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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东晋第一女将军-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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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鱼勾唇一笑,“多谢夸奖。”
  她直起身来,看向一旁的士兵,吩咐道:“带走,好好查一查,看看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哦,还有左相这些日子别来上朝了,与他的好儿子,共患难去吧。”
  “是。”士兵恭敬应下。
  ……
  池鱼有意放风落尘离开,钓出他背后的大鱼,他一路顺利地与西戎的人接了头。
  西戎如今是呼延元义当权,但他是个没有主见的性子,总是一副软弱的样子,所做的每一步都是听从风落尘留在西戎的人的建议。
  西戎原来的皇帝的子嗣有不少,备选的储君很多,在这几年,都被风落尘的人陆陆续续杀死,不然,这皇位也轮不到呼延元义,而风落尘也正是看中了他没有主见,将他死死的拿捏在了手心。
  如今西戎能与呼延元义对峙的,只剩下了呼延紫珠。
  上一任太子是呼延紫珠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在他要登基的前夜,却突然暴毙,于是呼延元义便顺利地成为了新帝。
  呼延紫珠一直没将呼延元义放在眼里,以前的他也不值得她将他放在眼里,瘦弱,又不受宠,没有任何主见,不具有任何威胁,没想到此次,却让她大为改观。
  她断定,她皇兄暴毙之事是呼延元义动的手脚,还有这些年来,陆续死去的觊觎皇位的皇子们,而他背后一直有人在暗中帮助他。
  她开始敛去锋芒,不再向以前那般骄傲跋扈,开始暗中调查呼延元义背后的人,却一直没有头绪,但是她有一种感觉,他背后的人会毁了西戎,从他下手狠辣之中便可见一斑。
  而且那人一直隐藏在呼延元义身后,从未现身,呼延元义最近又在调兵遣将,做这将要开战的准备,她怀疑,那人极有可能现在隐藏在其他国家之中。
  而他选择呼延元义的理由也十分清晰可见,他好掌控,以后可以成为他的傀儡。
  西戎去年遭了灾,粮食库存不多,今年虽然无灾,但是粮食还未下来,他们在东晋借的粮食,根本不足以支撑他们开战,若是开战,定然十分惨烈,更何况,西戎绝不能落到外族人手里。
  她也曾给呼延元义分析过其中利弊,但他却不听,甚至觉得她不怀好意,对她更加防备。
  她气急,却也没有任何办法,虽然皇兄给她留下了人,但是跟如今的呼延元义还是没有办法抗衡,她估不清他的底牌,她不敢轻易出手,只能在暗中防备着。
  风落尘与呼延元义的人接了头,很快到达了西戎,到达当天,便被呼延元义毕恭毕敬地请进了皇宫,奉为座上宾,第二日便随着呼延元义上了早朝,当着众大臣的面,封他为摄政王。
  朝中上下一片哗然,反对的声音四起,但是谁也拗不过呼延元义。
  呼延元义紧接着又宣布了出兵东晋,与东晋开战。
  大臣们纷纷阻拦,甚至有人要以死明志,却也劝不回来呼延元义。
  只有呼延紫珠沉了神色,请求随军出征。
  呼延元义虽然不愿,但又想着可以趁机除掉呼延紫珠,便同意了,却没有注意到风落尘阻止的眼神。
  风落尘神色阴沉的看了呼延紫珠一眼,没有说话。
  呼延元义下朝之后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连忙去找风落尘,想要即时挽回,却吃了闭门羹,直到夜深人静,风落尘才派人向他传了一句话,‘下不为例’。
  呼延元义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攥紧了衣角。
  只过了两日,西戎的军队便启程向东晋进攻。
  军队之中有呼延紫珠的哥哥留下来的人,她想这次开战,池鱼一定会带兵参与,若是可以联络到她,里应外合将风落尘击杀,便好了。
  可是,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联络到池鱼。
  一个月之后,西戎军队兵临东晋城下,池鱼,沈羽,带兵奔赴战场,而池简与池谨留下把持朝政。
  虽然池鱼与沈羽各为摄政王与齐王,但是根基不深,虽然大权在握,如今的朝臣也不得不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但是在战争中,大臣更容易躁动,留下发起疯来如同疯狗一般不管不顾的池简更能镇住他们。
  在不伤害性命的前提下,疯狗相比于笑面虎更能唬人。
  两国军队于两国边境交战,这一交战就是一个月。
  双方打得有来有回,胜负参半,但是西戎的军队更加力不从心,损失了三成的人,而东晋只损失了一成不到。
  但是谁都看得出,双方都不想打。


第93章 呼延紫珠
  交战数月; 东晋一直处于上风,风落尘出了下策,剑走偏锋; 出了重兵将池鱼困在了安五宜山谷之中。
  池鱼只带了两百人的突袭小队,被风落尘的两千人落在了山谷之中; 池鱼也看得出来; 风落尘是真的急了。
  如今两国都未处在巅峰时期; 内忧外患; 甚至于东晋的内忧比西戎的要更严重一些; 但是西戎开战情绪不高,在已经紧绷了数月的东晋军队的对比之下,便显了颓势。
  如今西戎连连败退,士兵情绪不高,但在风落尘的逼迫下又不得不出征; 一时怨声载道。
  风落尘也看出了这种情况; 所以才出此下策; 想要尽快结束征战。
  池鱼被包围在山谷之中,她并未着急突破重围,而且静静等着风落尘的到来。
  风落尘也不出她的所料,不出一盏茶的时间; 便出现在了池鱼眼前。
  风落尘与前些日子意气风发; 运筹帷幄的样子不同; 他的脸上显现出了疲态; 甚至乌黑的发丝之中,也出现了几根白发。
  池鱼似乎是并不着急一般地慵懒地开口; “几日不见; 风公子老了不少啊。”
  “不劳您挂心。”风落尘神色阴沉; 也没了以往总是漫不经心的笑意。
  “挂心倒不至于,我巴不得你早点死呢。”池鱼挑挑眉,挑衅道。
  “哦,我突然想起来了,叶榆是你的人吧,风公子倒是狠心,那一日就这么把她抛下了,说来也是可惜,他箭术不错,只是这人才不能为我所用,便被凌迟处死,做成了肉干。”
  池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眉眼间还佯装有几分可惜,只是眼里的快意却掩盖不住,说着她从衣袖之中摸出来一个极小的包裹,扔到风落尘脚下,包裹在风中打开,中间包裹的东西散开,落到风落尘脚下。
  是褐色的肉干,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血红的光泽,看起来十分新鲜,但谁也认不出那究竟是不是人肉。
  池鱼调笑着开口,“特地给你带的,希望风公子喜欢。”
  池鱼身后的士兵们附和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刺进风落尘耳朵里,他只觉得十分吵闹。
  风落尘眼神一紧,面上却不显,他看了那肉干一眼,又飞快地收回目光,“那便多些池将军了。”
  “只是池将军有一句话,我不同意。叶榆怎么可能是我抛下的呢,那一日你早有算计吧。就待他来救我,引他上钩,又放了我走,想看看我背后的人是谁。”
  “而且,他一心赴死,我这也是帮了他。”
  “原来如此。”池鱼挑挑眉,“那不知风公子带着兵把我围堵至此是做什么呢?想要抓我?”
  “当然,还请池将军跟我走一趟吧。”风落尘缓缓走上前来,他比池鱼要高上一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像在看一只在做无用的挣扎的小猫咪,“你逃不了了。百人对千人,正面对决,你赢不了的,不如跟我走一趟,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这些士兵,如何?”
  “啊,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池鱼向风落尘身后望了望,他甚至为她准备好了马车,马车乌漆麻黑的,看起来难看得要死。
  虽然她不想坐,但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又不得不坐。
  风落尘诧异地挑挑眉,有些不敢置信此行竟然如此顺利。
  他竟然一时有些猜不透她要做些什么,不过无所谓,只要把她握在手心,也不怕她逃出去。
  他向后挥了挥手,士兵带来了脚链手链,铁链很粗,风落尘找人试过,至今无人能挣脱这个锁链。
  他接过脚链手链,亲手拷在了池鱼的手脚之上,然后起身,想要牵着池鱼的手,却被池鱼躲开,她警告道:“别动手动脚的。”
  风落尘倔强地握上她的左手,任凭池鱼如何挣扎,他也不放开,他看向池鱼,池鱼竟然在他的目光之中看出了几分深情款款,池鱼不禁暗骂自己眼瞎。
  他牵着她的手向马车走去,他与她离得很近,池鱼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间的热气喷薄在她的脖颈间,池鱼嫌恶地皱了眉。
  他突然开口道:“池鱼,你知道吗,江愈他一直心悦你,你弃之如敝履的荷包,他一直留着,你送给吴月的玉坠,他也宝贝地留着。”
  “而我与江愈,可以说是同一个人。”
  池鱼预感不妙地抬眸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风落尘意味深长地一笑,“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一个人,虽然思想不同,但总得来说,我们是一个人,有些时候,感情是相通的,所以说,他心悦你,也就是,我心悦你。”
  “什么?”池鱼诧异地瞪大了双眸,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你别恶心我。”
  “哎呀。”风落尘凑近了池鱼的脖颈,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不如这样,你跟了我,我们一统天下,我让你做我的皇后如何。”
  “你想想沈羽那人,不知变通,与你相识了那么久,心悦了你那么久,都不敢开口,一看就是个无趣的人,他能带给你什么?”
  “而我不一样,我懂得很多,也很知情知趣,与我在一起,我能让你体会到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如何?你也别总守着那个呆子,我不比他有趣多了。”
  他说着搭上池鱼的腰肢,纤长的手指在池鱼的腰窝打圈地转着,似是挑逗,似是勾引。
  池鱼只觉得恶心,她后悔让风落尘束缚住她的手脚了,若是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她现在立刻便阉了他。
  她嫌弃地向旁边一躲,风落尘立时又欺身上前。
  他牵着她登上马车,“若是你想逃,我便把你锁起来,像如今这般,锁在床榻间,动不得手脚,每日起来,第一眼看见的是我,闭上眼,最后看得也是我,如何?”
  池鱼破口大骂,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恶心,快去死吧,我现在就阉了你。”
  风落尘连忙阻挡。
  两人打了一路,最终还是风落尘让了步,两人才停止了战争。
  风落尘果然没有说假话,将她带去了他的营帐之中,将她锁在了床榻间,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只是他很忙,没留一会儿,便被人叫出去议事。
  临走前,只给池鱼留下了一句话,“若是你再挣扎,我便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将你日日困在这床榻之间。”
  池鱼愤恨地踹在了床头,她失算了。
  她想过很多种状况,无论是被打下大狱,还是被鞭打,她都想过,但是她从未想过,她被屈辱地困在了风落尘的床榻之间,难动半步。
  这叫她如何联络呼延紫珠。
  她得到消息,呼延紫珠也奔赴了战场,虽然没有上前线,却在营地之中监视着风落尘的一举一动。
  她知道风落尘的野心不止于此,若是他打赢了东晋,最后肯定会杀了呼延元义,谋朝篡位,呼延紫珠虽然为人嚣张跋扈,但是作为皇族,她不会允许此事发生的,她此次奔赴战场,肯定也是有心与她联络,解决风落尘。
  她只能静静等待呼延紫珠找上门来了。
  直到她昏昏欲睡,呼延紫珠才姗姗来迟。
  “放本公主进去,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本公主就是要看看,曾经打败本公主的人落到了什么地步。”
  呼延紫珠的声音依旧娇纵。
  士兵手忙脚乱地拦住呼延紫珠,“您不能进去。”
  ‘啪’!鞭子破空的声音响起,士兵顿时噤了声。
  呼延紫珠瞪了他们两眼,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
  她一进门,便看到池鱼慵懒地倚在风落尘的床上,因着有一段时间没有进食,唇色有些苍白。
  呼延紫珠看到池鱼愣了一瞬,她被池鱼的样子骗了过去,她以为她受了风落尘的折磨才变得如此,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女落得如此地步,她一时有些唏嘘。
  她只觉得她们如今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向池鱼,她斟酌地开口,“你没事吧,看起来不太好。”
  池鱼挑挑眉,知道她误会了,但是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她本来也没打算与她交心,其实,她早就可以走这一步的,她只不过是想着消耗西戎更多的兵,等以后撤兵,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我没事,我们谈谈,时间紧迫,我们要如何对付风落尘吧。我这有一个主意你要不要听。”她开口道。
  呼延紫珠点点头。
  “我是如此想的,我明日在我的饭菜之中下毒,看上去会发作,但又不致死,不伤人的程度,风落尘见我中毒,便会找大夫来医治我,那时,他便没有心情再关注其他事情。”
  “你们的士兵如今也无心再战,你们将我带来的那二百个士兵放出来,他们会协助你们清理风落尘的人,而风落尘就交给我。”
  “事情结束,我们双方撤兵,两国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重归于好,如何?风落尘死后,呼延元义也不足为据,那时,西戎都是你的。”
  呼延紫珠一口应下,她靠在椅子上,突然开口道:“说实话,我挺嫉妒你的池鱼,你可以成为女将军,而我无论父母怎么宠爱,最终也只能沦为权利的工具,那时我在东晋时挑衅你也是存了把你拉下神坛的心。”
  “想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是不是有传闻中的那么无所不能,若是你是虚假的,我便会折辱你。”
  “没想到,你让我心服口服。你要好好的,连着我那一份一起活下去。”


第94章 大结局
  “好啊。”池鱼笑容不减。
  呼延紫珠没有多留; 风落尘这些时日一直提防着她,她怕她多留会引起他的怀疑。
  池鱼也留了心眼,没有让呼延紫珠在她的饭菜里下毒; 一来,风落尘一直信不过她; 她今日又来过; 送来的饭菜他一定会仔细检查; 二来; 她信不过她; 若是她给她下了剧毒,即使当时不发作,却在她回国之后伤了她的性命便不好了。
  风落尘的人也如两人所想,将呼延紫珠到来的事告知给了风落尘,风落尘面上不显; 背地里却阴沉了神色。
  当天夜里; 他回到营帐; 便派了个女子将池鱼身上上上下下查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异常,才放心让她离去。
  当日夜里,池鱼宿在了他的床上; 在池鱼的强烈要求下换了被褥; 而风落尘在一旁打地铺。
  第二日起来; 风落尘便有些着凉了; 声音变得喑哑,池鱼装聋作哑; 全当做没看见。
  风落尘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说些什么。
  风落尘的人过了约莫一刻钟便送来了早饭; 饭菜很简单,白粥配上切得细碎的肉丁。
  池鱼接过去便要入口,风落尘却将她拦了下来,他唤来垂首立在一旁的侍女,低声道:“你去尝一下。”
  “你这是要做什么?”池鱼抬眼看他,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风落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冷不淡地道:“怕你被呼延紫珠毒死,她有多不喜欢你,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
  池鱼撇撇嘴,低声嘟囔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侍女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眼神古井无波地喝下白粥,又用下肉干,好像死亡也不足以让她动摇似的。
  侍女用下缓了半刻钟,没有任何异样,风落尘这才放心让池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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