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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摄政王今日从我了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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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这般慌张?”
  有了主心骨,文夫人憋了许久的惊惧发泄出来,她走到太师椅旁坐下,从怀里拿出帕子抹起眼泪,
  “女儿嫁入宫中你不闻不问也就罢!现在可好,入宫的根本不是夜兰,是她身边那个眼睛圆溜溜的贴身丫鬟!
  平日你就不关心夜兰,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被府里的侍卫给糟蹋了,怀着那人的孩子不顾一切私奔了!”
  将茶杯轻轻放回原位,纵使听到这等足以杀头的事情也依旧面色不改,
  “夫人莫慌,这些事我都知晓。”
  猛地站起来,文夫人失声叫出来,
  “你知道?!你知道怎么不在当时上花轿的时候拦下来?!好歹也不算欺君!”
  长叹口气,文丞相起身走过去扶着文夫人坐下,
  “我也是在她踏上花轿那一刻才看出来的,要拦也拦不住了。再者,我派出去寻夜兰的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她。”
  拍了下文夫人放在扶手上冰冷的手,
  “你以为我不心疼女儿么?我本想着在皇上发现之前给夜兰送些钱财过去傍身,若我们不在了,她好歹能衣食无忧,现在……哎……”
  止住泪,文夫人用帕子将面上的泪痕细细擦净,
  “好在宫里那小丫头机灵,到现在还未被发现,否则,这文府可就……”
  见夫人又要掉泪,文丞相连忙上前将人拥住,
  “好了。现在哭也无济于事,好在夜兰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鲜少有人见过她,这事你知我知,万不得让其他人知晓。“
  一想到文夜兰放着好好的皇后不做非要同一穷二白的小侍卫私奔,文夫人悲从中来,趴在文丞相怀里轻声呜咽起来。
  夜深,雪停了。
  一道黑影自菡萏殿匆匆跑出,左右看看,确保无人后往玉镜殿的方向小跑而去。
  菡萏殿内,蜀锦阖上殿门,低头走回杜嫣怜身边。
  将冒着热气的茶杯放回桌上,杜嫣怜眉梢一挑语气冷淡,
  “人走了?”
  摸不透主子现在的心情,蜀锦低眉顺眼应了声,
  “回娘娘,走了的,没人看见。”
  冷哼一声,杜嫣怜楚楚可怜的面容浮现一抹狰狞,她左手攥紧,一副恨急的模样。
  不多会,一缕鲜血自她左手指缝中淌下来,一旁的蜀锦见状惊叫起来,连忙跑到柜子旁翻出备用药粉,匆匆跑回跪下来捧着杜嫣怜的手替她上药。
  深吸了口气,杜嫣怜这才将心间的妒火压下去,
  “原本那位子该是本宫的……”
  语气低沉,蕴藏了满满的恨意。
  跪着的蜀锦不敢接话,只用绷带将杜嫣怜的手绑好。
  就在她准备起身时,杜嫣怜忽的哈哈笑了起来,这极度反差差点将蜀锦给吓哭,
  “现在倒好!后位上的人竟是个假的!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手中的小药箱哗啦翻倒在地,浑身颤抖的蜀锦又跪下来,匍匐在地央求,
  “娘娘,这话可不能说!小心隔墙有耳!”
  站起身抬脚踹翻胆小如鼠的蜀锦,杜嫣怜满面不耐冷冷看着她,
  “你当本宫是傻子?!本宫自是知晓!这菡萏殿哪一个不是本宫精心挑选之人,如若真传出去了,兴许是你也不一定!”


第32章 福祸
  被踹翻的蜀锦在地上狼狈滚了一圈,好不容易回过神后又爬到杜嫣怜脚边跪好,
  “娘娘!奴婢对您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您!今日所有的话,奴婢便是死也不会透露出去分毫!”
  面色稍霁,杜嫣怜神色淡淡坐回去,仿若方才发难之人不是她一般,
  “起来吧,你对本宫如何,本宫心里清楚,在菡萏殿你这幅模样也就罢,在外头,你可得仔细些。”
  殿内紧绷的气氛随着杜嫣怜的话散尽,蜀锦松了口气,知晓娘娘这是放她一马的意思,她连忙直起身子,用膝盖为足,挪到杜嫣怜身侧,一脸讨巧帮她锤腿,
  “娘娘,那皇后竟是个假的,您打算如何揭发她?明日去承乾殿寻皇上吗?”
  力度适中,杜嫣怜很满意,心情也跟着好了些,她伸出青葱般的玉手戳了下蜀锦的头,笑盈盈道,
  “你蠢,本宫可不笨。若就这般简单拆穿她,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有把柄在手,而且皇上也不把她当回事,倒不如再等等,等她露出更多的马脚,
  依本宫看,她呀,和那摄政王定是不清不楚的……“
  说到这,杜嫣怜那双时刻含着水雾的杏瞳划过一抹狠意,
  “若真让本宫抓着他们苟合的证据,定要将那摄政王也一除为快!”
  提起摄政王,蜀锦脑海中浮现那双深邃勾人的狼眸,捏着杜嫣怜腿的手不自觉重了几分。
  一吃痛,杜嫣怜抬脚又将蜀锦踹倒,
  “你想疼死本宫吗!”
  慌忙爬回来,蜀锦连声道歉,见杜嫣怜脸色缓下来,她才继续替娘娘捏腿,不经意问,
  “娘娘,皇城这么多待字闺中的女子,摄政王怎么偏就对皇后有兴趣?!”
  单手撑着面颊,杜嫣怜思索片刻后嘲讽道,
  “这皇后定是狐媚子,勾引皇上不成,便想勾引身为大启第一美男子的摄政王。且看吧,本宫定要揭穿她的狐狸皮!”
  这话若是被菟姬听到,定是要撸起袖子和杜嫣怜打架的。
  骂人就骂人!
  骂她是狐狸精未免就有些过分了!
  她明明是兔子精!
  可可爱爱会在雪地里打滚的兔子精!
  不过,杜嫣怜主仆二人的对话自是被夜色悄然带走,再无多一人知晓。
  过了几日,宫里雪地还未融化,今日暖阳高照,被封烺限制出门的菟姬总算能够踏出玉镜殿大门了!
  裹成一颗球的菟姬费力迈出门槛,要不是封烺同老妈子一样担心她着凉,她何必这般委屈自己?!
  堂堂兔子精,会怕小小的伤寒?!
  说出去就是个笑话!
  担心菟姬摔倒的萝北和六鱼、十灰小心翼翼护着这颗“球”,就怕磕着碰着。
  若不小心摔着了,皇后娘娘直接坐在地上哭唧唧可如何是好?!
  可爱归可爱。
  甚至还想摸摸委屈巴巴眼泪汪汪的皇后娘娘的头!
  但他们不想去打扫茅房!
  见着菟姬一摇一摆,三人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好像一只小兔子啊……
  直至踏出院门,六鱼才小心翼翼开口问,
  “娘娘,您看要不等王爷过来再去……”
  一巴掌糊在六鱼脑门上,菟姬气呼呼道,
  “等他?!若等他来这院门本宫怕是都出不去了!本宫不管,这雪都停了几日了,若再不去,都要化完了!”
  一脸荡漾摸了下被菟姬拍的脑门,不但不疼,还有些软!
  还想再来一次!
  见六鱼一副傻样,萝北无奈笑起来,哄着菟姬问,
  “娘娘您慢些,仔细摔着。大冷天的在院内玩不就好了么,去青禄湖作甚?”
  扬唇一笑,菟姬努力往前滚,
  “当然是打雪仗了!”
  三人面面相觑,迟疑了会,十灰开了口,
  “娘娘,在皇宫里打雪仗,未免不妥……”
  “怕什么?本宫昨日同王爷请示过,他已经同意了!”
  见皇后娘娘连王爷也搬出来,十灰只得歇了声,老实护着娘娘往青禄湖赶。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午后时分。
  早朝事情较多,直至现在萧杜煜与封烺才将将从金銮殿脱身。
  二人带着奴才们往承乾殿走,萧杜煜一路笑眯眯与封烺聊着臣子们的趣事,途径青禄湖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萧杜煜的话。
  一脸茫然,宫里怎有人敢这般不懂规矩?
  然正沉默倾听萧杜煜说话的封烺狼眸一闪,神色软了几分。
  萧杜煜并未察觉封烺的神情,他微皱眉对封烺道,
  “十三皇叔,随朕去看看!”
  二人绕过宫墙,来到堆银砌玉的青禄湖旁,只见湖面已然冻住,温暖的阳光洒下,给坚硬的青禄湖镀上一层金边。
  在青禄湖对面,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正披散着长发与三个下人打雪仗。
  她定是极开心的,白皙如雪的面颊泛粉,好似从阳光里偷了一点暖意点缀在脸上,雪球松散,砸在她身上时散落开,洒在她如墨一般的黑发上。
  分明是温柔娴淑了然无趣的皇后娘娘,怎的就有这么活泼动人的一面?
  看傻了的萧杜煜忽的脸红了。
  一旁的封烺自是没看漏萧杜煜的表情,他剑眉微蹙,只觉心里像是被一只兔子踹翻了醋瓶,酸意弥漫开来,瞬息占据他的全身。
  轻咳一声,
  “皇上?”
  好一会萧杜煜才回过神,他一脸仓促挺直了背,但泛红的面颊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这、这未免太不成体统!她怎敢在青禄湖做这等事?!“
  然封烺却是不咸不淡将话接过来,
  “本王允了她。”
  听了这话,萧杜煜扭头看过去,封烺习武,比他高了不少,他略抬头惊讶问,
  “十三皇叔怎么会允许皇后做这等不顾脸面之事?!”
  嗤笑一声,封烺难得僭越,抬手轻轻弹了下萧杜煜的额头,转身离开,
  “打雪仗罢了,如何就不顾脸面了?三年前你不也喜欢来青禄湖打雪仗?非要拉着本王一起。”
  眼神恋恋不舍地从菟姬身上收回,萧杜煜跟着封烺一起离开,总觉心里有些痒。
  稍微思索一番,萧杜煜心里有了主意。
  直至日落月升,菟姬才嘻嘻哈哈带着玩疯了的萝北三人准备打道回府。
  先前厚实的袄子早被她甩在雪地里,待捡起来时都能拧出水。
  穿是不能穿了,菟姬冻得瑟瑟发抖,搂着萝北在六鱼十灰护送下一路飞奔回到玉镜殿。
  然未等她去沐浴,大公公笑眯眯出现在院门口,
  “皇后娘娘,皇上有旨,宣您去卧虬殿。”
  卧虬殿?
  什么鬼地方?!
  大晚上不睡觉瞎宣什么宣?!
  就在菟姬皱眉想拒绝时,萝北一脸兴奋凑到菟姬耳边低语,
  “娘娘!皇上终于回心转意了!您今晚可要把握住!连贵妃娘娘都未去过卧虬殿!”
  萝北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劈在菟姬头顶!
  皇上天天睡菡萏殿,害她都忘了他还有个寝宫叫卧虬殿?!


第33章 临幸
  一脸复杂。
  想拒绝。
  但是皇命难违。
  且见大公公那模样,这个热水澡怕是洗不成了。
  而且……
  不知为何,菟姬忽的想到封烺。
  然一旁的萝北并不知晓菟姬的心思,手脚利索跑回玉镜殿拿出绣芙蓉花纹藕色斗篷替菟姬披上,面上的喜色都快溢出来,
  “娘娘,您到了卧虬殿定是要与皇上共浴的,您快些去,别让皇上等急了!”
  共共共共浴?!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攥着斗篷的边缘,菟姬无措看向六鱼与十灰二人,但二人只是暗卫,纵使不希望皇后娘娘过去,却也拦不住。
  形势凝滞,大公公不得不开口催促,
  “皇后娘娘,还等什么呢?步辇已备好,您就随奴才去吧。”
  咬咬牙,菟姬将斗篷裹紧,闷头往院门口冲,带着萝北的祝福与六鱼和十灰的担忧,跟着大公公消失在院门拐角处。
  一声喟叹,萝北看向院门的眼神都亮了几分,
  ”守得云开见月明,娘娘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然一旁的十灰猛地反应过来,抬手狠狠一拍六鱼的头,
  “愣着作甚!你还不快去追娘娘,我去禀告王爷!”
  说完不给二人反应,十灰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伸手挠了下泛疼的后脑勺,六鱼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准备纵身而去,被一旁的萝北拽着衣角不放,
  “你作甚要去追娘娘?!十灰去禀告王爷做什么?娘娘进宫多久了,终于被宠幸了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么?!”
  若说萝北在任何事上都冰雪聪明,唯独在感情一事上有些迟钝。
  盯着萝北面上困惑不解的表情许久,六鱼长叹口气,俯身在萝北耳边低语几句。
  只见萝北面上的困惑逐渐转变为惊讶,就在她险些惊呼出声时六鱼一把捂住她的嘴,悄然叮嘱,
  “所以我们才要去禀告王爷。”
  一脸纠结,萝北将六鱼的手拽下来,她环视一圈四周确保无人,才用手掩住嘴悄声道,
  “可、可娘娘是皇后啊……”
  抬手敲了下萝北的头,六鱼可不敢多做逗留,
  “这等事不是你我能插手的,总之你去休息吧,娘娘那边有我跟着。”
  话虽这么说。
  当六鱼赶到卧虬殿时却发现殿外守备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但六鱼为了王爷,仍是拿出十八般武艺成功潜入卧虬殿房顶!
  赢过了苍蝇!
  可自豪!
  但除了蹲在房顶盯着娘娘踏入寝居,六鱼发现自己什么也不能做。
  下去就会落个就地诛杀的下场。
  另边厢,十灰匆忙赶到符离殿,封烺正在殿内批改奏折,他剑眉蹙起沉浸于奏折中,一时竟未察觉十灰的到来。
  “主上,娘娘被皇上召入卧虬殿!”
  就地一跪,十灰沉声唤回封烺的思绪。
  十灰可顾不上其他,作为封烺身边的暗卫,最是清楚皇后娘娘在王爷心中的分量。
  落笔的动作一顿,毛笔笔尖凝聚的一滴墨滴落在奏折上晕染开,狼眸带刀扫向十灰,语气竟比殿外的寒冬还要冷上几分,
  “何时?”
  “回主上,一盏茶前!”
  猛然起身,封烺将毛笔随手甩在奏折上,连大氅也未披,带着满身凌厉杀气径直冲了出去。
  被晾在原地的十灰连忙起身,一把捞过挂在架子上的玄色大氅,匆忙追过去。
  冬夜渐深,偶尔冷风刮过,带起一阵萧瑟。
  披上大氅的封烺脚步渐止,抬头仰视在夜色里巍峨森严的宫殿,再未进一步。
  方才的冲动消散在沸腾的血液里,面上杀气尽褪,封烺面色冷凝看向寂静的卧虬殿,不动如山。
  跪在一旁的十灰看不懂主上,分明所有暗卫都在暗处待命,一声令下直接闯入就能将娘娘带走,为何主上到了殿门前却停下来。
  就在十灰想开口提醒主上时,一道黑影小心翼翼自卧虬殿房顶翻出,避开御林军,绕了一圈后跑过来跪在封烺面前。
  是六鱼。
  沉默许久的封烺薄唇微启,低沉的声音带着嘶哑,
  “娘娘呢?”
  “回主上,娘娘……进了卧虬殿,属下功力浅薄,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缓缓阖上眼,六鱼的话犹如一柄利剑当胸刺过,将他坚如磐石的心捅穿,鲜血淋漓。
  “回吧。”
  良久,封烺沙哑吐出二字,一挥大氅转身步入张着巨口的夜色里。
  见主上离开的步伐不带丝毫犹豫,六鱼和十灰慌了,连忙起身追上去。
  六鱼年纪小,性子稚拙,见主上什么也未做就离开,不顾一切冲封烺的背影喊,
  “主上,您不救娘娘了吗?!”
  黑暗中封烺脚步一顿,
  “何为救?于她来说这是好事。”
  低语喑哑,不自觉流露出些微寂寥,封烺并未回头,脊背绷得笔直,大步踏入名为黑夜的巨兽口中。
  不甘心的六鱼还想说什么,却被从树上蹿下来的二冬一把拉住,
  “忘了我平时教你的?!不得置疑主子任何话!便是让你去死,你也要将刀递给主子!”
  若是十灰,六鱼还能辩驳下,但二冬是除一东外跟随摄政王最久的暗卫,之于他更是亦父亦兄,无法,六鱼只得呐呐闭口。
  分明娘娘以往提起主上时满脸欢喜,主上为何……
  踏着寒风回到符离殿,封烺挥退一众暗卫,面无表情踱步至院内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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