师傅从没想到竟然有人黄天化之下公然讹人; 一时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吞吞吐吐了一通,才磕磕巴巴说出一句来;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打开时它就被打碎了!大家可都看着的!”
  “谁看着,谁看着?这镖局里都是你们的人; 可不是你们的一言堂。你们为了推卸责任; 当然那么说!”周管事眼睛一横; 蛮横无理道。
  “你……无理取闹!”魏师傅呵斥道。
  周管事一双浑浊的眼看向李管事; 问道:“你可说了; 无论是多大事情你都是担得起的。”
  李管事笑眯眯地回道:“口无虚言。只是若是您蓄意挑事,污蔑我们的清白可是万万不能的。”
  几人的吵闹声引来不少镖局的镖师,他们聚在门外。他们大多是池简帐下因伤退伍的老兵。
  平日里为人豪爽仗义,此时听着有人生事,作势就要冲进来给周管事一个教训。却被李管事做了个手势暗中制止。他向人群中打了个眼色。
  一个小厮接收到李管事的暗示; 悄悄地从人群中退出; 从镖局后门跑了出去。还没跑远; 便撞到了因着张景之案,几乎失去所有线索,心情极差在外散步的池鱼。
  小厮看到池鱼如蒙大赦,连忙跑到池鱼身边; 拱手行礼道:“哎呦; 大小姐; 您快随我来看看; 有人到咱们镖局找事。”
  池鱼立时便来了兴致,她这正烦闷呢; 就有人送上门来给她解闷儿。她也很想看看; 敢去她娘亲的镖局找事儿的人是何方神圣; 如此胆大不怕死。
  姜娇玉生起气来,整个东晋可都要抖三抖。
  池鱼二话不说,随着小厮去了天下第一镖局。池鱼到时,镖局门外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百姓们聚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镖局里的战况,好不热闹。
  一位贼眉鼠眼的灰衣男子对着身边的人添油加醋地说道:“没想到享誉京城的镖局原来是这么个东西。以权压人,弄坏了人家的东西还不赔偿。”
  他本想着能引起不少人的共鸣,却被穿着荆衣布裙的女子唾了回来,“胡说八道。定国公一家这些年在京城的名声大家可都是知道的。侠肝义胆,乐善好施。怕不是这人觉得人家好欺负,故意讹人家。”
  “是啊,是啊。”不少百姓附和女子道。
  “这话有失偏颇,谁知道他们权贵底下藏着什么阴暗心思。”又一个男子反驳道。
  “你怕不是收了闹事人的钱故意来污蔑定国公一家的吧。”几位百姓瞪了他一眼。
  池鱼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这几个与众人唱反调的男人格外引人注目,大概率是被闹事之人收买了,与他们一唱一和,败坏镖局名声的。她指了指那几个男人,对小厮道:“你找几个人,把这几个人看好了。等事情解决,百姓散了,把这几个人都给我抓回来。”
  “是。”小厮应下,着手去办。
  池鱼也从后门进了镖局里面,走到争辩的几人面前,轻笑着问道:“李叔,这是怎么了,吵吵闹闹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少东家。”李管事与魏师傅向池鱼行了一礼,简要地说明了当前的情况。
  池鱼听罢,着实有些惊了,她真的从未想过竟然有人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来污蔑他们,她笑了笑道:“既然我们双方一直争论不休,也分辨不出对错来。你们无法证明这天蓝釉暗月牙耳梅瓶是魏师傅打碎的。”
  “我们也无法证明这梅瓶是本来就是打碎的。但是,有一天却是不同的。你说你这天蓝釉暗月牙耳梅瓶是周朝至宝,价值连城,但若是赝品,是连一两银子也不值的。”
  “我们谁也无法保证,你是拿了个赝品来这讹钱的。你真的确定您的这个梅瓶是周朝至宝天蓝釉暗月牙耳梅瓶吗?”
  池鱼笑眯眯地紧盯着周管事,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周管事闻言,瞳孔紧缩,却还是嚣张道:“我确定,我可是找大家鉴定过的,是真品无疑。您不会是不想赔吧?哪怕您贵为郡主,也不能昧了良心,强权压人呐!大家伙说是不是?”
  他看向镖局外的百姓,煽动着众人的情绪。百姓们却不吃他这一套,在镖局附近居住的百姓哪一个没受过定国公府的恩惠?他们可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来。只有周管事事先收买好的几人高声附和着。
  见众人神色不悦地盯着他们,他们瘪了瘪嘴,掩旗息鼓。
  池鱼用余光看向几人,见人群后,她的人已经盯紧几人,心下大安,她收回看向几人的目光,又看向周管事,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道:“你既然如此说,那便清晰明了了。若是这梅瓶是真品,您也不会舍得打碎来污蔑我们,毕竟完好无损的珍宝才更有价值。也就是说,这梅瓶是我们打碎的。”
  “但,若这梅瓶是赝品,也就是你蓄意打碎,意图敲诈钱财了。这事可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
  “郡主,您这是什么意思?”周管事眯了眯他那本来也没有多大的眼睛,此时只剩下一条缝隙在看着池鱼。他的脑门渗出薄汗,显然是因为池鱼拿捏住了他的命脉,心下紧张。
  “我的意思是,我们去请几位德高望重,技艺高超的坚定古物的师傅来鉴定一下如何?我相信你既然如此有信心,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不会拒绝的,是吧?”池鱼笑盈盈的目光落在周管事身上,他此时觉得有千金重。
  周管事只觉得完了,他不该被徐成玉一只金簪收买,来做这事,若是池鱼得逞,他是要下大狱的。他急急忙忙地拿过锦盒,想要趁乱离开,却没想到,池鱼眼疾手快地抓住锦盒另一端。
  他用尽所有力气,也拿不回锦盒。
  “怎么,你这是想跑?”池鱼扬声道。
  周管事见状,盒子也不要了,抬腿就跑。
  镖局里的镖师作势就要追上去,池鱼叮嘱道:“不要着急把人抓回来,跟着他看看派他来的人是谁。把外面那几个,泼我们脏水的地痞流氓给我抓回来,我要审审他们。”
  池鱼目光沉沉地看向周管事逃跑的方向,手指捏的咯吱作响。送上门来的出气筒,不要白不要。
  “是。”几位镖师应下,转眼便消失在人前。
  李管事来到池鱼身旁,低声问道:“您怎么知道这天蓝釉暗月牙耳梅瓶是赝品的。”
  池鱼向镖局里走去,边走边对李管事道:“因为,它的真品,在燕飏哥府上。”
  沈羽多年前偶得至宝,也未与外人说道。别人还以为这天蓝釉暗月牙耳梅瓶一直流落在外。
  她也是在齐王府看到这个插花的梅瓶十分好看,多嘴一问,才知道这被沈羽随手用来插花的梅瓶是周朝至宝。
  当时沈羽见她喜欢,还要送给她。但其太过贵重,她便没有收。沈羽却不愿意,追在她身后一定要送给她,她以死明志,他才放弃。
  不出半个时辰,那几个在镖局外造谣的地痞流氓就被镖师抓了来。
  此时,池鱼正在镖局的一间厢房里吃着茶翻着话本子。平日里,姜娇玉来镖局,便是在这间屋子里呆着的。屋子修得十分舒适,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就连京城知名的,不知名的话本子也一应俱全。
  池鱼不禁感叹,她娘亲到这来不是来做事的,是来享受生活的。
  几个地痞流氓被押金屋内,押人的镖师在他们腿窝一踹,几人痛呼一声跪在地上。
  池鱼挑挑眉,轻轻抿了一点茶,慵懒地抬眸问道:“说说你们叫什么名字。”
  一个油光满面的男人连忙道:“我叫张大,他们是我的弟弟,分别叫张二,张三。”
  池鱼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
  张大似是看出池鱼所想,强颜欢笑道:“小的父母大字不识几个,名字起得难免草率了些。”
  池鱼没有接话,转而问起了其他,“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刚刚来这闹事的那个姓周的?”
  “小的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我们哥几个只是正义感比较强烈罢了。”张大目光躲闪,信口胡邹道。
  池鱼嗤笑一声,“正义感?”
  说着握着茶盏的手微微用力,上好的茶盏顿时在池鱼的手中碎成碎片。池鱼展开手指,碎片尽数轮到地上。
  清脆的敲击声惊得张氏三兄弟一个激灵。
  张大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望着地上的碎片久久会不过神来。他缓缓抬眸看向池鱼,池鱼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他一惊,飞快地叩拜在地,连忙道:“小的都说,是周管事派我们来的。平日里我们几个游手好闲,没啥事做。今日他找上我,给了我们二十两银子。让我们在镖局门口当托儿,与他一唱一和,败坏镖局的名声。”
  池鱼满意地点点头,却轻叹一声道:“只是,我们镖局损了名声。本来是日进斗金的生意,如今怕是……”
  张大识时务地连忙掏出周管事给他的二十两银子放到池鱼身旁的桌子上,又赶忙跪了回去,谄媚道:“小的把钱都赔给您。”
  池鱼拈起一块碎银子,映着阳光仔细看了看,“挺识时务的嘛。”
  张大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小霸王也是挺好糊弄的嘛。
  却未想到,池鱼话锋一转,又道:“只是吧,我这几日心情不好,手痒。”
  她目光期许地看向三人。
  三人面露绝望。没想到还是逃脱不了被打的命运。
  池鱼摩拳擦掌,走向三人。
  一时间,惨叫声连绵不绝。
  等池鱼收手,三人已经鼻青脸肿。
  她寻了一块帕子细细将手擦干净。
  李管事也趁机进门。
  “查清楚了?”池鱼问道。
  “查清楚了。我们一路跟着,看着那个姓周的进了徐府的门。与一个丫鬟说话。那个丫鬟我曾见过,是徐家小姐徐成玉身边的春晓。”李管事回道。
  “有趣有趣。”池鱼顿时来了兴致,“李叔,我记得徐成玉有家铺子离镖局不远吧。您去叫些人,马上棍棒,与我一起过去。”
  李管事不解地问道:“少东家这是要做什么?”
  池鱼双眸晶亮,“当然是去挑事啊。”


第35章 报复
  镖局里的镖师大多是定国公池简帐下因伤退伍的老兵; 在池简还是个毛头小子时就跟着他的。他们是也是一步步看着池鱼从一个小不点长成如今出类拔萃,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的。
  刚刚得知池鱼需要人去找回场子时,一个个都自告奋勇的跟了来。
  只是来的人实在太多; 池鱼最终只选了二十个人,每人手上都拿着两尺多长; 半臂粗的棍棒。
  还有几个镖师自告奋勇地拎着五花大绑的张氏三兄弟的衣领跟在池鱼身后。张氏三兄弟自觉十分丢人;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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