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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攀高枝-第44章

小说: 攀高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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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好。”
  门被关上,白色蒸汽很快消失了,沈峭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坐到沙发上,手指搭在膝盖,伴随着稀稀拉拉的水声,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二十多分钟后,水声停下来,房间再次变得安静,沈峭甚至能听见门板后衣服布料摩擦的响动。
  门从里面拉开,程斯蔚走出来,脑袋上搭着白色毛巾,有些长的头发柔顺地贴在耳侧,水珠顺着发梢滚动,最后砸在地板上。沈峭看着程斯蔚朝他走过来,带着热腾腾的水汽,在他面前停下,然后蹲在他面前,把毛巾扯下来,仰头冲他笑。
  “好啦,该你了。”
  把棉服外套的拉链拉开,沈峭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如果忽略那几道骇人的旧伤疤,沈峭的身体几乎是完美的,清晰起伏的肌肉线条从胸前一直下滑到腰间。程斯蔚嘴唇很干,攥紧手里的毛巾,程斯蔚抬起手,很轻地擦沈峭胸前的皮肤。
  客厅主灯亮的晃眼,程斯蔚的手顺着往下,避开绑着白色绷带的腰,小心翼翼地用半湿的毛巾去擦沈峭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声音在头顶响起,程斯蔚愣了一下,指腹按着沈峭的肋骨,然后抬起头。
  “你可以用点力。”沈峭眼睫低垂,长而直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有点痒。”
  脖颈和后背都僵成一片,程斯蔚咽了口口水,点点头,小声念叨:“好,知道了。”
  擦完沈峭右手最后一根手指,程斯蔚很轻地出了口气,正在想要不要重新洗一遍毛巾的时候,沈峭忽然拉着他的手腕,冰凉的指腹扣着虎口:“起来吧,一会儿脚麻了。”
  “……不麻。”
  沈峭没有再说什么,停了一会儿,他坐起来一点,问他:“要脱裤子吗。”
  程斯蔚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抬起眼,沈峭的表情很认真,看起来是真的在问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灯光亮的很,把沈峭的眉眼和头发都衬的漆黑,被沈峭这样盯着,程斯蔚只觉得呼吸都困难。
  于是他把毛巾塞给沈峭,偏过头说:“你自己擦吧。”
  看着程斯蔚的侧脸,沈峭停了停,说:“你说要帮我擦。”
  “反悔了。”程斯蔚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小腿一麻,整个人差点栽到地上,但沈峭比他更快一步先揽住他的腰。
  感受到程斯蔚紧绷着的身体,沈峭让开一点地方,让程斯蔚坐在他腿上,食指擦过他发梢的水珠,低声说:“我说了,你的腿会麻。”
  “那你厉害好了吧。”程斯蔚小声反驳,“你是神算子。”
  沈峭无声地笑,手顺着腰往上,滑过背脊,最后停在程斯蔚的后颈。程斯蔚被弄的有点痒,转过头刚打算说话,就被后颈处的力道压过去。沈峭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程斯蔚的脖子,他以前只觉得程斯蔚的脖子和四肢都很纤细,但没想到有这么细。
  凑近一点,沈峭去吻程斯蔚的嘴角,带着薄茧的指腹很轻地摩挲他的喉结,程斯蔚没办法呼吸,只能用手去推沈峭的肩,但因为害怕沈峭的伤口会疼,所以用处基本为零。
  几乎能含住沈峭的舌尖,程斯蔚很轻地舔了一下,沈峭的动作在那一秒顿住。程斯蔚移开一点,睁开眼,视线里是沈峭的眼睛。不知道要说什么,沈峭也什么都没让他说,俯下身压过去,含住程斯蔚的下唇,右手往下,握着程斯蔚有些凉的脚踝。
  靠的很近,程斯蔚甚至能感受到沈峭胸口的起伏,握着脚踝的手正一点点探进宽松的裤腿,程斯蔚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只能伸手去搂沈峭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胸口,小声又剧烈地喘气。
  后背被汗浸湿,程斯蔚闭着眼,断断续续地讲:“澡白洗了。”
  沈峭没接话,只是偏过头含住他的耳垂,停了好久,才说:“没事,可以再洗。”


第83章 宝宝
  程斯蔚后知后觉地感到沈峭的变化,搂着沈峭的脖子,程斯蔚突然忘记自己原本想要说什么话,他开始神志不清,像是在发一场永不会消退的高烧。空调扇叶左右摇摆,暖风吹干了程斯蔚的头发,垂下来的碎发有些挡烟,程斯蔚抬起手把头发往上捋,但那几根头发很不听话,支撑不了几秒就又掉下来。
  沈峭看到了,按在他后颈的手微微用力,让程斯蔚的上半身往他胸口压,程斯蔚暂时还留存一丁点理智,手抵着沈峭的肩,嗓音低哑:“别压到你的伤口,我——”
  “宝宝。”
  后半句卡在嘴边,客厅安静,甚至能听见窗外老旧的空调外机发出的嗡嗡声,在程斯蔚以为刚才的声音是幻觉时,沈峭拂开遮挡在他眼前的碎发,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喊他:“宝宝。”
  程斯蔚怔住了,在他的记忆中,因为沈峭总是在他身边,所以沈峭好像连他的名字都没喊过,大多时候都是他在叫沈峭,像是某种召唤功能,只要他需要,沈峭就出现。
  搂着沈峭的脖子,程斯蔚垂眼看他,胸口好像憋着一团热气。
  “再喊一遍。”
  “程斯蔚。”沈峭的声音有些哑,手从程斯蔚的腿上拿开,大手覆上他的脸颊。
  “好喜欢你。”
  四个字,程斯蔚觉得在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正在发生某种自然灾害,龙卷风,雪崩,海啸。程斯蔚俯下身,一点一点亲吻沈峭的脖颈,沈峭顺从地抬起头,在吻到喉结时,程斯蔚伸出舌尖,很轻地舔了一下。
  沈峭嘴边溢出一声很轻地喘息。
  程斯蔚的两只手垂下去,撑着有点旧的沙发,身体一点点往下滑,沈峭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明,看着重新蹲在地上的程斯蔚。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裤腰上,很凉,程斯蔚的脸颊泛起不太正常的潮红。
  程斯蔚不太自然地眨了眨眼,指尖落在沈峭绑着白色绷带的腰间。
  “我最喜欢你。”
  沈峭没有说话,打在墙壁上的光影落在他脸上,目光很沉,像是压着程斯蔚的身体,让他和沈峭的身体靠近。外面的雪又开始下,扎眼的白轰然倒塌,掩盖世界上其它所有颜色,屋里很安静,静到只能看见墙壁上的半截阴影来回摇晃。
  学校大礼堂内,副校长正在台上调试麦克风,林峥和贺莱坐在后排,刚拿出手机点开游戏,一则通话请求出现在屏幕上,林峥看了眼正在翻发言稿的副校长,站起来往后门走。
  贺莱看他一眼,马上跟出去。
  “怎么了?”林峥问。
  “董医生现在有空吗,能不能麻烦他过来一趟?”
  程斯蔚说话的声音很小,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礼堂内副校长已经开始发言,林峥皱了皱眉,往走廊那边又走了几步,才接着问:“刚才没听清,你说什么?”
  “董医生。”程斯蔚停顿了一下,“他能再来一趟吗。”
  贺莱站在林峥面前,朝他做了个“怎么了”的口型,林峥摇摇头,对着话筒压低声音说:“出什么事了?那些人这么快就找过去了?不应该啊……”
  “没有。”
  程斯蔚这边打断之后就没再出声,林峥靠着栏杆,等了十几秒,电话那边再次传来声音:“沈峭的伤口崩开了,可能得再处理一下。”林峥觉得纳闷,董医生做他家的家庭医生十几年,一个最简单的外科手术,不应该会有瑕疵。
  “怎么会?他是搬什么重物了吗,还是做什么剧烈运动了?我——”林峥后半句卡在嘴边,一个念头从他脑子里闪过去,虽然没来得及捕捉,但林峥也觉得没必要再多问了。
  “我现在联系他。”
  程斯蔚在电话那边说好,顿了顿,林峥又补充道:“一会儿我和贺莱一起过去,你们……你提前收拾一下吧。”
  电话挂断,贺莱一张大脸凑过来,盯着已经熄灭的手机屏幕,问他:“收拾什么啊?去哪儿啊?”
  林峥瞥他一眼,满脸嫌弃:“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没来得及听副校长那厚厚一叠的发言稿,林峥联系好医生后就跟贺莱往校门口走,中途碰见打球回来的陈文楷,陈文楷抱着篮球,用满是汗的手抓贺莱的衣领,问他们干嘛去。
  “你他妈的手脏不脏!”贺莱把陈文楷的手甩开,回头跟他说,“办事儿去。”
  坐上林峥的车,上了高架又钻桥洞,看着车载地图上越来越近的小点,林峥还是没忍住问贺莱:“你家是从哪儿刨出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
  “你对我家老爷子放尊重点啊。”贺莱把空调温度调高,手托着下巴看向窗外,笑着说:“而且等你去了就知道了,那儿的鸟屎可多了去了。”
  等到了被火电厂烟囱包围的那栋楼,贺莱一下车跑过去就要按密码,林峥把贺莱拽到一边,停了半晌,抬手敲了敲门。贺莱看他一眼,问:“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林峥没说话,等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拉开,贺莱下意识就冲过去要打招呼,刚抬起的脚在对上门口那张脸又生生放下。
  “啊,是你啊。”贺莱看着比他高上一头面无表情的沈峭,讪笑着道:“真是好久不见。”
  沈峭看他一眼,然后说:“上周刚见过。”
  贺莱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他到现在也不明白,程斯蔚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木头。林峥正常很多,他扫了一眼沈峭半湿的头发,走进门看了一圈,转身问:“程斯蔚让我叫医生来,他人呢?”
  “洗澡。”沈峭看着贺莱,抬抬下巴示意他可以进来。
  客厅里没什么家具,一张茶几,一个双人沙发,边上摆着一个看起来十分脆弱的竹藤椅。贺莱和林峥坐在那儿,沈峭也没有要招待他们的意思,自顾自站在浴室门口,直到浴室门的把手从里面拧开,程斯蔚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瞧见站在面前的沈峭,眉头迅速皱起来:“你站着干嘛啊,伤口不疼吗?”
  看着程斯蔚露出的大半锁骨,沈峭伸出手,把衣领往上拉了拉,才回答:“不疼。”
  “我看可以给董医生打电话让他回去了。”林峥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个,“我觉得沈峭一点儿事都没有。”
  贺莱点点头,在旁边附和:“他打两个我没问题。”
  这种认知在董医生到来之后被打破,当贺莱看见白色绷带下接近十公分长的蜿蜒伤口时,他没忍住在旁边倒抽了一口凉气。董医生拿着剪刀重新缝线,刀尖陷进腹部皮肤,血珠很快从没长好的伤口处溢出来。
  贺莱见不得这种场面,他转过头,本来准备跟程斯蔚说两句话,但看着那一张严肃的脸,贺莱很有眼力价的闭上了嘴。
  “这几天一定要静养,避免提重物,也尽量不要用力。”缝好线,打了个结,董医生把剪刀放回药箱,“伤口每天用碘伏消毒,消炎药也要按时吃,我看你现在身体就有点烫。”
  沈峭点点头,然后抬起眼,看着站在旁边的程斯蔚。
  程斯蔚抿了一下嘴,想到医生的话,耳朵通红。
  在沈峭量体温的时间里,林峥把程斯蔚叫到一边,说:“你妈回源城了,东临那边的动土仪式都没有参加……你确定不给她说一声?”
  “她给你打电话了吗?”程斯蔚问。
  林峥摇摇头,这才是他觉得奇怪的地方:“今天早上,学校来了几个陌生面孔,门卫放行之后就直奔清洁室,带走了一个刚来的清洁工。”
  “应该是我妈的人。”
  “阿姨不报警……她知道是谁干的了?”
  一个埋在心底的名字再次蹦出来,尽管程斯蔚这么想过,但只有一秒,毕竟程淑然的死对头太多,还是会有很多种可能。看着面带苦笑的程斯蔚,林峥犹豫许久,还是低声问他:“你是不是也知道是谁?”
  “嗯。”程斯蔚回头看了沈峭一眼,停了停,才说:“可能是我爸吧。”


第84章 装睡
  【源城发布寒流预警,请各位市民多添衣物,注意保暖。】
  “听见没,政府都说了要多添衣物。”程斯蔚手里拿着黑色线帽,转过身对着沈峭抬抬下巴,沈峭很轻地勾了勾唇角,接着朝他微微俯下身。沈峭头小,毛线帽软塌塌地滑到眉骨,程斯蔚把边缘折上去一点,看着沈峭的眼睛,满意地点点头。
  转身去拿另一个帽子,程斯蔚给自己戴好,扭头给沈峭展示:“怎么样?是不是显得我脑袋很大?”
  室内温度高,虽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但程斯蔚的脸颊还是被热风熏得有点红,沈峭盯着程斯蔚的脸,停了两秒才伸出手,捏着帽子边。程斯蔚还以为沈峭在帮他调整,于是很安静地仰头等待,直到帽子完全遮住上半张脸,视线变成一片黑。
  亲了一下程斯蔚的嘴唇,沈峭移开一点,低声回答他:“好看。”
  程斯蔚笑了一下,抬手想要去摸帽子,但手腕先被人捉住了。
  “干嘛?”
  “就这样。”沈峭垂下眼,盯着程斯蔚微微张开的嘴唇,说,“这样好看。”
  程斯蔚由着沈峭抓他的手腕,声音带笑:“我当熊瞎子好看是吧。”
  “是。”沈峭说。
  隔着柔软的线织布料,程斯蔚睁开眼,帽子紧紧贴着皮肤,眨眼变得有些困难。透过无数个方形格子,程斯蔚能看见沈峭模糊的轮廓。下一秒,程斯蔚突然抬起手,拽着沈峭头上的帽子往下拉。
  “那你也当熊瞎子给我看看。”沈峭往后退了两步,程斯蔚笑着拉他的手,嘴里念他:“你这个熊瞎子怎么跑那么快啊。”
  下午三点多,董医生按时来小屋给沈峭拆线,等林峥出现的时候,董医生正拎着药箱往外走,林峥在门口侧身让开位置,扫了一眼沙发上正在穿衣服的沈峭,忍不住感慨:“这么快就好了?”
  “伤口愈合的还不错,早点拆也好,不会那么疼。”虽然这人一副完全不怕疼的模样,后半句董医生没说,他冲林峥打了个招呼,转身往大门口走。
  程斯蔚正趴在沈峭身上认真研究那道泛红的伤口,听见林峥过来头也没回地问:“你怎么来了?”
  “卸磨杀驴都没你这么快的。”林峥走过去,把手机丢在沙发上,程斯蔚看了眼亮着的屏幕,林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不是没带电子产品吗,有最新消息我不得过来通知你。”
  沈峭偏头扫了一眼,屏幕上是一条警方通告,字数极少,只看见杨建华三个字,沈峭的眉毛皱在一起。察觉到沈峭的变化,程斯蔚也凑过去,问:“怎么了?”
  “早知道就——”看着程斯蔚干净的侧脸,沈峭忽然噤声。
  林峥靠着墙,听见沈峭的话笑了笑,停顿几秒,替他补上后半句:“早知道你就弄死他了是不是?”
  沈峭安静地坐着,没有反驳。或许是因为在沈峭的人生中,他很少有选择的机会,没有机会选择父母,没有机会选择依靠什么养活自己,所以沈峭从来不会后悔。救杨建华一命,是跟随本能,但如果他未卜先知,知道后来杨建华要对程斯蔚做什么,他不但不会救他,还会在他的大动脉处补上两刀,帮他上路。
  “弄死他干什么。”程斯蔚压根没看新闻,他关上手机屏幕,抬头看着沈峭,“干嘛要为了那种人弄脏了你的手?”
  “确实。”林峥点点头,“为他那种人,断送你后半辈子,太不值当了。”
  林峥的语气无比真诚,真诚到足够让沈峭相信,他好像脱离了其他人口中“那种人”的范围,甚至认为他的后半辈子应该是值得的。
  “想什么呢?”程斯蔚碰了一下沈峭的手腕,见他没有反应,身体靠近一点,表情严肃地问他:“是不是伤口疼啊?我就说拆线拆的太早了,你跟那个董医生非说不早,我……”
  “没有。”沈峭打断他,声音很低,“不疼。”
  林峥开始后悔自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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