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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拯救偏执废太子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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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寒风呼啸着,从那窗户缝隙悄悄钻了进来。
  本就不算暖和的房间,在寒风肆虐下犹如冰窖一般。
  宋清河躺在床上,裹着冬衣缩成一团,身上被子虽厚实,但在没炭火的南宫,也实在难捱。
  更别说这样的冷风,生生将人吹醒。
  “嗯……”
  宋清河不满地哼哼两声,翻了个身想接着睡,却在伸手时触及被子外的冰冷床板,惊得她猛地睁开眼。
  “好冷。”
  宋清河裹紧被子,坐起来发了会呆,嘴里边嘀嘀咕咕抱怨着寒冷。
  她一向比人娇气些,也更怕冷些。
  这样的冷天,宋清河是最受不了的。
  但受不了归受不了,她还是照常起身,收拾好自己,便出门去准备伺候沈洺起身。
  谁知这刚一推开门,那鹅毛小雪便飘着落在她脸上,冻得她一个哆嗦,忙后退一步。
  冷,是极致的冷。
  但那洋洋洒洒的小雪,也是极致的美。
  “好美……”
  宋清河不觉瞪大双眸,盯着门外小雪,一瞬失神。
  可一瞬过后,她又想起自己方才是要去做什么,赶忙朝沈洺那屋走去。
  打好洗漱用的水,宋清河敲开沈洺的房门。
  明明还很早,可门后的沈洺,却好似已经醒了好久好久。
  瞧着很精神,叫人怀疑,他是不是早起打了套拳回来。
  “主子,下雪了!”宋清河脸上挂着笑容,一见沈洺,忍不住与他分享喜悦。
  “下雪?”沈洺掀了掀眼皮,扫了一眼外边小雪,侧身让宋清河进门。
  宋清河也怕水凉了,急忙进门去,又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生怕漏了一条缝,叫冷风灌进来。
  沈洺看着宋清河忙忙碌碌,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看着那嘴角梨涡,心底难免被这情绪感染。
  但被感染之余,他又忍不住想,这笨兔子怎么就那么容易满足。
  只不过是一场小雪,便高兴成这样。
  心里头这般想,可面上……沈洺却并未表现出来。
  他仍是冷着脸,仿若不会笑一般。
  宋清河将东西都放好,刚准备伺候沈洺洗漱,却察觉他似乎不大高兴。
  她动作微顿,眨了眼,小声问:“主子,您不高兴?是不是天儿太冷了?”
  沈洺目光移到她身上,暗暗想这小兔子笨得可爱。
  但他也知晓,小兔子若知道不是,怕是要追问个不停。
  他不想多解释,便敷衍着说:“是。”
  “啊?”
  宋清河瞪大眼,打量起眼前的沈洺,明显慌了神。
  “怎……那怎么办?是冬衣不够暖吗?”
  宋清河一双丹凤眼水灵灵的,这般瞧着人,任谁都要心动。
  可惜沈洺郎心似铁,被这样一双眼瞧着,竟还能冷得下脸。
  他淡淡应道:“不够暖的话,你又想如何?”
  宋清河支支吾吾,“那……奴婢翻墙出去,偷点炭来?”
  沈洺勾了勾唇,明摆着是被宋清河逗笑了。
  宋清河也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眨巴着眼看沈洺,愣愣问:“您……您这是笑什么呀?”
  沈洺看她,“笑你。”
  宋清河这下不高兴了,撇撇嘴,“奴婢有什么好笑的……”
  沈洺摇摇头,没多解释,“这儿我自己来,你先回去。”
  宋清河倒不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事,并未生出什么惊讶来,只点头转身出去。
  屋外仍是冷得很,她也没多停留,只顾着跑回自己屋内,关上门不叫冷风进来。
  屋内虽也好似冰窖一般,但总好过外边寒风瑟瑟。
  宋清河在屋内坐下,抱进身子发着抖,呆呆坐了一会儿,却猛然察觉几分不对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与沈洺的相处渐渐失了边界感。
  也可能是南宫只他二人的缘故,这般相处下来,竟渐渐的不再像主仆一般。
  更……像是还未交心坦诚的好友。
  脑中闪过这些念头,宋清河又猛地拍拍自己脸,叫她清醒一些。
  什么好友,什么不像主仆,什么失了边界感,这些通通都不要想。
  就算沈洺已成了废太子,就算他不知往后还要被关在南宫多久。
  他都是皇室子弟,与她这样的人,是天壤之别。
  主仆,已然是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最近的关系了。
  至于旁的,无论现实如何,都不必去想才是。
  这样的念头,若叫沈洺知晓,还不知要如何想呢。
  寻常人家送来的宫女也就算了,偏偏她家……
  罢了,左右沈洺与她没什么多余的关系,不多想就是。
  宋清河暗暗对自己说,转身爬上床,缩到床榻角落去,想用被子暖一暖手脚。
  也能叫她放空一会儿,不去想这些个乱七八糟事儿。
  不过……
  她这般没了边界感,沈洺竟也没说她。
  这样的沈洺,倒与外边传言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且从前宋清河总听说,好一些的主子,对下人也是这般的好。
  想来沈洺他……也是这样的好人吧。
  -
  福康宫。
  御案上堆积了不少奏折,沈允信坐在那儿紧皱着眉,正快速批阅手中奏折。
  这时,宁海全带了一名士兵进来,说是有前线军报。
  沈允信闻言,这才抬眸看去,目光停留在那士兵憨厚老实的脸上,淡淡道:“说。”
  士兵行礼过后,满面笑容地说:“皇上!真是天佑大魏!乌颜人退兵了!”
  沈允信脸色微变,并无多少高兴神色,“如此,那我军死伤如何?”
  士兵也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该是沈允信挂念我军死伤情况,便呈上手中军报,“我军死伤人数,已统计在册。此战虽击退乌颜人,但我军死伤惨重,秦老将军也……战死在了沙场上!”
  士兵话语间带了浓浓沉痛,听得出来,秦腾飞在将士们心中的地位。
  但沈允信却并不沉痛,他本还在为大魏军队死伤惨重而生气,可后边听说秦腾飞死了,却是笑出声来。
  那士兵不是傻子,听见这笑声,也是脸色微变。
  虽想不通为何要笑,但本能的,他感觉到危险,下意识后退。
  果不其然,士兵才刚后退一步,沈允信的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
  血色冲天,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弥漫在福康宫内。
  沈允信持刀而立,刀尖血一滴一滴的,滚珠一般滑落。
  滴答。
  血,滴在那已身首异处的士兵身旁。


第27章 冬至
  福康宫内,安静得只剩下血液落地的滴答声。
  寂静之中,哗的一声。
  沈允信收刀入鞘,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地上尸体。
  他只大步回到御案前,薄唇一碰,冷冷定下那士兵的死因。
  “他重伤回京,刚禀报完军情,便撑不住了。”
  “朕……深感痛心,但生死有命,只能按例安抚其家人。”
  话音落下,沈允信提起御笔,沉思良久。
  “秦腾飞之事,朕哀痛非常,也愿意安抚其家人。”
  “记得秦腾飞有个女儿,便封为柔嘉郡主,住进宫里来吧。”
  沈允信是个什么意思,宁海全跟了他许多年,又如何不清楚呢。
  他露出笑容,恭敬应下,“奴婢这就去办。”
  话毕,宁海全等着沈允信点头,才转身离开,匆忙往宫外赶去。
  从福康宫到福宁门,若不是绕远一些,那统共也只有一条路。
  进宫的,出宫的,在这儿碰上面,也是寻常事。
  因此,在临近福宁门的地方碰见顾西洲,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顾指挥,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宁海全笑容满面,一见顾西洲脸色不好地走来,更是乐得凑上前去打招呼。
  “宁督主,你我昨日才见过。”顾西洲皮笑肉不笑的,明显不屑于给宁海全什么好脸色。
  宁海全脸色微变。
  他倒是没想到,顾西洲会这样直截了当呛自己。
  搁往日里,这顾西洲便是心里多不满,面上总还是过得去的。
  今日却是为何……
  宁海全狭长的眼微眯,打量着眼前顾西洲,瞧着对方眉眼间难掩的不耐。
  他忽的想起,近些日子里,京城的传言来。
  成国公夫人不知着了什么魔,近些时日一心扑在各家花会宴席上头,明里暗里提顾西洲到了年纪,明摆着就是想相看个可心的儿媳。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听说顾西洲心里有了人,不仅没答应,还跟成国公夫人吵了一架。
  啧啧。
  真是不明白。
  顾西洲有这样好的出身,这样的父母为他谋划,不就是娶个成国公夫人喜欢的世家姑娘,有什么不愿意的。
  宁海全眸中闪过一抹阴暗,停留在顾西洲身上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他勾起唇角,笑容带上几分阴阳怪气,“顾指挥怎的臭着一张脸,我可听说了,成国公夫人正为你张罗议亲呢!都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顾指挥的金榜题名时有了,那这洞房花烛夜,想来也快了吧?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宁海全去喝一杯喜酒呢!”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西洲正因成国公夫人为他张罗议亲一事烦恼,宁海全便大喇喇提起此事。
  且瞧那模样,还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二人本就不合,宁海全这般阴阳怪气,叫二人之间更多几分火药味。
  顾西洲阴沉着脸,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宁海全,想说些什么反驳,却忽的想起在成国公夫人面前无能为力的自己。
  反驳?
  他能如何反驳,宁海全说的……似乎也不算错。
  他不可能真的忤逆成国公夫人,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听话罢了。
  思及此,宋清河的身影盈盈出现在他心间,更是叫他难过起来。
  顾西洲自嘲一笑,看着扔下这话后,便大步离开的宁海全,用力闭上眼,长出一口气后,才转身向福康宫走去。
  -
  无论如何,时间都不会因谁而停留,日子也都要过下去。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到了冬至那日,宫中渐渐有了几分不同。
  四处布置得喜庆,宋清河拿早膳时发现,连南宫外头都换了新灯笼。
  而此时的福康宫外,刚刚下朝回来的沈允信停住脚步,朝南宫的方向望去。
  从前忙得很,险些将那漂亮的小宫女忘了。
  沈允信眯了眯眼,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露出得意的笑容来。
  一旁的宁海全揣摩圣意,笑着问:“皇上可是想起宋清河了?今日冬至佳节,不若赏碗饺子给她,也叫她记得皇上您的好。”
  沈允信笑,“就你机灵!连如何赏都想好了!”
  宁海全谄媚地说:“奴婢是跟在皇上身边,这才变得机灵些呢!”
  沈允信摆摆手,“既都想好了,那快些去办。”
  宁海全应着,招手叫来一名太监,吩咐他将此事办妥当,才匆忙跟上沈允信的脚步。
  午膳时候。
  宋清河拢了拢身上冬衣,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劲,才拉开门小跑着出去。
  天儿实在是太冷了。
  即便有了冬衣,也实在是耐不住夹了雪的寒风。
  尤其是进屋之后,那落在身上的雪化了,更仿佛坠入冰窖之中。
  宋清河胡思乱想着,跑到南宫院门处,敲了敲大门。
  门很快开了,露出矮个儿太监谄媚的脸。
  今日又是怎么了?
  怎么他笑得这样怪?
  宋清河下意识后退一步,狐疑地打量起矮个儿太监来,眉眼间写满疑惑。
  “哎哟!姐姐怎的亲来了!下回呀,等我们给你送进去就是了!”矮个儿太监笑着,将手中食盒递过去。
  “那可不必,我自个来拿就是。”宋清河拿不准他们又耍什么花招,警惕地看着眼前二人。
  “皇上还赏了饺子呢!姐姐好福气!”矮个儿太监挤眉弄眼的,“姐姐吃了呀,可千万记得到福康宫谢恩!”
  皇上赏的?
  宋清河微怔,又是后退一步。
  她皱着眉,不解地问:“独独给我送?”
  矮个儿太监说:“是呀!该是没过几日,姐姐便是娘娘了!”
  宋清河脸上半分高兴都没有,甚至有些嫌弃地避开几步,并未接话。
  矮个儿太监见了,心中直骂她傻子,面上却恭敬得很,“姐姐快些进去吧,免得饺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作者有话说:
  清云,满脸写着退退退


第28章 追问
  那矮个儿太监说得有道理,宋清河也没多留。
  她提着食盒,小跑着往沈洺那屋跑,并不打算先回自己那屋。
  冬日的饭菜易冷,这一路提过来已是凉上不少,若再回一趟屋里分好拿出来,到沈洺那儿估计都成冷饭了。
  宋清河敲了两下门,等不及沈洺来开,便推门进去。
  她也没去看沈洺,一进门便下意识说起饺子的事来。
  “今日冬至,说是赏了饺子,主子快些尝尝,免得不好吃了。”送宋清河将食盒往桌上放,又拿出其中饭菜,一样一样摆到桌上。
  “饺子?”沈洺走过来,扫了一眼桌上饺子,皱起眉,“南宫也赏饺子?”
  宫中一向是见风使舵,捧高踩低的地方。
  便是那不如何得宠的妃嫔,都要被克扣些吃穿用度,更何况本身是关押罪人之处的南宫。
  往年冬至,不见赏下什么来,沈允信也绝计没那个好心,想起来给这个有着血仇的侄子送什么饺子。
  今年却是赏了,真是怪得很。
  “那守门太监说,是皇上赏了饺子来,还说什么做娘娘,胡言乱语的,像吃醉了酒。”宋清河回忆矮个儿太监方才的模样,皱了皱眉,撇撇嘴说。
  沈允信赏的?
  沈洺眸光微沉,心里隐隐多了几分猜测。
  “也是怪了,从没听说南宫还赏冬至饺子,像是哄奴婢的。至于那太监的胡言乱语,更是可笑,竟然说皇上要奴婢当娘娘,真是哄骗人呢。奴婢与皇上从未见过,今日赏的饺子怎会与奴婢有关。若真是他们说的那样,那皇上又是什么怪人,竟想册封一个素未谋面的宫女。”
  宋清河话匣子一打开,便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也仗着南宫只她与沈洺二人,连沈允信都敢说。
  沈洺早已变了脸色,宋清河却浑然不觉,只叽叽喳喳说着话。
  待那高大身影压过来,步步逼近,将她逼得无路可退,手腕被死死扣住,瞬间传来紧抓的疼痛时,她才回过神来。
  “宋清河,你仔细想想。”
  “你从前……究竟见没见过沈允信?”
  沈洺嗓音低沉,琥珀色眸子闪着危险的光,凝视着怀中小鹿般惊恐的娇弱美人。
  宋清河抬眸,漂亮的丹凤眼微微颤着,无心去想为何沈洺直呼沈允信名讳。
  她带着几分难以压抑的恐惧,迎着那叫人顿感压迫的目光,与那琥珀色眸子对视着。
  这副模样……
  这样漂亮的一张脸,加上这微颤的眸子,眼尾不知何时沁出的几滴泪。
  也难怪沈允信能瞧中,这确实是他喜欢的。
  漂亮,又易碎。
  更干净,好似轻轻一碰,便能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瞧着好似……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般。
  沈洺喉结一滚,眸中闪过一抹危险。
  但那股异样情绪,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只是一瞬间,便消失无踪,好似从未来过。
  “宋清河,说话。”沈洺蹙眉。
  宋清河听见这话,仿佛在耳边炸开一般。
  她猛然回神,反应过来后,竟是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
  细密而长的睫毛坠满泪珠,眨眼间或滴落,或顺着白皙脸颊滑落。  这样的画面,给了沈洺极大的冲击。
  让他在一瞬间,竟忘记自己扣着宋清河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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