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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东晋第一女将军-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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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一会儿,又兴致勃勃地走进屋子里去,翻出自己所有的衣袍,一件又一件地在身上比了比,最终选定了一件墨绿色的长袍。
  他记得有人说过,他穿这个颜色最为好看。
  他不禁笑弯了眉眼,换上了这件衣服,坐在桌前,等着那人的到来。
  那人到来时,便看到他正襟危坐的模样,他愣了一瞬,冷着脸坐到沈如晦的对面,冷笑道:“王爷这死到临头了,还打扮呢?”
  沈如晦的双眸清凌凌地望着他,似乎并不在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笑得没心没肺得道:“此话怎讲?”
  过了半晌儿,他抿抿唇,双眸突然变亮,期待地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你还是把我当朋友的对吧?”
  那人讽刺地冷笑一声,“王爷不要异想天开了,叶桑已经死了,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我可忘不了王爷当年与我假意交好,实则是为了接近他,我的影子罢了,他也配。”
  他的神色冷漠,甚至带了几分怨毒,他回眸看向沈如晦,冷声道:“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南涧……”
  沈如晦神色落寞,张了张唇,终究没有再说些什么。
  叶榆也懒得与他继续周旋,“你知道韩鸿影出事了吧,他临死前告诉我们,传国玉玺在你的手里。”
  沈如晦闻言,神色立时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虚了几分,他的目光躲闪地移开,不自觉地扣着手指,“我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他几年前不就失踪了吗。”
  “你也知道,我与他的关系一直不好,我一心只想过上我梦寐以求的安宁的生活,怎么可能会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
  叶榆垂眸低笑一声,“你知道吗,你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样子,每次一说谎,就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还喜欢扣手指。”
  沈如晦连忙将自己的手藏到身后。
  “废太子沈瑞,几年前逼宫失败,母族被灭,在京城走投无路,你说他会去哪?天下之大,处处都是想杀了他的人,只有你这里,你是他的亲弟弟,自然也只有你这里。”
  “沈如晦,你不要再装傻了,我什么都知道的。”叶榆沉声道。
  沈如晦深吸一口气,“你想要什么?如果你想要沈瑞,我给不了你,他已经死了。”
  “我想要传国玉玺,还有,等池鱼来到这里问你传国玉玺在何处时,你把他们引到紫山上去。”叶榆道。
  沈如晦不明所以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池鱼?”
  叶榆回眸看向沈如晦,一双死寂的眼紧紧地盯着他,语气狠戾,“因为,她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她必须死你明白吗?”
  沈如晦点点头,“只不过,传国玉玺过两日才能给你。”
  叶榆满不在乎,起身欲走。
  他唤住叶榆,“这还是你第一次来我的封地呢,你不想看看吗?我在后院种了很多……”
  “不必了。”叶榆冷声打断沈如晦,他下意识地摸向袖中,只是里面空空如也。
  叶榆收回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宋王府。


第75章 设计
  池鱼到达沈如晦的封地前先回郎城调了兵; 将沈如晦的封地嵩阳团团包围,这才与沈羽一同去往沈如晦府中。
  池鱼不想让池谨与玉生烟掺进此事之中,她最近一直有些不好的预感; 若是她最后失败,带来的后果怕是不可估量; 这些她一个人承受便是了; 她不想连累别人。
  她握紧了沈羽的手; 心乱如麻道:“燕飏哥; 我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觉得沈如晦不会轻易的将传国玉玺交出来。”
  “而且,我一直隐隐觉得,韩鸿影有可能是把私兵所在之地告诉了北今的人,所以北今的人才会暗中与我们一起寻找传国玉玺的下落。”
  “但他为了什么?为了报复韩伯山,还是为了那画上的女子?我总觉得; 这一切; 都与那个画上的女子脱不了干系。”
  “只是; 若是我无法在他手中得到传国玉玺,那么,我与陛下的赌约便输了,到那时; 我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沈羽心疼地捏了捏池鱼的手; 安慰道:“小年你不要担心; 一来; 沈如晦不一定不会交出传国玉玺,二来; 即使他没有交出传国玉玺; 也不代表着赌约失败。”
  “当年先帝暗中建立私兵; 搜罗了数万人,如此大的工程,即使他瞒得再紧,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我们如今能顺着这条线找下去,也不过是走了运,找到了一条比较顺利的线而已。”
  “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完全藏匿于黑暗之中,不为人所知的,正如一句话,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你还有我,有父母,有哥哥,有嫂子,有着无数爱你的人,支持你的人。”
  “放心,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有一天你会坠落低谷,但是也会东山再起,世间没有一成不变的变数,而且……”
  沈羽话锋一转,轻声低笑道:“我还等着你来娶我呢。”
  池鱼闻言垂眸低笑,心里想吃吃了蜜糖一般的甜,他总是这样,会在她心情坠落低谷时给予她即时而又有效的安慰,他总是那般温柔,而又有力量,坚定而又认真地站在她身边。
  像是一轮永远不会落山的太阳,但他又不同于太阳那般热烈,像是月亮一般,柔和,却又坚定。
  她扬起笑脸,嗔道:“就你嘴贫。”
  马车晃晃悠悠地停在宋王府前,直到池鱼派人敲响宋王府的大门,宋王府的管事才姗姗来迟。
  他们好像没有预料到两人会来一般,看着两人眼里满是惊讶。
  国字脸的管家讪笑着看了两眼两人,又瞄了两眼两人身后的士兵,搓着手上前,谄媚道:“王爷和郡主这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与我们王爷说一声呢,两位稍等,小的先去与我们王爷通传一声。”
  说着,他便要关上大门,池鱼眼疾手快地抵住大门,国字脸管家还不信邪地推了两下,却没有推动,这才假笑着问道:“郡主这是做什么?”
  “不必通传了,本郡主直接进去。”池鱼似笑非笑地望着国字脸管家道,说着将大门一把推开。
  国字脸被震得退后一步,伸着一只如枯树般的手指着池鱼,颤抖道:“这不合规矩。”
  池鱼被他逗得笑起来,不可置信地道:“规矩?你看看本郡主身后的这些人,你和本郡主说规矩?”
  她刚刚还笑着地脸立时沉了下来,目光沉甸甸地压在国字脸管家身上,她一把推开国字脸管家,抬手向前一指,冷声道:“进去把宋王府看守起来,我们怀疑宋王窝藏废太子旧部,特来调查,闲杂人等不得阻拦。”
  国字脸管家被……………………………………/依一y?华/推翻在地,挣扎地起身向院子里跑去,池鱼没有管,指挥着士兵将宋王府团团包围。
  沈羽瞥了一眼刚刚池鱼推人的手,没有说话。
  沈如晦这才姗姗来迟地迎了出来,他穿得比正常要厚上一些,面色是不正常的惨白,他走上前来,掩唇轻咳了两声,淡笑着问道:“四弟与郡主这是要做些什么,本王这么多年一直安生的呆在封地,不争权夺利,不过问世事,想开也做不了什么领两位大张旗鼓地来此。”
  沈羽握住池鱼的手,向前走了一步,“三皇兄不必在这里装可怜,彼此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早已心知肚明。”
  “呵……”沈如晦眼里的神色冷了下来,只是却还是笑着的,好像微笑已经刻入了他的骨髓,“原来四弟如此了解为兄,不如我们进去一叙?”
  “好啊。”沈羽与沈如晦对视,目光交汇,火花四溅。
  沈如晦轻笑一声,转身进了院子。
  沈羽握紧了池鱼的手,随着他一同进了前厅。
  宋王府的前厅可以称得上简陋,半新不旧的桌椅,集市上最常见的花瓶,插得花也是当季最常见的迎春花。
  前厅里没有任何贵重的物品,但是摆放搭配之间却极有韵味,古朴而又典雅,处处可见主人的用心,映上阳光,就像古籍之中的景象照进了现实之中。
  几人各自寻了位置坐下,沈如晦招呼着管家去看茶,沈羽没有阻拦。
  沈如晦的目光越过沈羽看向池鱼,轻笑着道:“锦年,想想我们好像也没见过几次,倒是也辜负了父皇的美意。”
  池鱼刚要开口,却被沈羽打断,他眯着双眸冷笑着道:“什么美意,本王怎么不知道。”
  池鱼轻叹一声,扯了扯沈羽的手,他每次被人一刺激,吃起醋来就控制不住自己。
  “当然是……”她差点成为你嫂嫂。
  可是还没等沈如晦说出这句话,就被池鱼打断,“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此次我们来得突然,不过事发突然,也是情有可原。”
  “我们最近意外在韩鸿影那里得知,传国玉玺在你的手上,对吗?”
  池鱼说得开门见山,沈如晦神色一滞,沉着神色不说话。
  她如今不想在与其做无用的周旋,她已经没有时间跟他做你来我往的游戏了。
  恰好此时,国字脸管家沏好了茶端了上来,缓和了凝滞的气氛。
  沈如晦又换上一副笑脸,对两人道:“请用茶,这是嵩阳特产的茶,沏出来的茶,茶汤碧绿,入口回甘,茶香清冽。”
  沈羽悄悄凑到池鱼耳边,低声道:“不喝,谁知道他往里面放什么东西,一看不就不安好心。”
  池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用力地掐了掐他的手心,低声警告道:“你给我正经一点,正事要紧,你要是误了我的事,你给我等着。”
  沈羽委屈地轻叹一声,瘪了瘪嘴,没有再说些什么。
  他一想到先帝曾经撮合池鱼与沈如晦,两人差点就喜结连理,又加上沈如晦故意的刺激,他就忍不住吃醋,忍不住生气,忍不住找茬。
  即使沈羽不说,池鱼也是没打算喝的,在外还是要有一定的防备之心,她看向沈如晦,继续道:“望王爷不要转移话题,传国玉玺对于江山社稷十分重要,即使王爷隐世多年,其中关节也是能明白的。”
  “若是您交出传国玉玺,自然是还可以如以前一般,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但是若是您不交,其后果,您也可以预料到。”
  “以我对您的了解,您一直想过安宁的生活,远离人群,远离权势,这么多年来,您一直隐瞒传国玉玺的存在便是为此吧。”
  “如果,我猜得没错,废太子沈瑞来找过你吧。”
  沈如晦握着茶盏的手一顿,笑容变得僵硬,长叹一声道:“你们都知道了。”
  他抬眸看向远方,眼里满是怅然若失的神色,闪烁着莹莹的泪光,他放下茶盏,也无心继续用茶了,他语气讽刺道:“是,你说得没错,他来找过本王。”
  “本王也无意再瞒你们,本王从始至终,想要的不过就是安静宁和的生活罢了,本王无意权势,无意钱财,最想要的便是与本王所爱之人归隐深山。”
  “有一竹屋,有一亩三分地,有三五好友,养上一只猫,一条狗,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闲时与妻儿逛逛集市,与友人相约流觞曲酒,若不是无法选择,我甚至不想出生于皇家,我的出身,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还有他,沈瑞,本王的好哥哥,”他低声轻笑,笑声里带了几分自嘲与恨意,“本王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本王从不去与他争强,母无论是母后的爱,还是他想要的权势地位,本王通通为他让步。”
  “就连为了他,本王幼时被他推出去挡刀,从那以后,落下了病根,本王也从无怨言,本王总是忍着,忍着,等着有一天,可以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可本王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封地,可以远离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放过本王。”
  “他逼宫失败,被追杀,是他活该,他为什么要来找本王,还带着那般不可见人的秘密,为什么,他要再一次毁了本王的生活!?”
  “所以呢,你杀了他?”池鱼神色淡淡,抬眸看向沈如晦。
  “是。”沈如晦直截了当的承认下来。
  “那传国玉玺在哪?”池鱼又问。
  沈如晦的情绪平复下来,他抿了口茶,道:“被我派人藏到了紫山之中,明日我可以派人带你去取。”
  “好,那明日不见不散。”池鱼似笑非笑地应下。
  说罢,便与沈羽一同起身告辞。
  等上了马车,池鱼的神色冷了下来,“他说的,应该不全都是真的。”
  沈羽捏了捏池鱼的手,问道:“那我们如何做?”
  “当然是,将计就计了。”


第76章 过往
  第二日; 紫山,雨。
  池鱼带着人出来时,还只是牛毛细雨; 等到了紫山时,天上的雨已经如豆大般; 淅淅沥沥地落下; 似乎在昭示着; 接下来的不平静。
  池鱼身后; 密密麻麻地跟了一百位士兵; 她是信不过沈如晦的,双方似乎都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心照不宣地将计就计。
  紫山中间,有一条横穿山体的小路; 将紫山一劈两半; 小路不算宽; 也不算窄,只能容纳一辆马车通过。
  池鱼坐在马上,穿着蓑衣,向紫山两侧的山头上看了看; 了然一笑; 随即回眸看向带路的国字脸管家; 冷声道:“你进去将传国玉玺取出来给本郡主。”
  “这……”国字脸管家欲言又止地看向池鱼; 紧张地搓着双手,“郡主; 王爷不同小的一同进去吗?”
  池鱼冷眼看他; “你自己进去。”
  国字脸管家不情不愿地讪笑着道:“郡主; 王爷,这么放心小的吗?”
  池鱼拿起银月长/枪,手腕一翻,枪尖直指国字脸管家的喉咙,枪身之上的水花飞溅,溅到国字脸管家裸露的皮肤上,冰凉的触感令他打了个寒颤。
  她的声音很冷,“进去。”
  “是是是。”国字脸管家忙不迭地应下,迈着碎步缓缓向前磨去。
  池鱼眯了眯双眸,扬声道:“快点走,别磨蹭。”
  国字脸管家立时加快了步伐,只是当他走进了紫山之中,步伐又慢了下来。
  池鱼抬手示意,身后的士兵立刻举起武器做出战斗状态。
  她的神色肃穆,声音不高不低,刚刚够所以的士兵听到,却又保证不在山谷之中传开,被藏匿在山中的人听到,“今日一战,势必会有伤亡,自我接手郎城军以来,曾数次带领郎城军平定匪患,暴徒。”
  “每次,都凯旋归来,这一次,与以往很像,却又有所不同,话不多说,”池鱼扬起笑容来,“此次一战,望我们再次胜利而归,还有,无一伤亡!”
  郎城军没有说话,只是在地上敲了敲武器,整齐的撞击声传进池鱼的耳中,她轻轻笑了笑,她知道,这是郎城军对她的回应。
  国字脸管家停在路中,两股战战,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池鱼讽刺地看了他一眼,扬声道:“藏在山中的各位,既然我们彼此都知道此行是鸿门宴,也不必在躲着藏着了,可否出来一见!”
  山中的花草树木无风自动,斜里突然飞出一只箭矢,直直地射向国字脸管家,国字脸管家后知后觉地想要躲闪,却已经晚了,箭矢没入他的胸口,他神色一滞,目光逐渐变得涣散,最终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
  池鱼望着箭飞来的方向,眯了眯双眸。
  这用箭的角度,凌厉程度,像极那日狩猎会会时潜逃在外的那个刺客。
  而他杀了国字脸管家又是为了什么?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给她一个警告?还是说,他在暗示他们不是沈如晦的人,所以不介意杀了国字脸管家?
  那他们是谁的人?
  池鱼不自觉地收紧了握着银月长/枪的手,难道是,北今吗?
  沈如晦难道也与北今勾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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