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奸臣-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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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桓更是冷哼,不屑道:“相府里那种东西多的是,我要你做牛做马做什么?况且……”
背后一凉,苏清朗靠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正打算逃开时,却被秦桓眼疾手快拉了回去。
以肘抵着,将他反扣在墙上,挨近他的耳边,继续暧 昧的道:“当牛做马是要被人骑的,你愿意么?”
说着,便向他吻了下来,与此同时,坚韧有力的手,胡乱触摸在他的身上,企图将他的衣服拉开,苏清朗惊恐不已,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挣开。
然而他毕竟是个文弱书生,不会丝毫的武功,又受过伤,根本不是秦桓的对手。
左拉右扯的将他弄到了床上,原本破烂的衣衫,也被他扯得七七八八,露出里面触目惊心的伤痕。
然而,秦桓毕竟初行此事,没有任何的经验,做起事来未免束手束脚,不知从何下手,又在苏清朗的极力反抗中,无法顺利的进行下去。
你来我往折腾了良久,好不容易才将他的衣服扒 下,却始终没能得手。
最后,只能扯着苏清朗的长发,对他恶狠狠地道:“再动,明日就让他们杀了你爹……”
这样的威胁果然奏效,苏清朗颤抖了片刻,最终放弃了抵抗,无力的瘫软下来,任他摆布。
渴望已久的美好,终于摆在眼前,然而关于那一次,秦桓的感觉却并不如想象中美妙。
由于缺乏经验,不知道采取辅助措施,进 入的过程很是艰难,他痛,苏清朗也痛,看到苏清朗皱着眉,咬牙隐忍,却仍是耐不住疼痛啜泣出声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不就这么算了,反正来日方长,等他适应了再进行。
然而,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即便知道他承受不住,还是不管不顾,强行为之。
“清朗,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一千倍,一万倍的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清朗,你把身子给了我,就是我的人,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会救他们出去的……”
一遍遍,一声声,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想有所挽回,让苏清朗的心里,对他少一点仇恨。
然而,还能挽回么?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之间,还能回到从前么?即使不能,他仍是不曾后悔。
他了解谢玉,拿苏清朗当作宝贝一样,凡是有可能伤到苏清朗的,谢玉绝对不会做。
他也拿苏清朗当作手心里的宝贝,只是他与谢玉不同,被他看上的东西,就一定得到手,就算毁了他也在所不惜。
所以最终,是他得到了苏清朗,而他跟苏清朗的那次,是苏清朗的第一次。也就是说,他是苏清朗的第一个人。
这样的认知,单是想想,就让他热血沸腾,兴奋到恨不能马上死去。如此,才不会让他的幸福流失一分。
鲜血,掺杂着泪水,浸润着他的记忆,他记得,那天晚上,他释放了他所有的渴望和热情。
即便过程起初有些疼痛,但疼痛过后,却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和满足,甚至秦桓想,即便让他因此下地狱,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喘息伴随着哭声,一直延续到天命,最后秦桓望着陷入昏睡的苏清朗,一本满足的起身穿衣,打水为他清洗。
而那时,贾德欣见天色渐亮,生怕牢里出了事情,于是打算提醒秦桓,是时候把苏清朗送回去。
然而门板敲了几声,却无人回应,推门而入,只闻到淡淡的血腥,以及……那种欢好过后,暧昧奢靡的气息。
顺着床榻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苏清朗狼狈不堪的趴在床上,长发披散,上衣被扒到一半的位置,露出满室的春光。
被偷偷送出的犯人,竟被人做了这种事情,贾德欣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从房中退出,正好遇到了打水回来的秦桓。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迷蒙之中,苏清朗只听到这么一句,然后又陷入更加深沉的昏睡中。
世人愤慨,皆唾弃他的生存。可是,他却觉着,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死了。
长安城中,明亮耀眼的少年,杏花归处,对他温柔淡笑的男子,一切都无法挽救,再也无法回头。
第106章 忘不了他
温泉内水汽升腾,蒸得人整个晕乎乎的,苏清朗自一场噩梦中惊醒。
他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睛,望了望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对面的秦桓,这才放下心来。
秦桓见到他的反应,不由有些担心,关切的问:“清朗,你没事吧?”
苏清朗摇了摇头,又无奈苦笑道:“最近实在太过繁忙,不成想,竟在公子面前睡着了。”
秦桓不甚在意的道:“你总是这样,一旦忙起来,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看来以后,我要多带你来此,愿不愿,可由不得你。”
苏清朗又道:“能偷懒自然好,若是可以的话,我倒是求之不得。”
秦桓闻言,无言凝望着他的脸,由于温泉的原因,苏清朗原本苍白的脸色,总算有了些红润,面若桃花,肤似凝脂,几缕凌乱的发丝低垂下来,被泉水打湿黏在身上,单薄的里衣浸在水里,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身体。
苏清朗泡温泉时,从来不愿将衣服尽数除去,或许是由于害羞。或许,是由于别的原因……
怕他做些什么吗?即使明知道其中的答案,秦桓还是忍不住道:“把衣服脱下来,会舒服一些。”
苏清朗一怔,紧接着别过头,语气有些黯然:“你知道的,这件衣服底下有什么,这副身子,别说让人看到,便是我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
秦桓没想到,一直以来,桎梏着苏清朗的竟会是这个,他皱了皱眉,没好气道:“胡说……”
在水中朝向苏清朗走去,顿步在他的面前,见苏清朗依旧别着头,他伸出手,抚在了他的侧脸。
轻声道:“在我心中,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最美的。”
苏清朗闻言,转过头看向了他,神情中有那么一丝的愕然,他下意识的伸手,探向自己的前襟,却被秦桓握住。
对着他的视线,秦桓深情款款的道:“清朗,我只恨那时候,自己无能为力,还不能保全你,害你受那样的苦。”
苏清朗笑了笑:“别这样说,至少你将我救出来了,关于这点……我很是感激。”
说着话,秦桓合握着他的手,一边试探的想要扯开他的衣襟,苏清朗避了一下,明显不愿让他进行下去。
秦桓放弃行动,转而握住了他的肩膀,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低沉的声音染着情 欲:“清朗……”
温泉旁边,繁花烂漫,艳芬的花朵簇拥在枝头,恍若天际织锦的云霞。
雾气缭绕,如一层轻纱飘荡在空中,花瓣纷飞,不时有几片吹落在泉水之中。
苏清朗趴在温泉边的汉白玉石阶上,秦桓覆在他的身后,紧紧环抱着他的身体。
双手,在他的身前游移,亲吻,向他落了下来,急促,缠 绵,不给他任何退路。
这是惯例,抑或是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约定,在秦桓有需要时,他会答应这样的要求,满足他的情 欲。
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他便不能不识相的拒绝反抗,这也是秦桓对他,以及他对秦桓做出的最大让步。
只是今日的秦桓似乎有些不同,在亲吻触摸他的同时,也在急不可耐的想要扯下他的亵裤。
苏清朗惊了一下,赶忙挣扎,几乎咬着牙怒吼道:“秦桓!”
却被秦桓按住了身体:“抱歉,清朗,我答应过,只要你不愿意,就不会强迫。可是……我忍不住了……”
说着,又将苏清朗压低了几分,反手扣着他的身体,将他抵在温泉的沿壁上,又将亵裤扯了下来。
后庭传来冰凉的触感,苏清朗一个激灵,觉察到秦桓的手指,更加奋力的挣扎。
池中的泉水,在两人的动作下,荡开剧烈的水花,苏清朗挣脱不开,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嘶喊道:“你若是敢动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秦桓果然停了下来,方才的热切,在他的决绝中,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彻底冷了下来。
“为何……你已是我的人,为何还要坚持……”
秦桓的声音,听起来近于绝望,片刻后,又黯然的道:“难道……你还忘不了他……”
苏清朗侧眸看了他一眼,由于刚才剧烈的挣扎,至今还在细细的喘息,回答道:“公子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我是你的什么人,你我又是什么关系,相爷为何要我去见贾家的姑娘,你真的不知?”
“那天在梅府,被人当众说我是你的男宠,我苏清朗,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若知今后是这样的处境,当日遇刺,我就不该活着,直接死了,倒也干净。”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秦桓立即软下态度,放松了擒着他的力道:“清朗,抱歉……”
他皱着眉,似乎也在懊恼自己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由于着急作出解释和补偿,一时间,甚至有些慌乱:“我……我只是害怕,从边城回来,你就变了许多,似在故意躲我。”
苏清朗觉察出他的松懈,从他的手中挣脱,退后一步,正对着他。
见到秦桓内疚自责的样子,又叹了口气:“没有的事,只是你也知道,最近宜州那边的事情繁多,且陆逊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离开的。
相爷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难免会有芥蒂,我急于把事情做好,将功折罪,心情难免急躁。”
见苏清朗如此说,秦桓也连忙道:“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父亲他也不会怪罪你的,你不必太过担心了。”
“话虽如此……”
苏清朗微微苦笑:“这件事我办的确实不好,大意失察,被人诟病也是应该的。只能盼着宜州的事,尽快处置妥善,在相爷面前,我也好赎去一分的罪过。”
秦桓犹豫道:“你想怎么做,要不……我去找父亲谈谈?”
苏清朗摇了摇头:“以现在的情景,若你找相爷求情,相爷他会怎么想?”
“况且……”
他顿了顿,又道:“我不想让相爷以为,我是一个只能依靠公子的无能之人。”
父亲让苏清朗与人相亲,分明是对他们的关系已有不满,而他却在此时,派人杀害了贾家的小姐。
这种事情的性质,比他派人刺杀贾思齐还要严重,等过几日,东窗事发,就不止是禁足那样简单。
若在此时,他再去找父亲为苏清朗求情,明显对苏清朗极为不利,说不定,父亲还会因此迁怒苏清朗。
秦桓沉默片刻,又望向了苏清朗,脸上流露出心疼的表情,片刻后,伸手按在了他的肩上:“你想怎么做,只管跟我说,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
苏清朗移开目光,低声道:“宜州那边的事,错已经错了,为今之计,只能让它尽快结束。”
“相爷那边,只怕还在烦恼新进官员的人选吧,这几日,我拟了一份名单,还没敢呈到相爷的跟前。”
秦桓不由失笑:“几个官员而已,有什么敢不敢的,即便呈到父亲跟前,又能怎么样?”
苏清朗叹了口气:“相爷他对于官员的任命,向来在意的紧,我们这些外臣,是插不上嘴的。况且,其他大人那边,想必也会有很多人选,我若在此时贸然出头,万一挡了谁的路,难免让人说我为提拔亲信,故意坑害余大人他们。”
秦桓冷哼道:“有我在,哪个敢构陷于你?”
苏清朗摇了摇头,又苦笑道:“算了,为了宜州的事,相爷已经够烦心了,这样的是非,能少一分是一分吧。”
他抬起头来,望着秦桓道:“我选出来的那几个人,虽然年轻,做事还是可以的,你让相爷看看,能不能用,若是可以,便先用着,若是不行,就算了。”
秦桓点点头:“好……”
顿了顿,又补充道:“到时候我就说,那些人是我的朋友,看哪个还敢说闲话?”
苏清朗笑了笑,又道:“相爷若是看到你为他分忧,心里也会很高兴的。”
秦桓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片刻后,问道:“清朗,你是不是也觉着……我很没用。”
苏清朗不解的问:“为何这样说?”
秦桓偏过了头,神情略带忧伤:“父亲他一心想要做成大业,可是我却不能帮助他分毫。”
苏清朗淡淡问:“公子,想要当皇帝么?”
虽然平时在相府,反叛的话儿说了不少,但猛然听到这个,饶是秦桓,都吓了一跳。
他想了片刻,又摇了摇头:“我没有那样的野心,也没有那样的福气,若是可以,我只愿与父亲平平安安过一生。”
听他这样说,苏清朗有些怔怔然,他苦涩的一笑:“小时候,我喜欢西街的糖人,可二娘偏偏为我买了东街的酥果,因为她觉着,酥果比糖人好吃,可她却始终不懂,在她眼里酥果再好吃,买的再多,我喜欢的,也只是糖人而已。”
“为人父母者,总以为自己给了子女最好的,但其实真是这样么?相爷他觉着,让你做九五之尊,把你送到万万人之上的位置,便是对你最大的保护,可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只怕相爷,至今都未清楚。”
第107章 惊吓
梅柳生率领官兵包围了山庄,正好碰见从温泉别苑里走出来的秦桓与苏清朗。
跟随秦桓的管事见此,赶忙走到秦桓的跟前,请罪道:“公子,这位大人说要见您与苏大人,小人拦不住……”
不待他说完,秦桓便扬了扬手,示意他退下,随后看向梅柳生道:“原来是梅大人,不知来此所为何事?”
梅柳生的目光一直盯着苏清朗,但见他衣衫不整,长发凌乱的模样,掩在袖中的手不由握紧了几分。
然而语气中却不见丝毫的波澜,淡淡的回答道:“刑部尚书蔡大人今日查出,杀害贾大人侄女的,乃是秦相府的奴才秦阳,特命本官来此抓捕人犯归案,还请秦公子与苏大人行个方便。”
“另外……”
他顿了顿,目光依旧盯着苏清朗,冷冷道:“此案也算与苏大人有关,有些细节尚未查明,未免发生什么不必要的误解,还请苏大人协助配合,与下官走一趟,前往刑部解释清楚。”
秦桓没有想到,蔡钧他们这么快就查到他们的身上。不过,本就决定好的事情,时间早晚,他也不甚在意,只是听到梅柳生说要带走苏清朗,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他走出一步,挡在苏清朗的前面:“梅大人此言,难道是在怀疑,那些人都是清朗派人杀的么?”
梅柳生低首道:“下官不敢。”
秦桓闻言,哼了一声:“既已查出人犯,便将犯人押回去好生审问,查案问案,乃是刑部之事,与清朗有何关系?”
梅柳生不卑不亢,回答道:“只因此案与几年前,长安发生的另外几起命案相似,且那几宗案件又牵连到苏大人,其中缘由令人生疑,若苏大人不想背负莫须有的罪名与猜测,便跟下官走一趟。”
“梅柳生……”
秦桓缓缓念出了他的名字,颇有些威胁的意味:“本公子念你曾经救过清朗,是以对你礼让三分,你却不识抬举,如此纠缠不清,以为本公子好欺负么?”
他瞥了梅柳生一眼,侧过身去,拂袖沉声道:“今日本公子将话儿撂在这儿,有我在,你休想带清朗离开!”
梅柳生闻言,沉默片刻,才开口道:“秦公子的父亲,乃是当朝相爷,看在相爷的面子上,本官才对公子如此客气,然公子一无功名在身,二无爵位封敕,在本官面前,只算是一介平民,没有对朝廷命官行使号令的权力。
若今日,公子执意阻挠本官,便是妨碍公事,只怕闹到相爷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