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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东晋第一女将军-第22章

小说: 东晋第一女将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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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几个镖师自告奋勇地拎着五花大绑的张氏三兄弟的衣领跟在池鱼身后。张氏三兄弟自觉十分丢人;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杀气冲天地走向徐家的铺子。
  池鱼半路上碰到一位卖糖葫芦的小贩; 草束上的糖葫芦晶莹剔透; 十分诱人。她驻足看了两眼。
  小贩被池鱼以及后面二十几位壮汉吓得两股战战。大冷天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池鱼上前; 淡淡看了他一眼,小贩只觉池鱼下一秒便要破开他的脑袋。她开口道:“老板,要一根糖葫芦。”
  小贩双手颤抖地拿下一根糖葫芦递给池鱼,池鱼拿出荷包,取出三文钱递给小贩。小贩慌忙摆手不敢收。
  池鱼身后一位满面络腮胡的镖师豪爽道:“拿着; 我们少东家不是吃霸王餐的人。”
  池鱼心有戚戚地点点头。
  小贩战战兢兢地接过铜板; 转头便拿着草束落荒而逃。
  池鱼也没管; 带着一行人来到徐家的铺子前。
  池鱼摆了摆手,身后的镖师将五花大绑的张氏三兄弟扔到铺子前。
  那位络腮胡镖师走上前去,棍棒划在地上‘哗哗’作响。
  他高声道:“铺子的管事呢?给我出来!你们纵容家奴拿了一个假的花瓶,去我们天下第一镖局敲诈钱财; 是时候给我们一个说法了!”
  周围不少百姓; 见有热闹可看; 飞快地围了上来。
  铺子的掌柜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他看着外面来势汹汹的一群大汉顿时吓软了腿,却还不忘给身后的伙计使了个眼色; 让他赶紧去找东家徐成玉。
  他鼓起勇气; 颤声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池鱼讽刺地轻笑一声,讥讽道:“王法?你们东家派人去我们镖局讹钱,妄图败坏我们镖局的名声时可没有讲究王法二字。”
  “今日上午,我们镖局来个姓周的男人。他拿了一个假的梅瓶,自称周朝至宝。他事先将梅瓶打碎,然后污蔑是我们镖局的人打破的。想要讹钱。想来这事大家都知道。”
  池鱼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向周围的百姓。
  “知道,知道!当时我们都在场!”
  “诶,这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有点眼熟啊!”
  “我想起来了,上午就是他们和那个姓周的一唱一和妄图败坏天下第一镖局的名声!”
  池鱼满意地收回目光,又道:“那人后来被我揭穿,落荒而逃。为了查出幕后真凶,我就派了个人跟踪他,你们猜怎么着,这个人竟然去了徐府!见得人这正是这家铺子的东家!”
  百姓们嫌恶地唾骂着他们厚颜无耻。
  池鱼又抬手用棍棒怼了怼张大的后背,张大猛地一个激灵。她冷笑道:“这是人证。说说吧,那个姓周的都跟你们说了什么?”
  张大嘟嘟囔囔地说道:“周管事……”
  池鱼皱眉,手中的棍棒用力地戳了一下张大的后背,警告道:“大点声。”
  张大几不可闻的声音立时洪亮起来,他紧闭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们哥几个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今日周管事线上我们,给了我们二十两银子,让我们在他去找天下第一镖局麻烦的时候,在外面与他一唱一和,败坏镖局名声!”
  池鱼听完,满意地点点头,她慢条斯理地开口:“现在人证物证聚在,那……”她突然恶劣地一笑,向后摆摆手,“给我砸!”
  随池鱼而来的镖师蜂拥而上。
  池鱼叫住络腮胡大叔,不怀好意地笑道:“齐叔,慢点砸,我刚看着这个管事派人去徐府请人了。怎么也得让徐成玉亲眼看着这铺子化为破烂才好啊。”
  “好嘞。”齐大叔憨厚一笑,爽快应下。
  池鱼站在铺子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铺子一点一点化为废墟。
  她咬了一口冰糖葫芦,入口酸涩。十分难吃。
  中看不中吃,池鱼腹诽道。
  突然,她感受到一道怨毒的目光,池鱼顺着人群看去,就发现了隐匿在人群之中的徐成玉。
  她神色怨毒扭曲,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池鱼,若不是有她的丫鬟春晓拦着,此时已经冲上来撕了池鱼了。
  春晓见池鱼发现她们,连忙拉着徐成玉就要离去。
  池鱼不怀好意地勾唇一笑,掂了掂手上的冰糖葫芦。抬手便将吃了一半的冰糖葫芦向徐成玉的方向掷了出去。如破空的箭矢一半,插/入徐成玉的发丝之间。
  徐成玉一愣,摘下头上池鱼吃了一半的冰糖葫芦,转而就要挣脱春晓的束缚冲上去。春晓死死地拉住她,将她拉入一个无人的角落。
  徐成玉抬手一个巴掌便打在春晓脸上,怒声质问道:“你为何要拦我。”
  春晓的脸颊立时便肿了起来,她带着哭腔道:“大小姐,池鱼这次本来就是来找我们麻烦的。就见那些百姓也是来看我们笑话的。我们的名声已经受损,若是再冲上去质问池鱼,只会雪上加霜。而且,小姐,你想想,我们若是过去,池鱼身边那些壮汉,可能会放过我们吗?”
  徐成玉怒气微消,却依旧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春晓完好的另一边脸上,威胁道:“这次可是你的主意,现在计划失败了,等着回去,有你好果子吃。”
  说罢,她拂袖离去。
  春晓连忙抬脚跟上,她望着徐成玉的后背,神色怨毒。
  一无是处的废物,总有一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徐成玉的铺子被砸得一片狼藉。没有一个物件是完好的。
  齐大叔带着人从铺子里走了出来,看着掌柜警告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污蔑我们镖局是谁的授意。今天我们只砸了一间铺子,我们少东家的意思是,今天只是给你们个教训。再有下次,我们砸的可就是你们家大门了!”
  掌柜地讷讷地不敢说话。
  ……
  风花雪月楼。
  池谨一放衙,便去寻了玉生烟。
  他还是对池鱼之前的话耿耿于怀。
  他是信守承诺,答应池鱼不会干涉她做的事,只是,他还是想知道,他的妹妹所做之事,是否过于危险。
  风花雪月楼今日歇业,玉生烟正在监督着楼里的花娘们洒扫庭除。
  她刚与一位花娘说完话,抬眸便看见了池谨,她斜倚在楼梯上,打趣道:“呦,小将军,您又来了?我还想着,您上次怒气冲冲地离开,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呢。”
  池谨淡淡地抬眸,转身上了楼梯,低声道:“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随我来吧。”玉生烟收回调笑的心思,轻摇着团扇,带他去了楼上。
  进了屋子,玉生烟关上门,聘聘婷婷地走到木桌旁坐下,为他倒了一杯茶,问道:“小将军找我何事?”
  池谨开门见山,“你与我妹妹是如何认识的?据我所知,她回到京城后,没有什么需要购买情报的地方。她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
  玉生烟眼里的光淡了下来,摇头道:“我不能说。”
  池谨神色一戾,问道:“为何?”
  “这一来嘛,上面不让说。二来嘛,我了解你们,你们无非就是想把她保护在你们的羽翼下。可我不同,我与池鱼同为女子,我更能明白,她想在这男子当权的土地靠自己闯出一片天来有多难。”
  “我帮不了她什么,我只希望,越少人打扰她越好。而且,这是她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
  玉生烟说罢,回眸看向池谨,却没想到,便这么直直地落入池谨的眼里,他一直在看她。
  两人眼神交汇,好似有烟花绽放。
  池谨神色不自然地飞快移回目光,轻叹道:“我明白了。”他话锋一转,“只是,我看着你还是十分眼熟,我十分确定,我们以前绝对见过。”
  玉生烟委屈地控诉道:“似曾相识?又是这句话,你是不是在街上看到一位有几分姿色的小娘子都与她们这么说。还是觉着,我身处青楼,能被这样一句话轻易的哄骗了去,可以肆意轻贱?”
  “不,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池谨的目光认真地看向玉生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话中的歧义,连忙改口道:“我没有轻贱你的意思。我是真的觉得你眼熟。”
  玉生烟心虚地躲开他的眼神。
  气氛一时暧昧得凝滞。
  池谨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起身告辞。
  “等等,一百两。”玉生烟唤住池谨。
  “我今日并未买情报。”池谨不明所以。
  玉生烟似笑非笑道:“我这儿一息时间便可赚十两银。你想想,你刚刚耽误了我几息?”
  池谨无奈,只得掏了一百两银子。
  他刚走下楼梯,只听玉生烟在他身后,又倚门唤道:“小将军,您可都有婚配,又可否,有心仪的女子?”
  池谨回眸,“都不曾有。”
  玉生烟身旁的小丫鬟悄悄凑了过来,疑惑道:“姑娘,您为何总是坑池指挥的银子呐?”
  玉生烟施施然地转身,理直气壮地诡辩道:“你看他这么傻,我随便哄骗了他两句,他便把银子给我了。我这是先替他保管,他这么好骗,以防被外面的人骗了。”
  小丫鬟信以为真。
  池鱼晚上又赶在宵禁前才回来。她今日解决完徐成玉的事,便与镖局里看着她长大的叔叔婶婶,还有他们的家人出去吃了酒。
  却没想到,她这么晚才回来,竟然碰见了每日下衙回家后便闭门不出的池谨。她着实一惊,不禁道:“哥,我第一次见你这么晚回来,真是稀奇。”
  池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却突然问道:“如果一个女子突然问你可否有婚配,又可否有心仪的女子,是什么意思?”
  池鱼不怀好意地笑道:“当然是……看上你了!没想到,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啊!”
  池谨的双颊蓦地涨红,轻呵道:“胡说八道!”
  说罢,飞快地跨进大门,飞速离去。
  “你恼羞成怒啦!”池鱼在他身后不依不饶地喊道。


第36章 外室
  玉生烟第二日便给池鱼送来了徐知远外室的消息。
  徐知远的外室名叫胡馨儿; 原本是陶府厨房厨娘胡妈妈的女儿。一直跟在胡妈妈身边在厨房帮工。胡妈妈人脉广,又是专门伺候主子的,在府里的地位可见一斑。
  只是后来这胡馨儿突然被陶夫人以偷窃的罪名被赶了出来。胡妈妈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被留在府里当了粗使婆子,每日在厨房扫地。只是外人都不知道陶夫人因何做得如此之绝。
  这回查到; 原是那胡馨儿被胡妈妈教唆勾引了陶老爷; 偷偷爬了陶老爷的床; 这陶老爷没有儿子; 只有两个女儿; 亡妻生的已经出嫁,续弦生的待字闺中。
  而陶老爷做梦都想要个儿子,她想着她年轻,若是怀上了,生了个儿子; 怎么也能当个小妾; 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 后半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胡馨儿年轻貌美,陶老爷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早就看上她了,这一来二去也就顺理成章了。两人背着陶夫人偷腥了许久; 想着等着胡馨儿怀了; 再给抬进府来。
  两人自以为隐秘; 却没想到被陶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给发现了; 转头就告诉了陶夫人,陶夫人本来就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 把人打了一顿赶出了府。
  没想到好巧不巧; 这徐知远曾经随着陶乐然回过几次陶家; 早就注意到了胡馨儿,只是碍于这是岳父家一直没有动手。
  这次胡馨儿被赶出来,恰好随了他的意,趁机把人哄骗回去成了自己的外室。两人刚刚有了首尾,胡馨儿便有孕了。她与陶老爷都知道,这孩子是陶老爷的,两人一盘算左右工部尚书徐有道只有徐知远这一个儿子,而徐知远膝下并无子女,两人就盘算着把这个孩子算在徐知远头上,以后胡馨儿进了徐府,让这孩子继承徐府的家业。
  两人盘算得很好,只是,池鱼可不能如就他们的意。池鱼靠在太师椅上,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她突然灵光一现,陶老爷这人一直没有儿子,好不容易有人怀上了,虽说尚且不知男女,但肯定是万分关心的,定是会趁着徐知远不在,偷偷与胡馨儿会面。
  这若是,他和徐知远撞上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若是,徐知远再忍不住对陶老爷动手,那陶乐然与徐知远义绝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池鱼眸色一亮,飞快地直起身,唤来陆英。
  陆英闻声推门而入,拱手道:“郡主唤我何事。”
  池鱼抬眸,吩咐道:“你去找几个人,三个人盯着陶乐然的父亲,一个负责在陶老爷去永安巷时向我汇报,一个负责想另一队通传消息。”
  “再找两个个人,盯着徐知远,陶老爷一旦去看望胡馨儿,一个人回来向我汇报,一个把徐知远引到永安巷,让他与陶老爷对上。”
  “再派个人去清察司通个气,让他们那日‘恰好’巡逻路过此地。让他们机灵着点。”
  “是。”陆英应下,利落地关门出去。
  池鱼想了想,又去寻了陶乐然。
  陶乐然正坐在床上绣荷包,见她进来,笑盈盈地向池鱼问好:“小鱼,怎么了?”
  这几日陶乐然一直没有回去徐府,没了那一家恶人的压迫,整个人都明媚起来,连着气色都好了不少。
  池鱼坐到陶乐然身旁,欲言又止,“乐然,有件事情……”
  陶乐然见池鱼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俊不禁,笑道:“你有事直说嘛,看你的样子,不会是徐知远的事吧。”
  池鱼沉重地点点头,“不止如此,还涉及你的父亲。”
  她虽然看不上徐知远与陶老爷那两个人渣,他们纵然是死了都与她没有关系,但是他们毕竟是陶乐然的丈夫与父亲,她还是要顾及着陶乐然的感受。
  她怕陶乐然还对他们两人存着几分希冀与心思在的。
  陶乐然见池鱼点头,微微一愣,却还是笑着安慰池鱼道:“你说吧,我早对他们死心了。”
  池鱼带着几分犹豫将他们两人的牵扯说了出来。
  陶乐然听罢,立时便愣住了,手里的针线不知不觉的掉落在地,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神来,她没想到,她的父亲能做出这种事来。
  明明在她小时候,他还是那么的好,对她万分宠爱。会给她买她爱吃的糕点,喜欢的小玩意儿。会陪着她放风筝,会在她把胭脂涂了他一脸时也笑呵呵的。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呢?她一直以为,是他娶了继母之后,因为继母不慈,才会逐渐疏远她。现在看来她错了,他一直是那样下流无耻的人。她对于他来说,只是个身上流着她一半血的宠物罢了。
  池鱼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地将陶乐然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陶乐然感到池鱼的温暖,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泣声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命运为何如此不公。我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却遭遇的都是最坏的事。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池鱼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我明白的。我在常远县时,遇到过一位姑娘。她遭遇的不公,比我们两个人遭遇的还要更惨些。”
  “她的父亲原本是常远县县令,却被人陷害,失去了姓名。她的母亲与其他家人,也在流放的途中被杀,从那以后,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一直背负着血海深仇,隐姓埋名了十年。她想要申冤,可是那个世道不允许。她只能一直忍着,细细谋划,直到多年后,才看到了一点光,她的父亲终于沉冤昭雪,她也不去云游四海了。”
  “在她为数不多的生命里,前半生,她失去了所有,痛苦仇恨又占据了她另一半生命。可你看,命运是如此不公,却还是会心软,在某一天,即使不能把你失去的都还给你,也会给你以无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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