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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拯救偏执废太子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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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有些好奇,便没有阻止,只看着那千户。
  千户见顾西洲没说不成,便只当是可以说,小声道:“昨儿南宫的宋清河被人下毒了。”
  顾西洲猛地站起身,盯着眼前的千户,眉头皱成了麻花,“中毒?怎么回事?怎的没人来报!”
  千户作出为难的模样,苦笑着,“指挥,是您上回说不许属下禀报南宫之事的。”
  顾西洲被他一说,也想起这回事。
  成国公夫人与他闹成那般,他也不愿叫宋清河因自己遭了难,便远离了她。
  为免自己忍不住靠近,顾西洲不许手下将宋清河之事告诉自己,已是有些日子了。
  难怪方才那千户欲言又止的,原是因为这个。
  锦衣卫本就忙碌,时日久了,顾西洲一心扑在公务上,也是忘了这茬。
  如今被这千户提起,他才想起来。
  不仅想起来,脑中更不受控地浮现宋清河的身影。
  顾西洲用力闭了闭眼,许久才问:“怎么回事?谁下的毒?”
  千户见顾西洲没怪罪自己,松了口气,忙答道:“明面上说是谢贵妃,可瞧着皇上未曾发落她,想……该是有隐情的。”
  顾西洲抬眼,心中登时有了计较,又问:“还拿了谁?”
  千户说:“一中毒便拿了福泉宫的小刘子,之后还拿了谢贵妃身边的福慧。至于谢贵妃本人,留在福宁宫的刑房内,不经锦衣卫的手。”
  办案这事儿,锦衣卫是行家。
  阴险龌龊的事,锦衣卫也是行家。
  昨夜这下毒的事儿,顾西洲一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若真是谢玄姝下的毒,那如今她便是没死,也该在锦衣卫诏狱。
  虽说这锦衣卫诏狱一般是关大臣的,但沈允信一向爱好将人都往诏狱扔,倒是不分什么内宫外宫的。
  “拿了这二人如何了?”顾西洲又问。
  “小刘子就剩半口气,属下正要进宫问问,到底留还是不留。至于那福慧,自昨夜送来还未动过,也需得等皇上的意思。”千户答道。
  如此听来,这幕后黑手,该是那叫福慧的宫女了。
  顾西洲眸色一沉,冷笑,“我去瞧瞧。”
  说完,顾西洲站起身,往诏狱方向走去。
  千户跟在身后,刚要说什么,便听不远处传来动静,又隐约听见人说皇上来了。
  顾西洲脚步微顿,转了方向,忙往外跑去,赶在沈允信进门时到地方,跪下请安。
  “臣顾西洲叩问皇上圣躬安!”顾西洲低着头,单膝跪地,拱手行礼。
  “朕安。”沈允信瞧着心情不错,还亲自扶起顾西洲,脸上挂着笑容,“顾卿昨日不当值,可是错过一出好戏。”
  “不知是什么好戏,臣竟是错过了。”顾西洲也笑,却没抬头,只接了话往下说。
  沈允信偶尔就爱演这些君臣和睦的,明明与顾西洲倒也算不上多好,也并未有多拉拢他,但却要作出这副样子。
  不知是给谁瞧,兴许不是给谁瞧,也兴许就是给谁瞧的。
  “朕往诏狱塞了两个人,顾卿与朕去瞧瞧。”沈允信笑着,走在前头,明显是叫顾西洲跟上。
  “是。”顾西洲跟着,也不多问,只等着沈允信先开口。
  到了诏狱,沈允信并不往小刘子那儿去,而是目标明确的,往关押福慧的牢房走去。
  顾西洲更是确信,这个福慧,也许就是对宋清河下毒的幕后凶手。
  他看着沈允信在牢房前停住脚步,笑意带了几分阴森,直盯着福慧看。
  福慧本胆子大着,好似有很大的自信,觉得此番定然不会死一般。
  可沈允信看得久了,她忽的没底起来,神色间隐隐显露几分害怕。
  “将人提到福宁宫的刑房。”沈允信最后却只丢下这话,便转身离开。
  顾西洲有些惊讶,摸不准沈允信的意思,只给手下使眼色,叫他们去办。
  而他自己则是跟上沈允信的步伐,一同前往福宁宫。
  -
  福宁宫,刑房内。
  四周一片黑暗,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
  谢玄姝不知道自己究竟待了多久,也许不过一日,也许已经过了一周。
  她滴水未进,也不曾有人递进来饭食。
  她感到很饿很饿,锦衣玉食许多年,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这样的黑暗,这样的冷待,又冷又饿,又惊又俱。
  哪里是寻常人受得了的。
  如此的煎熬,到了后来,谢玄姝甚至想,这样关着,倒还不如叫沈允信狠狠打她一顿!
  可谢玄姝摸不准沈允信的意思,她也不知道如今是不是打一顿就能解决的事儿。
  若沈允信真觉得是她做的,那……那可就危险了。
  谢玄姝指甲陷入肉里,隐隐能闻见血腥味,想是用力到那掌心沁出血来。
  这时,紧闭了不知多久的门打开了。
  露出外边的光亮,叫在黑暗中待了一整夜的谢玄姝忍不住缩了缩。
  “玄姝,昨夜在刑房待得可好?”沈允信走进来,示意锦衣卫点上灯,目光停留在角落里发丝凌乱的谢玄姝身上。
  “皇上……”谢玄姝嘴唇颤抖着,一时间更摸不准沈允信的意思。
  而这时,一个狼狈的女人被推了进来,脸朝地被锦衣卫死死按在地上。
  伴随着挣扎呜咽声,锦衣卫扯着那女人的头发,将人给拽了起来。
  谢玄姝这才看清,那人竟是福慧!
  “这……”谢玄姝想问,抬眸对上沈允信那似笑非笑的眼,却又不敢出声。
  生生止住到了嘴边的话,缩了缩身子,只看着沈允信究竟要做什么。
  “你很聪明,也什么都明白。”
  沈允信朝福慧走去,声音没什么太大起伏,却比有起伏要更为可怕。
  “你明白自己是贵妃宫里的人,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无论你做什么,无论贵妃知不知情,都能将贵妃拖下水,所以你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给宋清河下毒。”
  谢玄姝愣住,没想到沈允信竟什么都明白。
  可他什么都明白,又为何要将她关入刑房呢……
  “你自认了解朕,明白朕既警告了贵妃一回,那第二回 下毒,一定要了贵妃的性命。”
  沈允信声音骤冷,嗤笑一声。
  “可你不明白,朕最恨耍小手段之人,仗着有几分聪明,便将朕当傻子。”
  沈允信话音落下,锦衣卫立即上前,唰唰几下,将福慧的指甲尽数拔了。
  血溅了一地,起初福慧还惨叫着,到后来却痛得只能哑声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喉间只发出啊啊的嘶哑声。
  谢玄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闭上眼睛,不敢看福慧的凄惨模样
  可沈允信却发现了她的动作,走到她身后,从背后环住她,硬是掰着她的下巴,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看,看看不听话的……东西,是什么下场。”
  谢玄姝发着抖,不敢不去看,生怕不去看,便与福慧是同样的下场。
  沈允信见谢玄姝听话,也高兴了几分,莫名想起宋清河来,想她看似是个听话的,实则是不听话的。
  倒也不全是不听话,更像听不懂。
  单纯,白纸一样,好叫人在上边染上自己的颜色。
  沈允信舔了舔牙,心头对宋清河的渴望,又是多了几分。
  顾西洲在一旁看着,虽说在锦衣卫许久,这样的刑罚不过是小打小闹。
  但沈允信拿福慧来恐吓谢玄姝,还是让他生出几分惊讶来。
  疯子一般,只希望再多数什么变故,不叫这疯子真对宋清河下手。
  顾西洲暗暗想。
  沈允信自从进刑房来,便没去注意顾西洲如何。
  他只拍了拍谢玄姝的脸,笑着看向福慧,“杀了吧。”
  话音落下,锦衣卫拽着福慧离开。
  路上都是血,叫屋内的血腥味又重了几分。
  她也不叫,只瞪着眼看谢玄姝,似是想说什么,却被掐住脖子不许说话。
  谢玄姝看着福慧,用力闭了闭眼。
  她不知道福慧会被带去哪里,她也不知道福慧会如何死。
  她只知道,今日之后,自己怕是再见不到福慧了。


第39章 除夕
  宋清河在沈洺的监督下; 又喝了几日苦了吧唧的药,才见到那位传说中的林太医。
  林太医并不老,与宋清河想象中的太医很不相同。
  但也不算年轻; 猜测该是与沈允信差不多的年纪。
  但这些对宋清河来说都不重要。
  对宋清河来说; 重要的是林太医为自己看病,还好心送了斗篷给自己。
  “林太医,那日的斗篷,多谢你了。”宋清河笑着,提起那日的斗篷,向林太医道谢。
  “斗篷?”林太医微怔; 目光移到沈洺身上,见他微微抬眸; 忙点头; “啊对; 是我给的。你身子不好; 总衣着单薄跑来跑去,没得又病倒了。”
  宋清河笑得眉眼弯弯,又说了两句好听的感谢林太医。
  原本是不想叫宋清河知晓; 这才将事情扣到林太医头上。
  可如今宋清河对着人笑,还这样感谢人家; 沈洺心中难免多出几分不舒服。
  明明是他做的事; 她却在感谢别人……
  沈洺眸中闪过一抹暗色,强压下心底烦躁; 最终什么都没说。
  “如何?”沈洺出声打断二人的话。
  “毒倒是解了,就是身子仍虚得很; 得好生养着。”林太医站起身; 走到沈洺跟前回话。
  宋清河看着二人之间的气氛; 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林太医……对沈洺的态度,似乎有些过分恭敬了。
  按理说,沈洺只是一个被关进南宫的废太子,林太医甚至不必向他禀报这些的。
  可他不仅说了,还这样的……恭敬。
  十分的奇怪。
  但宋清河也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她潜意识里觉得,失败过后是没有翻身的可能,更何况过了这么多年。
  所以她从来就没想过,沈洺还存了伺机报仇这等心思的可能。
  “往后就麻烦你了。”沈洺说完,瞥了宋清河一眼,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怎么能是麻烦,救死扶伤是我们该做的。”林太医在宋清河这个外人面前,倒是收敛许多。
  沈洺也没再多话,只送林太医出去,顺道悄悄聊了两句。
  宋清河不是没瞧见,但离得远也听不清。
  她并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癖好,更没兴趣管沈洺究竟说些什么。
  就这样送走林太医,沈洺回来看见宋清河还坐在这儿,眉头一挑。
  “打算在这儿住下?”沈洺话语间带了几分揶揄。
  “不……不是,奴婢这就走了。”宋清河忙站起身,就要出门。
  “斗篷。”沈洺提起斗篷,递给宋清河。
  “谢主子。”宋清河刚要接过,却见沈洺收回了手。
  宋清河露出不解,只看着沈洺,打量他之后有个什么动作。
  结果却见沈洺展开斗篷,亲自为她披上,系好带子后还替她拢了拢。
  这一系列动作,惊得宋清河微张嘴唇,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她愣愣看这样眼前的沈洺,良久才结巴着唤了一声,“主子?”
  沈洺却不解释,只别开脸,冷冷扔下一句,“回去吧。”
  既是主子赶人,宋清河也不好再留,只福了福,便徐徐退出去。
  -
  主子被关押,福泉宫因此空了许久。
  但里边一应宫人都未遣散,大家都摸不准沈允信的意思。
  谢玄姝也摸不清楚,明明福慧被带走,又摸清此事与她并无干系,为何还不放她回去呢?
  谢玄姝想不明白,待在那黑漆漆的刑房内,一日赛一日的害怕。
  就这样,约莫过了五日,沈允信才大发慈悲一般,又到刑房走了一趟。
  但这一趟,只叫一名精通审讯的锦衣卫跟进去,至于旁的人,就连宁海全都只能候在外边。
  可这一回依旧只是进去瞧瞧谢玄姝,并未将人放出来。
  而那与沈允信一同进去的锦衣卫,没过几日,却听说跳了河。
  打捞起来的时候,人都泡得不成样子。
  顾西洲去的时候,看着那尸体半天没说话,最终只将这件事儿压下来,说人是自尽的。
  因着这件事,锦衣卫连着几日都是气氛压抑。
  本想挑个空闲时间去一趟南宫的顾西洲,一时间也抽不出空来。
  就这样一拖再拖,拖到了除夕这日。
  除夕,宋清河起了个大早,拿着托林太医带来的红纸剪窗花,又一个个往窗上贴。
  沈洺醒来听见动静,开门一瞧,竟见宋清河忙前忙后的。
  他眉头一挑,出声道:“南宫的窗户不严实,你这会贴上去,没两日就掉光了。”
  宋清河听见沈洺的声音,漂亮的丹凤眼亮了亮,忙跑过去,给他看自己剪的窗花,“主子您看!奴婢今晨剪的!”
  沈洺接过看了看,夸赞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口,只淡淡点头。
  好在宋清河早知沈洺脾性,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蹦蹦跳跳地去贴窗花。
  可走了两步,她又想起什么来,一拍脑袋,惊道:“哎呀!奴婢还要伺候主子的!”
  沈洺唇角似有似无勾了勾,目光停留在那张红得似火的窗花上,心中竟久违地尝到几分暖意。
  可他不愿显露情绪,察觉之后只倔强地别过头,愣了神色,说:“不必你伺候,忙自个的去。”
  宋清河有些犹豫,更有些不好意思。
  沈洺见状,眉头一皱,凌厉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吓得她立马转头就跑。
  贴窗花,也好。
  多少给这死气沉沉的南宫,添了几分年味,有人气,那很好。
  不过……
  仔细一想,这死气沉沉的南宫,在宋清河来之后,似乎就不那么死气沉沉了。
  沈洺摩挲着袖间衣料,目光跟随宋清河,看了良久,才转身去洗漱收拾。
  -
  福宁宫,刑房内。
  谢玄姝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在这样黑漆漆的地方,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没有意义。
  她只坐在木板床上,等着,静静地等着,等待那个离开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门咔的一声在眼前打开。
  谢玄姝想站起身,却因坐得久了,竟腿软得整个人又一次摔了回去。
  姿势难看,几乎是匍匐在地。
  而眼前出现的人,却不是沈允信,而是沈允信身旁的宁海全。
  “娘娘,皇上命奴婢请您回福泉宫,收拾收拾好参加夜里的除夕宴。”宁海全的目光微移,停留在狼狈的谢玄姝身上,轻笑一声。
  “臣妾……谢皇上隆恩!”谢玄姝咬着牙,心里恨透了沈允信,却因顶着贵妃身份,仍是得扭一扭身子,变为跪拜的姿势,行礼谢恩。
  此时狼狈,可到了夜里的除夕宴,谢玄姝仍是万众瞩目的那一个。
  只是不知为何,在顾西洲看来,谢玄姝经刑房这些时日的蹉跎,竟是变了。
  可哪里变了,顾西洲却说不上来。
  清宁殿里热热闹闹办着除夕宴,南宫里却是依旧冷情。
  没有丰盛的年夜饭,只有比平日还不如的冷饭残羹。
  宋清河气得直跺脚,跟守门那高矮太监吵了一架,没能改变任何结果。
  最后只能灰溜溜提着食盒进屋去,一见沈洺,便吧嗒吧嗒直掉眼泪。
  “他……他们不给,奴婢说不过,也出不去。若……若是奴婢出得去,定给主子寻些好的来。”宋清河越想越难过,想自己只在家里吃过这种苦,入了宫之后可从未有过。
  更何况,如今是不仅她吃不上热乎的年夜饭,连沈洺也吃不上。
  主子奴婢一同受罪,又没什么缘由,便是明白宫里惯是捧高踩低,宋清河仍有些心头发堵。
  “吃不上就吃不上,你且等着。”沈洺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丹凤眼,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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